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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差點(diǎn)成女主(np重口慎入)在線閱讀 - 第一個世界:白切黑甜寵黃文23(虐身,看起

第一個世界:白切黑甜寵黃文23(虐身,看起

    叁王府

    “本王知曉了,下去吧。”

    寧遠(yuǎn)瀾神色未變,一子白棋落盤,“嗒“的一聲,剛剛來傳消息的小廝也隨之憑空消失在屋內(nèi)。

    坐在他對面的是晏子楚。

    西廠和東廠不一樣,西廠是設(shè)置在宮內(nèi)的,東廠設(shè)置在宮外。

    晏子楚剛從寧遠(yuǎn)衡那里過來,閑著無事,便找寧遠(yuǎn)瀾下棋尋樂。

    ”左丘邀儲秀宮那位兩日后在泰豐樓一聚。“

    “哦?”

    晏子楚落下一步棋。

    ”我打算,稱量稱量手上的籌碼,究竟有多重。“

    寧遠(yuǎn)瀾夾著白棋,似是考慮這一步該下哪個位置。

    ”你們兄弟倆真是一個比一個狠毒,晏某自愧不如。“

    晏子楚也不催寧遠(yuǎn)瀾下,打了個呵欠。

    ”你可別說你不參與。”

    寧遠(yuǎn)瀾話中嘲意明顯,指尖的那仿佛是珍珠一樣的棋子終于落下。

    晏子楚瞟了一眼棋盤,沒有再接著下,兩手放在后腦勺,翹著二郎腿,:“噗嗤,閑著也是閑著,要我怎么做?”

    “別玩死就好。”

    寧遠(yuǎn)瀾自顧自地繼續(xù)走著棋路。

    “你不怕左丘發(fā)現(xiàn)了她的端倪?”

    晏子楚一副閉目養(yǎng)神的樣子,看起來更沒有一絲鮮活的氣息。

    “這樣才有意思不是么...

    是啊,令人期待呢....

    一個如神佛,一個如修羅。

    氣氛詭異,卻又微妙的和諧。

    傳入鼻腔的是滿室檀香,耳邊作響的是”嗒“”嗒“的落子聲,兩人的影子在微弱的光線下被拉得很長,卻又不顯眼,似與黑暗融為了一體......

    楊初成依然在回去的路上。

    不知道為什么,她走著走著就突然感覺好像忘了什么事情。

    并且那件事應(yīng)該是昨天她本來打算留意的,但是一不小心就忘了。

    究竟是什么事情呢..

    直到路上突然遇見了一個熟悉得面孔

    楊初成靈光一閃!

    突然想起來自己忘的那件事是什么!

    “劉公公!”

    “喲,小初姑娘!”

    楊初成飛奔到劉文面前,笑得一臉不懷好意。

    “劉公公,我們都老熟人了,就不用叫得那么生疏了,叫我小初就可以了。”

    劉文愣了一下,覺得有點(diǎn)道理,想了想便說:“既然這樣,那你也別一口一個劉公公了,叫我劉文吧。”

    “這會不會不太好啊。”

    楊初成感覺直呼其名好像有點(diǎn)不太禮貌,而且她總是覺得在這個世界里,“公公”的職位始終比“丫鬟”的要高一些。

    即使現(xiàn)在自己是儲秀宮總管,但劉公公目前的職位也僅次于王公公啊。

    “哪有什么不好?”

    “可是我覺得叫劉公公更親切啊。”

    楊初成強(qiáng)調(diào),越說越覺得有道理。

    ”劉文“這兩個字念起來太冷冰冰了,不及”公公“來得和藹”,而且稱呼上的尊卑也更合理一些。

    劉文也想象了一下面前的人叫自己名字的樣子,似乎好像真的沒有叫“公公”來得好聽。

    他這么想并不是認(rèn)為“公公”好,天下有哪個男的想斷根啊。

    只是覺得面前的少女喊出“公公”兩個字,他左胸口里面有什么東西就酥麻麻的,想象了一下叫自己劉文,反而失去了那種奇妙的感覺。

    ”劉公公?“

    看著面前的人似乎走神了,楊初成試探性地喊了一聲。

    劉文被這一聲拉回了神緒,有些不好意思,眼神帶上了一點(diǎn)點(diǎn)慌亂和躲閃。

    “小初。”

    劉文清俊的臉上浮出讓人難以察覺的緋意。

    “這就對了嘛。”

    楊初成看出了面前的人靦腆的樣子,覺得有點(diǎn)喜感。

    畢竟平時這位劉公公永遠(yuǎn)都一副精干老練的模樣,偶爾看到他這個樣子,還挺有意思的。

    楊初成突然心中油然升起一種罪惡的捉弄別人成功的感覺,忍不住“真情實(shí)感”地笑了起來,

    劉文恰好準(zhǔn)備抬頭瞟一眼,沒想到卻捕捉到了他19年來從未見過的美景。

    (ps,之前有說過劉公公看起來20多歲,但那只是因?yàn)樗綍r裝著很成熟的樣子所致,其實(shí)他只有19.)

    像被狠狠電了一下,他迅速低下頭。

    可是剛剛的那一幕,卻在腦海里不停地回放,怎么刪也刪不掉。

    劉文是一個很容易想得開的人。

    既然忘不掉剛才的畫面,那就牢牢記住吧。

    于是他又抬頭,只是這回他心里卻是遺憾又慶幸了。

    遺憾的是剛剛的稀景已經(jīng)不見了,慶幸的是好在剛剛自己有好好保留起來。

    ”劉公公,剛剛看你急急忙忙的,是準(zhǔn)備干嘛呀。“

    楊初成隨意飄來一句。

    這話還真提醒了劉文!

    他準(zhǔn)備去乾清宮呢,他師傅王章一走,事情就全落在了他身上。

    一邊是乾清宮的事,一邊是內(nèi)務(wù)府的事,手下幾個掌事的能力究竟怎么樣他心里是有數(shù)的。總之,基本上稍微大一點(diǎn)的事情他都要一一去處理。

    乾清宮那里必定也是怠慢不得。

    他才剛從內(nèi)務(wù)府出來,沒想到就遇到了小初。

    叁言兩語的,   一時半會反而忘了自己要去乾清宮。

    不過...也還好,去乾清宮也只是守著,沒什么要事。

    “我去乾清宮呢。”

    “乾清宮?劉公公是有什么要緊的事嗎?”

    “這倒沒有,只是去候著。”

    “原來如此。對了劉公公,昨晚皇上翻誰的牌子啊?”

    “當(dāng)然是嫻妃。”

    “這樣啊...

    得到這個答案,楊初成心里還是有些不可避免的感嘆,也有些說不出來的違和感。

    雖說如今她明白整個小說是女主的意識,但是..她最開始的時候是真真切切的以”讀者“身份來看的。

    一想到書中的男主,除了女主誰都不cao,然而現(xiàn)實(shí),還是去cao了其他人。

    害,真是凄涼。

    劉文敏銳的感受到身邊的人的語氣有些不太對。

    誤以為楊初成是因?yàn)樘鎯π銓m的宸妃娘娘難過。

    本想拍拍她的肩膀,又覺得不太好,便安慰道:“你也不要太難過,你才剛進(jìn)宮,對這種事還不太習(xí)慣,其實(shí)啊,   這些事,太正常不過了。想開就好了。“

    (就像當(dāng)年得寵的李氏,貴妃,還不是說失寵就失寵,再說了,皇帝再怎么樣,也不會一直只去一個妃子那里的,多去一次,少去一次,也未必就意味著得寵失寵)

    當(dāng)然,這些是劉文心中省略的話,他肯定是不會直接說出來的。

    ”我沒事我沒事。“

    楊初成尷尬地笑著,心中卻有點(diǎn)無奈。

    她知道劉文在想什么,她無語的是,為什么所有人都覺得她很忠心啊??搞得好像萬一哪天她不忠心了反而還是她的錯一樣。

    她只是覺得,在其位,謀其職,和忠不忠心真的是兩碼事啊!

    這種話,她也是不敢說出來的,只能心里叫苦。

    兩人一邊走,一邊閑聊。

    但其實(shí)說話的人主要是劉文。

    他一直以”過來人“的身份,給楊初成講各種道理。

    從為人到處事,并且現(xiàn)身說法,把自己從一個無名太監(jiān),到現(xiàn)在的內(nèi)務(wù)府總管這段”坎坷“的經(jīng)歷告訴了楊初成。

    聽得楊初成那是一個云里霧里,只覺得玄幻得很。

    一個乾清宮,一個儲秀宮。

    盡管有一段是順路,但終歸還是兩條路,兩個地方。

    楊初成走之前向劉文道了謝。

    雖然劉文講得挺玄乎,但是有些道理,她還是聽了進(jìn)去的。

    她甚至還覺得,劉文不當(dāng)個說書先生都可惜了。

    他無論是用詞還是敘述方式,皆給人一種文鄒鄒的感覺。

    肚子里沒點(diǎn)墨水是不可能做到這般信手拈來的。

    再說了,她還是能感覺得到,來自劉文的善意。

    這種感覺和當(dāng)初還是蘇茵的蘇瑤,無數(shù)次的勸誡自己很像。

    其實(shí)想想,她還是挺幸運(yùn)的,能在不同的人身上學(xué)到一些東西,是一種很難得,也很珍貴的事情。

    當(dāng)回到儲秀宮的時候,楊初成才突然想到,自己又忽略了一個問題。

    碩大的”儲秀宮“叁個字,提醒了她一件事。

    要知道,整篇小說,也就是女主的意識里可從來沒有”男主翻了別家的牌“的印象啊!

    至少她上一次見到女主的時候,女主的智商什么的也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即使她自己的”記憶“可能出了一點(diǎn)問題,但是似乎并不影響她正常的思考,只不過是按照她錯亂的記憶思考罷了。

    那么,男主突然不來她那里,她也不會覺得奇怪嗎?

    這肯定說不通!

    也就是說,昨天,要么有其他人來啪女主,要么就是發(fā)生了點(diǎn)什么事。

    畢竟,如果什么事都不發(fā)生,   女主至少會鬧出點(diǎn)動靜,不至于一聲不響地就過了一天。

    那個人是誰..男二?男叁?

    這讓她很感興趣啊!

    而且...

    她突然發(fā)現(xiàn)了一個自己之前從未發(fā)現(xiàn)的最大的bug!

    是啊...怎么就會那么巧...

    小說里總是這樣,男主沒找女主的時候,男二恰好就來,男二男主都沒來的時候,男叁就來...

    這巧合得實(shí)在有點(diǎn)失真啊..

    再說了..女主的意識不一定是真的,如果沒有啪啪啪,那究竟是發(fā)生了什么,才讓她會記成自己是在啪啪啪呢,而還區(qū)分了人..

    會不會有一種可能,啪女主的人也許不是叁者中的任何一個呢?

    不得了不得了,越想越覺得有問題。

    她的直覺告訴自己這背后一定有一個天大的瓜等著自己吃。

    看來從今天開始,她要每天關(guān)注寧遠(yuǎn)衡的翻牌狀況,以及女主究竟有沒有啪啪啪的事了。

    真是帶感!

    錦元宮

    “娘娘,昨晚皇上翻的是嫻妃的綠頭牌!”

    清荷一臉興奮地通知安芷嘉這個好消息。

    “真的嗎!”

    安芷嘉正嫌惡地喝著藥,聽到這個消息,竟也覺得連苦澀的藥汁也變得香甜。

    “是啊,奴婢派人問了,千真萬確!”

    清荷走到貴妃身后,替她揉肩。

    “奴婢就說,儲秀宮那位怎能比得過娘娘。”

    貴妃沒有說話,似乎還沉浸于喜悅之中。

    清荷便一邊控制著手上的力度,一邊交換著xue位,繼續(xù)道:”只是娘娘這幾年來身子骨弱了,陛下體恤娘娘罷了。這么多年來,但凡是好東西,錦元宮可一點(diǎn)也沒落下呢。“

    清荷說話聲音輕柔,語速又慢,讓安芷嘉覺得自己的神思似乎有些模糊了。

    “嫻妃又是咱們的人,娘娘只要好好把身子養(yǎng)好,皇上自然就來這了。”

    安芷嘉聽著耳旁的話,意識漸漸飄得有些遠(yuǎn)。

    她記起來自己剛?cè)雽m的時候,寧遠(yuǎn)衡也是寵她的。

    她只用了一年便當(dāng)上了貴妃。

    她記得寧遠(yuǎn)衡還教自己騎馬..

    她記得在他懷里的感覺....

    她還記得小的時候,偷偷看他上學(xué)的樣子。

    她想,她一定要努力學(xué)習(xí)各種東西,學(xué)習(xí)女紅,詩經(jīng),琴棋書畫......

    好好做一個能配得上他的人,變成他喜歡的樣子..

    后來啊,她終于嫁給了他。

    她記得她們相處的點(diǎn)點(diǎn)滴滴...

    多好呀。

    ......

    清荷看到安芷嘉睡著了。

    她輕輕地離開,不知從哪里拿出了一層羊絨毯,給安芷嘉蓋上。

    然后,清荷又走到了安芷嘉身后,繼續(xù)替她揉肩。

    奢侈豪華的錦元宮里,只有她們兩人。

    那些時光啊,或許在日復(fù)一日的等待里,或許在一個人的指尖下,慢慢蒸發(fā)掉了。

    夜晚來得很快。

    楊初成已經(jīng)等不及了,當(dāng)天色稍微有點(diǎn)暗的時候她就離開了自己的后廂房。

    不過她也不敢大搖大擺地去主殿。

    只能悄悄咪咪地在那個長廊里“偷窺”。

    好像聽起來有點(diǎn)猥瑣,但是..你就當(dāng)她是探索精神好了。

    她之前就覺得儲秀宮的位置太偏了。

    如今更是有這種感覺。

    她完全聽不到皇上去了哪個宮里。

    總之,儲秀宮這里,真的很安靜,有時候甚至有一種和整個皇宮格格不入的感覺。

    罷了,明天再去問劉公公就是。

    楊初成一人坐在長廊椅上,一開始就盯著不遠(yuǎn)處的那扇精致的雕欄窗看。

    若是她的目光有溫度,早就把那一層薄薄的窗紙燙出了個洞。

    她等了許久。

    里面的光還挺亮的。

    剛剛好像看到有人進(jìn)去了。

    看身形是個女子,動作,應(yīng)該是在端著什么東西。

    結(jié)合時間,不難猜測,女主是準(zhǔn)備用膳了。

    然后又過了一會,可以確定又是剛剛那個女子,把女主的餐具收了出去。

    然后..

    就沉寂了許久。

    楊初成幾乎要懷疑人生

    我在哪,我是誰,我在干什么?

    直到...透過窗紙呈現(xiàn)出來的燈光的顏色,瞬間暗了兩個度!!

    這個點(diǎn),女主不可能睡。

    剛剛沒看見有人的身影進(jìn)來啊...

    楊初成隱隱約約聽見了一些..很奇怪的聲響..

    那并不是歡愛的..

    而是類似于...或許你曾試過用手彈指嗎?

    突然,她又什么也聽不到了。

    她看見有一個影子,應(yīng)該是男人的影子。

    可是她看不清,那個男人究竟在做什么...

    正當(dāng)楊初成想看得更仔細(xì)的時候

    “楊姑姑。”

    突然,一個侍女過來!

    這個侍女不是今早上見到的那兩個。

    而是原來的沒被替換掉的兩個中的其中一個。

    “楊姑姑,天色晚了,您還是最好回去。”

    說話的人聲音森冷,帶著威脅的味道。

    長廊的頂梁上,只掛著叁四盞燈,光線很弱。

    說話地人的臉仿佛也變得扭曲起來,讓楊初成不禁聯(lián)想到了一些其他的東西。

    從背脊處竄上來的涼意讓她產(chǎn)生了一種不祥的預(yù)感,:“好的....

    楊初成被她盯得發(fā)麻,只好轉(zhuǎn)身回去。

    但是她依然沒有忘記朝那扇窗看去。

    就在她的視野要完全離開窗的范圍時

    她看到了。

    一個人影突然撲在了窗上!

    差點(diǎn)把她嚇到尖叫。

    她想偷偷轉(zhuǎn)頭看看身后的侍女還在不在..

    小心翼翼地用余光瞟,一下掃到身后的侍女依然在原地,眼睛眨也不眨地盯著她!

    跟個紙人似的!

    她很不爭氣地又被嚇到了!

    不敢再去偷看身后的人。

    她幾乎是很細(xì)微地,往窗那邊看了一眼..

    觸目驚心!

    一層暗紅色的血跡沒有預(yù)兆地出現(xiàn)在窗上..

    形狀像是一個人的手..

    楊初成條件反射地收回了目光。

    然而腦海里卻不停地回蕩剛剛看到的東西。

    她似乎看到里面的人在掙扎..

    她感覺到了血跡背后的絕望...

    楊初成的手指逐漸冰涼,不知道是冬天的晚上太冷,還是其他原因所致

    她機(jī)械地往前走,腳步有些踉蹌..

    不知什么時候,就這么到了后廂房..

    她覺得大腦好亂,趕緊跑到窗上,用被子裹住自己。

    她想,她需要花點(diǎn)時間理清一些事情了...

    楊初成是回去了。

    可某一處上演的好戲,才剛剛開始。

    (前排提醒,以下情節(jié)血腥,慎入)

    儲秀宮

    (主殿)

    整個室內(nèi)被一種奇特的香味充滿,中間似乎混雜了一絲鐵銹的氣味,讓人作嘔。

    一個全身赤裸的女子被五花大綁,脖子套了一個類似項(xiàng)圈的繩子,脖子后面是一根很長的線,被掛在房梁上。

    安秀華全身上下都有大小不一的傷痕。

    掌心處有一道明顯的刀痕,出正在汩汩地冒著血。

    她指尖扣著地毯上的絨毛,微微地顫抖。

    “不要...求求你..別過來。”

    安秀華血淚交錯的臉上,美目里布滿了驚恐。

    她好疼啊....

    她不知道怎么了..

    她覺得很奇怪...

    她印象里,這個男人不會這樣的,今天怎么突然這樣,昨天還好好的...

    (ps,實(shí)際上昨天也不怎么好,她記憶已經(jīng)出問題了)

    晏子楚輕蔑一笑,:“哦?本王偏要過來。“

    我好疼.....

    全身上下都好疼...

    晏子楚往窗邊看去,俊眉微皺。

    上面的血跡實(shí)在刺眼。

    真是不省心...

    他又轉(zhuǎn)回頭,看看地上的人。

    安秀華脖子后面的那根線足夠長。

    他把它從房梁下解下,把安秀華拖在地上,嫌惡地看了看她血跡斑斑的身體。

    目光又在地上的人的身上四處游走了一會,像是在看一個點(diǎn)心,考慮究竟往哪出下刀。

    半響,他終于找到了一處還算看得過去的地方。

    猛地一用力,把安秀華直接拖到腳下。

    即使地毯是柔軟的,但在如此異于常人的作用力下,安秀華的臉還是被摩擦破了皮。

    晏子楚一手掐住安秀華的脖子,以脖子為支點(diǎn),把她整個人舉起來。

    安秀華臉色頓時變?yōu)樽锨嗌D難地張開口呼吸,腮幫子鼓得很大,眼珠子也往上翻,耳邊什么也聽不到,只感覺到有陣陣雜音。

    晏子楚對準(zhǔn)那處血痕,把安秀華的雙乳靠上去。

    一下又一下,用力地擦拭窗上的污濁。

    窗紙是滑面窗紙,質(zhì)量也很好。

    如此擦拭,污濁是大體上干凈了,但安秀華的胸卻是一片紅痕。

    分不清究竟是窗上的血,還是她的胸浸出的血漬。

    晏子楚掐著安秀華的手一松,安秀華就直接掉了下去。

    在地毯上發(fā)出沉悶的”咚“的一聲。

    她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脖子上留下了男人的青紫的淤青,她很想用手揉揉,可是手腳全被緊緊地捆在了一起。

    因?yàn)樘y受,眼角流出液滴,和臉上的血污混合在一起。

    晏子楚拽起她的頭發(fā),聲音放得輕柔,在她耳側(cè):“昨天,我們干了什么呀。”

    男人的聲音鬼魅而妖異,帶著通往地獄深處的誘惑。

    安秀華覺得頭皮被撕扯的疼痛好像也減輕了一分,掉進(jìn)了男人用聲音編織成的陷阱,蒼白的臉上出現(xiàn)了一點(diǎn)暈紅:”昨天..昨天...我們做了..那件事..

    晏子楚如綠晶石一般的眸子,滿是嘲弄和看好戲的樣子。

    “哦?那件事?是這樣嗎..!

    他帶著笑意,聲音輕到幾乎聽不見。

    緊接著突然像是陷入了一種癲狂之中。

    雙目猩紅,手上的青筋爆起。

    抓著安秀華的長發(fā),把她往地上摔,又提起來,又往地上摔...

    反復(fù)不止。

    直到安秀華鼻子兩道殷紅流出。

    晏子楚嘴角帶著殘忍的笑意,手上拿著昏厥在地上的人的那根線,像拖一個尸體一樣,把她又拖回先前的位置,掛在房梁上。

    燕國一直有一個規(guī)矩。

    試器的人是不允許暈的。

    燕國有著強(qiáng)烈的“環(huán)保”意識,和對結(jié)果的求真精神。

    所以,他們根據(jù)燕國皇室世代相傳的一本古籍,研究出了一種藥。

    那種藥,非常不可思議。

    可以讓人的表皮傷勢迅速恢復(fù),對暫時的休克也有奇效。

    可是天下哪有那么好的事。

    此藥的副作用極大,一旦入體,就會不斷侵損五臟六腑,大大減緩人的壽命。

    因此,燕國權(quán)貴總會在這些”試器人”短暫的壽命里,充分地利用,不浪費(fèi)他們活著的每一分每一秒。

    可是,晏子楚現(xiàn)在并不想用這種方法讓面前的人蘇醒。

    他曾聽聞,北國有一種刑法。

    把人的rou一片一片割下來,受刑的人會被痛暈過去,又再次被痛醒。

    他對此十分感興趣。

    無奈此刑法在燕國是被禁了的。

    因?yàn)檫@種刑法僅僅用來試刀功,除此之外,毫無用處,還消磨時間。

    工具的地位,在燕國是至高無上的。

    北國這種刑法,在燕國人眼里,不亞于是對刑具的羞辱。

    如今他終于可以借此機(jī)會一試了!

    晏子楚從袖口抽出那把刻著“楚”的小刀。

    刀鞘沒有一絲灰塵,像是嶄新的一樣。

    上面鑲嵌著細(xì)小的紅寶石,散發(fā)著冷光。

    男人慢慢抽出里面的刀,狹窄而鋒利的刀面清晰地映出他精美的面容。

    他的動作極慢,每一幀都像是電影般那樣無可挑剔。

    晏子楚慢慢走向癱軟在地上的人。

    先是調(diào)整了她脖子上的線的長度,讓她雙腳正好直里貼地。

    她身上的繩子早已把她的肌膚劃分成各個部分。

    像是一個被包裝好的禮物,等著人按著上面勾出的痕跡進(jìn)行拆解。

    紅的紅,白的白。

    晏子楚的嘴角微微上揚(yáng),眼里閃動著一種“小孩子面對糖”的興奮。

    他把手中的刀,輕貼在少女的肩膀處。

    順著那一層薄薄的皮膚,下面隱約透著細(xì)細(xì)血管。

    他看起來根本沒有用力,一絲殷紅瞬間就從刀和皮膚的相接處冒了出來。

    然后他慢慢的用刀片往下滑,一片面積大概有手掌般大的,手臂處的rou,就這么被完全地削了下來。

    整片rou的十分薄,上面附著著一層淺黃色的皮下脂肪。

    切口處大量地涌著鮮血。

    晏子楚眼里有些呆滯,他看著手中的杰作,還在不停地往外冒血..

    他忍不住輕輕舔了一下被削下來的rou,濃重的腥味一時間充斥他整個口腔和鼻腔。

    眼前的人還沒有醒。

    嘗到血的味道,晏子楚瞬間像變了個人似的。

    把手中的rou往地毯上一扔!

    緊接著又在原來的切口處繼續(xù)往下蔓延...

    女人還沒有醒。

    他一片又一片地割著..

    但獨(dú)留了她的臉,rufang和生殖器..

    沒過多久,被懸掛著的人全身都被剝了一層,整個房間里彌漫著鐵銹味..

    安秀華被巨大的疼痛給弄醒了..

    她痛得想要掙扎,可是卻沒任何辦法..

    眼前的男人看到她醒了,眼里竟全是一種“勝利”的情緒!

    好像在說,啊,果真能把人痛醒!

    他繼續(xù)進(jìn)行著他手下的藝術(shù)品..

    絲毫不在意眼前的人被痛得齜牙咧嘴,眼淚直流,無力地張著嘴巴,確什么也喊不出..

    原來在她暈過去的過程中,晏子楚為了防止再出什么亂子,早就給她喂了一種暫時抑制人發(fā)聲的藥...

    她被痛暈過去,又被痛醒過來,反反復(fù)復(fù)...

    ....

    不知又過了多久..

    晏子楚幾乎要控制不住自己..

    心中突然想起寧遠(yuǎn)瀾的話..

    畢竟還要給左丘玩,你可別太過火了。“

    ......

    夜剛子時。

    他解開手腕上的黑色珠鏈。

    取下一顆,輕放進(jìn)地上快要看不出人樣,幾乎是一堆爛rou的人的嘴里。

    晏子楚坐在一旁,敲著二郎腿,舔舐著刀上的血液,慢慢地觀察著地上的rou的變化。

    半時耳過去了。

    少女身上的rou竟奇跡般地恢復(fù)了一些!

    只是離完全如初還差得遠(yuǎn)。

    又過了半時耳。

    少女的皮下組織已經(jīng)完全恢復(fù)了!

    就差上層的表皮。

    ...

    又過了良久,少女的全身上下都恢復(fù)成了原先的樣子,只是有些地方還是留著淤青。

    晏子楚這才起身,離開了房間。

    接下來的一切,無需擔(dān)心。

    門外永遠(yuǎn)都站著兩位侍女。

    作者有話想說:本章搞完。有點(diǎn)疼。大家不要被嚇跑了。這種程度對于她真正的結(jié)局根本不算什么。感謝XX   _brown      ,白小姐穿高跟鞋   ,小燦,puppy,,北冥有漁,公主病,袁曉,亭樂吖,淦,繞青梅,穩(wěn)。,夏九城,jinsha,喜樂,黃色好看嗎,小梨渦,多啦зЩ·ΡO①8丶 萌,涼姜,吃辣條的小男孩的珠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