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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管底下人都悄悄地稱他為貴人,膽大的叫他皇后,但是這些到底是虛的,洛安歌想要的是實打?qū)嵉臇|西。 后來慕軻就把鎰樂的事務交到了洛安歌手里,現(xiàn)在覩樂新王正年幼,很多事都需要人幫扶,正好洛安歌也閑不住,就把這小蘿卜給他,讓他抱著啃去吧。 于是洛安歌就心滿意足了,他的野心不大,就那么一畝三分地,照顧好鎰樂他就知足了。 這些都是以前的事,現(xiàn)在宮里正在籌備萬壽宴,正熱鬧著。洛安歌也開始考慮送紿慕軻的生辰賀禮,但想來想去,也想不出該送他什么? 天底下最難的事兒就給天子準備禮物,俗話說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好像送什么都是羊毛出在羊身上,更何況洛小公子現(xiàn)在吃他的住他的,連每月的餉銀都是從人家手里領的,實在是送不出什么東西去。 正巧小慕風從上書房回來,聽到洛安歌如此煩憂,便笑道:“這有什么難的,爹爹只需脫了衣裳,準備一根紅綢帶在自己身上系個花,躺到床上等父皇回來就行了。” 洛安歌大驚失色,一把捂住慕風的嘴,面紅耳赤道:“說,說什么呢!你才八歲啊!這兩年你父皇那流氓都教你什么了?!還紅綢帶,我寧可找一根白綢帶上吊!” 慕風被捂的差點兒喘不上來氣,“爹,爹,虎毒不食子…” 洛安歌松開慕風,打發(fā)他進去吃點心了,自己仍然心事重重的坐在游廊里,看著荷花池發(fā)呆。 不多時日頭西斜,水面上一片波光粼粼,殘荷也很好看,洛安歌看著看著,忽然感覺身后有人走近,扭頭剛要說話就被親了個實在。 慕軻光親了還不算,又得寸進尺的按住他的雙手,在脖子上也吻了兩下,才心滿意足的放開他,笑道:“你在這兒干什么呢?不冷嗎?” 洛安歌仰頭也親了一下慕軻的下巴,“穿的厚,倒是不冷,今天怎么回來的這么晚?” “沈先生和千歡入宮了,我去和他們見了一面,估計明天他們會來找你。”慕軻眼里盡是笑意,“怎么,等我等得著急了?” 洛安歌撇了撇嘴,揶揄道:“是啊,陛下不回來,廚子就不開飯,小人只能餓著肚子等陛下回來。” 慕軻被逗笑了,干脆伸手一把將洛安歌抱了起來,轉身往房里走,“誰敢餓著我們皇后,嗯?像你這壞心眼 的,不得天天去御膳房門口折騰去?” —只皮毛似雪的小白狐從猗角香見里鉆了出來,拖著大尾巴繞著慕軻的腿走,被慕軻抬腳輕輕地撥開了。 這只狐貍并不是煤球,而是它的孩子一一煤塊。 洛安歌從慕軻的懷里看向小煤塊,這小崽子也兩歲了,好像就是兩年前自己快過生辰的時候出生的。 想到這兒,洛安歌不禁有些感嘆:平日里慕軻就喜歡叫人尋些新奇玩意兒送給他玩,過生日的時候更是精心準備禮物,尤其是前年的那次生辰,慕軻把鎰樂的實權放給了他,真真的是一份天大而稱心的禮物。 反觀自己,好像真的拿不出這么大的手筆。 洛安歌悲從中來,覺得自己還是去尋一條紅綢帶吧。 在去找紅綢帶之前,更大的事情發(fā)生了,第二天一早慕軻去上早朝,洛安歌心安理得的賴了半個時辰的床,也慢慢悠悠的起來,準備去書房。 小宮女進來為他束發(fā),洛安歌自己就把衣服穿上了,習慣性的摸了摸腰間的玲瓏骰子,然后他驚悚的發(fā)現(xiàn),玲瓏骰子里面那顆紅豆,不見了! 洛安歌渾身都毛了,仔仔細細的把白玉骰子翻來覆去的看,才發(fā)現(xiàn)有一處鏤空紿磕碎了,紅豆就是從那兒掉出來的。 洛安歌慌了,這可是慕軻送的定情信物,要是讓他知道骰子被自己弄壞了,自己也絕對會被他玩壞的! 洛安歌趕忙蹲在地上開始找,但地上鋪著厚厚的絨毯,茸毛一寸長,小紅豆落進去了根本就看不見。 正巧阿魚進來送早茶,看見洛安歌這么慌張,奇怪道:“公子,您在找什么?” 洛安歌焦急道:“我在找一顆紅豆,很特殊的紅豆!” 阿魚實在有點兒懵,“您說的這個紅豆…它很好看嗎?” 洛安歌解釋不清,“它不是好不好看的問題,它真的那種很紅,很紅,有特殊意義,找不到它我就要死的那種。” 洛安歌舉起自己的白玉骰子給阿魚看,“你看,就是里面那個,本來在里邊放著的紅豆。” 阿魚失笑,“我明白了,我去廚房紿您拿幾顆,然后找工匠修一修就好了。” 洛安歌擔憂道:“廚房找的紅豆能和這個一樣嗎?” 阿魚啞然,“公子,天底下紅豆都長一個樣子。” 既然阿魚這樣說了,洛安歌對他是很信任的,也就放心了。 正好趁慕軻不在,洛安歌趕緊讓人找了個工匠過來,順便叫阿魚去廚房順了幾顆飽滿鮮艷的紅豆。 宮里工匠的手藝都是個頂個的好,過來看了看這顆玲瓏骰子,便道:“這個好補,今天下午就能補好。” 洛安歌來了興致,“這個東西是怎么做出來的?” “回少卿的話,這個倒也簡單,把玉料挖空雕花,挑個大小合適的紅豆塞進去就是了,這紅豆要比鏤空稍微大點兒,這樣能塞的進去,卻不會掉出來。” 說著,工匠便去了自己的作坊,洛安歌一時興起,也跟著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