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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慕軻也覺得不對勁兒了,把瑯楓叫過來,“宵宵最近總不理我,睡覺的時候都不肯跟我說話,你總跟他在一起,知道是為什么嗎?” 瑯楓面不改色道:“回陛下,屬下也不知,興許是少卿和陛下在一起久了,心里厭煩了吧,那句老話怎么說來著,七年之癢。” 慕軻大驚,“還沒到七年呢,他就膩了?” 瑯楓一臉嚴肅,“洛少卿天性活潑,可能七年之癢比尋常人來的早一些。” 慕軻如墜冰窖,整個人都凍成了冰塊,腦海里不斷地重復著:他厭煩我了…他厭煩我了…… 看到這倆天天膩歪在一起的倆人終于起了嫌隙,曾經被迫相親的瑯楓心里爽快的不行。 洛安歌那邊連著幾天不搭理慕軻,心里也冷靜了下來,覺得自己這樣太小家子氣了,有天趁著慕軻在書房里批折子,他就輕手輕腳的走進去,也不說話,打個手勢讓旁邊伺候的宮女下去,自己坐在旁邊磨墨。 慕軻假裝不在意,其實偷偷地瞥了他好幾眼,心里翻江倒海的,七上八下忐忑不安。宵宵忽然過來,是想和他和好呢,還是干脆要攤牌,和他分手了?!山?與?彡?夕。 慕軻萬分絕望的想,如果宵宵真的厭煩了他,想要另尋新歡了,他該想個什么罪名弄死那新歡,再該用什么辦法把宵宵的心哄轉回來呢? 洛安歌磨著墨,也偷眼看他,倆人目光忽然交接,如同觸電一般的,趕緊移開了。 最后還是慕軻按捺不住了,輕咳了一聲,小心問道:“宵宵最近很少說話,是有什么心事嗎?” 洛安歌遲疑了一下,“陛下才是,和以前不一樣了。” 這話說得慕軻一愣,立刻放下手中的朱筆,忙不迭的追問:“我哪里不一樣了?明明是宵宵喜新厭舊,不愿意同我恩愛了。” 洛安歌一聽這話,立刻漲紅了臉,“誰喜新厭舊,瑯楓都說了,是你釣上了魚就不喂食兒了,你是不是就仗著我離不開你!” “什么魚什么食兒?你說什么呢?”慕軻一頭霧水,琢磨了半天才明白過來,“等等,瑯楓都跟你說什么了?” 洛安歌委委屈屈的把瑯楓的話給他學了一遍,慕軻聽了又好氣又好笑,“他說什么你就信什么?他還跟我說你厭煩我了呢。” 洛安歌大驚,“胡說八道,我何時厭煩陛下了?!” 慕軻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原來如此,是這個東西在挑撥離間。” 洛安歌也氣憤填膺,“太過分了,居然說我喜新厭舊,他就是閑的!” 半晌之后洛安歌又有點兒不忍,“其實也不能怪他,瑯楓年紀不小了,卻一直孤身一人,難免眼紅于我們的恩愛,更別說前段時間說要給他牽紅線,卻又不了了之了。” 慕軻點頭,笑中帶冷,“確實,是該把那件事提上日程了。” 于是三天之后,和瑯楓同期的那位影衛瑯玥,從漠北回來了。 瑯楓在門外一看見他,牙都酸了。瑯楓不想看到他到什么程度呢,大概就是寧可自戳雙目,也不愿意瞅見他一眼。 其實瑯玥長得是很不錯的,劍眉星目,身材高大修長,很有姑娘緣的樣子。 瑯玥扭頭看見瑯楓,挑了挑眉,“喲,好久不見,你還活著吶。” 瑯楓磨了磨牙,抱著胳膊冷笑,“你也是,去了漠北一趟,居然沒死。” “抱歉讓你失望了。”瑯玥攤了攤手,“以我這樣高強的武功,一時半會兒還死不了。” 不遠處,洛安歌藏在廊柱后面,有點兒擔心的問:“他們關系好像不太行,這倆人真能在一起嗎?” 慕軻冷笑,“君要臣婚,臣不得不婚。” 他可是使足了勁兒要好好報復這長舌夫一番,敢挑撥他和宵宵的關系,就得付出慘烈的代價。 那邊瑯玥又問:“這回陛下忽然把我從漠北召回,你知道是為什么嗎?” 瑯楓惡意的出了口氣,“陛下給你找了位良人,想讓你成婚呢。” “哦?真的?”瑯玥饒有興致的問,“是誰?飛燕還是泠花?” 瑯楓哼哼了兩聲,兩敗俱傷的道:“我。” “……”瑯玥以為自己年紀大了耳朵不好使了,又問了一遍,“誰?” “我。” “…老天爺怎么不讓我死在漠北呢?” 這是瑯楓自打認識瑯玥以來,頭一回同意他的話,“對啊,老天爺怎么不讓你死在漠北呢?” 過了半晌,瑯楓又道:“所以我們得想個法子,讓陛下收回成命。” 瑯玥悲嘆了一會兒,忽然卻說:“但是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與其魚死網破,還不如隨波逐流,不就是成婚嗎,那咱倆就成婚得了。” 瑯楓一愣,他仔細看了看瑯玥的表情,忽然后背毛骨悚然,一陣涼意直竄頭頂,“等等,等等,我怎么覺得你樂在其中呢?!” 洛安歌那邊密切的注視著倆人的發展,忽然問慕軻,“陛下,你覺得他們倆誰在下面?” “我賭瑯楓。”慕軻很有自信的道,“他一看就是被人上的貨。” 洛安歌:“…臣附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