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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安歌不知道從哪里聽說了這個事兒,笑得在自己草席子上直打滾,“你聽著沒有,她們說我是天仙下凡哈哈哈……” 慕軻抬頭冷冷的瞥了他一眼,“你要是天仙,那也是天煞孤星,專門下來克我的。” 就這么過了幾天,又有好奇的小宮女四下打聽小貴人現在如何了,是否還睡在那草席子上。 這回是大宮女瑤花回答了,“早就不睡了。” 小宮女奇道:“之前鬧那么大動靜,說不睡就不睡了?” 瑤花扯了扯嘴角,心情復雜道:“是半夜里從那草席子里蹦出兩只蟋蟀,嚇得洛少卿哭著撲上了殿下的床,從此太子就把那張稻草榻撤了,少卿也沒再鬧什么。” 小宮女更是奇怪了,“大冬天的哪來的蟋蟀?” 瑤花搖了搖頭,“誰知道呢。” 只有慕軻知道那兩只蟋蟀是從哪來的。 宮里那愛花愛鳥也愛斗蟲的三皇子慕青一直在暖閣內養著幾只油光水亮的蟋蟀,慕軻去跟他要了幾只,親手放到了洛安歌的床上。 于是乎,在短暫的分床睡了幾日之后,太子終于如愿以償的把少卿“哄”回了榻上。 可惜慕軻到底是低估了洛安歌的道行,本以為這次臥薪嘗膽的風波算是被蟋蟀給終結了,不曾想在晚膳的時候,洛安歌又鬧起了‘嘗膽’。 且這次鬧得十分堅決,沒有苦膽就絕不吃飯,太子無奈,只好讓御醫用獸膽加上各種滋補藥材做成了膽囊,總歸也是滋養身子的中藥,就隨他去吧。 洛安歌坐在飯桌前,半信半疑的伸出小舌舔了一口,禁不住皺起了小眉頭,“好苦!” 慕軻在一旁冷笑,“苦膽當然是苦的,要不然你以為越王勾踐是如何磨礪心性的?” 洛安歌吐了吐舌頭,似乎是想到了勾踐后來的東山再起,不太想就這樣放棄。可又實在怕苦怕的厲害,猶豫再三之后,終于是把那特制的苦膽丟開了。 “我思來想去,覺得勵精圖治不一定要臥薪嘗膽。”洛安歌糾結的說道,“就比如說我,雖然表面上過得安逸,其實內心時時刻刻的受著煎熬,一直在銘記著不能忘記國恨家仇,既然如此,也不必再臥薪嘗膽了你說對不對?” 太子殿下仍然冷笑,“這么說你終于不鬧騰了?” 洛安歌提起手指戳了戳飯桌上的圓滾滾的苦膽,看著它咕嚕咕嚕的滾到一邊去,慢慢抬頭去看慕軻,可憐的咂了咂嘴,“苦,想吃點兒甜的。” 洛安歌舔了舔自己的粉唇,慕軻心里一動,那眼神就黏在洛少卿臉上下不來了,“想吃甜的?” 洛安歌殷切的點頭,他嘴里發苦的厲害,那股苦藥味揮之不去。他期待著太子殿下一聲令下,叫宮女去端一盤蜜餞上來。 沒想到慕軻只是低聲笑了笑,眸光如炬,“好,給你吃點兒甜的。” 說罷,慕軻便俯下身去,一手攬住了洛安歌的腰身,一手捏住了他的下巴,嘴唇覆上去,溫柔卻很強勢的吻住了他。 “唔!”洛安歌驚恐地睜大了眼睛,往后猛地一躲,小腿帶倒了椅子,在洛安歌摔在地上之前,慕軻伸臂一撈,將洛安歌帶到了懷里。 “都下去。”慕軻掃視一番周圍伺候的宮女,嗓音有些煽情的低啞。 那一番宮女都十分有眼力見的下去了,最后一個還不忘把膳廳的門給帶上了。 洛安歌嚇得渾身發抖,不由得就想到了上回差點兒被走了后門的事兒,下意識張口就要叫抓刺客。 慕軻一把掐住了他的下顎,臉色在燭火的映襯下莫名有些陰狠,“你再敢把侍衛們招進來,我也不介意當著他們的面把你扒光了!” 一句話就讓洛安歌噤了聲,背后滲出細密的薄汗。 慕軻的手伸到了洛安歌的臀下,微微托起他的身子,讓他坐到了桌子上。 洛安歌雖然平日里盛氣凌人,可現在一看到慕軻那如火如荼的眼神,心里便怯了,抖抖索索的小聲求:“太子……” “我在呢。”慕軻握了握他的手,撩起了他寬松的下擺,摸了摸細腰,然后左手一抹,那腰帶便無聲的解開了,洛安歌的上衣滑落肩頭,露出了大半個削瘦的脊背。 洛安歌幾乎就要跳下膳桌落荒而逃,可太子死死的抓著他的后腰,令他動彈不得。 “殿下……”洛安歌終于是怕了,低三下氣的跟慕軻商量,“我活了二十年了,還未經過情事,沒道理第一次就被人走了后門……您大人有大量,饒了我這一次……” 第二十七章 頭一回 慕軻挑了挑眉梢,饒有興致道:“頭一回?” 洛安歌咬著嘴唇,似乎覺得很羞恥似的,不肯說話。 慕軻笑了,俯身親了親洛安歌的臉頰,柔聲道:“既然今個兒是宵宵的頭一回,那就先給你嘗點兒甜頭。” 慕軻脫了洛安歌的褻褲,將手覆在那羞人的地方,低聲笑道:“今天不進去,用手讓你舒服一次。” 可憐他洛安歌一直兢兢業業勤于政事,對這些事一點兒經驗沒有,此時早就慌了神,愣愣的任由慕軻魚rou。 一刻鐘之后,在慕軻的細細撫慰下,洛安歌就悶哼了一聲xiele出來。 慕軻扶住他癱軟的身子,隨手扯了條帕子擦了擦手,然后抱著洛安歌坐到了一旁的貴妃榻上,低沉的笑道:“怎么樣?宵宵,今日我們算是走的更近一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