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頁
書迷正在閱讀:絕命鬼夫:不要太寵我、魔尊他馬甲太多、萌爆娛樂圈、夫人,我們一起蒸包子、婚不由己:總裁夫人不好當(dāng)、自帶體香的我每天都很苦惱、我把卡池開遍全宇宙、豪門梟寵,霸道老公愛爬床、美男請?zhí)珊?/a>、酒香噬魂
“不騙你。”慕軻意味深長的笑笑,“你若是想,把她帶回東宮也可以。” 于是事情就被太子輕飄飄的一句話給敲定了,后來瑯楓也曾悄悄問過太子,就這樣把一個洛安歌非常在意的女子留在身邊,他就不擔(dān)心嗎?萬一洛安歌喜歡上她,那之前的功夫豈不是都付諸流水了。 而慕軻只是淡淡一笑,非常篤定的道:“不可能的,因為宵宵只喜歡我。” “……”瑯楓徹底沒話說了,事實上他也不想說話了。 影衛(wèi)瑯楓雖然沒有娶親生子的打算,但攤上了這么個總愛炫耀顯擺的主子,他的心也很累。 總而言之,洛安歌對瑤歌很好,在風(fēng)和院的那些天里,瑤歌幾乎沒干過任何活計,每天只是閑著繡繡花,彈彈琵琶。 偶爾YXDJ。洛安歌想念jiejie的時候,會叫她過來看一看,聊一聊天。 但這種情意無關(guān)男女歡愛,只是對故人的一種懷念罷了。 從這點兒上來看,太子說的也沒錯。 洛泱生前最喜歡穿白裙裳,瑤歌就常常穿著白衣站在紫藤架下,遠(yuǎn)遠(yuǎn)看去,恍惚真是長公主在世。 有次洛安歌看見了,卻把瑤歌叫到書房來談了談,他說:“你不必一舉一動都仿著長公主來,jiejie已經(jīng)死了,我很清楚,我也沒把你當(dāng)成她……你就是你,你還是瑤歌,我只是想在你身上找一點兒懷念罷了,這對你本身就很不公平了。” 瑤歌一愣,低聲問:“瑤歌像長公主一點兒不好嗎?這樣您才會更高興不對嗎?” 洛安歌沉默了一會兒,有些踟躕的摳著桌子,“人總是有私心的,我自然會希望你更像她一點兒……但是,也許我沒資格跟你說這話,我其實不愿意你活成另一個人,人總得有點兒自己的追求嘛。” 瑤歌迷惑的看了洛安歌一眼,似乎沒懂。 洛安歌自己也是稀里糊涂的解釋著:“你以后總要嫁人的,你的夫家會把你當(dāng)成瑤歌來看,你懂嗎?” 其實洛安歌自己都不太懂。 “總之,你在風(fēng)和院里就自在些,做自己就好了,不必顧忌我。” 洛安歌本性良善,像這樣在一個無辜的女孩子身上找慰籍,已經(jīng)讓他很不安了。所以他不想讓瑤歌改變什么,他其實只需要遠(yuǎn)遠(yuǎn)的看看這姑娘就行,要這個女孩子為他的私心而犧牲,他的良心難安。 瑤歌看著洛安歌,欲言又止,她在那一剎那幾乎要脫口而出,其實這個瑤歌也不是她,她明明是逍遙,但話到嘴邊堪堪忍住了。 她記起了從光的叮囑,眸光一暗,點頭表示懂得了。 洛安歌說得自己也有點兒暈,見她點頭,心里松了口氣,揮手叫她退下了。 瑤歌出去的時候正巧碰上慕軻進(jìn)來,她對這個不近人情的太子總是有些畏懼的,慌張的行了禮,所幸太子也沒搭理她,瑤歌便慌忙的小跑了出去。 剛才洛安歌說的那一番話,慕軻都聽見了,心里不由覺得好笑:別人送來的jian細(xì)都這樣好生開導(dǎo)安慰,洛安歌簡直是天真的可笑。若不是這人是自己喜歡的,慕軻必然要罵他一句蠢才了。 只是慕軻雖然知道瑤歌的來歷不正,但也不清楚她背后的主子到底是誰。想當(dāng)初自己帶兵攻破韞樂的城門,估計韞樂之中恨他的沒有一百也有八十,想憑空找出幕后主使,還真有點兒大海撈針的難辦。 洛安歌正趴在桌子上苦惱著,看見慕軻進(jìn)來,眼神一亮,“你來了,那邊的事兒辦完了?” 慕軻笑著點點頭,“差不多了,再過幾天,我們就可以啟程回皇城去了。” 洛安歌哦了一聲,重新趴回了桌子上,心事重重的撥弄著白玉筆架上的毛筆桿。 慕軻忍俊不禁,在他頭頂上揉了一把,“怎么,不舍的走了?” “當(dāng)然不舍得,好不容易回來了……”洛安歌懨懨的撥弄著毛筆,“我還沒來及為韞樂做什么,居然就要走了。” 慕軻啞然。 他原來以為洛安歌只是舍不得這里的人和物,沒想到卻是在遺憾自己沒盡上力,為韞樂做出些事情來。 慕軻坐到洛安歌身邊,摟過他細(xì)細(xì)的親吻了一番,輕聲安慰道:“沒事,以后有了空閑,我還帶你回來。” 洛安歌點了點頭,忽然又想起了一事,“對了,走之前問問阿魚和旭子他們吧,這倆孩子的家人都在韞樂這邊,若是他們想留在這里,就別帶他們回去了。” 慕軻笑道:“你倒是體恤下人,罷了,就依你……還有那個瑤歌,你要帶走嗎?” “瑤歌……”洛安歌猶豫了一下,把腦袋埋進(jìn)慕軻懷里,小聲道,“也問問她的意愿吧,若是她不愿意,也別強求。” 慕軻點了點頭,這個瑤歌絕對會跟上來的,畢竟是個別人派來的jian細(xì)。不過也好,慕軻正打算借著瑤歌,順藤摸瓜,找到幕后主使。 懷里的人靜了一會兒,忽然聽到洛安歌說:“慕軻,你還記不記得那天的約定?” 慕軻心里一緊,下意識抱緊了他,低聲道:“你是說你假死醒來那天的約定?” 洛安歌點了點頭,“你說過,若是我恢復(fù)了記憶,還是想走的話,你不攔我。” 慕軻喉間發(fā)澀,幾乎不敢低頭去看他的眼睛,只是慢慢撫著他的后背,啞聲問:“那你現(xiàn)在是如何想的,你還想離開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