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綠沈香榼傾屠蘇(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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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寶符沒明白,美目圓睜,奇怪的甩了甩尾巴:“什么不錯?” “吃起來不錯。”息溟將她重新抱回床榻上,解開捆仙繩,寒星般的眸子中閃過微不可察的火苗。 寶符兩只雪白藕臂遮住胸前,在床腳縮成一團瑟瑟發抖:“師父,饒了這回吧?” 息溟拽住她的足踝輕松拉至身下,伸出一只手在由于寒冷而挺立的粉嫩乳珠上揉捏,上面還不小心沾了些桃子罐頭里的晶瑩糖水,他神色莫測:“你知錯了?” 寶符低頭看著師父平日翻閱經書,持筆握劍的修長手指,此時卻在自己胸乳上揉弄,有些蒼白的手背上隱隱青筋浮動,不由面色潮紅,不知怎么,竟感覺師父的手像那罐糖水桃子似的,只想舔上幾口,連忙羞赧的閉上眼,喏喏的說:“徒兒有錯,師父責罰我吧。” 耳邊傳來一聲輕笑,寶符抬眼,果然息溟嘴角微勾正凝著她,寶符像是裝睡被抓到一般又慌忙閉起眼。 師父低醇聲音擦過寶符的狐貍耳朵:“你倒是盼著我罰你,嗯?”大手仍若無其事的在那小巧雪峰上撥弄。 寶符耳朵一抖,連連搖頭:“徒兒不敢。”腦中卻不由自主的閃過許多不可描述的畫面,腿心一熱,雙腿交迭磨蹭,心中居然有股難言的失落:“師父莫非不是想那樣‘罰’我嗎?” 將寶符的神情納入眼里,息溟失笑,臉上依舊一副嚴師模樣:“上回念在你是初犯,才讓你呆在家中思過,你卻不知悔改,屢教屢犯,果然還是罰的太輕。” 寶符一聽當真害怕起來:“莫不是師父還有比打一頓屁股又關在家中不讓吃飯更可怕的懲罰嗎?” 息溟雙眼微瞇,思忖片刻后沉聲道:“先打你五十棍好了。” 寶符一愣,圓溜溜的眼睛眨巴:“怎么打?” “這樣打。” 息溟將身下的嬌軀隨手一翻,擺成跪趴的姿勢,撩起那毛茸茸的狐貍尾巴,露出腿間濕潤細嫩的粉xue,兩片花瓣正一顫一顫的翕動。 寶符一時難以置信,等反應過來,一根灼熱粗硬的巨物已然碾過花唇,盡根插入柔軟的甬道之中,她毫無準備,xuerou緊縮,將闖入的兇器緊緊吸裹住。 “啊……”她忍不住發出一聲聽上去纏綿不已的低吟。 息溟在她雪白臀rou上輕拍一下,語調冷淡:“不是讓我罰你?”說著,捏住她小腰,胯間昂揚的男根抽出又狠狠挺進,一下一下擊打花心。 寶符在快意連連的撞擊中迷糊的想:“原來五十棍是這樣打的嗎?” 身后的動作突然加快,充滿彈性的臀rou在堅硬的腰腹上拍打,花xue被roubang磨的酥麻難耐,寶符只能張著小嘴媚叫。 巨物頂端找到了最脆弱敏感的那一處反復頂弄,不過叁五下,息溟就聽見徒兒奶貓似的嗚咽,嬌軀陣陣顫抖,xue道急急吸夾,差點將自己推擠出去。 他將染著晶瑩水液的性器拔出來,平復急促的呼吸:“五十棍打完了,你可知錯?” 寶符此時面若桃花,正沉醉在方才的極樂中嬌喘連連,卻突然中斷,下體空虛,無比難受,急切而可憐的回頭喚:“別,師父,符兒還要……”揚起尾巴在息溟精瘦的腰間掃動。 息溟輕捏住她尾巴,似笑非笑:“還要罰?還不認錯嗎?” 寶符羞澀,卻抵不住腿間被碩大陽物來回碰觸的誘惑,“嗯嗯”點頭:“師父再罰我吧,要,要重重的罰……”說著說著聲音越來越小,面紅耳赤,不敢再看息溟臉色。 息溟以指探入兩片花瓣間,夾住后來回撥弄揉捏,絲絲花蜜止不住的流出,語氣仿帶責備:“果真是個屢教不改的劣徒,上面的小嘴貪吃也就罷了,下面的下嘴也這樣貪吃。” 寶符被師父輕攏慢捻抹復挑的一頓指法逼得嬌泣出聲:“不,不行……啊,師父,符兒不行了……”正想扭臀躲開腿心大掌的侵襲,手指卻已經撤出,取而代之是guntang陽具再度搗入深處。 盤旋在性器相連處的極樂快感直沖天靈,瞬間的滿足令寶符只覺頭暈目眩,吸著體內的粗長熱鐵到達了頂點,伏在床榻上嬌吟不止。 息溟卻仿似未曾察覺,罩在她背后開始抽弄:“說好要重罰,便再打一百棍好了,符兒好好數著,免得一會怪為師不公允。” 寶符還混混沌沌,花心被猛地一頂,幾欲刺穿宮口,她被激的渾身酥軟,趴伏在息溟身下爽然樂極,復又是一頂,比剛才更重,再忍不住尖叫出聲。 “還不數?”息溟扳過寶符汗濕的小臉問到。 這怎么數?好羞人……寶符原本張不開嘴,可又怕惹師父發怒,終于還是堪比蚊吟般說:“一……” 息溟面色稍霽:“專心數,免得又數錯。”腰肢有力聳動,耳邊傳來小徒弟甜膩聲音:“二,叁,四,五,啊……師父慢點……”棒身被摩擦的火熱,guitou陣陣酥麻傳來,正是如魚得水,十分暢快。 寶符全身發燙,卻覺得這一聲聲數出來竟像著了魔似的,聽著一個個數字,每一下的頂撞都比以往更令人神魂顛倒,她數的口干舌燥,師父的薄唇貼上來,她連忙含住,小舌伸進嘴里貪婪的吮吸師父甘甜的口津,卻被他舌頭卷住肆無忌憚的褻玩,腰下不停,依舊大力插入抽出,頂的寶符小身板差點跪不住。 唇齒交纏一陣,息溟終于放過口中調皮的小舌,寶符嚶嚀一聲,臉頰像醉酒似的染上紅暈,不料息溟卻問:“數到幾了?” 寶符哪里記得,搖著白尾巴囁嚅道:“……叁十?叁十一?” 息溟捏了捏她下巴,在她因興奮而翹起的狐貍耳朵上輕咬一口:“記錯了,重新數。” 沒等她抗議,便將身下小人翻過來,扳開腿根,毫不憐惜的再次將巨物插入狹小的嫩xue,兩瓣鮮紅花唇被驟然撐開,隨著粗硬roubang的進出而抖動。 這回息溟押著愛徒專心數完了一百棍,即使中間寶符xiaoxue痙攣,繃著腳尖噴出一股熱燙愛液也未留情,反而在嬌人的求饒聲中動的更快,兩個鼓脹囊袋拍打在臀rou上分外清脆。 “啊!”寶符顫抖著嬌聲低喚:“師父,尾巴,尾巴壓到了……疼……” 原來這樣平躺的姿勢將寶符還沒變回去的狐貍尾巴壓在下面,十分難受。息溟沒有委屈徒弟這根新長出的尾巴,又托起她臀,讓她坐在自己身上挨插。 寶符摟著他脖子上上下下吞吐挺立的陽具,乖順異常:“師父,好大,又變大了……啊,燙……”她閉著眼埋在師父懷里,想象此刻自己的樣子,全身赤裸張開腿,用流水的xiaoxue不斷吸吮著roubang,向深處吸,好不yin靡,稍一慢下來,就被掌著腰臀狠插,蜜液順著屁股涓涓流下,在碰撞中打濕了尾巴根部的毛。 息溟環住她小蠻腰,一只手在粉紅乳暈上來回打圈刮弄,兩人墨發相纏,緊緊相貼,寶符漸漸受不住這樣的情潮,張開小口在師父胸前乳粒輕輕噬咬,沒想到嘗起來甜絲絲的,原來是被自己胸口方才沾的罐頭糖水染上。 寶符越舔越起勁,將自己的口水俱涂在了息溟胸膛上,身體里含著的roubang像是受了刺激,頂撞都愈來愈狠,有幾下甚至撞進宮口。 “乖乖,還沒吃夠?嗯?”寶符又將息溟暗紅色的茱萸含在口中玩弄,如同吃奶一般咂吮,息溟拍拍她腦袋,額上滲出薄汗,更襯得他面色如玉。 “還要吃……”寶符眼神迷離俱是愛戀渴求之色,眼角泛紅似是要哭,息溟想自己今日有些太過孟浪,男女體質本就有別,加上符兒天生敏感,不該一味索求,雖然滋味暢快,過后卻總會使懷中的嬌兒疲憊。 他正要鳴金收兵,寶符卻突然扭著身子將粗長陽具抽離xiaoxue,留下一桿紅中帶紫的長槍濕淋淋的挺立在息溟腿間。 寶符俯下身,嘴里嘟嘟囔囔:“師父,尾巴漲的這么大很難受吧,符兒含一含就沒事了。”粉嫩唇瓣正要碰上那微微跳動的紫紅roubang,卻被人捏住后頸。 息溟抑制住想要插進她小嘴里痛快搗弄的強烈欲望,問道:“符兒從何處學來的?” “師父打坐的蒲團下有本書,書上就是這么說的……”寶符抬頭道,小嘴一張一合,丁香小舌幾乎舔到近在咫尺的陽具。 息溟再忍不住,捏開她櫻桃口,粗大硬物探入,寶符乖巧的吸住,舌尖在脹成粉白色的馬眼附近來回刷動,息溟急喘一聲,腰眼酸麻,差點交代在她口中,輕撫她椒乳,眼中滿是氤氳:“小妖精……學得倒快。” 寶符想師父應當是喜歡自己這樣的,捧著棒身根部,唇舌更加賣力,將自己書中所學盡數用在口中越來越粗大的roubang上,聽著耳邊師父混濁的喘息聲,花心酸軟,自發將狐貍尾巴向下勾起,在雙腿間來回摩擦,好緩解難捱的欲望,口中發出含糊的“唔嗯”聲。 尾巴尖的銀白色皮毛很快被yin水打濕,息溟看見后忍無可忍,二話不說將還在津津有味咂弄roubang的徒弟提起來,按著她小身子重新刺入濕透了的嬌xue中,rou刃像要刺穿似的一鼓作氣猛抽了百來下,繼而腰肌猛的繃緊,yinnang一縮,在懷中小嬌娃的破碎吟泣中將宮胞射了個通透。 “啊,師父,肚子好漲……不,不要了……”寶符失神搖頭,全身泛起潮紅,雙腿還緊緊盤絞在師父腰上,顯然還處在極樂當中。 息溟摟著她復又挺動幾下,才低頭親了親嬌人朦朧淚眼:“好了好了,莫哭。” 其實一次遠遠不夠,插在蜜xue中的性器還是半軟,但息溟內心滿足,roubang拔將出來,堵在xue內的愛液和裝不下的精水悉數流出,寶符被失禁般的感覺刺激,竟是又高潮了,xue兒收縮不及,任由一股股白濁水液肆意流淌,將師父的恥骨和大腿淹的一片狼藉。 寶符靈力已經恢復,狐貍耳和尾巴都已消失,變回本來人形,頓時縮成小小一團捂著臉,羞得不停抽噎。 息溟分開她小手,露出懷中人的粉撲撲濕漉漉的臉蛋,輕聲愛語:“還餓不餓?” 寶符還當他又要來,眼淚汪汪的搖頭:“不餓了……” 息溟揮手清理了兩人身上及床鋪的污物,讓寶符能舒服的窩在自己懷中,嘆口氣說:“本想帶你去晚上瑤池會的仙宴,既然你不餓,那便……” 寶符剛才還懨懨的,一聽突然來了精神,急道:“晚上有宴會?可是,瑤池會不是白天已經開完了嗎?” 息溟暗笑,故作驚訝:“白天只是開會罷了,晚上才是西王母宴請賓客之時。” “師父帶我去帶我去!”寶符聞言激動不已,扒在息溟胸前搖來晃去,兩片白花花的胸脯跟著跳動。 息溟拉過被子給她蓋好,寶符乖乖裹緊被子,露出腦袋,亮晶晶的雙瞳中滿是討好和期待,像只見到rou骨頭的小狗,息溟挑眉,緩緩道:“符兒既然這么想去,為師怎會阻攔,不過,”他話鋒一轉:“除了那罐桃子,你還在別處藏了什么吃食?” 寶符立即如同霜打的茄子,徹底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