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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久夜咽也不能咽,吐也不能吐,就這么含著實在難受,賀玨湊到他跟前,鼻息觸到了他臉上,有些輕微的癢意。 他不能說話,聽到賀玨說:“渡給朕。” 然后溫潤的唇便附了上來,酒沒了,連他的雙唇也被吃了許久。 分別時,他已被賀玨扯著身子,調(diào)換了位置,跨坐在主子的腿上,他覺得逾矩趕緊起身,被賀玨按住,“你腿上有傷,就這么坐著吧。” 靳久夜不舍地扭過頭去看桌上色香味俱全的飯菜,為難地說:“屬下沒吃飽。” 賀玨一愣,嘆了口氣,“好吧。” 靳久夜遂起身,規(guī)規(guī)矩矩坐到一旁,端起方才的飯碗,連夾兩塊紅燒rou塞進(jìn)嘴里,吃得唇色油亮,十分滿足。 那樣子仿佛比跟人親親還要爽上一百倍。 賀玨心里又有點慪氣,連飲兩杯酒,委屈巴巴地說:“朕也沒吃飽。” 靳久夜聽到這話,猛一抬眼,看著賀玨,又低頭,看向盤中僅剩一塊的紅燒rou,琢磨了一會兒,終是將那塊rou夾進(jìn)了賀玨的碗里。 賀玨:“……”朕不是要吃紅燒rou! 席間的酒都被賀玨喝了,等靳久夜吃得差不多了,賀玨便央著人用嘴渡的法子飲酒,惹得白日里便渾身燥熱想入非非,差點兒把靳久夜的衣帶解了,好在最后一絲理智維持住了他的冷靜。 “夜哥兒,扶朕到你屋里去歇會兒。”賀玨的眼角有一點點紅,是酒意上了臉。 靳久夜整理好衣裳,才將人帶出了門,穿過院子過道,迎面碰到林季遠(yuǎn)。 暗侍衛(wèi)連忙行禮:“陛下,大人。” 微微抬起視線,赫然入眼是靳久夜的脖頸,那里有幾點紅色的印記,沒有被衣領(lǐng)子遮住。他不是幾歲的稚童,陡然明白那樣的印記是如何造成的,當(dāng)即紅了臉,頭垂得更低了。 靳久夜沒注意到,只領(lǐng)著賀玨往他在玄衣司的住處去,并吩咐了張福:“主子晌午飲酒,現(xiàn)下要歇息。” 張福眼尖,亦察覺到影衛(wèi)大人唇色紅腫,喉結(jié)處還有牙印,衣領(lǐng)子邊緣紅印點點。 他應(yīng)了聲,順便吩咐了燒火處準(zhǔn)備熱水,許是這歇晌起來怕是要用的。 賀玨躺在靳久夜的床上,又招手讓靳久夜過來,“哥,你也躺下,朕想抱抱你。” 男人嗯了一聲,挺直地躺在賀玨的身邊,賀玨的手揮過來摸靳久夜的臉,靳久夜任憑人摸著,口中道:“主子,你這次不能再脫我衣裳了。” 賀玨笑了笑,“朕以前脫了個干凈,也不見你躲?” 靳久夜道:“可現(xiàn)在是白日,天還未黑。” 笑聲從賀玨的喉嚨里發(fā)出,他心里覺得甜甜的癢癢的,忍不住又問:“以前白日也脫過,也不見你說什么?” 靳久夜頓了頓,終道:“可主子那時候不會想對屬下做什么。” “嗯?你知道朕想對你做什么?”賀玨突然來了好奇,支起上半身,盯著靳久夜的臉。 靳久夜的視線往外撇,臉上仍是沒什么表情的。 賀玨推了推人,“你倒說說看,朕想對你做什么?” 靳久夜嘆了口氣,“主子,你明知故問。” 賀玨哈哈大笑,捧著那人的臉,往他鼻子上,嘴巴上,眼睛上,連連啄了好幾口。 “可朕偏偏想聽你說,想知道你明不明白朕的心意,夜哥兒,你便容朕一回,朕心里難受。” 靳久夜被親了一臉的口水,無奈用手抹了一把,才道:“主子方才在那屋親我時,手一直捏我屁股,還揉我那里。” 賀玨頓住,這樣直白的話不知為何,倒讓他的臉一下就紅了,紅得耳根發(fā)燙,而靳久夜卻沒什么羞澀之情。 唉,栽了。 “你喜不喜歡?”賀玨輕聲問。 靳久夜沒說話。 賀玨等了一會兒,沒得到回答便不問了,他的目光描摹著男人的眉眼,嘴角帶著微微的笑意,仿佛要將人刻在心里一般。 “夜哥兒,其實我們很早就見過吧?崇明十七年冬,你在太銀湖畔是不是救過一個小孩子?” 靳久夜看著賀玨的臉,意識到什么。 賀玨繼續(xù)道:“那小孩子長得很瘦弱,看起來比同齡人小一兩歲,若沒有人幫他,他掉進(jìn)湖里爬不起來的。” “是你嗎,哥。” 靳久夜很少提及十歲以前的事情,好像一直不提,便會都忘記了。 賀玨從來不逼他,只跟他說一些開心的笑話,他對男人的溫柔體貼一向是有的。比如他從來不喜歡吃紅燒rou,可若是與靳久夜用膳,便會頓頓有這樣油膩的菜式。 因為靳久夜喜歡,乃至于御膳房那些揣度圣心的宮人們,個個都以為賀玨偏愛葷腥,實際卻不然。 賀玨是愛喝湯的,不吃甜食,口味稍微清淡一點。 因而今日這話,他從太妃嘴里問出來時,心里便隱隱有了一些猜測,猶豫了許久才打算親口問靳久夜。 “那會子太妃給你下過毒,你知道么?” “我知道。”靳久夜點點頭,然后娓娓道來,“我是毒發(fā)栽進(jìn)了湖水里,本要昏死過去,可聽到了旁人的呼喊,不知為何又有了氣力。我受過試毒訓(xùn)練,扛過去就能去一半……” “那孩子臉很白,嘴唇是烏紫的,眉毛上結(jié)了冰,我只是順手幫他送上岸,原以為他活不了的。”靳久夜淡淡說道,語氣平靜得沒有一點瀕臨死亡的畏懼,甚至連話也忽然多了起來,“小時候聽說,若是死在水里,便連魂魄也不能離開那處水,只能找個替死鬼才能去投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