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A大調(diào)間奏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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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寶符還有傷,魏齊真恨不得馬上揉她的腦袋。 “你是秦晟什么人,替他擋什么?我真想扒開你腦殼看看,里面到底裝的是腦漿還是蒸餾水!” 寶符揉著膝上的被子,半晌鼓起勇氣說:“秦晟不是……你哥哥嗎?你為什么這么生氣?” 魏齊猛地抓住她兩邊胳膊,眼睛鎖緊她:“誰告訴你的?”燕塘還是……秦晟? “你是說你們是兄弟的事?我……是猜的,你們長的那么像,而且他的酒吧叫castor,所以我猜你是pollux嘛……” 卡斯托爾和是波魯克斯是古希臘神話里的孿生兄弟,寶符看到秦晟就自然而然想到了,她覺得秦晟身上有種熟悉的氣質(zhì),加上魏東明的前妻姓秦,她本能的覺得這兩人有關(guān)系。 魏齊真不知道該說她聰明還是傻。 “就憑這個?你瞎猜什么!而且長的像就是親兄弟嗎?” 不是嗎?寶符被他罵的垂下了頭。 魏齊看她可憐兮兮的,也沒辦法再生氣,輕輕把她瘦條條的身子摟在懷里:“你想知道干嘛不直接問我,我和他的關(guān)系……有點復(fù)雜,秦晟不是他真名,你知道他是我堂哥就行了。” 堂哥? “他不姓秦嗎?”寶符問。 魏齊無奈的答道:“他以前姓魏,后來隨我媽姓。” 寶符越發(fā)奇怪:“他為什么要隨你mama姓?” “我倆是一個媽生的,你說呢?” 寶符小嘴張成o形,這么說,秦晟的mama和魏齊的叔叔生了他,又和魏東明生了魏齊,這不會就是魏東明離婚的原因吧? 魏齊看她還是一副好奇寶寶的樣子,咬牙切齒道:“你為什么這么關(guān)心他?” 寶符感到了危險的信號,不敢再問,她悄悄抬頭瞄著魏齊,忍了半天,小聲道:“你是不是,吃醋了?” 魏齊臉一黑:“你再說一遍。” 寶符趕快轉(zhuǎn)移話題:“你現(xiàn)在能告訴我了吧?” “什么?” “你為什么這樣對我?” 寶符看到魏齊又長又密的睫毛忽然顫動了一下,那雙好看的有著扇形雙眼皮的眼睛盯著自己,像要盯出個洞。 過了好長一會,他終于說:“寶寶,我們……其實很早以前就見過。” 寶符迷茫的眨了眨眼睛:“什么?我不記得了。” 魏齊氣的把她的頭按回懷里:“不記得算了。” 寶符還是很驚訝,在他懷里悶悶的說:“你不會又騙我吧?” “我就是騙你的!”魏齊一噎,恨恨的捏了捏她臉蛋。 寶符半躺在被子里,揉揉臉,突然想起一件事:“你給自己備注的聯(lián)系人姓名是什么意思啊?快給我改了!” 寶符想到那個“寶寶最愛的哥哥”被別人看見,自己要怎么解釋? 魏齊裝傻:“什么聯(lián)系人姓名?” “你說什么人?就是你的名字啊。” 魏齊嘆口氣:“那其實是我編寫的一款新程序,可以自動把聯(lián)系人姓名修改成使用者內(nèi)心最真實的想法……” “你騙誰呢!哪有那種軟件!”寶符會相信他才怪。 魏齊大搖大擺的躺倒寶符身旁,拉過她被子一角蓋上,把她擠到病床邊上,慢悠悠的說:“你不相信也沒辦法,但事實就是如此。” 寶符見狀只能來軟的,搖著魏齊胳膊不停的說:“哥哥,你最好了,把名字改過來吧,不然mama和叔叔看見怎么辦?” 魏齊聽著寶符撒嬌,心中十分受用,嘴里仍不忘調(diào)戲她:“你動作輕點,這床不結(jié)實,被你搖的響個不停,外面人經(jīng)過還以為我們在做什么事情呢。” 寶符臉一紅,甩開他胳膊,憤憤道:“你不改,我就不用這個了,去買個新的。” 魏齊似笑非笑:“你敢。” 寶符像一朵十天沒澆水的小花,蔫蔫的低下了頭。 魏齊拉她小手:“你也累了,躺下睡會兒。” 寶符確實累了,再爭也爭不出個結(jié)果,她剛要躺下,突然想到魏齊說不定又要干什么壞事,立刻像被點著了尾巴一樣重新坐直身子。 魏齊看她神色就知道她在想什么,揚揚眉毛:“你不累?不累的話我們繼續(xù)昨天早上的事。” “不要!”寶符捂著胸口驚慌的搖頭。 “不要什么?不要睡覺還是不要睡你?”魏齊逼近她,眼里迸出邪惡的光。 “我……我頭上還有傷……”寶符見勢不妙,立即開始找借口。 “不怕,你側(cè)著躺下,壓不到傷口的。”魏齊信心滿滿的說。 “mama馬上要回來了……” “門我反鎖了,誰也進不來。” “不……”寶符還想搖頭,已經(jīng)被魏齊拉進被子里,側(cè)躺著面對他近在咫尺的俊臉,病服的紐扣被解開了。 寶符羞紅了臉,垂死掙扎道:“不行,你每次都要好久,時間不夠的……” 魏齊一聽她夸自己持久,也是五分舒爽五分得意,埋首在她馥軟的胸前,一邊享受軟綿滑膩的觸感,一邊悶笑:“放心,一定讓你先舒服一次……” 說著,一只手已經(jīng)伸進寶符的病服褲子里。 褲腰太寬松,寶符暗暗后悔:剛才怎么沒把腰帶打個死結(jié)呢? 她夾緊雙腿,想推開魏齊作惡多端的手,被他圈住腰摟的更近,guntang的手掌趁機揉捏了一把嬌嫩的臀rou。 “快放開……唔……”她還沒說完已經(jīng)被堵住了唇舌,她的話語變成破碎而細(xì)小的呻吟,雙腿微微彎起在魏齊膝蓋上亂蹬,但很快被他長腿牢牢壓住,只能有一下沒一下的扭動,讓身下的床板吱吱作響。 “嗯……” 她絞纏的雙腿忽然夾的更緊,腿間手指像在彈琴一般靈活,反復(fù)的撥弄還不夠,一根居然伸進幽深的狹縫,旋轉(zhuǎn)刮擦,輕易的找到那敏感嬌嫩的地方,微微一按,寶符立刻發(fā)出雛鳥般的嬌吟,推他胸膛的手軟綿綿的撫在厚實的胸肌上,再也無力反抗。 等魏齊放開那紅腫濕潤的小嘴,寶符已經(jīng)雙眸緊合,眼角帶淚,急促的嬌喘讓鼻尖都變得粉紅,小身子蜷縮在他懷里,額頭滲出了一層細(xì)密的汗。 魏齊像什么也沒發(fā)生一樣枕在她一側(cè),笑吟吟的問:“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