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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為你還在做夢？” “你以為你不是我夢里人？” “我當然不是！” “是是是，其實我是你的入夢人。”他咧嘴笑意更深，“往常只聽說莊生曉夢迷蝴蝶，雖不知莊生在哪兒，蝴蝶倒是在我這兒。” “你若想分辨我是真是假還不簡單。讓我刺一刀出血喊疼就是真，你驚醒就是假。” “……你可比醒著時心狠多了。”他兩手忽然向上一提使得溫素身體一晃，不由分說便接過她的腰，隔著布料將頭埋在她香氣淺淡的雙乳前蹭上兩蹭。溫素沒了支撐，從衣架邊頃時跌進他懷里，同蜘蛛似地雙手緊抱他背脊，全身下墜，曲腿一勾，整個身子都和他靠的緊實，連花xue都蹭在他腰腹口，滑下油亮水痕。 將凌亂的衣物全攏成一堆，不到幾秒便湊成張軟床，期間還找來團軟墊，墊在她下肚，讓她臀部翹起，將她手掌反手扣回背后，動作不見破綻，天衣無縫，硬挺的roubang已撲哧一聲火熱地貼在花xue前，沖刺低吼，溫素也隨他動作而上下起伏雙腿亂擺。 在最后關(guān)頭精關(guān)難守，云景驀地抽起她兩條腿，倒立似將她雙腿懸在半空，以腹部為支點，將guitou狠堵在狹窄難入的花洞口，將遲來的春宵一刻傾瀉在巫山云雨的風流快活林，那馬眼就著半張的洞口，竟將晨勃攢下的濃厚白漿全順著蜜水灌進了花道里。 結(jié)束了嗎？ 溫素趴在地上氣喘連連，狹窄的花xue忽而承接濃稠白漿，一時懵懂，混著花汁便撲哧撲哧地將那白漿當做花核旁yinnang拍打出的白泡，弄“順水人情”，迎著白漿，大開甬道，使得jingye順著她被舉起的兩條腿做滑梯狀滑向zigong深處，燙地溫素一口咬在自個兒的手腕上以此解癢。 過了好會兒，她才支著麻木的左腳，拍掉他射精余韻過后還鉗在她玉腿上的一雙手。 待雙腿蛤蟆似地著地，溫素才稍微冷靜下來，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轉(zhuǎn)過身子，抬手就是一巴掌，本應(yīng)打在臉上，可溫素不知是手下留情還是氣力不足，中途掌風陡變，扇在他汗水涔涔的胸口前，云景被打地肩膀揚過一側(cè)，五指印清晰可見。 “讓你夢！”只聽溫素支著沒了知覺、軟下來的細腰，恨恨地向被打懵的他問道，“這會兒知道疼啦！知道是真的啦！” 云景眨巴眨巴，使勁兒地睜眼又閉眼，閉眼又睜眼，直眨地眼冒金星，嘴巴發(fā)酸，可無論眨多少回，師姐都還是那個師姐，一臉的咬牙切齒，捂著腰夾著腿，褲子褪到膝蓋。 壞了，壞了，我把她綁了。 壞了，壞了，我剛才說的那些話，讓真師姐給聽去了。 剎那間看他臉色大變，全無血色，像絕頂?shù)母呤炙狼盎毓夥嫡眨樕钒祝p唇顫抖，就差給溫素跪了。 “師姐饒我！我真以為是……” “夢里你就這樣對付我？”她拖著腿，腹下全麻，吃鎮(zhèn)痛的草藥也沒這來的快。 云景趕忙從下身衣裳堆里扯來塊散落在地的布頭，二話不說就要往她腿下擦。 “那是我外衣。” 他哈哈打馬虎眼，“慚愧慚愧。”又伸手去拿另塊布頭，溫素看了滿臉黑線，一把扯到手邊。 “這是我裹胸。” “……抱歉抱歉。” 云景年輕力盛，依然精神抖擻，他嘴里說著等等撓撓滿頭亂發(fā)，好似從自己床上才爬起來那般自來熟，轉(zhuǎn)身邁出隔間，不知向哪里走去。 不一會兒遠處傳來翻找聲，溫素坐本壓在小腹處的墊子上，看他手中拿來快半干不干的長布，顯然是從什么東西上撕下來的，素色無花，多半是他的練功服。“就剩這個啦，還請師姐多擔待。”說著和她齊肩而坐，手上不老實，剛擦過手指嘴里就嘀嘀咕咕說擦地沒效率，說罷將她撈在懷里，坐在自己兩腿圈起的空隙間，幾次欲言又止。 想到這場真真假假的“春夢”，云景憋地滿臉通紅，腦袋里凈念叨著謎團，還是憋地實在受不了，他才謹慎地問道。 “你方才真不舒服？” 溫素調(diào)神靜氣，忍住揍他的沖動，反而講起武學(xué)。其實小腹有塊還酸甜發(fā)抖，至今未曾流干yin水……云景擦來它便一緊，仿佛在回味他的氣味，但這種事她是絕說不出口的…… “七星訣第叁重重在腿法，腿法不穩(wěn)，技藝不精，劍譜篇幅較長，多為心經(jīng)需得自行參悟，你自己好自為之。” 云景聽過她答非所問，又聽她說好自為之，心中酸楚，以為她仍生氣，只能垂頭哭喪臉地在她背后替她擦拭落在她脖頸長腿上的津液，連大氣也不敢喘。 直到她側(cè)身去看她被青絲掩蓋的側(cè)臉，望見溫素耳根發(fā)紅，滿是緋紅羞怯，才不由眼前一亮，心底里沉下的那塊冰這才融卻成水，還是叁月艷陽天的融融春水，直暖地他合不上嘴，臉上一陣驚一陣喜，想笑又不敢笑。 原來不回答已經(jīng)是最好的回答。 云景學(xué)會了悶聲默默無言，一邊心疼地給她擦手腕，舉起藕臂吻在她手間紅印邊。一邊感受著陣陣的狂喜，仿佛天地間除卻懷中溫素外一切輕如鴻毛，任她打任她罵，只要她身邊還有方容納自己的小天地，那就足夠。 許久以前， 古道西風瘦馬，一間蒼涼客棧，幾具風化干尸，幾柄雕花銀邊刀，烈烈西風吹散客棧大門，映入眼簾的是張清冷絕色的臉，一襲綠衣頭戴半邊蘭陵面具，是個單槍匹馬的巾幗女子。 在馬背上向不斷奔跑躲藏山賊的他伸出手來，翻身將他攬上馬背，前身迎面而來的橫切大刀也因她分神而瞅準機會，自她身邊狠毒切下。 一句因嗓尖發(fā)緊而顯地沙啞顫抖的小心換不回她半截銀槍，只見她用被砍成半截的短棍，手掌一攥從懷中彈出兩只花瓣似地飛鏢，嗖嗖兩聲花影畢現(xiàn)，滿天飛舞流彩余光。 隨著槍體轟然裂開，那迎面砍來的山大王雙眼漸凸，身體在馬背上搖搖欲墜，腦袋轉(zhuǎn)了半圈，隨之同銀槍頭一齊跌下，在廣袤大漠中打了兩滾，隨著馬尾奔騰，一槍一人逐漸在滿天黃沙下湮滅蹤影。 隨之切下的還有女人臉上漸松的半邊面具，是他前十四年灰白生活中掠過驚鴻照影，仿佛枯木逢春，恍然一瞬在干枯枝頭倉促長出嫩綠的新生枝椏。 他至今記得馬背上那次無關(guān)愛恨的舍命邂逅，在和她重逢前的日日夜夜里拿出反復(fù)咀嚼。 風聲漸息，東升西落，圓滿的夕陽光芒萬丈，映在馬背上女子同男孩的輪廓上。無數(shù)個日夜，無數(shù)個晨昏，夕陽都是孤寂凄涼的，唯有那天的夕陽是溫暖的。 溫素眼中一次平常的萍水相逢，從此成了云景后半生的牽腸掛肚。 她肯定不記得當初那個客棧里面黃肌瘦、發(fā)育不良的矮個孩子。 好在山重水盡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他跨越荊藤而來，從晨到晚，從朝到夕，為練功用樹枝代劍，時常因攀爬石子山巖而被撞地血流如注，為的是能叫她句師姐。 仿佛只有遇上她，自個兒才不算天涯斷腸人。 馬背上溫素轉(zhuǎn)臉對他說“攥緊我的腰，我?guī)阕撸 ?/br> 他攥緊了，攥地很緊，緊地幾乎骨rou交融。 綠衣如蕭蕭碧水，明明置身無垠沙漠，卻給他干涸的心帶去難以言喻的沁涼。 “你……”溫素坐在他懷里扭了扭，“往后挪挪。”他的鼻子拭過脖頸，有點兒癢，還有點兒打顫。 云景偏不，將手指插進蜂蜜似黏膩的花xue里掏啊掏，掏出凝結(jié)成濃漿的白濁，用布條悉心地擦著。無限依戀窩在她肩膀里，懷念地蹭著她的頸窩，仿佛嗅到大漠孤煙，黃沙下那張攝人心魄的眼眸和他對望，如長夜破曉的星光。 生平第一次有人對他說我?guī)阕摺?/br> 這個人如今在他懷里，既欣慰又溫存，他小心翼翼地說道，“以后我多學(xué)，讓你舒服。” 我知道你忘了，但我沒忘。 為的是叫她句師姐，又不單單只是叫句師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