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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紈绔將軍要爬墻在線閱讀 - 第六章趟渾水

第六章趟渾水

    因著春花樓一事,孟修遠好些天沒有進后院,如今孟良辰身體大好了他便有有些蠢蠢欲動了,日暮時分便去了小寧氏的霜輝院。

    他前腳剛剛出門,后腳便有人將消息傳了過去。

    小寧氏知道他要來,瞬間就將心里的不愉快丟到了一旁,精心的收拾了一番,就著他平日里的喜好準備了一桌子的菜肴,還取了酒。

    王府的后院里不止她一個女人,比她美的有,比她年輕的不少,可是比她有手段的么,還真沒有,否則她也不可能在大寧氏才剛剛咽氣不到一百日就嫁進了梁王府做了梁王妃。

    雖然是填房,可是那也是皇家的媳婦,哪怕大寧氏是先皇御賜的又如何,有些東西,死人是真的爭不過活人的。

    小寧氏如今剛剛三十,雖說沒有豆蔻年華的鮮活,可是去多了一份嫵媚,加之她素來都極重保養,面色細嫩光潔,精細的著裝之后看著不過雙十年華。

    對于孟修遠這個禁欲了大半月都沒有沾腥葷的餓狼來說,什么美味佳肴能抵得過她。

    進了霜輝院,他看都沒有看那桌子上的飯菜一眼,一把將人抱起來就朝屏風后面的美人榻走去。

    屋子里伺候的婆子和丫頭都乖覺的退了出去。

    小寧氏滿眸含春,情意綿綿的看著他,不是春藥勝似春藥,沒有任何的前奏,他直接一把粗魯的就將她身上的裙子掀了過去,隔著褻褲伸手探過去。

    小寧氏起初勾著他的脖子,當下索性大膽的伸腿勾住他健碩的腰。

    都說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她如今花期快過,快至如狼似虎的年紀,后院的女人又不止她一個,又因著孟良辰的事情,算算日子已經大半月沒有近孟修遠的身,怎么可能不想。

    所以,什么矜持,通通都見鬼去吧。

    矜持那玩意,是留在人前給別人看的,在自己男人下面,你只能做蕩婦,這樣才能勾住他,連人帶心。

    衣衫凌亂,羅裙半卷,喘氣聲與低吟聲交織,劉銘的聲音卻不合時宜的在院子里響起。

    “王爺,二爺走了。”

    孟修遠才進了一半,劉銘的聲音讓身下的女人一哆嗦,差點讓他丟盔棄甲。

    一張俊臉咬牙切齒到變形。

    這個逆子,又在整什么幺蛾子?

    狠狠的撞了兩下之后突然起身,整理好衣衫出了屋子。

    小寧氏還衣衫不整的躺著,一動不動,眸子里盡是冷意,那個孽障,生來就是專門與自己過不去的。

    果然,不是自己生的怎么喂都是喂不熟的。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平坦的小腹,怎么就懷不上呢?

    孟修遠黑著臉出了屋,劉銘沒有再說話,而是將手里的留書遞了過去。

    他拆開一看,紙上歪歪扭扭的只寫了一句話:“青山不改,綠水長流,再見無期!”

    “混賬!”孟修遠緊緊的捏著紙,氣的牙齒咯咯作響,任由紙張在手里化作灰。

    劉銘垂目盯著自己的腳尖裝作什么都沒有看見

    “可知走了多久了?”

    “回稟王爺,奴才問過門童,兩個時辰前二爺出的門。”

    “派人,立馬將這孽障給本王追回來。”

    劉銘應聲匆匆出了霜輝院。

    孟修遠在他走之后也出了門,滿肚子的火氣,什么想頭都沒有了,揉了揉發疼的眉心疾步朝大書房走去。

    他得好好想想。

    前往京城的官道之上,三個人縱馬疾馳,卷起厚厚一層黃土,正是孟良辰和孟璋,還有他的小廝金元寶。

    孟修遠大概還沒有想到他會去京城,否則一定會告訴劉銘,就地打斷他的狗腿。

    京城,對于旁人來說那是一個極好的去處,但是對于番王來說,沒有旨意擅自回去,那是大罪。

    皇帝本就對各路番王頗為忌憚,將各府的子嗣都扣留在京城,就孟良辰那不知天高地厚的性子,去了無疑是自尋死路。

    馬匹在官道的拐彎之處遇上了兩輛馬車,速度陡然就降了下來。

    兩輛馬車都寬于一般的車輛,車頂的幔帳用的是極考究的油毛布,厚實不滲水,四周淡紫色的流蘇上都墜著拇指大的珠子。

    馬車靠后的那一面布上繡著一個大大的“管”字,就連車轅上也刻了標識。

    “元寶兒,爺該不會是眼花了吧?竟然看見了刺史府的馬車?”莫不是這個管不是刺史府那個管?

    元寶看了看前面的馬車,沒有看出來,一臉迷茫的看著他。

    孟良辰沒有得到回應,扭頭看著他的表情,氣的想伸手拍他,可惜人在馬車上,不方便。

    “瞧見沒有,那馬車上面的有一個管字,幽州城除了那個“管”還有哪一家敢明目張膽的印著這樣的字在外面行走?”

    金寶撓撓額頭低聲道:“少爺,奴才不識字。”

    孟良辰一愣,瞪了他一眼,雙腿一夾,揪著韁繩小跑著攆上去擋在了馬車前面。

    “敢問車上坐的可是刺史府的人?”

    話畢,一勒韁繩橫在路中間,大有人不開口他不走的意思。

    馬車的帷幕被一只手從里面掀開,管長寅捧著一卷書坐在最里面,抬眼看了看他道:“原來是良辰兄,良辰兄這是要往哪里去?”

    孟良辰不答反問:“長寅兄要往哪里去呢?”

    “京城。”

    孟良辰聞言哈哈大笑:“我與長寅兄有緣,正好同路。”

    管長寅的眸子里閃過一絲驚愕:“良辰兄去京城做什么?”

    “去京城,當然是奮發圖強光宗耀祖啊!”話畢,拽著韁繩將馬調了個頭繼續道:“我說長寅兄,此去京城路遠,你跟個女人似得坐馬車,何日才能到,不如一同騎馬快一些。”

    管長寅示意小廝將簾子放下來,而后才回答道:“路途遙遠有遙遠的好,正好可以一賞沿途風景,我不如良辰兄志向遠大,不急。”

    隔著簾子,他聽見外面一聲嗤笑,而后就是馬蹄聲漸遠。

    一旁伺候的小廝有些不喜,忍不住低聲開口道:“大少爺,您說這孟二爺腦子是不是又抽風了,就他還發奮圖強光宗耀祖?”

    “噓!青松,非禮無語。”

    馬車里一瞬間靜了下來,管長寅重新捧起書,卻一個字都看不進去。

    他是要進國子監讀書的,只要趕上九月初十去報道即可。眼下還有三個月的時間,足夠他行路。

    只是孟良辰,他去京城做什么?

    京城里已經有個孟良英,孟修遠那只老狐貍怎么舍得讓他也去趟渾水。

    他想不透,索性不再想,拾起書卷繼續看。反正都是要去京城的,來日方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