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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硬石匠的軟云朵在線閱讀 - 第2節

第2節

    事情如此順利,魯鐵杵心里高興的很,面上卻不敢表現地過于明顯,只恭敬地說道:“謝謝云叔,那我去幫忙宰殺兔子吧,我們今天在山上打了一只野兔,晚上剛好燉了吃,給您當下酒菜。”

    云梓里連忙擺手:“兔子你留著明天帶回家里吃吧,就別殺了。”

    “我們家還有我前兩天打瘸的一只兔子沒吃呢,這只咱們一塊吃了吧,云叔您千萬別跟客氣,要不然我都不好意思叨擾了。”大石匠人長得五大三粗,心卻沒那么粗,說出話來還挺周全。

    云海早就盼著今晚吃rou呢,趕忙拉著魯鐵杵去了院子里,從廚房拿出菜刀、水盆,開始宰殺野兔。

    苗氏這才發現家里來了客人,低聲問云朵那人是誰。云朵把今天的事情簡單一說,就忙著烙自己的煎餅,不去看院子里。

    很快,魯鐵杵和云海料理好了兔rou,送進廚房里來。魯鐵杵洗凈了手,規規矩矩地給苗氏鞠了個躬:“嬸子。”

    起初苗氏隔著廚房的窗戶,看到他高大壯碩的身影,覺得這人可能挺蠻橫的,不好惹。現在人就站在面前,才發現竟是自己誤會人家了,小伙子挺和善,也有禮貌。

    廚房里漸漸飄出rou香味,在這個鬧了兩年饑荒的村子里,這簡直就是世上最美的味道。餓的唉聲嘆氣的小浪村人,隱隱聞到rou香味,起初吸吸鼻翼以為是自己聞錯了,待仔細分辨,才知道是真的。

    云家隔了兩戶的斜對門是里正胡老黑家,此刻胡家二閨女胡牽娣正站在庭院里使勁吸著鼻子。“娘,這是誰家燉rou了呀,咱們村竟然還有能吃上rou的人家?”

    胡大娘咽下一口口水,不屑地扁了扁嘴:“管他誰家呢,反正你快要嫁到魯家河村去了,那魯鐵蛋是獨子,又是里正的親侄子,以后你過的就是天天吃rou的日子,我們都能跟著沾光,現在這點rou味兒根本就不用羨慕。”

    此刻,云家的飯桌上已經擺好了飯菜。主菜自然是噴香軟爛的燉兔rou,里面有大塊的蘿卜干,還有一碟涼拌榆錢,一摞紅薯面煎餅,每人面前還有一碗不太粘稠的大米粥。

    云梓里今天挺高興,叫云海把南墻根兒底下的半壇子酒拿了進來,要跟客人喝兩盅。其實,云家是有家底的,這兩年顆粒無收還不至于讓他們家傷筋動骨,不過,全村人都勒緊了褲腰帶過日子,若是獨獨自己一家整日大吃大喝,肯定要成為全村的眼中釘rou中刺,恐怕還要招賊。

    云梓里受過苦,知道財不外露的道理,也有意讓兒女們體會一下過日子的不易,這兩年鬧水災就和別人家一樣吃糠咽菜,這半壇子老酒在墻根底下放了兩年了,今天借著客人上門才拿出來喝兩盅。

    作者有話要說:

    擼二哥:慶祝成功進入老丈人家門,喝兩杯

    第3章 攀親戚

    “云海,你也不小了,陪著客人一塊喝兩杯吧。”云梓里淡然開口。

    正在倒酒的云海一愣,繼而便歡笑起來:“好啊,我長這么大都沒喝過酒呢,魯二哥,今天沾你的光,我也能嘗嘗酒是什么滋味了。”

    魯鐵杵笑笑,偷瞄了云朵一眼,感覺云家二老對自己的印象還不錯,趕忙順情說道:“是我沾了你的光,要不是你肯帶我回家借宿,我也喝不上云叔的酒啊。”

    三個酒杯倒滿,云海便著急地端起酒杯:“魯二哥,咱們倆一起敬長輩吧。”

    云海沒喝過酒,不知道酒場的規矩,按照東峰縣的風俗,是要主家長輩先舉杯的。魯鐵杵端端正正地坐著,恭敬地瞧著云梓里,等著他發話。

    兒子莽撞,不過這是在自己家里,倒也沒什么。這初次登門的客人,倒讓云梓里刮目相看,年紀輕輕卻是見過些世面的,沒有局促緊張,也不顯得小家子氣。

    云梓里端起酒杯:“云海,你沒喝過酒,不懂規矩,以后自己不擅長的事情就要少說話,看看別人是怎么做的。你瞧人家魯二郎,多穩重,來咱們一塊喝一杯吧,歡迎客人。”

    “謝云叔!”魯鐵杵雙手捧杯,卻不像云海那樣高高舉起,而是放的比云梓里杯沿低了一寸,起身與他輕輕相碰,便喝了起來。他一邊慢慢地喝著,一邊觀察著主家的喝法。

    若是長輩一飲而盡,自己當然不能矯情,就是被酒辣死也得一口干。可是在農家,酒是奢侈的東西,不是你酒量好就可以玩命喝的,也許人家的酒還想留著多喝幾回呢。

    所以,他觀察著云梓里的喝法,見他淺酌一口就放下酒杯,自己也就只喝了半盞,便放下了。

    云海不知這些道道,端起酒杯一飲而盡。第一次喝酒,辣的他嘶嘶哈哈的,放下酒杯,用手扇了扇冒火的唇舌。

    云朵被弟弟的熊樣逗樂了,夾起一塊燉的rou汁滿溢的蘿卜給他:“快吃口菜。”

    “我要吃rou,有這么多rou,你干嘛讓我吃蘿卜?這都是兩年前曬的蘿卜干了,我早就吃夠了。”云海夾起兩塊兔rou放進自己碗里,大快朵頤。

    苗氏知道女兒是個有分寸的,不用提醒,小兒子卻是個愣頭青,完全不像長子云起那么成熟穩重,需要提點一下。“云海,這是魯二郎打的兔子,你不給人家夾rou吃,反倒自己搶著吃。”

    長子云起已經成家,新房子在村邊上,離家里比較遠,云梓里夫婦也算開明,就讓他們小兩口單獨開灶,不用到這邊來吃飯。家里的八畝地分給他們三畝,收成自己留著。云起跟著爺爺念書識字,這兩年地里沒收成,他就去鎮上給商戶王員外家做賬房,掙錢貼補家用。云起三五日才能回家一次,小妹云落就去跟嫂子作伴。

    以往家中有好吃的,都會給大嫂和小侄子端去一碗,剛剛兔rou熟了的時候,云朵也問母親要不要給大嫂送去。苗氏覺得這是人家的rou,自家跟著吃幾口就行了,不能占太大便宜,就沒讓她送。

    此刻,苗氏是刻意提醒云海,這是人家的rou,不能吃太多。

    云海并未會意,兩年沒怎么吃rou了,對于這個正在長身體少年來說,能痛快地大吃大喝一頓,簡直太美了。“魯二哥,這是你的兔子,你就不用客氣了,快吃吧。”

    魯鐵杵并未急著吃rou,而是拿起筷子給云海夾了兩塊rou,笑呵呵說道:“不過是一只野兔罷了,不值什么的,多吃點,你們的救命之恩我還不知怎么報答呢。”

    苗氏有些詫異:“什么救命之恩呀?”

    魯鐵杵見云朵只吃蘿卜,不肯吃rou,心里特別著急,明知道自己不該跟人家過于親近,卻還是沒忍住給她夾了兩塊rou,厚著臉皮笑嘻嘻說道:“妹子,你也吃呀,你么倆費了那么大勁兒推開石頭,我應該好好謝謝你們的。”

    一說推開石頭,云朵就想起了自己撲在他身上的情景,一張白凈的小臉瞬間飛起兩朵紅云,低下頭吃飯,不敢看人了。

    魯鐵杵跟云家二老解釋了他們推開石頭救了自己的事情,見云朵臉色有些異樣,趕忙解釋:“我這筷子是干凈的,還沒用過。”

    “我不是……”云朵抬頭看了他一眼,不知該怎么解釋才好,索性不說了,低下頭繼續吃飯。

    酒是個緩解尷尬的好東西,云朵話說半截,飯桌上的氣氛就陷入了尷尬,魯鐵杵趕忙舉杯:“云叔,我敬您一杯。”

    云梓里與他碰了碰杯:“這杯你干一個吧。”

    “好!”大石匠痛快地答應了,一仰脖一飲而盡。

    推杯換盞,氣氛愈發熱烈,香噴噴的兔rou吃進嘴里,也能讓人心情愉快。魯鐵杵酒量不錯,并無半點醉意,想趁熱打鐵,多留在他家住幾天。

    “我每次找到好的石料,若是離家遠,就在附近找個親戚家住下,或是找個破廟,把石器做好了再拿回家。不知道咱們村里有沒有可以住人的破廟,如果有,明天云海就帶我去吧。”石匠看向云海。

    云海十分熱情地說道:“還找什么破廟呀,你就住在我家吧,我想瞧瞧你怎么做石獅子呢。”

    “咳!”云朵輕輕咳了一聲,在桌子底下踢了弟弟一腳。

    云海不解其意,皺著眉頭問道:“你踢我干什么?魯二哥又不是壞人,在咱們家住幾天怎么了,跟我睡一間屋子,礙著你什么事了?”

    云梓里和苗氏對視一眼,都明白閨女的意思。若是家里只有云海這一個半大小子,帶個朋友回來住幾天也不算什么。可家里還有云朵這么一個沒出閣的大姑娘,就算是父母都在家,出不了什么事,可是被同村的鄉親看到,也免不了落人口舌。

    魯鐵杵也知道,非親非故的,自己不方便在人家長住。若實在想要長住,就只能攀個親戚了。大家都是東峰縣的人,多年來幾個鎮子相互通婚,應該能找到一個聯系得上的親戚。

    魯鐵杵垂眸認真地想了想,只恨自己平時對村里的嬸子大娘們沒有關注過,并不知道有沒有小浪村的,只能猶疑著問道:“云叔,我們村好像也有小浪村嫁過去的姑娘,是哪個嬸子來著……我爹是魯家河的里正,是老石匠,家里串門的太多,我有點記不清了。”

    云梓里唇角微翹,別看這個小伙子長得五大三粗的,腦子倒是靈活的很,開始攀親戚了。“我們小浪村還真沒有嫁到魯家河的姑娘,你們村也沒有嫁過來的。你們源水鎮地好水好,姑娘們自然不愿嫁到我們這容易鬧水災的下游來。我們這邊的姑娘雖是樂意往上游嫁,卻也不容易嫁過去。據我所知,咱們兩個村子還真沒有通婚的。”

    大石匠一聽這話就有點上愁了,竟連個拐彎的親戚都尋不著嗎?

    正在他撓頭之際,苗氏在一旁輕聲說道:“我娘家是苗家鎮的,我們苗家有個meimei嫁到你們村里了,她兒子好像叫魯鐵慶。”

    愁眉苦臉的魯鐵杵驚喜地抬起頭來:“嬸子您說鐵慶呀,那是我們本家五叔家的兒子,那這么說您是鐵慶的姨母,也就是我的姨母了。”

    魯鐵杵萬萬沒想到這么快就能峰回路轉,趕忙起身離座,深施一禮:“姨母在上,請受外甥一拜。姨丈在上,外甥給您行禮了。”

    云梓里抿唇忍笑瞧一眼妻子,抬手扶住大石匠的胳膊,讓他快快免禮。

    云海高興地一拍手:“太好了,這么說魯二哥就是我和jiejie的表哥了,我就覺得咱們特別有緣分,原來是親戚呀。”

    云朵停了筷子,水靈靈的大眼睛瞧瞧笑呵呵的爹娘,又看看殷勤行禮的壯漢子,總覺得哪里有點怪怪的。

    大石匠重新落座,臉上的歡喜比剛才更勝一籌,對云梓里說道:“姨丈,今日我在山上和表弟表妹偶遇,也沒帶什么見面禮,您若不嫌棄,回頭我給您雕一方硯臺吧,一瞧您就是有學問的人,定是識文斷字的。”

    云梓里哈哈一笑:“瞧著你年紀不大,眼光倒還蠻精準的,怎么看出來我識字的呀?”

    “嘿嘿!咱們村子里大多是大字不識一個的莊稼漢,他們身上可沒有姨丈這般氣度神采,您就是咱們這雜草地里的一桿翠竹呀。”

    云朵默默地瞧著這個壯漢子在那里使勁兒拍爹爹馬屁,剛開始還真沒看出來,像這樣的糙漢子,舌頭竟然這么好使。他為了找個容身之所,真是臉都不要了。

    魯鐵杵見自己相中的岳父十分歡喜,心里踏實了不少,暗暗思忖著:不知岳父有沒有相中我啊?

    作者有話要說:

    擼二哥:我是為了你才把臉扔掉的

    云梓里:誰是你岳父?別以為兩句甜言蜜語就能把我哄好,老丈人不是你想認就能認的

    第4章 看著她

    云家的院子里有正房三間,東西廂房各一間,正房中間的屋子自然是廳堂,云梓里夫妻住的是東屋,西屋是云朵和云落的住處,今日云落去陪大嫂,便只有云朵一人住西屋。

    云海的房間是西廂房,與jiejie的屋子隔著一個天井。晚飯后,大石匠就跟著云海進了西廂房,想到自己一見鐘情的姑娘就在不遠處,他心里怦怦地跳個不停,躺在床上也睡不著。

    云梓里夫婦也沒睡,正在低聲說話。“你一向不愛管閑事的,今日怎么把個平日無甚往來的族妹都搬出來了?”

    苗氏抿嘴一樂:“還說我呢,你還不是一樣,那半壇子酒兩年沒喝了,怎么今日就搬出來喝兩盅?而且呀,喝的還不止兩盅,若不是人家酒量好,只怕就被你灌醉了。”

    “醉了好呀,醉了才能說真話,看真人。你說這算不算老天爺的心意,咱們家朵兒識文斷字、端莊大方,本應是媒人踏破門檻兒,咱們好好挑挑的。可誰知,連續兩年水災,莊稼顆粒無收,咱們奔水鎮的姑娘都倒了霉。竟沒有好人家愿意娶。”云梓里一向把女兒視作掌上明珠,原本是想好好地挑一挑姑爺的。

    “是啊,”苗氏也嘆了口氣:“老天爺不公道,可毀了這兩年及笄的姑娘們了。原本都是五兩銀子的彩禮,男方求、女方嫁,如今可好,咱們這幾個遭了災的鎮,男方拿不出彩禮來,別說彩禮,嫁過去恐怕連肚子都吃不飽。那上游的源水鎮、清水鎮卻趁火打劫,不但彩禮錢一分不給了,還一個個的眼高于頂,一臉瞧不起人的模樣。就算姑娘能嫁過去,也只是被人欺負的份兒。咱們家是不缺這五兩銀子彩禮的,只不過,高了怕閨女受委屈,低了又怕閨女餓肚子,這高不成低不就的,實在讓人為難。”

    云朵在西屋里隱約能聽到爹娘在說什么彩禮、閨女之類的話,她把頭探向門口仔細聽聽,卻也沒聽清他們在說什么。云朵心里明白,因為這兩年的水災,村里的姑娘們都沒能嫁個好人家。爹娘舍不得讓自己嫁到不合適的人家受罪,這才一直沒有定親。

    不定就不定唄,反正年歲也不算很大,過兩年再定也是一樣的。和云朵自幼一起長大的好姐妹妞子和阿丹都沒嫁人呢,自己又何必著急。

    云朵不知道,這世上有一種急,叫爹娘替你著急。

    云梓里言歸正傳:“我瞧著這孩子不錯,穩重大氣,也會說話。他執意想留在咱們家,似乎就是想讓咱們多瞧瞧他。”

    苗氏趕忙點頭,就像在暗夜中丈夫能瞧見似的:“對呀,咱們是得仔細瞧瞧他。家在源水鎮,父親又是里正,還有祖傳的手藝,人長得也高大結實,模樣不差,這么好的條件,怎么不早早定親呢。別是有什么隱疾吧,咱們也不能光顧著高興,千萬別頭腦一熱,坑了閨女一輩子。”

    躺在云海屋里的大石匠,并不知道未來的岳父岳母,正在議論自己。

    他一心想著,明日究竟該如何說話做事,才能給她家人留下好印象。又忽然想起一事,他們村子里鬧了兩年水災,家中糧食不夠,姐弟倆才把一筐榆錢看的那么重要。自己飯量這么大,可不能白吃人家的,豈不太討人嫌了。不如明日帶著云海回一趟家,背兩袋米來,順便讓云海瞧瞧自家給新媳婦蓋好的青磚大瓦房,也讓他見見爹娘,明白他們都是老實憨厚的人。

    次日一早,魯鐵杵早早起來,穿戴整齊坐在床沿,瞧瞧一旁酣睡的云海,淡然一笑,默默聆聽著外面的動靜。

    庭院中響起了腳步聲,他透過窗縫一瞧,苗氏進了廚房,云梓里在院中洗臉漱口。

    魯鐵杵這才走出屋門,跟云梓里打招呼,開始洗漱。

    云梓里洗了臉,一邊用棉巾擦著,一邊說道:“這么早就起來了,你可真是個勤快的年輕人,我家那兩個孩子讓你見笑了。”

    大石匠憨厚地一笑,把他用過的洗臉水潑在院子里,舀了一瓢清水進盆:“云叔,我習慣早起了。最好的石料都在山頂,我得一早起來,帶上干糧,爬到山尖上去仔細尋找,才能找到最合適的石料。要是起的晚了,到了山頂就得午后,哪還有功夫仔細尋找。”

    云梓里點點頭:“業精于勤荒于嬉,你肯努力是對的,真該讓云海跟著你好好學學。”

    魯鐵杵低頭洗臉,收拾利索之后,就從昨日帶來的褡褳中拿出錘子、鋼釬、鏨子等工具,開始打磨那一塊大石頭。他先圍著石頭轉了幾圈,摸摸這又瞧瞧那,卻始終沒有動手。

    云朵是在自己屋里梳洗的,昨日的衣裳在爬山時臟了,今天她穿了一套水紅色的長裙,領口繡了幾朵精致的小花,頭上依舊是簡單的發髻,只別了兩根烏木簪子。

    姑娘一出門就看到了庭院中那個高大的男人,這樣一個陌生的大男人住在家里,還真是有點別扭,不明白昨日爹娘為什么那么熱情。

    “云朵妹子,你也起來啦。”大石匠左手拿著鋼釬,右手執錘,見自己惦記的人終于出現了,就不再磨蹭,把鋼釬放在早就找準的位置上,一錘下去,把石頭開成兩半。

    云朵本是要去廚房給母親幫忙的,可是剛下臺階,就被“咔”地一聲響震住了。

    他的力氣也太大了吧,那么大一塊石頭,一錘下去就斷成兩截。他輕松地移走一半,對著另一半敲敲打打,勾勒自己想要的形狀。

    廚房的窗戶是敞開的,苗氏望了一眼女兒的表情,心里有點擔心了。自己和丈夫都看好的小伙子,自家閨女好像不是很喜歡啊。她臉上的表情并不歡喜,也無嬌羞,除了吃驚還暗含著幾分懼怕。

    云朵從昨日就知道這男人力氣大,其實也沒什么可吃驚的。可是當她親眼見到碩大的石頭被他一下子劈成兩半的時候,她還是害怕了,忽然想起好友胡妞子的一句話:我姐時常挨打,姐夫吃醉了酒,一巴掌下去就能把她的腰拍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