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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徵帝活了多少年了,自然不會直接拒絕,只是很委婉的軟刀子割rou,和善道:“太子他確實是有錯,可他也確實是真心喜歡你的,年輕人難免氣盛,洛公子就擔(dān)待一下,太子以后也會慢慢的改的。” 洛安歌眼里蒙上了一層陰霾,失望道:“陛下是不答應(yīng)嗎?” 雍徵帝繼續(xù)打著太極,“朕是皇帝,也是父親,俗話說寧拆一座廟,不破一樁婚,現(xiàn)在太子正喜歡著你,以后他也要娶妻生子的,到那時我必然做主送你走,何必急于這一時呢?” 洛安歌徹底失望了,什么以后,什么未來,都是虛若泡影的許諾,這對父子根本就是一丘之貉,枉費他剛才還懷揣著一點兒僥幸和希望。 那邊慕軻已經(jīng)忍耐到了極限,冷冷地開口:“洛安歌,還有什么想說的嗎?” 洛安歌恨恨的扭開了頭,緊咬著嘴唇不言語。 慕軻陰鷙的動了動嘴角,便轉(zhuǎn)身對雍徵帝道:“父皇如果沒有別的吩咐,兒臣就先告退了。” 雍徵帝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擺了擺手,“去吧去吧,朕去里面看看皇后。” 雍徵帝一走,慕軻的本來面目便暴露殆盡,惡狠狠地瞪洛安歌一眼,一把拽住他的手腕,大步往前走著。 慕軻的手勁兒很大,動作粗暴,洛安歌被抓的腕骨生疼,幾乎能聽到骨頭咯咯的響聲。 “放開我!慕軻!”洛安歌死命掙扎著,被慕軻拽的踉踉蹌蹌,幾乎摔倒。他用空余的那只手狠狠的拍打著慕軻的胳膊,大聲叫道:“放開!放開!” 慕軻惱了,一腳踢開最近的屋子的門,將洛安歌狠狠的推了進去,然后哐的一聲摔上了門。 推搡之間洛安歌的后腰撞到了堅硬的桌角,疼的他低叫了一聲,對慕軻怒目而視,“你要干什么?!” “我要干什么?我倒要問問你要干什么?!”慕軻氣得雙目赤紅,恨不得將面前這人生撕了吞下去,“你剛才那是在說什么?啊?!你是不是只要抓住個機會就要不顧一切地離開我?!” “我原本就不愿意來,一直都是你在逼我!慕軻!我從來沒說過我喜歡!”洛安歌惱怒推開慕軻,想離開這個屋子。 這里似乎是個兵器房,很狹窄,和盛怒之下的太子呆在這里讓他感到很危險。 慕軻一把拽住了他的手,猛地一拉將他拽進懷里,然后便低下頭粗暴的親吻他的嘴唇,臉頰和脖項,纖細的脖間留下象征所屬的咬痕。 “你永遠也慢慢別想走!永遠!”慕軻一股大火沖了上來,咬牙切齒地開始撕洛安歌的衣裳。 “混蛋!別碰我!”洛安歌又驚又怒,手忙腳亂地反抗著,被慕軻用腰帶捆住了手,翻過身子按在了寬大的桌子上,上面的一堆雜物都在爭斗之間掃落在地,噼里啪啦的摔得粉碎。 外面的侍衛(wèi)聽到聲音,試探道:“殿下,有何吩咐嗎?” 慕軻狠聲撂下一個滾字,外面便安靜了。 洛安歌上身的衣裳已經(jīng)被撕成破布,褻褲被拽到了膝蓋處,腰肢顫栗著,兩腿發(fā)抖。 慕軻按著他肩膀強硬的讓他趴在桌面上,洛安歌的臉被迫貼著冰涼的桌子,艱難的喘息著,就聽見更加陰冷的聲音從耳邊傳來,“洛安歌,我就在問你一遍,這么多天了,你就沒有……哪怕有一瞬間想留下來嗎?” 最后那半句話莫名的有些哀傷,洛安歌卻涼薄的笑了一下,像是故意要刺激他一樣,聲音小小的,卻一字一句十分清楚的道:“沒有,慕軻,一次也沒有。” 簡單的幾個字足以讓慕軻從人變成可怕殘暴的猛獸,他狠狠的按著洛安歌的后項,力道之大幾乎將他的骨頭掐碎! “唔!放開我……”洛安歌吃痛的掙扎起來,可他手被綁著,身子被壓著,根本動彈不得。 慕軻現(xiàn)在滿腦子都是要給這人一個痛徹心扉的教訓(xùn),痛到他從此再也不敢有任何離開的念頭! 兇狠的目光在墻上的一干兵器上流連了一圈,慕軻不敢用那腕口粗的軍棍,是舍不得把人打壞了。 可心里的怒火壓不下去,慕軻便抄過一旁的箭矢利索的把箭頭折了,留下拇指粗細半米多長,堅硬而有韌性的細長棍,狠狠地抽在洛安歌屁股上。 又細又長還堅韌的棍子抽起人比板子還疼,卻不會傷骨,但這皮rou苦也夠人受的了。 慕軻連著抽了好幾下,洛安歌慘叫著躲閃,被慕軻一把按住,陰森森地問:“你還敢不敢走了?說話!” 洛安歌疼得臉都白了,劇烈的喘著氣,冷汗直流,他斷斷續(xù)續(xù)地回道:“我走不走,不是……不是你說了算的……” 慕軻眼神閃過一絲狠戾,抬手狠狠的將長棍抽打在洛安歌柔嫩的臀峰上。 “啊!!”洛安歌慘叫了一聲,眼淚登時便奔涌了出來。 他身嬌rou貴的哪受得住這個,白皙柔軟的屁股上早就腫起了好幾道血棱子,有的地方滲出了鮮血,疼得他直吸冷氣。 “好痛!好痛!別打了!不許打了!好疼!”洛安歌在慕軻手底下又哭又叫,冷汗和眼淚混在一起滴在桌上,又被他掙扎之間蹭花了。 “你還走不走了?說!”慕軻厲聲質(zhì)問著,掐著他的下巴逼他看向自己,洛安歌猛地甩了下頭,一口咬住了慕軻的手指。 慕軻愣了一下,不是因為被咬疼了,而是洛安歌溫?zé)岬难蹨I落到了他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