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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正急著,慕軻卻不說了,洛安歌焦急的去扯他的袖子,追問道:“然后呢?到底撥沒撥?” 慕軻低頭看了看那只扯著自己袖子的爪子,唇邊露出一抹笑意來,“賑災(zāi)的折子是我奏上的,撥下來三十萬兩白銀,現(xiàn)在扣在我手里……宵宵,三十萬兩,別說你三年的俸銀了,就算你給我當(dāng)一輩子的少卿,也抵不回來。” 洛安歌當(dāng)下便了然了,慕軻這是要逼他簽下這份契約。 其實這契約也沒什么,書閣少卿是正經(jīng)的活計,洛安歌只是不明白慕軻為什么要在他身上放這么大的心思。 他咬了咬嘴唇,拿起筆在契約上簽了名字,按了手印。 比起自己所謂的自尊,災(zāi)民的性命要重要多了。 韞樂在洛安歌心中并非國,而是家,家里最重要的不是土地和權(quán)力,而是家人。 慕軻拿過來看了兩眼,便收了起來,“你身子若是好了,明天就開始上任。” 洛安歌還是有點兒迷茫,自己的這點兒才能,講真的,實在是不值這三十萬兩白銀,慕軻也不至于缺下屬缺到這個地步吧? 聽了洛安歌的疑問,慕軻冷冷的掃了他一眼,“給你找點兒活兒干,免得你去勾搭那些宮女。” 洛安歌點頭:“原來如此……等等!我如此潔身自好,什么時候勾搭過宮女了?!” 洛安歌自認(rèn)為,他只是與小姑娘們進(jìn)行了親切的交流罷了。 慕軻冷笑一聲,沒說話,自顧自的去沐浴了,留下洛安歌一頭霧水。 說太子殿下小氣吧,可是人家眼也不眨的撥下來三十萬兩災(zāi)銀,可說他大方吧,跟他宮里的宮女說說話也不讓。 洛安歌只能說,太子殿下是個奇怪的人。 作者有話說 作者不知道說什么 第十三章 鴛鴦戲王八 太子殿下每日正卯時起床,穿上朝服去大殿上早朝,辰時一刻回東宮用早膳。太子殿下嚴(yán)于律己,每日的作息都是雷打不動的規(guī)矩。 但是洛安歌就不一樣了,他從少年時就體弱,冬天更是覺多,尤其是天冷的時候,一睡下就醒不來,雷打不醒。 所以第二日天還未亮,慕軻推了推洛安歌,想叫他起來服侍自己更衣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自己實在是叫不醒他。 洛安歌其人,就是睡在滅國仇人的榻上,也照樣睡得心安理得。 慕軻不死心,又叫了他幾聲,洛安歌才堪堪醒了一半,微微睜眼,茫然的看著慕軻,“怎么了?開飯了嗎?” 慕軻額角跳出兩根青筋,耐著性子道:“該起床了,要上早朝。” 洛安歌又把眼閉上了,抱著被子嘟囔道:“你上早朝我又不上早朝,我不起,你動靜小點兒,別擾著我睡覺。” “……”慕軻伸手把洛安歌的被子拽走,聲音有點兒危險了,“洛少卿,你身為我的內(nèi)侍,理應(yīng)服侍我洗漱更衣。” 洛安歌還是不睜眼,“我什么時候成了你的內(nèi)侍了?” “契約上寫著的。” 洛安歌睜開眼,他倒是不記得那張任職契上寫了什么了,但慕軻都這樣說了,洛安歌也只好哈欠連天的起來,一副拿你沒辦法的表情,半夢半醒地伺候慕軻更衣。 洛安歌確實還沒醒全,迷瞪著眼,拿著褲子就要往慕軻頭上套。 慕軻覺得,若不是面前這人確實睡眼朦朧,他就要懷疑洛安歌是不是故意在給他搗亂了。 “罷了罷了,你回榻上去睡吧。”慕軻見他又要拿腰帶勒自己脖子了,趕緊握住了他的手腕,把他往床榻那邊推了推,示意他回去睡。 洛安歌只聽見一個睡字,心里一松,立刻便倒頭沉沉睡去,身子一歪便軟軟的倒在慕軻身上。 慕軻呼吸一滯,下意識摟住了洛安歌的腰身,只覺得那小腰細(xì)細(xì)的,纖瘦有致,不似女子般柔軟,卻另有一番風(fēng)味。 太子殿下活了二十幾歲,這還是頭一次摟別人的腰。 太子殿下覺得這滋味不錯,便一收手,將洛安歌帶到自己懷里。 洛安歌順勢靠在慕軻肩膀上,下巴蹭著他的項窩,發(fā)絲睡得凌亂,纖長柔軟的落在慕軻手背上,癢癢的。洛安歌動了動腦袋,悠長濕暖的呼吸便噴灑在太子殿下的耳邊。 慕軻下意識收緊了手臂,心跳亂了。 這一天是值得紀(jì)念的一天,向來守時律己的太子殿下,在這一天,差點兒誤了早朝的時辰。 等到散了早朝,慕軻回到東宮的時候,洛安歌已經(jīng)起來了。 興許是前些日子和小宮女們打好了關(guān)系,他今日終于束了發(fā),不知道是宮女幫忙打理的,還是他跟宮女們求教學(xué)會的。 總之慕軻回來時,洛安歌已經(jīng)在書房了。 慕軻有點兒詫異,他雖是給了洛安歌一個少卿的閑職,可也沒奢望他會乖乖的去做事,不給自己搗亂就算好的了,還會來幫忙? 不過等他邁進(jìn)書房的門檻之后,他才明白自己沒想錯。 洛安歌就端端正正的坐在桌案前,在慕軻收藏的那本世間絕版的古籍《山遙記》上面畫烏龜小人,那王八畫的極像人,小人畫得極像龜。 若是讓宮中的老學(xué)究看見洛安歌如此的糟蹋珍寶,必然會氣得一翻白眼駕鶴西去。 慕軻站在簾子旁邊深吸了一口氣,按捺住心火,沖他招了招手,“來,宵宵,你先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