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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約是瑯楓很少去管自己分外的事兒,慕軻不由得抬頭瞥了他一眼,隨后道:“我已經(jīng)答應(yīng)他不再追究,就不會……” 他頓了一下,“還是看情況,你先去查,若那人是真心要幫洛安歌的,那就算了,若是心懷不軌想害他,那就拉出來開膛破腹,也讓洛安歌看看他盲目信的什么人。” 瑯楓點點頭,正好外面?zhèn)鱽硪淮蛇h及近的腳步聲,慕軻擺了擺手,瑯楓便從窗戶跳了出去。 外面的來的人是洛安歌,他進來了卻不著急走近,站在珠簾旁惴惴的看著他,“這么晚了,太子還不休息嗎?” 大約是知道自己這回把人騙慘了,慕軻心里還有火兒,又知道自己一時半會兒走不了,所以洛安歌面對慕軻時總有些心虛。 慕軻也不跟他客氣,招手叫他過來。 洛安歌剛走到慕軻身邊,就被他一手攬住后腰,拽進了懷里,捏著他的下巴,拇指在花瓣似的粉唇上抹了一下,戲謔道:“你自己不去睡,來找我干什么?” 洛安歌其實是怕慕軻心里不痛快,自己但凡犯點兒錯就會被他揪出來發(fā)作一番,因而是謹言慎行,太子不回屋,他不敢睡。 洛安歌坐在慕軻大腿上,思索了一下,還是勉為其難的說出了太子最喜歡的答案,“你不在,我睡不著。” 果然太子眸子一縮,嘴角的笑意漸濃,“真的?” 假的,沒你在我睡的可香可香了,能一覺睡到大天亮! 但洛安歌只能點頭,誠懇道:“真的。” 慕軻撐不住笑出了聲,泄憤似的捏了捏洛安歌的臉,“我知道你是逢迎我呢,你那一肚子的狼心狗肺我還不清楚?” 洛安歌被捏的有點兒疼,忍不住揉了揉臉,低聲問道:“太子,你真的不生氣了?” “我能不生氣嗎?嗯?你知道我滿心歡喜的回來看見你毫無聲息的躺在床上,有多難受嗎?你知道我這三天是怎么過來的嗎?我在冷窖里一直看著你,我……” 慕軻越說越氣,真是恨不得現(xiàn)在就將這沒良心的小東西壓在桌上狠狠地cao一頓,讓他也撕心裂肺的哭一場! 興許是太子的氣勢太冷硬,洛安歌嚇得臉色有些發(fā)白,慕軻一見,心里便放軟了,轉(zhuǎn)口道:“只是生氣又能怎么樣?我也舍不得對你干什么。” 洛安歌硬著頭皮道:“那要怎樣,你才能不生氣?” 慕軻冷笑,左手探進了洛安歌下衣內(nèi),隔著薄薄的褻褲揉摸狎弄著他的臀,“那就看你能不能說些好聽的話來討我歡心了。” 洛安歌正要開口,慕軻又道:“先說好,假話不算,你若是說一句假話,我就把你按在這桌上cao一次,別跟我提之前的約定,作廢了!” 滿腹的花言巧語便又被堵在了喉間,洛安歌頓了一會兒,最終還是沒那個膽量說出來。 他艱難地想了好久,最后小聲的說道:“好吧,我只有一件事可以跟你說說,但也不曉得你聽了會不會高興。” “你先說。”慕軻好整以暇的看著他,“然后我再決定要不要把你按在桌上cao。” 此事關(guān)乎生死,洛安歌不敢怠慢,連忙說道:“其實那天我是猶豫過的。” 慕軻皺眉,“哪天?” “就是吃假死藥的那天。”洛安歌揣測的看著他,低聲說著,“服藥之前,我很猶豫的,當時我還想,若是太子忽然回來,那我就不吃了……” 慕軻心里一陣悸動,他啞聲問道:“你不吃,是不想走了嗎?” “不是不想走,只是我想著,我若是死了,太子一定會很傷心,我不喜歡別人為我傷心。” 洛安歌踟躕的想著,他不喜歡虧欠別人,若是別人因為自己難受了,就總覺得自己欠他些什么一樣。他習(xí)慣了付出和給予,很久沒被護著疼著,他已經(jīng)不習(xí)慣了。 那會兒在冷窖里,慕軻說只要自己高興,他再難受些也無所謂的時候,洛安歌是真的心動了。 慕軻湊近了洛安歌,幾乎親上他的臉頰,“是不愿意別人為你傷心,還是不愿意我為你傷心?” 洛安歌怔了一刻,有點兒被看穿心思的難堪,他扭開頭,含糊道:“都不愿意。” 慕軻低聲笑了,“那我就自作動情一番,當你是不愿意我傷心罷。” 洛安歌愣了一下,忿忿的瞪了他一眼,“沒見過你這么厚臉皮的人!” “我還能再厚臉皮一些。”慕軻危險的笑了下,按著洛安歌的肩膀?qū)⑺龎涸谧腊干希沂謮|在了他的腦袋后面,然后俯身吻住了他的唇。 洛安歌一時還未反應(yīng)過來,等他回過神的時候,慕軻的舌頭已經(jīng)伸了進來,纏綿而yin/靡的勾引著他的舌,濕軟灼熱。 洛安歌的耳朵霎時間紅了,下意識的抬手去推身上的人,下巴揚起想避開他的吻,“唔……放開!不是,住嘴!” 慕軻卻已親到了情動,也不理會那雙在自己胸口推搡的手,撩起了洛安歌寬松的衣裳下擺,一大團的堆在腰際,然后伸手將他的褻褲拽了下來,褪到了膝蓋處。 洛安歌只覺得下身一涼,嚇得趕忙掙扎起來。 太子皺了皺眉,大約是嫌洛安歌太不聽話,干脆將他的雙腕綁了起來,修長有力的手抓著他的大腿根抬高,露出了身后隱秘的地方。 洛安歌久不承寵,那地方早就不適應(yīng)了,開頭的時候就很難弄,洛安歌趴在桌子上哀哀的叫疼,手指尖抓的發(fā)白,甚至還擠出了幾滴眼淚希望能得到一點兒憐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