妒意(H)
“慕容玦?” 他嗯了一聲。 溫素感到腳下一軟,是被慕容玦順勢抱著在地下滾了兩圈,才想叫道地下太臟,卻發覺已經被他抽出外套墊在身下,自個兒的衣裳光潔無塵,合著潑灑的月光望去倒是小王爺的身上多了泥點和灰塵。“有我在蛇蟲鼠蟻不敢靠近你信不信?”慕容玦沖她認真道。 溫素點點頭。慕容玦的眼睛生的不是桃花眼,卻帶著多情意味,這多情繚繞在他眉間,似一層茫茫水霧,將他俊俏的一張臉襯托的極為好看,將剔透的愛意蔓延在他的唇上,繼而包裹著天竺葵的香氣被渡到她的額頭。 沿著額頭,逐漸地用唇摩挲,最終停留在她唇邊打轉。 “你不生我的氣?”慕容玦的吻技經日來修煉的已爐火純青,同他做配練習的溫素在舌尖的纏綿中已意識朦朧,聽他這般問來,墊著一蓬天竺葵幼苗實話實說笑道:“你又不是我師弟,我沒有道理生你的氣。”言下之意當他做外人,她早知道“外人”好心幫忙,即便有所欺瞞也輪不得她來指責。 一個絕情門便將他隔得遠遠的。 他不再吻她。 慕容玦板著臉孔對她頤指氣使的時候又不是沒有過,可聽完她的話其面色卻霎那間變得冷峻,他這樣人間難覓的一張俊臉一旦冷下去,便足以用眼神使人感到自個兒在被用冰錐慢慢貫穿。 慕容玦的yuhuo比以往更盛,他的面色卻比以往更冷。 他的手掌幾乎是沒有遲疑便扯開了她繡著白線的裙擺,罩裙下僅有件短褲,將短褲撕裂陰阜即暴露在冷風中,溫素尖叫一聲,慕容玦的舌頭已滑在花核前如同與她唇齒相抵時一般在花核處打轉吸吮,才不過吮吸幾下,溫素已提著腰不能把控。慕容玦見狀便借力將她雙腿彎向胸前,待花核顫抖,連線的蜜汁流淌至臀縫,即將著力點調換至菊門。此時舌下嬌眷僅有脊背還貼地,腰腿已如倒立般豎起。上身穿戴得整整齊齊,下身卻是凌亂不堪。 慕容玦顯然不為了討唇舌之欲,待菊門被浸潤地略微放松,便半跪著將褲帶抽出,roubang隨即彈在她rouxue前,青筋則抵著她的臀縫前后潤滑。云景聞聲趕來,慕容玦眼神中還含著不甘,見她心心相念的“師弟”微怔后走了過來,心中噌地竄起股無名火,握著roubang在她rouxue處不住拍打,泛出抽水似的響亮聲響。見她仰著頭同云景討吻心中更像埋了火鼎,她被吻著時漏出的好似嗚咽般的yin聲如同碳柴,每發出一聲都無異于在他心中添火。 溫素忽而咬住云景的下唇,被痛的眉心牢鎖。 雖然已足夠濕潤,但她還從未在一開始便被一插到底。好在云景不住地用手掌輕撫她的胸口替她順氣,一霎與窒息類似的痛感才稍稍有所好轉。 幾乎是發著悶氣,慕容玦心思難猜,不生他的氣反倒惹他硬攻,若不是林外轎子聲由遠及近,溫素恐怕要被他cao弄地死去活來。 “快停,”接連不斷被抽插了幾十來抽,她的手抵在慕容玦胸口前擰著他的衣裳,力道足以將布料撕裂,道:“有人來了。”幾乎是在話音剛落時便感到下身一陣發麻,被人狠狠抱住。慕容玦將頭埋在她鎖骨處,看不見表情,唯聽到半聲未發的悶聲。滲出的yin水隨之合著jingye在腿根處流淌而下,黏膩猶如泡在羊奶里。溫素喘著粗氣,來不得去細想小王爺的反常,屈著的雙腿向后一勾,挺身后抬腰而起,險些未能站穩身子微微側倒,好在云景在身后將她扶穩。 林外口哨聲同車輪聲相伴,似小孩子發出,清脆悅耳。 慕容玦棄外套而不顧,同樣踉蹌著站起身來,向她走去。也不知是不是錯覺,溫素明顯感到云景將她扶的離慕容玦更遠些,捏著她手掌的力道易更緊了些。月光下她只顧聽聲音,加之下腹暖漲,自然無暇看到身后兩人用眼神殺個難分難解。 然而還不等慕容玦吹蛇哨叫來“幫手”同云景在干瞪眼中拼個你死我活,林外人已經唱起了一首吳儂小調,唱詞含含糊糊,聽不太清。只是這聲音異常熟悉,慕容玦和溫素竟不由凜然一驚。唱至最末,那聲音清脆帶著絲狡黠,隨車輪聲一同戛然而止,正停在玉器鋪門外。 “美人jiejie你在哪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