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變彎的邊緣試探_分節(jié)閱讀_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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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如今事情已成,往后這云峰寺怕是不用這么常來了。”無塵說著落下一子。 “嗯。”季長夜也落下一子,平靜的臉龐和無塵的形成了鮮明對比。 無塵緊鎖眉頭,手中的棋子遲遲沒有落下:“季長夜,你真的能放下嗎?” “已經(jīng)放下了。” “是嗎?第二個上上簽,我現(xiàn)在可以幫你解了。” “不必,我想我已經(jīng)知道了。” “如此便好。”兩人打起了啞謎,卻都是心照不宣。 梅園,紅梅的花苞又長大不少,透出點(diǎn)點(diǎn)紅色。 “臭老頭,我來了。”白冕嚷嚷道。 季峰打開門,問:“那個臭小子呢?” “季少說他等下過來。”兩人說著坐好,季峰給他倒上茶。 “最近在做什么?” 他也不顧什么形象了,趴在石桌上,說:“季少最近在教我制香,對了、老頭,你們家的制香是不是很重要啊?” 季峰喝了一口茶:“說重要也重要,說不重要也不重要,因人而異。” 他抬了抬頭,又趴下:“我還不如不問!” “哈哈,我說的是實(shí)話,小娃你擔(dān)心什么?反正是那臭小子選的你,不管出什么問題他都會給你善后的,怕什么?” 他怕什么?他怕重要的事情被他弄砸了,關(guān)鍵這“季香”也算是季家的一塊招牌,到時候萬一砸在他手里,那可真是問題大了。不過現(xiàn)在看來,他也只能盡人事,聽天命了。 白冕想起什么,又抬起頭,試探性的問道:“臭老頭,我可以問你一些問題嗎?” 季峰挑眉:“是關(guān)于那個臭小子的吧?” “季少上次從云峰寺回去后,生了一場病,只是那病來得蹊蹺。”之前他百思不得其解,如今卻是想通了其中的關(guān)竅。 季峰沒說話,他接著說:“我想這應(yīng)該是心病吧!” 季峰聽完,嘆了口氣,說:“你想問什么就問。” 白冕來了精神,直起腰,說:“雖然我想問的會讓你想起難過的事,但是我還是要問,我只有一個問題。” “問。” “當(dāng)時,你怎么忍心才讓經(jīng)歷了死別的他再次經(jīng)歷生離。”他聲音有些哽咽,雙手握緊。 季峰看著荷塘已經(jīng)衰敗的荷葉,目光深邃,像是在回憶什么,過了好久才說:“是啊!當(dāng)初我怎么能那么殘忍,讓他經(jīng)歷生離死別;可是,我沒有辦法,我得守著雅雅,她一個人會無聊的,我還和她分開了兩年,她一定生我的氣了,我的雅雅耍起小性子來讓我招架不住。”季峰的眼神,像一灣春水,含情脈脈。 “我離開的時候,他已經(jīng)成年,季家上上下下我已經(jīng)打點(diǎn)好了,事實(shí)證明他做得很好,至少我覺得自己不會做得比他好,他注定是一只雄鷹。” “可你后來為什么避而不見,也不讓他時常去祭拜?”既然問,就要問個明白。 “見了又如何呢?不是徒增傷感和思念嗎?既然如此,還不如不見。” 白冕無言以對。 季峰又說:“小娃,不必想太多。” “那如果不是因為我,你是不是打算一直都不見他?” 季峰訝異:“怎么可能,我原本打算再過個兩三年就見他了,畢竟他結(jié)婚我不能不去吧?”說的也對。 結(jié)婚啊? 白冕低頭,玩著手指:“說起結(jié)婚,臭老頭,你對兒媳婦有什么要求?” “哈哈,小娃,你怎么對這個感興趣?” 他哈哈一笑:“就想看看你臭老頭審美如何?” “行,我就來和你說說。” 兩人轉(zhuǎn)移了話題。 “第一,一定要長得俏的,畢竟我兒子隨我。長得俊,得般配。”對于季長夜長得俊他是挺認(rèn)同的,至于臭老頭······還是算了吧! “第二,要乖巧懂事,時不時能和我這臭老頭聊聊天,逗我歡心那是最好了。” “第三,要能懂那個臭小子,體貼他,包容他,理解他。” “第四,也是最重要的一點(diǎn),兩人必須兩情相悅,這一點(diǎn)達(dá)不到以上三點(diǎn)統(tǒng)統(tǒng)不作數(shù)。” 白冕聽完:“按照你這些要求,的確是可以為季少找一個良人了。” “嗯,是這樣沒錯。”季峰自豪的說道。 晚飯時分,季長夜來了,飯后。 “父親,我有事和你說。”季長夜?jié)M臉嚴(yán)肅。 “嗯?什么事?”季峰不在意的回道。 “我在教白冕制香。” “哦,這事我已經(jīng)知道了,小娃剛剛和我說了。” 季長夜有些詫異:“你不反對嗎?” 季峰吹了吹胡子:“我為什么反對?我覺得可以,很好,很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