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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初陽嚴肅道:“道家清凈地,錢財如糞土?!?/br> “兩百萬。”女人加價。 朝初陽不為所動,掩嘴打了個哈欠。 “五百萬!” 朝初陽撩了撩頭發,露出一個帥氣的笑容,指著旁邊的椅子說:“張小姐,請坐?!?/br> 晁汐無語地搖搖頭,糞土可真香。 第19章 朝初陽將碗筷推到一邊,翹起二郎腿,道:“我們接生意有個規矩,先款后看。” “可以?!迸擞袀涠鴣?,身后的保鏢將筆記本電腦放在桌上,直接在線轉賬。 朝初陽笑瞇瞇地看著錢打到自己的銀行賬戶,問道:“你家出了什么問題,說來聽聽?!?/br> 女人終于卸下冷傲的表情,垂眸道:“我老公這段時間很不對勁,和我分房睡。我以為他工作壓力大,早出晚歸怕打擾我,沒多在意。有天晚上我起夜路過他的臥室,聽到里面傳出女人的聲音,然后我從門縫中看到我老公和一個女人糾纏在一起?!?/br> 你老公出了名的花心,半夜玩女人有什么奇怪? 朝初陽直言道:“張小姐,你老公私生活混亂你不會不知道吧?你都和他結婚了,正妻位置坐得穩穩的,何必在意他的小三小四?”朝初陽說。 女人臉色難看,當眾說自己老公的風流韻事心情很遭,但不說清楚又怕天師過去看的時候有遺漏。 “如果是一般女人,我怎么會害怕?” 朝初陽對這女人印象不好,調侃道:“不是一般女人,那是什么?女裝大佬?” 女人黑著臉,繼續說道:“我老公喊那個女人麗娜,麗娜是我老公以前包養的情婦,sao得不行,經常纏著我老公,不讓我老公回家,有點鳩占鵲巢的意思。在我一再堅持下,我老公才和那個sao女人斷絕來往。” 朝初陽說:“明顯舊情復燃了嘛?!?/br> 女人說:“我怕他們舊情復燃,就去找麗娜,想給她一個嚴厲的警告,沒想到,她小區的保安說她服毒自殺,已經死了好幾個月了,還說法醫勘測現場后,殯儀館的來收尸,卻沒找到尸體?!?/br> “除了晚上,我家白天也會出現很多靈異現象?!迸苏f完,臉色越來越白,濃厚的彩妝都掩飾不住她的驚慌。 朝初陽和晁汐對望一眼,又一個詐尸的? 晁汐本來對這種豪門狗血爭寵沒什么興趣,不過聽到麗娜死而復生,自然聯想到邪師。 晁汐說:“白天也會出現?哥,我們一起去看看?!?/br> 晁汐和朝初陽到了女人的住處,這里意外的熱鬧。 幾個拿著羅盤的年輕男人在她家客廳和各個房間進進出出。朝初陽摸羅盤的手頓住,改拿手機。 女人看到這些人很驚訝,發現他們穿的衣服上繡著一個白字,問道:“你們是白家的天師?” 其中一人點頭道:“我師父有事途徑此地,順道來幫你一把。我們來的時候你不在,時間緊迫,我們就不請自入了,張小姐不會怪我們擅闖民居吧?” 女人說:“你們肯來我高興都來不及,而且楊助理跟我說過,白逸瀟師父業務繁忙,請他看家宅講求緣分,不定什么時間來?!?/br> “嗯?!卑准姨鞄熆吹脚吮澈筮€跟著兩個男的,問道:“這兩位是?” 女人說:“他們也是我請來的大師,你們一起看,人多看得要仔細些?!?/br> 白家天師看朝初陽單肩背著帆布書包,面色一沉,道:“有我們白家在,其他宗派都要靠邊站。而且這里很危險,這兩位‘大師’還是先行離開的好?!?/br> 口氣這么大,出門沒刷牙么?朝初陽超級不爽地盯著這個所謂的白家天師,不過二十多歲,語氣卻老成得很。 女人聽說有危險,忙問:“天師,你們發現什么異常了嗎?” 白家天師說:“這里陰氣很重,你家惹到的邪祟是個厲害角色,我師父還在樓上看?!?/br> 女人捂著胸口,一臉驚懼。 朝初陽對晁汐說:“小夕,我們也去樓上看看?!?/br> 一進這座庭院,朝初陽就感覺到濃重的陰氣,明明午后太陽正曬,這里的溫度卻異常低,特別是進了客廳,寒毛自己就豎起來了。 白家天師一聽他倆也要上樓,立刻堵在樓梯口:“你們不能上去,我師父看煞不能打擾,而且你們連羅盤都沒有,是道協認證過的天師嗎?” 嘿!這家伙竟然質疑我們的真假。朝初陽徹底不爽了,拿起手機打開陰陽玄學APP里的電子羅盤,冷哼道:“誰說我沒有羅盤,這種高科技羅盤比你們用的那種先進多了,讓開!” “不行!我阻止你,是救你。”白家天師挺胸展臂,語氣很堅定。 晁汐看這人身上散發著凜然之氣,是正統的天師,自稱白家人,不知是不是朝父口中所說的北派翹楚那個白家。 晁汐按住躁動的朝初陽,自我介紹道:“我們是南派天師朝慕云的兒子,我叫朝小夕,這是我哥朝初陽?!?/br> 白家天師愣了愣,語氣有所軟化:“原來是朝家人,剛才多有得罪,我們是北派的白家。這里我們先進場,兩位想上樓,請等我師父下來再去?!?/br> 家門也報了,還特么堵在樓梯口,顯然不給朝家面子。朝初陽挽起袖子,準備以暴制暴,晁汐給他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對那人說:“好,你們先忙?!?/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