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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東宮階下囚在線閱讀 - 第26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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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軻笑了笑,波瀾不驚,“父皇謬贊了。”

    東宮內(nèi),洛安歌被拘在內(nèi)院實在閑的無趣,干脆把屋檐下的鳥籠拎了進來,教那只翎羽五彩的大鸚鵡說太子的壞話。

    正教它說太子有病的時候,忽然聽見外面一陣喧嘩,腳步雜亂。洛安歌愣了下,以為是慕軻下了早朝回來了,便沒在意,繼續(xù)去逗他的鳥。

    不過等了一會兒,卻不見太子進來,洛安歌有些奇怪,披上氅衣推開房門,往外走了兩步,正好撞見四皇子領著一隊人往里面闖。

    王公公帶著幾個宮女太監(jiān)在苦勸:“四殿下,太子殿下現(xiàn)在不在東宮啊,您這樣擅自闖進來,不是讓我們做奴才的為難嗎?再說您就是進來了,也見不著太子殿下啊!”

    太子寵愛與自己同母的四皇子,這是宮人皆知的事,所以王公公也不敢硬攔,竟讓他這樣闖了進來。

    慕遠冷哼一聲,扭頭看見了站在廊下的洛安歌,頓時火冒三丈,抬手指著他罵道:“誰說我是來找大哥的,我是來跟這個奴才算賬的!”

    洛安歌斜倚在大紅的廊柱上,迷迷糊糊的打了個哈欠,眼神朦朧的看著慕遠,“您是誰?”

    “……”慕遠氣得臉色通紅,幾乎跳腳,“我是誰!我是你那日意圖謀害的四皇子!”

    “哦。”洛安歌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漫不經(jīng)心的道,“那天離得太遠了,我眼神不好,沒瞧見您的尊容。”

    “你!”慕遠被嗆住了,眼神不好?你眼神不好還把箭射的那么準,你就是存心氣人的吧!

    慕遠在嘴上說不過他,干脆抽出腰間的長鞭,在空中甩了個脆響,咬牙切齒的威嚇道:“你給我跪下,今日大哥不在,可沒人護著你了!”

    洛安歌沒跪,反而在紅木欄桿上坐下了,半靠著廊柱,歪了下頭,心不在焉的挑了挑眉梢,“要我跪你,憑什么?”

    興許是因為洛安歌太單薄了,長得又極其好看,裹在暗紅氅衣里那么一瞥,就攝人心魂,慕遠一時愣住了,好半天才回過神來,惱怒道:“我貴為皇子,你一個下人,自然要跪我的!”

    一旁的王公公趕忙過去解釋,“回四皇子,這位是韞樂的先王,現(xiàn)任職太子的書閣少卿,為太子直屬管制,不是下人。”

    慕遠愣了一下,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在了洛安歌臉上。這人就是韞樂前君主?聽聞他比自己還大一歲,可那張臉卻很顯小,還帶著少年的稚氣,眸眼中卻帶著不符合年紀的頹然和滄桑。是因為剛剛遭遇變故的原因嗎?

    四皇子年少輕狂,不想在此失了先機,便冷笑道:“韞樂前王又如何?你現(xiàn)在不過是一條失勢的落水狗,還想呈什么威風!我告訴你,要么你今天給我跪在地上求饒,要么就讓你嘗點兒苦頭!”

    洛安歌抬眼看了看四皇子身后的人,有兩個奴才手里拿著硬實粗長的廷杖。看來人家今日是有備而來,專門來找他的麻煩的。

    慕軻之前叫他在屋里休養(yǎng),不讓出門,也是怕他遇到這樣的麻煩嗎?

    作者有話說

    今天終于早起了一回

    第二十三章 頑劣之人

    洛安歌的眸光在那赤銅包實木的廷杖上流轉(zhuǎn)了一圈,忽然低低的笑了。

    慕遠不由得惱怒,“你笑什么,難不成你還不怕挨打?”

    洛安歌撩了撩頭發(fā),嘲諷的看著慕遠,“我笑四皇子殿下年少天真,還是個只曉得跟哥哥撒嬌的毛孩子。”

    “你胡說八道!”慕遠氣急了,招手叫那兩個下人過來,“你們給我按住他,打他五十大板,看他還能不能這樣牙尖嘴利。”

    那兩個手持廷杖的下人便逼近了過去,王公公正要攔,洛安歌已經(jīng)站起身,往廊柱后面躲了一下,臉上仍然掛著笑,抬手示意那倆人稍安勿躁。

    “四皇子,我可是個睚眥必報的小人,今日若是從這五十大板底下逃出命來,明日就會和太子告狀,到時若是擾了四皇子和太子的親情可就不好了。”

    慕遠怔了一下,大概是沒想到這一層面去。他只想著來報仇,哪里想過后事。

    洛安歌又道:“不如我來教你個辦法,你直接賜我一杯鴆酒,毒死了事,然后把尸體一埋,對外聲稱暴病而亡,屆時死無對證,慕軻也沒法找你的麻煩。”

    慕遠愈發(fā)驚愕了,他實在是想不通這人到底犯了什么病,居然教他怎么殺人?

    慕遠愣愣的說不出話來,忽然聽見門口那邊傳來一聲飽含怒氣的話語,直直的闖入眾人的耳朵里:“洛安歌,你就是討打呢是不是!”

    眾人皆是一驚,扭頭看去,見太子殿下不知何時已經(jīng)站在了門口,正臉色陰沉的死盯著洛安歌。

    剛才還盛氣凌人滿嘴胡話的小東西忽然就慫了,整個人好像縮小了一圈似的,默默地又往廊柱后面躲了躲,好像生怕被人看見一般。

    慕遠也嚇著了,說話磕磕巴巴的,“……哥,我,我那個,我不是……”

    慕軻信步走進來,淡淡的掃了那兩個下人一眼,“想給他點兒教訓是嗎?我看著也該!”

    走至廊前,伸手一把將洛安歌拎出來,輕而易舉的按在柱子上,貼著他耳朵陰惻惻的道:“皮癢了是嗎?敢說那種話了?死你就別妄想了,想挨打我倒是可以成全你。”

    洛安歌鬧,搗亂,胡攪蠻纏,這些慕軻都可以容忍,但他無法忍受洛安歌無時無刻都在求死,那些國亡君死的大義就那么重要嗎?!值得他拋棄一切奔赴黃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