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香醪如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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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業(yè)用錦袍將光裸的寶符裹緊了抱到內(nèi)室,將她放在榻上,沾濕帕子細細擦拭方才所出的香汗。 擦到雙腿間,見那雪白的幽谷間花瓣紅腫,除了有愛液混合著白濁流出,還帶了血跡,不由一驚,還道剛才的狂縱傷了寶符嬌嫩,拿指腹輕輕撥弄,發(fā)現(xiàn)只是元紅初破,一碰到寶符便嚶嚀一聲,在睡夢中尤自低喃:“不要了……”。 蕭業(yè)憐愛萬分,給她溫柔的拭干凈全身,穿上褻衣,才抱回龍床上。 折騰了大半夜,加上昨夜也未睡,蕭業(yè)攏著寶符——她還像小時候一樣喜歡攀著自己的衣襟入夢,感到從未有過的安穩(wěn)慰貼,不一會也睡去了。 ****** 寶符初經(jīng)人事,繞是蕭業(yè)未曾放縱,也被那強悍的力道摧殘的渾身酸痛,一直睡到日上簾鉤也未醒,方公公嚴防死守,哪敢叫宮人進殿打擾。 是以蕭業(yè)從崇政殿匆匆下朝回來,寢殿靜悄悄的,宮人各個斂眉垂首而立,賞給方公公一個滿意的眼神,大步走到內(nèi)間,見到寶符還在寬大的龍床上裹著被子睡得正香。 他早上未到五更便醒來,雖則只睡了兩個時辰,卻覺神清氣爽,通體舒泰,低頭看寶符枕在自己臂彎中,呼吸綿長,小心抽出胳膊下床,替她掖好被子,親親她額頭,才到外間洗漱去了。 蕭業(yè)疼惜寶符,知她昨夜受累,有心想叫她多睡會,又怕她久不食飯,對脾胃不益,俯身在她耳邊低聲道:“符兒,好起來了,該用飯了?!?/br> 寶符睡意朦朧,被人突然叫起,氣性尤其的大,把被子拉高蓋住眼睛,嘴里嘟囔道:“別吵,再睡會,就一會兒……”。 蕭業(yè)看她嬌憨模樣,嘴角不由輕揚,心生一計,手伸進被中,在寶符胸前揉捏。 寶符那里最是怕癢,迷迷糊糊的用手去擋,哪里逃的過,可恨那作怪的大掌毫不留情,還探進褻衣里,靈活的兩指不停撥弄頂上的紅豆,不一會便又紅又腫如同yingying的小石子。 熟悉的熱潮讓寶符在睡夢中一驚,睜開眼睛,蕭業(yè)正站在床頭收回一只手,帶著得逞的笑容。 “父皇?” 寶符剛怔怔的叫了一聲,昨夜的記憶如潮水般涌上來,她想起父皇的臂膀像鐵圈箍著自己,光裸的胸膛在自己眼前不停的放大,滴下guntang的汗水,還有底下那根最是愛擺弄人的可惡棍子…… 寶符忽然感覺臉燒的guntang,再不敢去瞧父皇的神色,但眼睛還是忍不住向蕭業(yè)的小腹下瞟。 蕭業(yè)看見寶符露在被子外面的眼珠子在自己腰間亂轉(zhuǎn),不由失笑,問道:“符兒瞧什么呢?” 寶符臉從被子里冒出來,抿抿嘴:“父皇的病好了么?棍子怎么不見了?” 棍子……蕭業(yè)一窒,看寶符神色好奇,便知她腦中所想,往前一步俯身探進被子,聲音低?。骸跋氩幌肟纯垂髯樱俊?/br> 寶符當然想看,但是她敏銳的感覺到父皇話語中的危險氣息,連連搖頭。 蕭業(yè)聞到寶符身上淡淡甜香,心頭一蕩,念起昨夜溫香軟玉,興發(fā)難收,低頭去親那軟糯的粉唇。 寶符腦子立刻如同漿糊,呆呆的感覺那舌頭撬開牙關(guān),掃在口中最嬌嫩的地方,正發(fā)懵,突覺有只火燙的大掌插入自己腿間,身子一緊,嚶嚀道:“父皇,疼!” 蕭業(yè)擔心自己昨夜的孟浪真的傷到寶符,不由分說扳開她雙腿,端詳那嬌蕊,的確微微紅腫,好在并無擦傷。 寶符感到父皇目光交織在自己最私密的地方,腿被他握著想并攏也不行,還酸軟的腿心就那樣大開著晾在外面,又羞又惱,不停扭動想擺脫桎梏。 近在咫尺的花唇隨寶符的動作微微顫動,蕭業(yè)托了托她腰肢,牢牢抓住她腿根,低頭含住那兩瓣不甚嬌嫩的花瓣,舌頭輕輕的舔弄。 寶符被他突如其來的舉動驚的一愣,復(fù)才發(fā)出“啊”的一聲短促尖叫,細軟腰肢隨了蕭業(yè)腿間的腦袋一起一伏,像只擱淺的魚。 寶符用手去推父皇腦袋,雙腿亂蹬,嘴中嗚嗚咽咽,不停抽泣:“不要……嗚……不要,父皇!”聲音如同剛剛出生的幼貓,好不可憐。 奈何她的力量微乎其微,被蕭業(yè)一手將她兩個手腕牢牢攥住,一手扶著她大腿高抬,繼續(xù)用唇舌撥弄得那下面的小嘴濕澤一片,還將舌頭伸進細縫之中,品嘗更深處的花蜜。 “舌頭……啊……不要舔了,父皇,饒了符兒吧……” 寶符被那銷魂的舌頭弄的叁魂去了七魄,哭的梨花帶雨,腿兒分開蜷在兩側(cè),玉一樣的腳趾不停揉搓身下的羽毛毯子,一下縮起一下放開,皆是因腿間蜜處被蕭業(yè)蹂躪不休,一會含吮那腫透了的花瓣,一會又咂弄那藏在花蕊中的小珍珠,弄的寶符嬌聲呻吟,蜜水涓涓流出,在嬌臀下濕了一片。 蕭業(yè)見寶符雖然哭的可憐,下面的小嘴倒還誠實,在他不懈的舔吮下滲出蜜露,想到符兒也是戀著他的,唇舌更如蛇纏,在那滑膩不堪的xiaoxue上飛快游走,直到寶符腰肢一僵,玉足弓起,細細尖叫一聲,花瓣連連翕動,吐出一股清澈甘泉,被蕭業(yè)全數(shù)吞入腹中。 那清流激射出好幾股,漸漸消停,寶符嬌喘聲急,頰邊淚痕未干,臉色粉嫩直燒到脖子,只覺魂魄脫出叁界中,不知身處何方。 “真是個水做的嬌寶寶……”蕭業(yè)將她腿間水液舔干凈,抬頭抹了抹下巴濺上的水漬。 他胯下早已堅硬如鐵,看著寶符嬌靨艷若桃李,小嘴一深一淺的呼出熱氣,一副神游太虛的嬌憨模樣,真想再好好疼愛她一番,但顧忌寶符身子嬌嫩,還是強壓下高漲的yuhuo,替她將榻邊迭好的襦衣襦褲輕輕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