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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幸這馬車行了半個時辰就停下了,洛安歌費勁的下了車,只覺得腳下虛浮,似乎踩在棉花上一般。 這邊的獵場是早年就建了的,專供皇子與貴族子弟們狩獵玩耍。鐵鑄的柵欄圈出一塊面積不小的土地,東邊立著一座二層小樓,是供人們吃飯換衣裳的地方。 緊挨著小樓的地方還有一個五六米高的看臺,地方寬敞,視野開闊。 慕軻一行人過來的時候,其余的皇子公子們都已經到了,隨眼一看,大約有七八個人。 看臺上設置著座位,主位還空著,明顯是在恭候太子大駕。 慕軻帶著洛安歌上去,那幾位公子連忙站起來行禮。 四皇子慕遠已經換了一身戎裝,興沖沖的迎上來,“哥,總算來了,你怎么不換衣裳?” 慕軻笑了笑,“今天只是來看看,不下場了。” 二皇子慕琦在一旁陰陽怪氣的道:“素聞大哥箭法好,我還以為今日能見識見識,可惜了。” 慕軻不甚在意。這個慕琦是嬪妃所出,是個不好相與的人。 這位二皇子和他母妃一樣,尖酸刻薄,只會耍些見不得光的小把戲,實在是個無趣小人。 慕軻四下看了一圈,“倒是不見三弟,他去哪兒了?” 慕遠便搶先答道:“三哥一來就去了后邊的梅林,他又不喜歡打獵,只喜歡這些花花草草,哥,別提他了,咱們開始吧,我最近箭法又精進了不少,給你看看!” 慕軻笑了下,“好,去吧。” 洛安歌皺著眉看了看臺下,這個時節天寒地凍的,哪有什么獵物? 慕遠也是這時候才注意到洛安歌,不由得奇怪道:“哥,你換了新的小廝?” 慕軻回頭看了洛安歌一眼,淡淡道:“新收的書閣少卿,平時幫我打理文書的,今天順便就帶出來了。” “這樣……”慕遠沒怎么在意,一個下人而已,并不值得他上心。 一聲銅鑼響,狩獵便開場了。 慕軻并無打獵的意思,只是坐在看臺上喝茶。 洛安歌沒有座位,昏昏沉沉的站在慕軻身后,呼吸稍顯急促。他隱約覺得自己的病更重了。 本想找個借口回馬車上休息,那邊的大門忽然開了,一對騎兵手持刀槍,呼呼喝喝的將一群人趕了進來。 洛安歌一怔,瞇著眼看向那邊。 這群人身上都披著獸皮,穿的破破爛爛,腳上拖著鐐銬。 是奴隸? 洛安歌的心一下子懸了起來,幾乎失聲喊了出來:“你們要干什么?!” 慕軻冷笑,洛安歌這一副驚恐的樣子讓他十分解氣。他扭頭看向洛安歌,眼里帶著殘忍的笑意,“自然是狩獵,來之前不是和你說過了嗎?” 洛安歌的嗓子都發顫了,手指指著那一群逃散進叢林的奴隸,“你,你們的狩獵,就是殺人嗎?!” 他可是看見了,那些公子皇子們手上的可是真弓利箭,這不是什么解悶的游戲,這是真的把人當牲口看待了! 這看臺上還剩下兩三個貴族子弟沒有下場,此時聽見洛安歌這樣說話,不由得都吃驚起來。他們不認識洛安歌,只覺得這人未免太過無禮,而一向冷厲的太子殿下居然沒有生氣的意思? 慕軻笑了笑,故意刺激他,“是,確實是殺人,不過殺的并非我懿國的子民,這底下的,都是你們韞樂的奴隸。” “畜生!”洛安歌只覺得一陣氣血直沖腦門,一時間氣得沒了理智,捏起拳頭就要打他。 旁邊的侍衛連忙去攔,慕軻的速度卻更快,一把擒住洛安歌的手腕,將他狠狠的按在了椅子上,“怎么?為了幾個奴隸,你要跟我動手了?” “放開我!滾開!”洛安歌是真的氣瘋了,也顧不得自己還在生病,胡亂的抬腳去踢他,張嘴咬他,“你們都是混蛋!一群畜生!” 慕軻輕而易舉的避開了,然后死死的按住他的雙手,湊近他的耳朵,陰狠的威脅:“老實一點兒,要不然我就當著所有人的面把你脫光了扔下去!” 洛安歌的掙扎戛然而止,他氣喘吁吁的瞪著慕軻,胸口劇烈的起伏,臉色慘白如紙,眼角卻緋紅一片。 慕軻很滿意洛安歌這樣的表情,他終于明白自己想要什么了。他想要的,想看見的,就是洛安歌這種憤恨難耐,卻無可奈何,強忍著眼淚的可憐樣子。 想要摧殘他,蹂躪他的欲望在這一瞬間高漲起來,小腹一股邪火竄了上來,幾乎令人發狂! 慕軻從未經過男女之事,此時卻清晰的明白了自己想要什么。 想把這個沒良心的東西按在身下狠狠地cao弄,cao到他跟自己大哭著求饒,逼他逃跑再抓回來狠狠地凌虐,直到他被欺辱的幾近崩潰! 那一瞬間慕軻的眼神很可怕,洛安歌被嚇住了,渾身都在發抖。 若不是這里還有外人在,慕軻保證自己絕對會將洛安歌就地正法,吃的骨頭都不剩。 兩人對視了一會兒,終于,慕軻在周圍人詫異的目光之下,慢慢的將洛安歌放開了。 洛安歌費力的撐著椅子站起來,搖晃了兩下,嘶啞著聲音道:“你是在報復我嗎?就因為我扔了那個東西?” 慕軻的眸光暴虐,“是,我也要讓你嘗嘗這錐心刺骨的滋味!宵宵,感覺如何?” 那邊四皇子慕遠正騎著馬追一個奴隸,只見他抬手搭弓,利索的松開弓弦,那利箭穿過層疊枝葉,直直的射入了那奴隸的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