第83章被應如月盯上了
“難得你有這份心,我還有事,回頭找你。”說著鬼王就消失不見了。 正好奇這次鬼王怎么這么輕易就饒恕了我,一抬頭我已經站在了一個風水屋的前面,看著很大的氣場,而且那些物件一看就知道是很昂貴的東西。我納悶來這里做什么,這時門口的一個小沙彌敲著木魚走了出來。 “施主可是來卜卦?” 洛立凡點點頭。我疑惑的看著他,自己不是會卜卦嗎?跑著花錢找樂來了?因為有外人在,我也不好開口問,只能靜靜的觀察著。 這時小沙彌拿出一張紅紙,寫上號牌,客氣的遞了過來,“下一位就是您。” 我以為上一個會很快,可是足足等了有一個小時,不過看洛立凡的樣子并沒有著急。 正想著,一個肥胖的中年婦女從里面點頭哈腰的出來了,看著穿著打扮也是非富即貴的,想必是事成了。 這時小沙彌過來喊號,我和洛立凡被請了進去。 里面被分成了兩個空間,并不能看到卜卦人的臉,只影影綽綽的覺察是個男性。 洛立凡倒也不客氣,隨意的坐下,只等著對方問話,卜卦的人似乎在打量著洛立凡,半晌沒有出聲。 我正想著對方到先一步邁了出來,沒想到是個二十五六歲的年輕男子,雖然是一副陰陽師的打扮,但是看著面貌卻讓人心下不太舒服,總覺得那雙眼睛透著兇煞。 卜卦的人上前一步,對著洛立凡一拜,“師叔你怎么來了?” “找人。” “不知道師叔想找何人?”卜卦的男子仍是畢恭畢敬的樣子。 “你師父曾春平。” “這……師父已經去世多年,師叔這是要做什么?”卜卦的男子明顯有些尷尬。 洛立凡還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那這么說符咒是你做到了。” “符咒?當初是有盜墓人來求,我見心誠也便給了他,不過這有什么不妥之處嗎?” “闖了大禍,差點禍害陰陽兩界,居然敢去招惹鬼王!” 卜卦的男子聽罷也是大驚失色,“有這樣的事?竟被賊人誆了。” 洛立凡瞇縫著眼,“別為了錢財賠了性命。”說罷,轉身就出了門。我還沒弄懂怎么回事,回頭看了卜卦的男子一眼,剛才還面善的男子此刻眼里倒有意思不滿,似乎還夾雜著怨恨,來不及多想,也快步的跟了上去。 出了風水屋,我問洛立凡:“怎么剛才的男子眼神那么怪啊?” 洛立凡冷哼一聲,“不過蛇鼠一窩。不過此次也不算白來,靜觀其變好了。” “你的意思這就回去了?”我有點惱,“符咒的事不是都問明白了?這么輕易就放過他。” 洛立凡停下來,“不是他做的,而是他師父。過幾天曾春平來找一切都會真~相大白了。” 回到了住處沒等到曾春平,卻看見鬼王正優哉游哉的在房間里等。我倒是沒有奇怪,他說了辦完事就來找我,只是沒想到事情辦得還挺快的。 鬼王見我回來,“怎么這么久?讓我好等。” 我笑了笑,“什么時候恢復記憶的?我還擔心你呢,沒想到你竟好的這般快。” “怎么?你不高興?打擾了你?” 我無奈的嘆了口氣,這鬼王什么都好,就是疑心病太重,可是我還得陪著笑臉,“說的哪里話,我怎么會不高興?你好了我才安全。” “那洛立凡保護不了你?” “倒也不是,畢竟非親非故的,真要遇見麻煩還是自家人在身邊好不是嗎?”我把鬼王和洛立凡的親疏遠近分的這么清楚,想必能讓鬼王開心了。 果然鬼王的眉頭一舒,那色~色的樣子又表露無疑了。我知道下一步鬼王的動作,心下不情愿但是也只得應允。 這還是鬼王恢復真身后第一次和我親密接觸,我能感覺到鬼王的臂膀比從前更有力量,那身下的力道也是加重了許多。我有些疼,忙喚他,他卻像聽不見似得沒有減慢,我有些生氣,面上隨即表現了出來。 鬼王倒是笑了,“讓你不陪著本王慢慢長大,下次長些記性。” 我在心里直翻白眼,要是陪著你估計這小命早就丟了,現在還能讓你百般折騰? 鬼王對我的態度倒是不在意,雙手胡亂的摸著,然后在我胸口的位置突然停下來,我能感覺到那好像有一小塊凸起,鬼王看了一眼,馬上離開了我的身體,“怎么會這樣?” 我有些疑惑,鬼王向來不會這樣,此刻他并沒有盡興怎么會這么輕易放過我呢?我下意識的摸了下胸口,那凸起的痕跡被鬼王摸過倒顯得有些炙熱。而我手觸摸~到的痕跡大概像是一個月牙兒。我忙問:“怎么了?” 鬼王有些生氣,“你身上怎么會有這個東西?你見過什么人?” 我有些蒙,這個小月牙兒我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起的,但我敢肯定是在找鬼王之后,那這一階段我見過的陌生人就只有應如月了。 我只好把事情原原本本講出來,沒想到鬼王聽完盛怒,“你知道不知道自己招惹了誰?那個麻煩精會要了你的命!到時候我也是沒有辦法,你讓我說你什么好!” 我一聽呆住了,原來洛立凡之前并沒有騙我,早知道就不和他交易,可是不交易我又去不了地府,看來一切都不是偶然那么簡單,莫非我早就被應如月盯上了? 這時屋子里閃出一道白光,但是不見人形,那熟悉的聲音在呼喚我的名字,“余楨,跟我走,我有話說。”我知道那是應如月的嗓音,渾厚中帶著些微的沙啞。 我看了看鬼王,知道一切都躲不過,“該來的總會來,我跟他去把事情解決了就好。” 對方嘿嘿一笑,我還沒來的及聽鬼王說話就被帶走了。眩暈了片刻之后,我出現在西山。 應如月背對著我坐著撫琴,周圍的霧氣繚繞,要不是那灰蒙蒙的天我還真以為自己去了仙境。 我不知道應如月找我~干什么,但是就是死也得死得明白。我大聲質問他:“你是不是也想取我性命?或者更直接一點你不過也在打著我陰胎的主意?” 應如月示意我坐在他的對面,然后慢悠悠的說:“我要是想讓你死,你以為你還能活的到現在?更何況你的陰胎對我來說一無是處,我拿來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