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嗷嗚大魔王_第48章
Sophie出來之后,才和路嶼森來了個擁抱,并行了親吻禮。 路嶼森曾為Sophie拍攝過照片,看得出他們十分熟悉。見阮眠等在那里,路嶼森也沒講究禮節(jié),直接當著Sophie在他頭上擼了一把。 Sophie看見阮眠親切的和他問好,然后詢問了路嶼森一句什么,語速很快有點含糊,阮眠聽不清。 接著,阮眠便看見路嶼森臉上露出奇怪的神色,無奈一笑,解釋說他是自己的助理。 阮眠說:“扎、西做了,酥,酥油茶。” “是剛才來見到的另外一位小師父?”路嶼森問。 阮眠點點頭。 他們比手畫腳的,只聽懂了對方的名字。 大寶寺海拔5000多米,應該算是世界上海拔最高的寺廟之一了。這里交通不便,除了修行的僧人以外人跡罕至,自然食物也缺乏多樣性,全靠兩位小喇嘛用剛才那頭騾子步行去集市換取,酥油茶算是待客的好物。 大家剛到這里,除了謝離,都不同程度的出現(xiàn)了高原反應,以至于個個都行動緩慢,需要好好的補充能量緩一緩。 Sophie和助理已經(jīng)來了兩天了,他們情況好得多,便用中文道:“去吧,明天才開始工作,晚上我們可以圍著篝火聊聊天。” 時間不早了,長途跋涉后的大家都已是又累又餓。 這一天晚上吃得不盡人意,沒能完全填飽肚子,大家?guī)淼母杉Z也大多漲袋了,不過沒人有怨言。 篝火聊天的項目沒能進行,每個人都跟死狗一樣早早地鉆進了睡袋里。 睡到半夜,氣溫變得極低,阮眠迷迷糊糊開始發(fā)抖。 他恍然覺得自己睡在了冰窖里,哪里都冷,哪里都是一片冰冷。 半夢半醒間,有人拍他的臉。 “綿綿!” 阮眠睜開眼睛,看見是冷得縮成一團的伍萌。 伍萌說:“冷嗎?我把我的睡袋攤開搭你身上了!” 阮眠哆嗦著道:“你呢?” 伍萌指了指謝離:“我和謝總監(jiān)一起睡。他是彎的沒顧忌,我們正好抱著取暖呢。” 伍萌進了謝離的睡袋,兩人拌了幾句不堪入耳的嘴,什么“你胸硌到我了”“你屁股怎么這么肥”之類的互相diss的話,漸漸地沒了動靜。 阮眠強撐著看了看,燈光和道具也不嫌棄對方是直男抱到一起了。 唯獨不見路嶼森的身影。 透過寺院客房,阮眠看見了深藍色的鑲滿碎鉆的天空,遠處堆積著千年白雪的山峰也清晰可見。阮眠從來沒在黑夜里得到過如此清晰的視線,似乎白天與黑夜的界限不再那么分明。 過了很久之后,路嶼森才帶著一股熱氣鉆進了阮眠的睡袋里。 阮眠一下子清醒了…… 為、為什么要鉆他的睡袋啊!(?_?) 和其他人不同,他和路嶼森一個彎的一個直的,是最不合適緊緊摟抱在狹小睡袋里的搭檔了! 路嶼森身上有炭火燃燒后的味道,甚至還有點香水味。 原來Sophie說的圍著篝火聊聊天,是指的他們兩個聊嗎? 對了,飯都煮不熟的海拔,氧氣也稀薄,能烤的這么熱? 阮眠思維飄遠了。 “還沒睡著?”路嶼森躺下后側身抱著他問。 他們靠得太緊,炙熱的呼吸就噴灑在阮眠的脖子后面,癢癢的,他身上立刻就燒了起來,小聲道:“嗯……” 求求你了,能別貼著我脖子說話嗎? “抱歉,我沒位置了。”路嶼森的語氣里可沒聽出抱歉來,“擠一下小朋友的被窩。” 阮眠僵硬反駁:“我,我不是,小朋友。” 他一定要找個機會好好表現(xiàn)自己的真男人(?)之風。 路嶼森下巴抵著阮眠的頭,胸腔震動了一下,似乎在低笑。 他道:“不是小朋友?剛才Sophie還把你認成女孩子了,我說你是小朋友總比她委婉體貼。” 阮眠一下子就炸了,差點從睡袋里跳出來。 是可忍孰不可忍,這關乎性別外貌,他難道看上去不男不女?! 他剛艱難地翻過身去要反駁,卻迎面撞上了路嶼森在黑夜里也明亮的雙眸。 想要說的話因為這種距離一下子卡在了嗓子眼,阮眠腦子里什么也想不了了,他們鼻息繞著鼻息,在狹小的空間里因為取暖的原始需要而擁抱。 路嶼森繼續(xù)低聲道:“這個誤會我可以笑一年。” 阮眠怒。 路嶼森不理會他炸毛,他發(fā)現(xiàn)越惹得阮眠露出些生動乃至于兇狠的表情,他越覺得好玩。他甚至想看看阮眠和他熟悉之后,會不會也因為惱怒而發(fā)狠咬人。 阮春真是慣了個寶。 “其實她還以為你是我女朋友。”路嶼森補充道,“放心,我已經(jīng)解釋你是我弟弟。” 其實Sophie問的那句話是“Is she yirlfri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