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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問鼎仇城_分節(jié)閱讀_40

    隔天他悄悄問了程澈關于違禁藥物的事,程澈表示對當晚的遭遇一無所知,他只是被很熱情地拉過去喝了幾杯酒,吃了點東西,不想竟然就醉了,還醉得離譜,連怎么回的家都不知道。交際應酬的學問凌希不懂,更加沒什么實踐經驗,他能提醒程澈的,只有簡簡單單的“凡事小心”而已。程澈自己大喇喇不當回事,凌希也就沒再多說什么。

    璀璨之星進入十強賽,內容漸漸豐富起來,可看性、娛樂性變得更強了。除去常規(guī)的才藝比拼部分,節(jié)目組還策劃了許多相關活動。比如各種專門面向歌迷族群的拉票會,其中有些還特意邀請了家人、好友陪同選手一起參加,意圖在兼顧溫情與激情的同時,順便為比賽和選手制造更多話題。

    按照之前聽說的,比賽最后階段音樂人葉鳴也會參與評委工作,凌希內心不禁充滿了躍躍欲試的興奮。他就像個日夜苦讀的小學生,迫不及待想通過期末大考來展示一番自己的努力成果。

    事實上并不需要等到決賽,那之前某場見面會的后臺凌希便與擔任特約嘉賓的葉鳴狹路相逢了,當時兩人湊巧都在自動販售機前打算買咖啡,是葉鳴主動開的口:“不錯,你比我想象中要走得更遠,看來‘志氣’這種廉價的自尊有時也能起點作用。”

    凌希表現得傲氣十足:“我不覺得走到現在是件多困難的事。”

    “呵,果然和你mama一樣,從來不懂‘人外有人山外有山’的道理。”對于凌希的態(tài)度葉鳴嗤之以鼻,“當年剛出來跑場子的時候,別人起哄稱呼她一聲‘情歌公主’,結果她就真把自己當成公主了。可就算真公主也有落魄的時候,更何況她一個漁村妹。做人有時候眼睛只會往上看,看不到腳下,爬得越高就摔得越重。”

    凌希低頭兀自從口袋里翻找著硬幣:“她是她,我是我。”

    葉鳴冷笑:“你真以為你留到現在是因為表現多好?那是因為你爭議大,網絡討論度高。我不妨明白告訴你,前三都沒有你的份兒,程澈背后有金鼎唱片在推,沐夏的金主是騰華國際少東,電視臺還要照顧自家新人,你再賣力也只是陪跑而已。”

    “那又怎么樣?”凌希撇撇嘴,“起碼我想做就去做了,對得起自己。”

    葉鳴點點頭:“沒錯,想做就做,對得起自己,這話你mama走的時候也說過,簡直一模一樣。”葉鳴走出兩步,又忽然想起了什么,“對了,前幾天我有朋友去北海道旅行見到她了。當時我朋友在開車,遠遠叫了她一聲,她回頭了,應該不會認錯。聽說她跟個中年男人還有個小孩子正要到一家非常高級的料理店去用餐。你看,她不但活著,還活得很好,只是根本沒有想過再回里島而已,所以別再抱任何幻想了……”

    凌希照舊不緊不慢往自動販售機的入鈔口里塞著紙幣,沒有回應葉鳴。那張十塊錢不知是被折到了還是什么原因,塞進去又很快吐了出來,連續(xù)幾次都是相同的結果,無論怎么用手搓捻都沒用。凌希的錢包里明明還有更新、更光滑的紙幣,可他就是不肯換掉,還一次又一次重復著之前動作,表情認真而倔強,好像在跟自己賭氣一樣……

    那場見面會除了凌希,其他人都應邀偕同了親友一起出席。讓凌希萬萬沒想到的是,沐夏的爸爸竟然也出現了,沒錯,就是那晚在巷子里被沐夏推倒在地拳打腳踢的醉鬼。

    清醒時的沐爸爸看著倒也規(guī)矩,只是面容比同齡人老態(tài)許多,站在臺上時總顯得畏畏縮縮很拘謹。仔細看他臉頰上隱隱約約還帶著尚未消去的淤青,走路也微微有些跛腳,不知是那晚被沐夏踢打的傷沒好,還是又被什么追債的流氓給揍了。

    輪到那對父子出場時,沐爸爸被臺口的線纜絆了一下,險些跌倒,是沐夏及時扶住了他,之后沐夏也是一路輕輕攙扶著爸爸,時不時還微笑著湊到他爸爸耳邊說幾句悄悄話。如果不是曾經親眼所見,凌希幾乎就要被那對父子間所表現出的骨rou情深給欺騙了。

    面對著圍繞四周的攝像機鏡頭和臺下黑壓壓的歌迷,沐爸爸抓著話筒的手一直抖個不停,絲毫不見當晚耍無賴去搶兒子手鏈換賭金時的兇悍相,說起話來也嘮嘮叨叨帶著嚴重的顫音:“沐夏他mama去世得早,是我一把屎一把尿將這孩子養(yǎng)大的,我也很想他能過上好日子,可惜沒什么本事又賺不到錢,沒辦法給他買大房子住,沒辦法給他買大汽車開。他是男孩子嘛,從小就喜歡車,總說長大之后要開車帶著我一路開到紐約去……”

    對于這溫馨而幼稚的夢想,臺下報以了善意的哄笑。沐夏順勢接過話頭,攬住父親肩膀動情地許愿道:“不用了爸爸,您辛苦那么多年,以后賺錢養(yǎng)家的任務就交給我吧。到時候我來給爸爸買大房子住,給爸爸買大汽車開,將來總有一天我會開著車載爸爸去紐約,去世界各地旅行!”

    說完這一席話,父子二人緊緊擁抱在了一起,觀眾掌聲雷動,主持人也忍不住眼眶泛紅,只有凌希看得目瞪口呆,甚至莫名生出了一股羞恥感。正在感概之際,耳邊傳來了嗚嗚嗚的抽泣聲,凌希扭頭瞄了眼坐在身側的程澈,只見那家伙一邊哭還一邊用衣袖擦著眼淚,袖口上的顏色已經深了一大片,越看越邋遢。

    凌希嫌棄地往旁邊挪了挪:“你搞什么?”

    程澈狠狠吸了下鼻子:“好感人,真的好感人,父愛好偉大。”他朝周圍掃視了一圈兒,“咦,凌希,怎么沒看到你家人?”

    凌希脫口而出:“我沒家人。”看到程澈充滿困惑的改了口,“其實……我爸爸有來,不過他很靦腆,不想上臺,所以只會在臺下偷偷看著我。”

    工作人員遞了紙巾過來,程澈很沒形象地當眾擤著鼻涕:“我就說父愛好偉大嘛。小時候和隔壁街區(qū)的大孩子因為搶籃球場地打架,我一個對三個,被揍得很慘,本來以為回到家會被大人教訓,誰知爸爸在聽完我的理由之后夸獎了我,說我好勇敢,是個小小的男子漢,還說男子漢就要勇于捍衛(wèi)自己的權力和尊嚴。那一刻我好崇拜爸爸,覺得他太棒了,是全世界最好的爸爸!”

    “是啊,有個爸爸其實挺好的……”凌希望著臺下面目模糊的人群,惆悵地點了點頭,“我也好希望哪天和人發(fā)生矛盾的時候,不管我是對是錯,爸爸都可以拍著肩膀對我說:凌希啊,讓他們都去死吧,有爸爸在,誰都不可以說你錯!”

    就像這樣,哪怕一次也好……

    參賽選手們的脾氣秉性各不相同,連帶著每家歌迷群體營造出的氛圍也截然不同,這種強烈對比為節(jié)目增加了許多看點。

    比如程澈吧,和他相關的一切總是充滿陽光歡笑,首先是一出場就因帥氣的亮相而引來全場尖叫,然后是隨著音樂即興舞蹈引發(fā)了另一波高|潮,就連說話時偶爾用錯個成語都能令人爆笑不止。無論多大的舞臺,有他在都永遠不會冷場。

    而沐夏的歌迷則表現出了更多憐愛與疼惜,尤其是看到他們父子的互動之后,都紛紛在為沐夏加油打氣:“沐夏別怕,你一定會成功的!我們永遠支持你!你會很幸福很幸福的!”

    沐夏聽了感動得對著臺下歌迷深深鞠了三個躬:“謝謝你們,好高興有這么多人喜歡我支持我,我會努力的。不管訓練多辛苦,壓力多大,只要一見到你們的笑容,聽見你們的掌聲,我就立刻充滿動力了,你們是我最大的財富!”

    臺下的歌迷聽了頓時哭作一團,都聲嘶力竭地大吼著:“沐夏我們愛你!我們永遠愛你!”

    不同于程澈的活潑、沐夏的感性,凌希的臺風和他本人一樣,淡定得簡直就像到家門口的早餐店去買上一份餐蛋三明治。大家鼓掌歡呼的時候他沒什么反應,直等大家平靜下來,他才慢悠悠朝著那些五顏六色印有他名字的燈牌招了招手:“看到你們了。”

    他的歌迷立刻把燈牌舉得更高了:“凌希!凌希!”

    凌希略顯羞澀地用手背蹭了下鼻尖:“聽說你們很喜歡我?”

    歌迷們齊聲回答:“喜歡你!”

    凌希聽后粲然一笑,嘴角現出個大大的酒窩:“你們很有眼光。”

    這種逗趣里頭帶著小驕傲的發(fā)言讓歌迷瞬間興奮起來,熱鬧地起哄道:“呦——”

    凌希小孩子一樣調皮地眨眨眼:“不信?”

    歌迷們爭先恐后、七嘴八舌地回答著,有的老老實實說“信”,有的故意逗他說“不信”。

    凌希下巴微微揚起:“不管信不信,咱們走著瞧。”

    于是當晚他的歌迷就在后援會和比賽的官方論壇里刷起了一個獨特的口號:凌c,走著瞧!

    見面會后是記者拍照和采訪時間,可參賽者基本上是新人,記者們顯然并沒多大熱情,提問稀稀落落進行著,很快話題就被扯到了其他不相干的人身上。

    因為瑤瑤之前受邀在節(jié)目里擔任了特殊的評審嘉賓,記者便借此要求男選手們說一說對瑤瑤的評價。誰都知道這種場合要說漂亮話,所以給出的答案眾口一詞全是夸獎,只有凌希相比之下有些敷衍:“她被稱作性感女神,應該可以讓很多男生心動吧。”

    記者似乎嗅出了蛛絲馬跡:“那么你本人呢?”

    凌希的回答非常直接:“我不在‘很多’之列。”

    這話一出記者們的興趣反而更大了:“聽說你和瑤瑤是朋友?她做嘉賓時把唯一的直接晉級名額給了你是因為這個嗎?最近風傳她靠潛規(guī)則上位,是否確有其事?聽說她和輝途唱片的小老板關系密切,她能突然間爆紅也是輝途的小老板在背后加以支持的,你也是輝途的人,對這件事有什么看法?”

    凌希一下子被大大小小的話筒包圍在了當中,讓他不由自主謹慎了起來:“首先我跟她不是朋友,其次對于她的傳聞我沒資格做判斷,最后我對這件事沒有任何看法。”

    第二天一到公司,寶妹就抱著沓厚厚的八卦報紙跑了過來:“凌希凌希,快看,你的版面比別人都多!”

    凌希從寶妹手里接過報紙翻看著,果然其他選手的照片都密密麻麻擠在一起,頭像比指甲蓋大不了多少,連五官都看不清,只有他被單獨拿出來放大了。可郁悶的是,那張配圖所報導的內容完全與比賽無關,整篇都在討論瑤瑤,除了大肆渲染她和輝途小老板之間的曖昧關系,還單獨搞出了一個娛樂圈“美味”女性大盤點,暗諷瑤瑤和另外幾名女星依靠賣rou上位,同時話里話外還把凌希定義為了“知情人”。

    凌希捏著報紙倍感疑惑:“這上頭的話我都沒說過。”

    寶妹拿出一副內行人的派頭開導他道:“八卦記者不就是這樣嘛,扯出個線頭就能織一件毛衣,隨他們去吧,這種新聞大家都是蹲馬桶時拿來消遣的,不會有人當真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