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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區(qū)除了長老的住所,還有一片所謂的法術(shù)修煉區(qū)。晁汐想去那里看看這些邪師到底練的什么邪術(shù),是怎么練的,而且中區(qū)一般人進不來,會在那里練習(xí)的人肯定是有身份的。 光一個充滿戒備的曲玄外加一個已經(jīng)反目的江池,不夠晁汐深入了解總壇的情況,晁汐不想拖時間,能多認識點人最好。 晁汐定下主意,就準備離開曲玄的小院,剛要出結(jié)界,一個人便迎面朝他撲來。 晁汐沒有防備,被那人撞得后退了幾步,差點跌倒。 晁汐穩(wěn)住身體,看到一個披頭散發(fā)的女子跌坐在地上,正抹著眼淚,嚶嚶啜泣。 通常撞到人,首先會道歉,但這個女子只顧哭泣,而且越哭越來勁。好像不是她撞了晁汐,而是晁汐撞到他。 晁汐垂眸看著女子,既沒上去扶她也不說話。 這女的不知從哪里冒出來的,身上還有一股與她身型不符的蠻力,這里是邪教總壇,好人家的女子會在這里出現(xiàn)嗎?晁汐對她有所防備。 女子哭了一會兒,也不見晁汐扶她,自覺沒趣,啜泣了幾下停止哭聲。 女子摸著腳踝,抬起頭,淚眼婆娑地望著晁汐。 她看起來很清秀,但臉頰有些紅腫,印著幾道白白的指印,看起來像是剛被人狠狠打過耳光。 “對不起,我慌不擇路撞到你了。”女子終于想起道歉。 道完歉,她的眼角又溢出淚水,順著紅腫的臉頰滑落,有種梨花帶雨,惹人憐惜的意思。 晁汐目光微動,說道:“我沒事,不過看你摔得挺狠。” “嗯,我扭到腳了。”女子吸了吸鼻子,將擋在眼前的長發(fā)撩開,她的頭發(fā)很黑很密,之前垂在胸前,現(xiàn)在一撩開就露出整個胸脯。 晁汐這才看到她衣衫凌亂,特別是前胸,衣襟被撕開,可以看到暗紫色的胸衣,她的胸不是特別飽滿,卻也擁有女性誘人的曲線。 晁汐看了一眼,就移開目光,心想:這是什么,美人計嗎? 女子撩開頭發(fā)后,又羞怯地去看晁汐,見晁汐沒什么反應(yīng),眼底劃過一絲暗芒,稍縱即逝。 女子將胸前的破布攏在一起,擋住春光,似想起遭受的侮/辱,又開始落淚。 晁汐快被她煩死了,嚶嚶嚶的,像只蚊子。 “你別哭了,被人看見,還以為我欺負你。”晁汐忍著煩躁,淡淡道。 女子邊哽咽邊道:“我不、不想哭,可是控制不住眼淚。” “這樣吧。”晁汐給女子指路,“你出去右轉(zhuǎn),那里有一條風(fēng)景不錯的玻璃棧道,去那里哭不但沒人管你,還可以欣賞山澗的美景。” “你……”女子萬萬沒想到晁汐竟然攆她走,這太不符合預(yù)期了。 “我怎么?” “你怎么沒有一點同情心。”女子低著頭,豆大的淚珠掉在地上,洇開。這回她沒出聲,只默默垂淚。 晁汐好笑道:“姑娘,你知道自己身在何處嗎?這里是‘圣’教總壇,同情心在這里一文不值。” “我知道!我當(dāng)然知道我的處境!”女子好似受到刺激,突然抬頭聲色俱厲道:“什么圣教,明明是一幫畜生惡魔,無緣無故亂抓人,抓來還各種折磨侮/辱我,我的命怎么這么苦。” “你是被抓來的?”晁汐又將女子仔細打量了一番,聲音和緩了些。 “我都這樣了……”女子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胸,將手臂抱緊了些,兩團軟rou之間被擠出一條深溝。 “我能去里面躲一下嗎?”女子凄凄問道。 晁汐和女子在門口叨叨了半天,也沒見半個追兵趕來,女子還想進去躲著。她能過曲玄的結(jié)界,力氣又大,還故意走光給晁汐看,別有用心不要太明顯,真把晁汐當(dāng)傻子嗎? 曲玄一走,這女子立刻出現(xiàn),苦rou計加美人計,本錢下的這么足,晁汐怎么忍心拆穿她。 晁汐為難道:“這里閑人免進,我只是個看門的,做不了主。” 女子仍不放棄:“我就躲一小會兒,行嗎?求求你了。” 晁汐躊躇了一下,點頭道:“好吧,我家主人出去了,我暫且做主讓你躲一下。” 女子欣喜,從地上爬起來,跟著晁汐往里走。 晁汐的目光不經(jīng)意地掃過女子的腳,女子矯健的步伐登時變得顛簸起來。 晁汐很想笑,低咳一聲掩飾過去。 “你就到這里吧。”晁汐指著石桌,“里面不能進了。” 女子點頭,坐在石凳上,翹起腳輕輕揉著腳踝。 晁汐站在樹下,樹葉投下的陰影遮住了他的表情,晁汐問女子:“誰在追你?” 女子道:“幾個彪形大漢,他們是什么長老的人。” 晁汐沒再說話,問她什么,她都有準備好的答案,晁汐懶得浪費唇舌。 女子坐了一會兒,開始不安起來。她不停擦拭鬢角,櫻唇微張,臉頰上的指印已經(jīng)淡了下去去,取而代之是泛起的潮紅。 “我好熱。”女子嚶嚀道。 晁汐沒搭話。 女子開始拉扯脖子上的紐扣,胸前的圓潤隨著她的動作微微顫抖。 她又將及膝的裙擺往上撩,露出白花花的大腿。 “我可能發(fā)燒了,身體里有一團火。”女子難受道。 晁汐表示同意,你的確在發(fā)sao。 “哥哥,幫幫我。”女子朝晁汐伸手,輕咬下唇,眼神迷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