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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安歌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冷顫,太子在他心中的形象不免又陰狠了幾分。 “選嗎?”慕軻好整以暇的問道。 洛安歌艱難地咽了咽,又覺得悲戚。他隱約想起白天的時候,慕軻在問他選哪個做妾的時候,也是這個溫雅卻可怖的表情。 “我……”洛安歌在東宮鬧了這么些日子,第一次有了那種走入死路的感覺。 可他好歹曾是堂堂國君,怎么能落入被逼為娼的境地里?! 洛安歌咬了咬牙,眼里閃過一絲兇狠,迅速的抄起桌上的茶杯,直直的向慕軻砸了過去! 慕軻似乎早有準備,一偏頭躲過去了,那茶杯砸在地上摔得粉碎,慕軻回頭看了看那一地的碎片,再轉過頭時臉色已是陰鷙至極,嘴角卻掛著一絲冷笑,“我懂了,要來強的。” “你個畜……”洛安歌的話還沒罵出口,慕軻已經一把拽住了他的胳膊,輕而易舉的把人撂倒了床榻上。 縱使這榻柔軟寬大,但洛安歌還是摔得七葷八素,暈頭轉向的爬起來時,慕軻已經壓了上來,男人結實沉重的身子令洛安歌難受的推搡著他,嘴里低低的叫著走開。 慕軻眼中愈發深沉,伸手撕了洛安歌衣裳,一件不留的扔到了地上。 他確實是來硬的了,剛一開始時洛安歌就疼得厲害,喉嚨里溢出支離破碎的痛叫。 洛少卿是嬌生的,此時那羞人的疼痛讓他難受了,委屈了,濕著眼睛推著身上暴戾的男人,帶著哭腔服了軟:“別,不做了好不好……好疼……你出去……” 慕軻沒有回答,他只是俯下身親了親他淚濕的眼角,然后一抬手扯開了床柱上的帶子,輕紗的床幔落了下來,遮掩了榻上的情形。 …… 王公公晚間來給太子送幾份折子,剛邁入外室就聽見了里面連綿不絕的聲音,那喘息聲和求饒聲一字不落的傳了出來,其中夾雜著幾聲可憐的抽泣和哽咽。 王公公聽見太子發了狠的在罵:“你還敢跟我提納妾的事兒?!就是慣的你!無法無天!還敢不敢了?” 緊接著的聲音要弱了許多,是洛少卿哭著在求:“我不敢了……求你了,好痛,慢,慢一點……我要死了,要死了……” 王公公老臉一紅,趕忙轉腳出去了,那折子也不必送到太子手上了,先放到書房里罷了。 內室那令人臉紅心跳的聲音響了許久,才慢慢的靜了下去,又過了一會兒,候在門外的宮女們聽見里面開口要熱水和巾帕。 瑤花早就叫人燒好了水,便趕緊端了進去。 太子已經穿了衣裳,披了件氅衣,在床邊坐著,見瑤花進來,便叫她把熱水放下就可。 瑤花一直低著頭不敢亂看,將熱水盆擱到床頭的小幾上時,眼風微微瞥到了窗幔里面睡著的人,那人面朝墻躺著,削瘦的肩露在錦被外面,微微顫抖著。 在哭?瑤花心里一驚,她委實沒想到會有人得了太子恩寵之后,還會難過的像受了委屈。 她還想再看的真切些,但太子已經有些不耐了,瑤花便收了目光,福了福身,恭敬地退下了。 太子在床邊坐了片刻,才掀起窗幔,俯身去看洛安歌的情況,手剛伸過去,還沒碰到頭發絲,洛安歌已經拉起被子蒙住了頭,悲切的嗚咽起來。 慕軻無奈的看著那團被子。 他并不覺得自己有什么錯,之前他很清楚的告訴過洛安歌的,若是聽話,就溫柔的對他,若是不聽話,就來狠的。他自認為已經說的很清楚了,那洛安歌還要反抗,甚至還拿茶盞砸他,那就是自作自受了。 不過慕軻只是心里這樣想想,身體上還是湊過去,輕輕的拍著洛安歌的后背,細細哄慰:“好了,不哭了,起來我給你擦擦身子。” 洛安歌動了動,只覺得兩腿之間一片滑膩,后面又一陣陣的鈍痛,從沒受過這種委屈和欺辱的洛安歌愈發難過起來,咬著被子嗚嗚的哭起來。 慕軻無法,只好伸手掀了他的被子,將人抱到床邊來。 滑溜溜光裸的身子在自己懷里掙動著,慕軻強壓下心里的欲望,伸手去給他擦淚。 常常挽弓射箭的指側帶著薄繭,擦得洛安歌眼角有些紅。 洛安歌嗚咽了一聲,直往后躲,慕軻手臂一攔,將他帶回懷中,“別亂動,再動就把你辦了!” 洛安歌身子一滯,慕軻以為他老實了,才騰出手去拿巾帕,浸了熱水,給他擦身子。 韞樂再貧弱,供養一人還是沒問題的,興許是從小嬌生慣養的緣故,洛安歌的皮膚很嫩,巾帕擦得稍微用些力,白皙就轉為了粉紅。 慕軻不由得嘆息了一聲,這身子果真是個尤物,可惜這人的性子卻像石頭似的,固執已見,胡攪蠻纏。 細心的幫他把腿間的東西擦干凈了,慕軻叫他翻過身來,給那地方上藥。 洛安歌不動,這時候才開口說話了,因的方才又哭又叫的緣故,那嗓子沙啞的厲害。 “太子帶我回東宮,如果只是想這樣羞辱的話,那還是直接殺了我吧。” 聲音冷冷的。 從前洛安歌和他說話的時候雖然不和善,但也算正常,慕軻乍一聽這樣冰冷的語調,心里難免不舒服。 他伸手握住洛安歌的手掌,摩挲著纖細的指尖,低聲道:“宵宵,我向你保證,我絕無羞辱你的意思……我是喜歡你,才想和你做那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