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解釋春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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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業見寶符醒了,進到內室看她。 這里是皇帝理政繁忙時的臥房,修有火墻與地龍,即使是嚴冬,只穿一件中衣也不會冷。寶符沒蓋被子,仍穿著單衣窩在床鋪最里面,聽見蕭業進來叫她,紋絲不動。 蕭業見她又不理自己,還道她是為晌午在此間翻云覆雨之事羞惱,把她扒拉過來,靠在懷里哄道:“朕知你在宮中無聊,過幾日天氣轉暖,朕帶你去上林苑騎馬如何?” 寶符用小指頭扣那龍袍上五爪金龍的眼睛,悶哼一聲:“不去。” 蕭業本以為這個提議定會讓懷里的小人心花怒放,說不定還會賞自己幾個香吻,沒成想寶符是這種反應,一時有些納悶。 寶符也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她方才見到姬皇后在書房,一溜煙跑回來,躺在床上發呆,不知不覺想到,母后與父皇乃是夫妻,夫妻不是要睡在一張床上么,她自懂事起,未見過父皇與后宮中的嬪妃娘娘在一處,也不知他們如何相處,父皇也會與她們做和自己一樣的事情嗎? 寶符胡思亂想,越想越苦悶,她喜歡父皇,父皇不能也只喜歡她一人嗎?只對她好,就連那奇怪的事情也只對她做才行。 她陷入情網而不自知,嘗到嫉妒而不可名,是以才心如亂麻,悶悶不樂。 蕭業看自己的龍袍上的刺繡要被摳爛了,捉住寶符小手,撫了撫她光滑柔順的烏發:“符兒為何不想去??” 寶符不答,抬頭問:“父皇,你的棍子好了么?不難受了?” 蕭業被問的一窒,看著寶符緊張的神色,只得道:“現下……好了。”之后可就不一定了。 寶符又扭捏了半天,終于小聲試探問:“父皇,你的棍子為什么會難受?” 這下蕭業真傻眼了,他默了半天,才答道:“它喜歡符兒喜歡的緊,便會難受,所以只有符兒能讓它不難受。” 寶符睜圓眼睛,喜道:“只有符兒才可以嗎?” 蕭業終于明白寶符問話的意思,心頭微微一蕩,見她粉面含春,嬌若夏日芙蕖,愈發惹人愛憐,點了點頭:“只有符兒。” 寶符依偎進他懷里,小腦袋在他胸前摩挲,不勝嬌羞。 蕭業摟住寶符瘦削的肩頭,心如蜜浸,低聲道:“符兒還去騎馬嗎?” 寶符眼中發亮,像點著了小火苗,但最后還是搖了搖頭。 蕭業不解,問她為何不去,寶符小身子縮在他懷里,半晌終于說:“疼。”然后夾了夾兩條細腿。 蕭業反應過來,寶符的那里最是嬌嫩,恐怕又傷著了。 不過他這回有了準備,從床頭的斗柜抽屜里取了一個玉盒來。 蕭業給寶符上藥,寶符躺在床上,腰下被墊了個軟枕,她起初以為父皇又要擺布人了,夾緊雙腿不愿,蕭業不免又軟語撫慰一陣,她才慢慢放松。 蕭業先拿絹布拭了下,才沾了些玉盒里的藥膏在手指上,輕輕在紅腫的花唇間揉開,寶符感覺涼絲絲的,酸疼緩解了不少,更兼父皇的指頭溫熱,指法輕柔,讓她感覺十分舒適。 不想那手指開始探入花xue涂抹,寶符慌忙掙扎,被蕭業一手壓住了,他見寶符繃緊小腿,如臨大敵的模樣,手下動作更加繾綣細致,嘴角微揚,故意柔聲調戲她:“放松點,寶寶,啊,夾住了,出不來了……” 寶符越羞就越緊張,夾的就越緊,最后只能拼命蹬腿:“不要了,符兒不疼了,別擦了……” 蕭業里里外外涂了個遍,才收回手,見寶符躺在床上,花瓣一樣的小臉,眼中春水溶溶,嬌喘連連,恨不能立刻將她壓在身下恣意疼愛一番。 寶符同蕭業回到勤政殿已是掌燈時分,她白日里睡過一場,洗漱完了躺在床上還很有精神,于是又重新提起上林苑騎馬一事。 蕭業熄了燈剛躺下,聽到后咬著寶符耳朵道:“符兒不疼了?” 寶符現在已經熟悉了父皇語氣里的壞心眼,立時想說疼,但去上林苑騎馬的誘惑實在太大,她糾結了一下,還是說:“不,不太疼了。” 蕭業眼中閃過一絲得逞的笑:“那好,符兒得先練練如何騎馬,免得到了馬場又害怕。” “怎么練?”寶符眨眨眼睛,不解道。 蕭業已經平躺下將她抱坐到腰上,一本正經道:“父皇給你當馬騎,符兒試一試。” 可憐寶符還沒上過真的馬背,就先被父皇這匹千里馬累斷了腰。 “慢一點,父皇……啊,慢點嘛……”寶符分腿坐在蕭業胯間,被顛的斷斷續續的叫,她方才不知怎么又惹到了那根棍子,還沒反應過來就被褪下襦褲插了進來。 寶符到底年歲小,雖然承歡數次,還是不能習慣那粗硬巨物的無端闖入,一下被頂出了眼淚。 蕭業為防她脫力滑下來,雙手握著她纖腰,大力向上聳動,只覺她體內炙熱如火,緊致異常,一面頂一面逗弄身上不時溢出幾聲嚶嚀的寶符:“腰上無力,怎么騎馬?真要多練練才行。” 又頂弄了一會,停下動作,拍拍寶符小屁股,催她自己動。 寶符當然不會也不想動,結果被蕭業猛的挺腰向上一插,直搗的花心酥軟流汁,“啊”的尖叫一聲,雙腿欲麻,好一會才緩過來,不敢再推脫,只好雙手撐在他腹肌上,不情不愿的上下搖動了起來。 蕭業由著寶符慢騰騰的動,手從她腰間滑上胸前兩只顫栗的雪團,包在手中肆意疼愛,以指撥弄小巧乳首,引得身上嬌人珠淚盈睫,臉色嬌艷欲滴。 這樣溫吞的速度讓寶符很是受用,下面柔柔吞吐,漸漸如癡如醉,嘗到甜頭,一下一下taonong體內火熱硬杵,汗淚蒸騰,嚶嚶嬌吟不斷。 蕭業覺得自己這匹千里良駒決不能如此大材小用,忍了片刻,轉眼又托著寶符腰肢飛快的馳騁,交合處水液飛濺,沾濕兩人下體,“啪啪啪”撞擊之聲不絕于耳。 蕭業又故意說些羞人的話刺激寶符,引得小人全身潮紅,蜜處顫如擲梭,丟了又丟。 最后馬兒還精力充沛,騎馬的佳人已經香汗淋漓,累得直不起腰了。 這一夜過去,短時間內寶符是騎不成馬了,蕭業為了補償她,抽空帶她夜里泛舟游太液池,欣賞一下朗月繁星。 這種浪漫的方式果然打動了佳人,寶符披著白狐皮斗篷坐在中艙,艙里架起小爐,鍋中的野菌燙被煮的熱燙翻滾,夾起一片薄薄野兔rou涮入湯中,rou片立即色如云霞,以醬料沃之,送入口中,滋味潑辣鮮美,故而此菜名喚撥霞供。 瓜皮小船搖搖晃晃,寶符吃著父皇精心準備的佳肴美饌,在燈籠下看向艙外,水天相連,蓬萊山在遠處若隱若現,岸邊的涼風臺燈火闌珊,星星點點與月影交相輝映,星光璀璨——真是煙水浩淼,神仙境界。 “要是每天都能這樣就好了。”寶符雙手托腮,無限神往。 蕭業何嘗不想與寶符每日悠哉游哉,縱情山水間,但人活于世,難免有所牽絆,誰能超脫五行之外? “朕是皇帝,哪能隨心所欲呢?” “父皇是皇帝,是天底下最大的官,也不能做自己想做的事嗎?”寶符不解。 蕭業想了想,解釋道:“……因為天底下有比皇權更厲害的東西,就是人心,這種飄渺無常的東西不能輕易把握。” 寶符覺得父皇所說佶屈聱牙,不甚明白,但是看他眉間有郁色,遂脫口而出:“父皇,那你能不能……不做皇帝?” 蕭業一愣,捏了下寶符的小鼻尖,笑道:“朕不做皇帝,符兒可就吃不到撥霞供了。” 寶符趴在他膝上撒嬌:“吃不了撥霞供,還可以吃牛rou面呀,牛rou面都吃不了,就吃素面,符兒和父皇在一處,吃什么都是好的。” 寶符眸中流光溢彩,望著遠方月涼如水,儼然已經沉浸在自己的愿景中,沒注意蕭業低頭深深凝著她,眼中如深潭彌霧。 ****** 沒錯,我又更新了,請叫我秋明山車神,開車技術越來越好,唉_||,寫啥劇情啊,寫h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