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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白眼狼(短篇燉rou)在線閱讀 - ō-1⑧.℃ōм 后記

ō-1⑧.℃ōм 后記

    其實后記只是防劇透。

    我真是佩服我的鬼扯能力,原計劃只打算來嘗試一下大綱文風,寫個兩三千字就收手的,結果被我硬是熬夜連肝八天一路飆到了兩萬六千字。

    想寫渣男,可寫完發現好像并也不渣,我真是不會寫渣……

    不知道這篇有人喜歡嗎?

    喜歡的寶貝請留個言吧,我會非常高興的。

    不喜歡就麻煩不要留言啦,不接受任何批評,你罵我,我就哭給你看。

    白眼狼(短篇燉rou)番外·失憶篇(奶車|過激警告)

    番外·失憶篇(奶車|過激警告)

    先聲明,這個番外與正文無關。

    與正文無關!

    本番外沒有邏輯!根本沒有邏輯!純粹就是為了狗血而狗血,為了開車而開車。

    關于奶和失憶的設定全部瞎掰,沒有任何科學依據。

    婚后設定。過激車警告。

       

    蕭成燁失憶了。

    睜開眼的時候,便看見一個大美人坐在自己床前,楚楚動人的臉上滿是擔憂,身上還帶著一股奶香。

    他額角一跳,聽到她溫溫柔柔的聲音:“你醒了。”

    溫柔得有些熟悉。

    剛要想起什么,就發覺一陣劇烈的疼痛襲來。

    簡直像有人在他腦門上狠狠砸了一下。

    “你怎么了,頭疼嗎?”ρōńρo18.coм18.℃ōм

    美人焦急地俯身過來,手輕輕地摸著他的額頭。

    她身上那股甜甜的奶香更濃了。

    蕭成燁漸漸緩過來。

    緩過來后的第一個問題就是:“你是誰?”

    美人的臉色一變,眸子里染上幾分他看不懂的苦楚:“我…我叫秦晚,你還記得你是誰嗎?”

    他眉頭一皺,又有幾分疼痛隱隱襲來。

    她慌忙道:“你先別去想了,你睡了好幾天,一直沒吃東西,我讓廚房……”

    他有些煩躁地擺了擺手:“不用了,我不餓。”

    說著便要坐起來。

    他連四肢都有些僵硬,估計是昏迷幾天的緣故。

    自稱秦晚的美人過來扶他。

    他下意識地抬了抬手,拒絕了她。

    她身上那股奶香總讓他有些心猿意馬。

    素昧平生,這樣太奇怪。

    秦晚哪里被他這么冷淡地對待過。

    頓時一陣酸澀涌上來。

    但現在也不是思考這些的時候,她收拾了下情緒,又重新恢復微笑:“那你想不想出去走走?咱們的院子還是很好看的,就是槐花還沒開,有點可惜。”

    看著他真的要往外走,她忙起身去追他。

    他抬手攔住她:“你去做什么?”

    秦晚訥訥道:“你什么都不記得了,我陪你走走。”

    他不耐煩:“我說了不用。”

    他現在腦子一團亂,稍微想記起點什么就疼得要命,只想一個人待會兒。

    秦晚只好點點頭:“好好,那我不煩你了,你別走太遠,我怕你……”

    話還沒說完,他就頭也不回地走了。

    秦晚嘆著氣回到桌旁。

    侍立在一旁的貼身婢女魚書走過來,擔憂道:“夫人,王爺真的失憶了嗎?連對您都冷落了好多。”

    秦晚不免有些神傷:“不知道他什么時候才能想起來,但至少人終于醒了,這比什么都強。”

    她守著他好幾天,就怕他再也醒不過來了。

    這期間還要照顧慕遲,實在是心力交瘁。

    她又道:“你快去找夜江和羅毅他們,就說是我的吩咐,讓他們盯著點王爺,別讓他出什么事。”

    魚書低頭行禮:“是。”

    秦晚:“等等,現在王爺受不得刺激,你再囑咐下去,讓大家都注意一些。”

    不到兩個時辰,蕭成燁就回來了。

    他就在這附近轉了轉,的確沒走太遠。

    依舊什么也沒想起來。

    進屋的時候,正好撞見秦晚懷里抱著個嬰兒。

    她半邊衣領拉開,露出半個渾圓的奶rou,膚白如雪。

    他一怔,接著移開視線。

    難怪她身上有股奶香。

    她和誰生的?

    她嫁人了?

    蕭成燁又開始煩躁。

    秦晚這時已經喂完奶了。

    她理了理衣裳,將慕遲抱在懷

    χyǔSんǔщǔ⑦.cǒм里,輕輕拍他。

    她朝蕭成燁微笑,語氣跟哄孩子似的:“你回來了,怎么樣,這附近好玩嗎?”

    蕭成燁看著她,眼神晦暗不明。

    她捋了捋自己的鬢發:“我臉上有東西?”

    蕭成燁:“我怎么覺得我家不在這兒?”

    那她又是誰?

    怎么總是一副對他很親昵的態度?

    腦子里一片空白,疑問太多。

    頭疼。

    秦晚愣了愣,這才想到他是寧安人,帶她搬來江臨還不足半年,自然潛意識里還是會對京城更熟悉,不認這個家了。

    她不禁露出一絲苦笑,也只能順水推舟。

    “你不要太著急,我也算是個大夫,總會想起來的,你先在這里待幾日好不好?”

    到底能不能想起來,她其實心里也沒底。

    蕭成燁卻明白了幾分。

    大概是他失憶了,她這個大夫便好心收留了他。

    至于態度,也可能是她一貫的說話方式。

    畢竟這女人看上去就是個溫溫柔柔和和氣氣的弱女子。

    月上梢頭,東廂房燭火盈盈地燃著。

    蕭成燁正仰躺在榻上,看著房梁若有所思。

    忽然傳來吱呀一聲。

    房門被人輕輕推開了。

    他坐起來,便看到秦晚拿著一本書出現在門口。

    這女人都不敲門的么?

    她淺淺一笑:“我眼睛不太好,到了晚上就看不大清,可以麻煩你替我念念書嗎?”

    這倒是實話,她的眼睛如今就算治愈了,也無法完全恢復如常人。

    找他念書卻是假。

    不能直接刺激,她想試試也許這樣委婉的辦法能有用。

    她有些忐忑,他現在不記得她了,對她也不是很耐煩的樣子,從一開始就被他斷然拒絕也說不定。

    在秦晚的眼里,就算失憶的蕭成燁那也是她的相公,并沒有任何避嫌的想法。

    也就意識不到在對方眼里,她身為一個已婚女子,深夜跑去陌生男子的房里意味著什么。

    蕭成燁從她手里拿過書本,狀似隨意地翻了翻,抬眸:

    “你真是來聽書的?”

    他啪地一聲單手合上書,沉沉的鴉瞳帶出多年身居高位者特有的壓迫感:

    “白天看不行?”

    秦晚的臉立刻紅了。

    他眼里沒有笑意:“看來我說對了。”

    她哽了半晌,紅著臉,伸手想拿回來。

    “你要是不愿意,就還我好了。”

    沒想到他拿著書的手輕輕一抬,仗著個高,輕松避開了她。

    她忍不住蹙眉:“你這又是何故?”

    他笑笑:“我不過跟夫人開個玩笑罷了,怎么這么不禁逗。”

    說罷,他便轉身走回去。

    秦晚卻在原地一愣。

    他們成親之后也沒有改口,這還是她第一次聽到他叫她夫人。

    雖然卻不是那個意思。

    她感覺自己耳根子更紅了。

    他在桌旁坐下,沒有看她,只懶懶道:“怎么不過來。”

    秦晚只好硬著頭皮過去。

    他淡淡開口:“你想聽哪一段?”

    秦晚為難道:“還是不念了吧。”

    她總覺得現在讓她捉摸不透的蕭成燁有些可怕……

    她打從一開始對他的印象,就是待她憐惜又溫柔,這樣相處實在是太古怪了。

    難道這就是李朝雨對她講的,他在遇見她之前的性格?

    為人傲慢,薄情寡辛。

    他抬眸:“為何?既然夫人開了口,總不能有半途而廢的道理。”

    秦晚無奈:“說得也是。”

    她想了這個辦法,總不能因為一點小事就退縮。

    聽他念了幾頁,似乎并沒有什么變化。

    秦晚不免有些失落。

    果然只是她的一廂情愿么。

    又想到這才第一天,兼之失去記憶,最不好受的人恐怕還是他自己,一向善解人意的秦晚便振作了精神。

    她臉頰泛著粉,似乎不太舒服。

    她微笑道:“今天就到這里吧,你剛醒,我怕你太累,還是好好休息。”

    蕭成燁勾唇笑笑:“夫人特意深夜來找我,何必這么急著走?”

    秦晚真的焦急起來:“我…我是有事……”

    勉強推辭著,她剛起身,卻被他一拽,整個扣在桌上。

    秦晚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嚇得魂飛魄散。

    等她反應過來,背已經抵著堅硬冰冷的桌面,上方便是蕭成燁高大的身影。

    他的手就撐在她的左右兩側,像一座寒山,將她徹底籠罩。

    他緩緩欺上前來,看著她的臉,低聲道:

    “夫人的臉怎么這么紅?”

    她下意識攥著他外袍的手緊了緊,又松了松。

    感覺自己的臉愈發guntang:“我…我……”

    他像是瞧著她的反應有趣,低低笑著:“我什么?”

    她本該讓他放手的,可是看著他那雙沉沉如夜的鴉瞳,卻半個拒絕的字都吐不出來。

    她原以為這雙眼睛再也不會睜開看她了。

    她胸脯一起一伏地輕輕喘著氣,琉璃般的水眸似是隱忍,似是脈脈含情。

    她拉開自己的衣襟,里面竟然沒有穿抹胸,直接跳出一對雪白飽滿的奶rou,嫣紅的奶尖顫顫立于其上。

    奶香撲鼻。

    看得他呼吸一窒。

    她難耐中透露著幾分難掩的羞恥:“你揉揉這兒好不好?我…我脹得難受……”

    她臉紅,是因為她漲奶了……

    蕭成燁抬手輕輕捏了捏她的奶尖,便感覺她敏感地顫了顫,修長的指間有淡淡的奶液溢出來。

    他看著她秀眉微蹙的嬌羞模樣,斂聲道:“夫人之前夜里都是怎么解決的?”

    “靠你相公?”

    秦晚羞恥地點點頭。

    他加重力道:“你相公人呢?”

    她輕喘一聲,淡淡的痛意混雜著淺淺的快感從脆弱的奶尖傳來:“他…他去了很遠的地方,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回來。”

    他眸色變深:“所以你就來找我了。”

    秦晚完全沒察覺他的情緒。

    她也顧不得羞了,只被他或輕或重地捏著一個奶尖,實在不夠,難耐道:“還要…這邊也要……”

    他明知故問:“那要怎么做?告訴我。”

    她羞得臉蛋通紅:“摸一摸……”

    他真的摸了上來,guntang的掌心擦過她挺立的奶尖,半扣著她渾圓的奶rou:“只是摸?”

    秦晚被他逼得帶出哭腔:“別讓我說了……”

    他笑了笑:“你不說,我怎么知道?”

    她羞恥地看向他的鴉瞳。

    他狎昵地摸了摸她guntang的臉蛋,俯身愈發壓迫她,口中吐出的話語卻滿是冰冷:“求我也沒用。”

    秦晚這才發現她招惹到的是個惡魔。

    可是這時候后悔已經來不及了。

    她哭道:“舔、舔舔我……吸出來……”

    她的奶rou在一脹一脹地疼。

    他的眸色像是毒蛇憐惜口中哭求的兔子般溫柔了一分:“這才乖。”

    他的大掌如愿在她的奶rou上用力揉捏著的時候,她的奶液就止不住地流了出來,奶香四溢,甜得發膩。

    他低沉又下流的聲音又響起。

    “都流出來了,真可惜。”

    她忍不住嗚咽地哭著:“你怎么還不舔…”

    光是揉是流不干凈的,還是會折磨她。

    而且……雖然難以啟齒,但她的身體已經

    χyǔSんǔщǔ⑦.cǒм被他玩弄習慣了,實在是很需要他。

    他抬眸看她一眼,淡淡道:“夫人也太心急,長夜漫漫,我們有的是時間。”

    等他終于善心大發地含住她其中一個鼓鼓的奶尖時,她緊緊地揪著他的后領,不由溢出一聲嬌吟。

    他吸了兩口,便色欲十足地咬著它往上提了提,唇齒間滿是甜甜的奶汁。

    “啊……輕點、輕點……”

    秦晚含著淚促促叫道。

    蕭成燁在她又大又軟的奶rou上肆意糟蹋著,將可憐的奶尖玩弄得紅腫,甚至破皮。

    折騰得她的胸脯熱辣辣地疼。

    他從她顫顫的奶尖,一路舔吻到她纖弱的鎖骨,像是要嘗盡她的滋味。

    他緊緊扳著她又是淚又是奶的臉蛋,在她水潤的紅唇中扣下深吻,在她掙扎著快要窒息的時候,才放開她。

    眸中惡意愈深:“你相公也是這么對你的?”

    秦晚呼吸不暢地喘息著,哭腔綿綿:“別問了……唔…”

    他掐著她紅腫發疼的奶尖,把她的奶水抹遍她的胸脯,看上去yin欲十足。

    還沒等她把氣喘勻,他就再一次攫吻她。

    “為什么不能問?”

    “別……唔唔……”

    秦晚怎么也沒想到只是接個吻,壓在她身上的這個男人就能把她折磨成這樣。

    不知道過了多久。

    大概等到她裸露的胸脯上的奶液,以及她的眼淚都干了,身上臉上黏糊糊的一片,滿是紅痕牙印。

    看上去又凄慘又yin靡。

    秦晚仰躺在桌上,有氣無力地軟在他身下,像一尾瀕死的魚般大口大口地喘著氣,胸口因為陣陣的被奪走呼吸而一抽一抽地疼。

    “我好累……你放我去睡覺好不好……”

    他親著她微腫的紅唇,想也沒想便道:“不好。”

    他慢慢往下親著,去吸咬她滿是甜味的奶rou。

    “不是你說的不夠?”

    “夠了、夠了……嗯……”ρōńρo18.coм18.℃oм

    秦晚勉強去推他的肩膀,那都是多久之前的事了……

    她已經被榨得連一滴奶都沒有了。

    最后蕭成燁給她穿好衣裳時,發現她靠在他懷里已經睡著了。

    他把她送回了主屋,便走了。

    之后的幾日秦晚便發覺他好像在刻意避開她。

    對她的態度也十分冷淡。

    仿佛那天晚上發生的事從來沒有存在過。

    她從乳娘手里抱過慕遲,憂愁地看著他襁褓里的小臉。

    “你爹是不是不要為娘了。”

    “現在也不知道來抱抱你,真不負責。”

    最近是梅雨季,綿綿細雨生出漫天潮氣。

    夜里,雨漸漸大了起來。

    秦晚又一次打開了東廂房的門。

    他正在擦劍。

    他心情欠奉,黃昏時分在細雨中練劍,落得一身水珠。

    這柄長身劍已被他擦了多時。

    他那雙厭厭的眸子掃過她一眼,冷道:“你又來做什么?”

    秦晚被他的冷淡刺了刺。

    她強撐起一個微笑:“你是不是記起你會的招式了?太好了,果然是會慢慢想起來的。”

    他沒有理她。

    她走過來,在他身旁輕輕坐下。

    “你看我一眼好不好?”

    他的語氣依舊冷得像冰:“出去。”

    她垂眸:“我不走。”

    忽然一道閃電劃過,窗子開著,照亮屋中雪白一片,又倏爾暗下去。

    她嚇得一縮,拉著他的袖子道:

    “今晚雨好大,你能不能陪我睡?”

    “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

    蕭成燁轉過身,晦暗的鴉瞳盯著她。

    她緊張地攥緊身后的床鋪:“知道。”

    一只骨節分明的手迅速地伸過來,掐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頭:

    “你幾次三番過來勾引我的理由是什么?”

    “不知廉恥?”

    “我不介意讓你如愿。”

    她被他惡毒的語言說得一抖。

    眼角溢出一絲淚意,卻依然倔強地迎上他的目光。

    她又是固執又是楚楚可憐地道:“你想對我做什么都可以,只是別不理我。”

    他一怔。

    額角青筋繃起,他的眸中愈發陰晦,咬牙切齒道:

    “夫人若是實在深閨寂寞,何必找我呢?”

    “不如下窯子,以夫人的姿色,肯定有很多男人樂意滿足你。”

    窗外有閃電劈下。

    秦晚清麗的臉落下一片慘白。

    她的眼淚奪眶而出:

    “你怎么能這么說我。”

    秦晚跪趴在床塌上,不著片縷。

    她緊緊攥著被子,整個身子像只風浪中的小船,隨著身后男人的動作一顛一聳。

    她拼命忍著呻吟,淚水從眸中不斷滑落。

    兩腿被他大大分開,粗壯的陽具不留任何情面地捅進來,頂著她柔弱濕滑的xue道硬得猶如烙鐵。

    絲毫沒有結束的跡象。

    蕭成燁推著她rou感的屁股,逼得她腰背下塌,越發翹起屁股,讓她向上迎合著,徹底暴露出她紅腫溢水的粉xue。

    他按著她的大腿,挺著自己的陽具極其粗暴地捅進去,連那對碩大的囊袋都啪地打在那柔弱的xue口處。

    便聽到她趴在床上發出抑也抑制不住的哭吟。

    她這身子被他一碰就水流個不停。

    原以為以他的尺寸她至少會吞得很艱難,沒想到沒多少阻礙就吃了進去,里面又緊又軟,層層xuerou親熱地圍上來,不由自主地吸著,爽得他腰腹的肌rou都繃緊。

    簡直就像早被人cao得熟透了。

    一想到這層,他就涌上一股暴戾之氣。

    秦晚壓抑地哭著。

    她討厭被這樣,討厭被擺成這樣yin蕩的、徹底迎合的姿勢,仿佛她只是個任人發泄的物具。

    而且壓著她的男人捅進來的動作還這么粗暴。

    那東西太粗太長,都快把她插壞了。

    她痛苦哭泣:“你為什么要這么對我……”

    他將她翻過身來,就看見她哭得一片凄慘。

    恍然記起似乎也見過她這般模樣,似乎是一次久別重逢。

    但記憶一閃而過,倏而消失了。

    他按著她的大腿,重重挺進她熟透緊致的花xue深處。

    他低低開口:“我給過你機會了。”

    “你只是不該招惹我。”

    說著他便俯身更加用力地壓著她,掐住她的下巴,分開她的唇瓣,侵略感十足地深吻進去,親得她差點丟了魂。

    不論她之前是誰的女人,生了誰的孩子,現在落到他手里,都休想再逃離他一步。

    第二天清早,蕭成燁慢慢醒來。

    留意到四周的擺設。

    他怎么抱著晚晚睡在東廂房?

    記憶如潮水般涌來,頭痛欲裂。

    秦晚被他的動靜驚醒:“你怎么了?頭又疼了嗎?”

    慢慢緩過來。

    他注意到她的模樣:“你怎么這副樣子?”

    她鬢發散亂,眼角紅紅,儼然一副被欺凌慘了的可憐樣。

    衣裳松松垮垮穿在身上,露出隱隱春光,肌膚上滿是被狠狠蹂躪過的痕跡。

    她臉頰一紅,低頭匆匆去理自己的衣裳,嗔怪道:“還不都是你害的。”

    自己這幾日對她做出的禽獸行徑紛紛涌入腦海……

    蕭成燁不禁扶額。

    “晚晚……我錯了。”

    秦晚抬起頭,琉璃眸里染上驚喜:“你想起我了嗎?”

    見她這樣高興,他忍

    χyǔSんǔщǔ⑦.cǒм不住將她囫圇抱在懷里:“我怎么會忘了晚晚呢?”

    她安靜地靠在他寬闊的胸膛。

    片刻后,她推開他。

    他低頭看她:“怎么了?”

    秦晚傷心道:“可是你這幾日對我太壞,連慕遲也不肯去看一眼,你還是需要反省。”

    已然恢復正常的蕭某人趕緊去拉自家娘子的小手,安撫她道:“好好好,這就反省。”

    自己吃自己的飛醋然后可勁糟蹋自家溫柔嬌娘子是個什么毛病……還一度想把自己的親生崽子給扔了……幸虧沒失憶兩天,不然不保證他這瘋魔勁還能干出些什么事……

    她點點頭,從他的手掌里抽出來。

    下床的時候,她的大腿還有點打顫。

    走到房門口時,她頓了頓,忽然轉過身。

    便發覺高大英武的青年正看著自己。

    她慌忙幾步走回來。

    她抱住他挺直的窄腰,抬頭看著他:“你真的想起來了對吧,不是騙我的吧?”

    他回手摟住她,笑笑:“當然不是。”

    她的額頭抵上他的肩膀,悶聲道:

    “你不要再忘記我了。”

    他聞著她身上甜甜的奶香,親吻她柔軟的發頂:

    “別怕,再也不會了。”

    不是太久的后來某一天。

    秦晚有些羞赧地微笑:“其實……你叫我夫人,還是很好聽的,你都從來沒這么叫過我。”

    蕭成燁湊近她。

    她抬眸,便看到他的臉與自己近在咫尺,幾乎就要親到自己的鼻尖。

    他低聲開口:“夫人。”

    她臉頓時紅了。

    “我的呢?”

    “嗯?”

    他瞇眼:“你也是整天叫我蕭成。”

    秦晚紅著臉沉默半晌……

    她羞得匆匆起身。

    “還是算了吧,就叫名字也挺好的……”

    他挑眉:“夫人,你現在都學會耍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