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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歡卻又若無其事地轉向洛安歌,細細詢問:“除了失憶,可還有什么癥狀沒有?” 洛安歌思索了一下,便答道:“有時會頭暈腦脹,精神不濟,注意力也很難集中,其它的……好想就沒有了。” 說完,洛安歌忽然又像是想起了什么,趕忙補充道:“在韞樂的時候嚴重些,不過近些日子倒是好多了。” 千歡和慕軻對視了一眼,霎時間心有靈犀,答案就在不言中。 慕軻沉默了一下,扭頭對洛安歌道:“宵宵,我有封密信落在馬車上了,你去幫我取一下。” 千歡心領神會,立刻招手叫剛才的伙計進來,吩咐道:“你領著這位公子下去,小心伺候著。” 那伙計一邊答應著,一邊過來請洛安歌起身。 洛安歌云里霧里的,“什么密信?放在馬車的哪兒了?” 慕軻淡淡的笑了下,“你去找找吧,我也不知道放哪兒了。” 洛安歌無奈的跟著伙計出去了。 把洛安歌支開之后,慕軻眼里現出幾分冷意,“想必你跟我想到一塊去了,洛安歌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必然是有人在韞樂給他下毒。” 他不由得想起了陳廷,眸光愈發冷厲了。 千歡低聲答道:“我猜是這樣,但具體是什么藥會使人失憶,還有待商榷。” 慕軻思索了一下,沉聲吩咐道:“這樣,你先去查這是什么藥,順便查查怎么解毒,至于給他下毒的人,就由我來辦。” 千歡點頭。 兩人又說了幾句,洛安歌便回來了,有些茫然的抓了抓頭發,奇怪道:“我沒在車上找著什么信啊?你是不是記錯了?” 慕軻笑笑,“恐怕是我忘拿了,讓你白跑了一趟。” 洛安歌翻了個白眼,一屁股坐下了,“再有下回,你讓下人去找,我才懶得給你當奴才使。” 慕軻縱容的笑了笑,“好,下回絕對不差使你了。” 他靜靜地看著洛安歌的側臉,實在是想不通,這么好的一個人,這樣傾心傾力為韞樂犧牲的人,怎么還會有人想害他? 而且這毒竟是從三年前,或者說更早以前就開始下了! 慕軻眼里閃過一絲陰鷙,不管這下毒的人是誰,只要讓他查出來了,定要血債血償,死無葬身之地。 只是這事兒先不必讓洛安歌知道,一是慕軻想瞞著他將整件事悄不做聲的結束了,就像之前處置陳廷一樣,二是…… 羽希讀佳 慕軻不由得嘆了口氣,若是讓洛安歌知道韞樂有人要害他,恐怕會很寒心。 之后慕軻與千歡扯了幾句無關緊要的話,便帶著洛安歌打道回府。 洛安歌上了馬車,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聞了聞自己的袖子,有些迷茫道:“剛才千歡說我身上香,我聞著沒什么味道啊?” 慕軻若有若無的瞥了他一眼,面無表情地警告道:“你以后別和他來往,被他說聞起來香可不是什么好事。” 洛安歌莫名其妙,“為何?” 慕軻嘴角忽然顯出一抹玩味的笑,故意壓低聲音,“因為千歡喜歡吃人rou,他說你香,大約是覺得你很好吃。” “……”洛安歌大驚失色,結結巴巴的道:“真,真的?!” 慕軻不容置疑的點點頭,“當然也不是那樣茹毛飲血,也不會草菅人命,他只是尋些新鮮的死人,細細的切塊,做成精致菜肴而已。” “……而已?!這還而已?!”洛安歌回想起千歡在自己耳邊嗅聞的樣子,不由得毛骨悚然,好半天才磕絆道,“吃人rou,還做成菜……這,這是什么怪人啊!” 慕軻不甚在意,“怪確實是怪,但這人很有用處,那些怪癖也可以視而不見了。” 洛安歌回想起自己喝的那杯茶,不由得面如土色,“那,那他茶樓里的茶,不會,不會也是……” 慕軻被他這幅樣子逗笑了,趕忙安撫道:“別怕,那茶是普通的茶,千歡雖然為人惡劣,可也不會隨便把死人rou給別人吃。” 洛安歌這才覺得胃里舒服了些,還沒等他說什么,慕軻又壞心眼的道:“不過也說不定。” 洛安歌臉色一白,忍不住趴到窗邊干嘔起來。 慕軻哈哈笑了兩聲,將人戲弄夠了,才不緊不慢的過去幫人拍背,安慰了好一陣。 然后從小桌的糕點盤里拿過一塊瘦rou糕,塞進洛安歌嘴里,“好了好了,吃點兒東西,舒服點兒了沒有?” 洛安歌一邊嚼著,一邊回頭惡狠狠的瞪他,“以后別再跟我開這種玩笑,一點兒也不好笑!這點心還挺好吃的……” “那是自然,這是臨走的時候千歡送的。”慕軻別有深意的道,“是rou餡的。” 洛安歌神色一滯,嘴巴不由自主的張大了,他愣了一會兒,才悲痛欲絕的撲過去掐慕軻的脖子,“我要是吃了人rou,我,我絕不放過你!我,我把你也做成紅燒rou!!” 慕軻被他晃得頭暈,一手摟住他的腰將人桎梏在懷里,低笑著安撫,“行了行了,我逗你呢,哪會讓你吃那種東西。” 洛安歌又咬了一口手里的糕點,大約是嘗出那是鹿rou了,終于放下了心。 他吃了一會兒,忽然又問,“你們剛才在那兒討論了半天,我沒留神聽,你們可討論出什么來了?” 慕軻看了他一眼,沒說實話,“沒商討出什么有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