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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影衛(wèi)替身為后在線閱讀 - 第48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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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人在乾元殿待了許久,過去的記憶一一呈現(xiàn)在眼前,他們聊了很多共同的回憶,偶爾提起一點小趣事,賀玨便笑個不停。

    雖然靳久夜不善笑,可也看得出來眉目溫柔了許多,連話也多了不少。

    他們?nèi)チ嗽?jīng)住過的屋子,賀玨毫不介意地躺在幼時睡過的榻上,示意靳久夜也同他一起躺,兩人仰面望著天花板,屋外靜謐得連蟲鳴鳥叫都聽不見。

    賀玨舒展了身心,頭一次面對自己內(nèi)心深處那一點惡意,這是這么多年以來他一直無法面對的事情。

    可跟靳久夜講出來之后,似乎覺得也沒什么大不了的,多么微不足道的小事啊。

    靳久夜還是幫兇呢。

    他扭過頭,看向靳久夜的側(cè)臉,從這個角度看,男人的面容柔和而溫暖,失去了多年養(yǎng)成的冷漠肅殺。

    他忽而心念一動,鬼使神差地想,這人永遠包容他信任他守護他,他們是彼此最親近的人,既如此,那還有什么不可說的。

    “夜哥兒……”

    “嗯。”

    “朕還得跟你坦白一件事……”賀玨忽的心口嘭嘭直跳,“朕昨日,似乎對你,起了一點別的心思。”

    第21章 怎么一見你笑就迷昏顛倒了似的。

    靳久夜亦偏過頭來看他, 賀玨突然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了,他捂了捂臉,不敢看靳久夜的眼。

    “就是一點別的心思, 夜哥兒, 你明白嗎?”

    靳久夜表示:“屬下不明白。”

    賀玨甕聲甕氣地說:“就是昨日朕抱你的時候, 感覺心里怪怪的。”

    “為什么怪怪的?”靳久夜不覺得他與主子之間有什么隔閡, 如果有, 那也要盡快解決才是。

    賀玨嘆了一口氣, 頹然癱在榻上,整個人都懨懨的, “朕也不知道,朕要知道,就不跟你說了。”

    靳久夜沉默。

    賀玨回憶起那些突如其來的莫名心思,開始一點一點深思自己內(nèi)心深處的想法, 可想了半天也無果。

    “可能是朕太久沒碰別人了吧。”賀玨又偏過頭去看靳久夜, 靳久夜那雙沉黑的眼眸,正無比專注地望著他, 他甚至能從對方的瞳孔里看到自己的影子。

    “就是很想,很想對你做點兒什么……“賀玨伸手,捂住靳久夜的雙眼,“就像現(xiàn)在, 你看著朕的時候, 朕的心里就會突然跳得很快, 不知道為什么,以前都沒有過。”

    “那主子想對屬下做什么?”靳久夜被蒙了眼也不反抗, 認真地問道。

    賀玨便看到那兩片薄唇一張一合,或許連他自己都沒發(fā)現(xiàn)他的目光停留了太久。

    他也在問自己, 究竟想對靳久夜做什么,然而這兩次莫名的悸動,他都沒有想明白,于是只好作罷。

    “算了,朕也就跟你說說,也許朕得了什么病也說不定。”

    賀玨松開遮掩靳久夜的手,他忽然看到靳久夜左眼底下的淚痣,“夜哥兒,朕以前竟未注意到,你臉上長了一顆淚痣,還是前幾天才看到的,你自己知道嗎?”

    靳久夜習以為常,“屬下也沒注意過。”

    他很少照鏡子,也不太在意自己的容貌,哪會去想什么地方長了一顆痣?有一回他手指被劃傷,要不是賀玨見到血問他,他自己壓根兒還不知道。

    痛,是慣于忍耐的東西,有時候忍耐,也會逐漸成為一種與生俱來的習慣。

    “你自己也不知道嗎?”賀玨驚奇了,“難道說你這次外出被誰下了蠱,這淚痣就是引子,引得朕心猿意馬?定然是這樣了,這蠱興許是情蠱,否則朕怎么會……”

    靳久夜面無表情地看著賀玨。

    賀玨說不下去了,噗嗤一聲笑了,“好吧,朕說笑了。”

    靳久夜道:“這世上沒有情蠱,玄衣司兩年前就捉住了江湖傳說的蠱母童子,嚴刑審問了許久,所有蠱毒相關的資料都記錄在冊。她親口否認,利用蠱蟲讓人心生愛慕,是不可能的。”

    “朕又沒說對你心生愛慕!”賀玨當場否認,如果長了尾巴,恐怕現(xiàn)在已經(jīng)炸毛了。

    “你自己倒是挺會自夸的,瞧你長那樣兒,腰又不軟臀又不翹,也不是什么傾國傾城的絕色。朕縱然喜歡男子,也不會對你下手吧,兔子還不吃窩邊草,朕豈會不如一只兔子?”

    靳久夜點點頭,“那就是了,屬下有自知之明。”

    “朕……”賀玨臉上訕訕的,“朕也不是貶低你,你還是很好的。”

    “屬下知道。”靳久夜回應得很恭敬,“主子方才說對我起了別的心思,可現(xiàn)在看來,并沒有什么心思。”

    一提及愛慕兩字,賀玨的第一反應就是不可能,他心里壓根就沒把靳久夜當做別的人,還是跟以前一樣,從未變過。

    賀玨突然回過神來,“是啊,朕能對你有什么心思,啊哈哈哈哈……”

    方才那些無措與迷亂瞬間消失殆盡,賀玨像是找到了人生的真諦,霎時翻身而起,興奮地往靳久夜身上一撲。

    “哎呀,朕的好兄弟,果然與你聊過之后,就跟撥云見日一般,迷霧全都散去了。朕都不知道昨日在亂七八糟想些什么,怎么一見你笑就迷昏顛倒了似的,果真是腦子被蒙住了,犯了蠢。”

    靳久夜承受著賀玨欺身而來的重量,感覺整個身體都快壓扁了,也許有些地方的傷口又裂開了。

    但他默默忍耐著,什么都沒說,只要主子高興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