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瑯楓領(lǐng)命而去。 那邊洛安歌一直拉著瑤歌奔到了花園里,才堪堪住了腳。 瑤歌微微掙動了一下,洛安歌才發(fā)現(xiàn)自己還拉著她的手,嚇了一跳,連忙松開,“對不起對不起,我一時氣急,唐突你了。” 瑤歌搖了搖頭,輕握著那只被洛安歌拉過的手,幾乎還能感受到他留在指尖的溫度。 她活了這么多年,從來都是被當(dāng)做刀劍來使,還沒被這樣護著過。 瑤歌低了低頭,“謝謝少卿方才替瑤歌求情。” 洛安歌笑笑,“沒事……我看太子好像對你有些芥蒂,以后你盡量躲著他些,別讓抓你把柄了。” 說完又嘆了口氣,“不過我估計這幾天他要找我的麻煩了,也好,他來折騰我,總好過去為難你。” 瑤歌眼里閃過一絲莫名的情緒,她福了福身,轉(zhuǎn)身告退了。 洛安歌也滿腹心事的走了,他做在花園的秋千架上發(fā)了會兒呆,不一會兒看見阿魚端著東西路過,便招手叫住了他,跟這少年說了說自己的煩惱。 “你說太子平時不是這樣的人啊?怎么忽然就這么針對一個姑娘?” 阿魚想了想,猶豫地道:“莫非是太子殿下吃醋了?” 洛安歌啼笑皆非,“我明明都說的很清楚了,自己和瑤歌只是朋友,他未免也太敏感了。” “可我覺得公子平日里并沒對太子殿下有多好。”阿魚實話實說,他平時見得最多的就是洛安歌在和太子發(fā)脾氣,實在沒感覺洛安歌有多喜歡太子。 阿魚頗為嚴肅的豎起一根手指,“阿魚覺得,恐怕是太子殿下太缺乏安全感了,所以才這樣吃飛醋,見不得公子和任何人走得太近。” 洛安歌一愣,“你是說,太子他缺愛了?” 阿魚模棱兩可的答道:“大概就是這樣吧,公子若是對殿下好一些,多關(guān)心關(guān)心他,想必太子會更有安全感一些,也不會去吃那些飛醋了。” 洛安歌摸著下巴思索了一會兒,忽然眼睛一亮,拍了拍阿魚的肩膀,“你說的太對了,事不宜遲,我現(xiàn)在就去關(guān)愛他,讓他知道我其實是愛他的!” 洛安歌躊躇滿志志在必得的大步走了,雄赳赳氣昂昂的進了書房,正要推門的時候忽然又怯了,想起自己剛和太子吵了一架,而且還故意摔碎了他的琉璃瓶。 這會兒進去,會不會觸他的霉頭? 洛安歌不由得打了個哆嗦,正要退出去,又想起阿魚的話,一咬牙硬著頭皮進去了。 死就死吧,臨死前他也要關(guān)愛慕軻一次,讓他知道自己這顆撲通撲通的小心臟是多么的柔情似水又堅若磐石,情比金堅。 第八十一章 忤逆犯上 洛安歌進去了,慕軻正在桌案后邊寫什么東西,聽見有人進來,也只是抬頭看了洛安歌一眼,淡淡的沒言語。 想必是還在生氣。 洛安歌又想起太子也不過比他大兩歲,卻要事事包容照顧他,不由得更愧疚了,便乖乖的挪了過去,不敢坐下,和磨墨的小侍女一同站著。 過了會兒,硯臺中的墨漸漸沒了,洛安歌殷勤的接過侍女手中的墨條,使了個眼色叫她退下,自己討好般的給慕軻磨墨,手法十分的專業(yè)。 慕軻面兒上沒理他,心里卻挺詫異的,心說那會兒還怒氣沖沖的摔門而去,怎么現(xiàn)在又如此獻殷勤了? 俗話說得好,無事獻殷勤,非jian即盜! 所以慕軻只是面沉似水的寫著東西,只是留了個神盯著洛安歌的動作,想看看這小東西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洛安歌絲毫不知自己這關(guān)心愛護的舉動已經(jīng)被太子當(dāng)做了黃鼠狼拜年,他還很諂媚的磨著墨,余光掃到慕軻手里正寫的東西,那端正漂亮的小楷寫的正是關(guān)于韞樂商路的奏折。 洛安歌不由得大為感懷,愈發(fā)的感激慕軻。 再想想自己平日里的所作所為,對慕軻非打即罵的畜生舉動……雖然打也打不過,罵也罵不贏,但洛安歌還是愧疚起來,覺得自己太忽視慕軻了,要不然他怎么會患得患失到去吃瑤歌的飛醋? 洛安歌心中愛意泛濫了,就讓他來溫暖一下太子那顆冰封的心吧。 正好墨硯里的黑墨夠了,洛安歌就放下墨條,擦了擦手,轉(zhuǎn)到慕軻身后去給他捏肩捶背,極力放輕聲音,溫柔道:“你累不累,歇息一會兒吧?” 慕軻背后一陣悚然,心里更堅定了洛安歌非jian即盜的想法,這小東西絕對是闖了,或者即將要闖什么大禍,才來討好巴結(jié)自己! 慕軻心里亂七八糟想著,忽然眼神一沉,一把拽住洛安歌的手腕,一陣天翻地覆,就將他壓在桌上,俯身惡狠狠的問道:“洛安歌,你是不是跟誰搞到一起,給我戴綠帽子了?!” 除了這種滔天大禍,太子實在是想不出什么能讓洛安歌這樣討好他的理由。 這樣想著,慕軻心火更盛,死死的按著洛安歌的胸口,眼眸陰沉,“你說,是不是跟別的男人搞上了?!是誰?!” 洛安歌差點兒一口老血噴慕軻臉上,心里委屈的不行,自己明明是想關(guān)心關(guān)心慕軻,讓他感受到被人愛的溫暖,怎么到他那里,就成了自己紅杏出墻了?! 眼見著慕軻越來越惱火,自己清白難保,連忙一把推開他,飛也似的落荒而逃。 太子殿下絕望的看著他飛快離去,心中萬念俱灰:他果然是外面有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