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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軻忍不住冷笑,恐怕在梅陸之心里,洛安歌的命,韞樂宗親的命,都比不上那所謂的君子之道吧? 可洛安歌明顯沒想到梅陸之會這樣說,他的身子猛地顫抖了一下,隨后軟軟的癱在慕軻懷里。 他今天經歷了太多的變故,他太累了,幾乎站不住腳。 慕軻低頭看他,如同耳鬢廝磨般的低語,“即使這樣,你還要救他嗎?” 洛安歌疲憊不堪的閉上了眼,良久之后才低低的回道:“……救。” 梅陸之救不救他是他自己的事兒,可洛安歌是不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青梅竹馬死去的。 慕軻不知為何,有點兒恨鐵不成鋼的無奈,他在洛安歌耳廓上輕咬了一口,十分危險的低語,“那就回房吧。” 月上梢頭,夜涼如水,寢殿屋脊上的石獸在月色中威嚴的審視著世間,檐下燈籠發出橙黃的光,落在白石階上,染一抹紅。 屋內,洛安歌那件暗紅的氅衣已經被扔在了地上,單穿著一件月白色的褻衣,下身赤裸著跨坐在慕軻身上,臉上的表情很無措,很茫然。 慕軻半倚在靠枕上,不緊不慢的伸手摟住了洛安歌纖瘦的腰身,低笑道:“怎么?不知道該怎么做?” 洛安歌有些難堪的咬住了嘴唇,若不是為了救梅陸之,他現在必然要破口大罵了。 他自打來了東宮,就只和慕軻做過那幾次,且每次都是被慕軻強硬的按在床上,近乎強/暴般的欺壓。他洛安歌只顧著掙扎反抗了,哪里曉得慕軻是怎么做的。 洛安歌一露出那種受了欺負般的表情,慕軻覺得自己下身登時就有了反應,被洛安歌柔嫩的大腿根摩擦著,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氣。 “好吧。”慕軻也不想這樣僵持下去,拉過洛安歌讓他湊近,灼熱的吐息縈繞在耳間,“就讓我來教一教宵宵,這種姿勢該怎么做。” 接著慕軻便在洛安歌耳邊低聲說了幾句話,聽得洛安歌從臉紅到耳朵根,有些抗拒的想要下去。 慕軻按住他的腰,聲音沉了,“怎么,不想救他了?” “我……”洛安歌忽然語塞,他定定的看了慕軻一會兒,忽然閉上了眼,抬了抬身子,孤注一擲的般往下坐。 很痛,洛安歌在這種事兒上一向很笨拙,只是不管不顧的按照慕軻教的那樣做著,后面那里像要被撕裂般的疼著。 洛安歌張開嘴劇烈的喘息起來,額上沁出細細的薄汗,又咬緊了牙不愿意出聲。 慕軻故意挺了下身,洛安歌驚叫一聲,身子一軟趴在了慕軻堅實的胸口上。 慕軻撫摸著他的頭發,帶著薄繭的指尖捏著他的后項,低聲問道:“很痛嗎?” 洛安歌沉默了一會兒,點了點頭。 “還想救他?” 洛安歌沒說話,良久之后,肩膀一抖,忽然無法抑制的大哭了起來,“他,他小時候救過我的命,我無以為報……” 捫心自問,洛安歌對梅陸之是有很深的感情的,只是這種情感無關于風月,從小相知相識,一起長大,親情和友情交雜在一起,并不比其他感情要輕薄半分。 所以那會兒在地牢里,慕軻問出那個問題的時候,洛安歌心里其實是有些期待的,只是那回答,著實令他失望了。 洛安歌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把太子殿下的心都哭軟了。 他深深的吸了口氣,勉強壓下自己的欲望,小心將洛安歌抱起來,幫他蓋上被子,“好了,別哭了,我不做了,乖。” 洛安歌卻會錯了太子的好意,以為他反悔了,不愿意放梅陸之走了,便慌張的攀住他的手臂,掙扎著想坐起來,“不,我不疼,我可以做……” 慕軻啞然了一瞬,便理解了洛安歌的恐慌,他俯身親了親洛安歌的眼角,低聲安慰道:“別怕,我會放他走的。” 當初慕軻一心要殺梅陸之,是因為那人對洛安歌有著非分之想,而洛安歌的態度也曖昧不清。本著寧可錯殺一千,不可放過一個的原則,慕軻不可能放過他。 可現在倆人陰差陽錯的“反目成仇”,慕軻覺得也不必非殺他不可了,賣個人情給洛安歌才是上策。 洛安歌卻不敢信,睜著一雙朦朧的眸子,一遍遍的確認:“真的嗎?你別騙我?不要騙我……” “不騙你,放心。”慕軻心生無奈,他覺得自己雖然對這人有些狠,但也從未騙過他吧,怎么就不得他的信任呢? “我明天讓你親手送他離開,行了吧?”慕軻只好一句句的哄著,“好了,聽話,不哭了。” 洛安歌心里的大石頭總算堪堪落地,可那哭聲卻一時止不住,仍然埋在被子里低低的抽噎著。 哭著哭著,隱約感覺有只手在自己身上輕拍了兩下,好像在哄他一般。這就跟哄孩子睡覺似的,洛安歌覺得難為情了,忙得抹了把眼睛,努力把哭聲咽了下去。 慕軻又撫摸了兩下他的后背,低笑道:“終于不哭了?” 洛安歌躲開他的目光,小聲道:“沒什么可哭的……” 過了一會兒又難為情地道:“……后面疼。” 慕軻便伸手在他后面那里摸了一把,并不見血,便稍微放心了些,起身去柜中尋了藥過來,哄著洛安歌涂上了。 外面王公公一直在門口侍立著,本以為今晚洛少卿要遭大罪,支著耳朵聽了半天卻不見有聲音傳來,還想著莫不是少卿又惹太子生氣,嘴也被堵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