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我腎虛![穿書]_分節閱讀_29
“那,,,這么說。我們已經完成任務了。過幾日把這兩樣東西給委托人就行了?就這么簡單?” 齊悅感覺不可思議,這任務好生奇怪,為什么只要證據就可以了? 慕容言挑眉“自是這么簡單,委托人要‘證據’。我們要‘報酬’。” 齊悅心里喃喃,慕容言說的沒錯。這個事情確實可以就此了結了。可是不知道為什么,他覺得太快了。才不過幾天的時間而已。 不說一是因為他自己不想回到天山上,馬上又要做保持齊王府的小公子形象。 且這個案子,就此了結,他總覺得心里空落落的,想起那飽受世人詬病的戚夫人,難道就要這樣背負‘殺人犯’‘妒婦’的形象么?直到現在,他仍然不覺得,戚夫人會是兇手。 齊悅搖頭,堅定道“不行,不能就這么結束,我想查下去。” 慕容言把玩著不知從何處拿來的扇子。高深莫測的看著手里的玩意,淡淡道“再查下去,就不是委托人期望的了。我們的目的只是那雙劍” 齊悅看著慕容言:“我不想就這么結束,戚夫人她大抵是被冤枉的。” 話落,只消一瞬間,齊悅覺得自己的下巴被強迫抬起,竟是慕容言拿扇子抵著他的下顎,齊悅一怔。 慕容言逼視著齊悅,眼里劃過一絲危險,齊悅只覺后背冷汗涔涔,不知道這人又怎么了? 知他喜怒無常,尤其是自己還頂著這么危險的身份,隧而也未反抗。 “你,,,你干嘛”齊悅坦蕩蕩的迎視慕容言。 “我可不記得齊王家的小公子,何時這么愛管閑事了” 慕容言看著齊悅慌張的臉,冷笑了一聲,說話確實無比的輕柔。 齊悅一陣頭皮發麻“易風可是一直跟著我的!” 慕容言倒是恍若未聞,扇子竟是用用力抵進了幾分,聲音更冷了。還略帶了一絲玩味 “這皮囊倒是挺真,若是毀了,不知明日你主子。會不會再送個新的來?” 齊悅聽聞,頭皮更是發麻,隱隱有股尖銳刺痛脖子之感,齊悅心下大駭! 這扇子里有機關!他不是真的要? 作者有話要說: 各位親親。昨天爛作者說過啦。今天會把昨天更新的十七章的字數補全的。說話算話哈。爛作者做到了么么噠。第十八章 稍晚些奉上!本來今天就是應該更的,不超過晚上6點前更新。愛你們的爛作者 第18章 欲可窺往事 危險 慕容言冷聲 “這皮囊倒是挺真,若是毀了,不知明日你主子。會不會再送個新的來?” 齊悅隱隱有股尖銳刺痛脖子之感,心下大駭! 這扇子里有機關!他不是真的要在這里動手殺了他? 齊悅忍住心驚,告訴自己慕容言不會在這里動手的,應該只是試探,易風就在外面,干將莫邪還沒拿到。在這里下手根本對他來講一點兒好處全無,如果想要下手,之前比這更好的時機多的是。 齊悅內心畏懼,直視慕容言的雙眼并沒有閃躲“我是齊悅,但我不是從前的齊悅。只此你可以放心,我是對你最沒有威脅的人。” “哦?”慕容言略傾頭“那你倒是說說看。” 齊悅心下確認慕容言的確不會拿他怎么樣,身子往后傾了些,離開那柄扇子給他的尖銳感,用手將那扇子推了,他迎視,輕松而故作神秘道: “因為——你的事情,我都知道”齊悅頓了一頓“全部!” 慕容言瞇齊了眼睛,唇邊的笑意明明溫文爾雅,卻讓人感覺到露出了一絲危險。齊悅剛才推扇子的手并沒有離開,隧而抓住扇子。一個轉身奪了過來。 不待慕容言開口。齊悅又道:“正因為我什么都知道。所以我不會自不量力和你作對的,我還想活的長一點兒。你若是想對我下手,也拜托你之后挑個更好的時機,現在還不是時候。” 慕容言真要殺他,試問他跑的了么? “再說”齊悅嘆氣,慕容言應該早就看出來了,心下一松“我是或者不是,你不是心中早已有數,又何須問我。” 腦子摔壞了這種事情,兩人相伴這幾日,聰明如他,怎么會看不出來他和之前的齊悅不同的地方太多了。既然慕容言討厭欺瞞,不如索性攤開了講。 慕容言負手,倒是沒有再問什么,氣定神閑道:“此事倒不急,來日方長。我也很想知道你背后的靠山是誰,竟能這么神不知鬼不覺的掉了齊王府齊悅的包。” 氣氛頓時放松了許多,空氣里也沒了緊張和肅殺的意味。 齊悅心里想說。我還真就是齊悅,沒掉包。換了個魂,還是永久的而已。說什么背后靠山,恐怕更想知道。誰能這么神不知鬼不覺的知曉了他的秘密吧? 齊悅抿嘴,學著慕容言的口氣道:“此事不急,來日方長,你會知道。我待你好是真的,完全不存在威脅這種問題。” 一瞬,慕容言似笑出了聲,不過這笑聲倒是沒有嘲笑的意味,可能只是單純覺得齊悅這句話說的好笑。 慕容言重復道“待我好,怎么好?” 氣氛一下子又變的詭異起來。不如說只有齊悅覺得氣氛詭異了起來。齊悅這話說的其實并沒有什么奇怪,但是從慕容言的嘴里說出來,那溫軟如泉水的磁性聲音,不知為何,讓齊悅心下感覺到一陣酥酥麻麻。 算下來這是他第一次聽到慕容言真誠的笑聲,很好聽—— 待他好,怎么好 齊悅腦子里又過了一遍,本來就白皙的皮膚,騰的就紅了。腦子里又突然想到剛剛慕容言還險些殺了他。愣是將這種情緒壓了下去。雖然他料定慕容言不會殺他,但是并不代表,他不會害怕。 齊悅正色“自然是你若有什么需要幫助的地方,我定然竭盡全力。你那么厲害,我也不想找死的和你作對。” 慕容言‘嗯’了一聲。語氣平淡“這樣想最好。”但齊悅剛剛氣血上涌的那摸白里透紅,卻早已落入他眼中,說不上什么感受。 或是慕容言覺得很有趣,貌似他每次看到窘迫的‘齊悅’,都覺得有趣。 “名字?” 齊悅正在楞神,聞言訥訥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