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群像cp,含神蠱溫皇乙女]驚鴻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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乙女向,ooc,不喜慎入 主角設定來自游戲《太吾繪卷》,有魔改。 ------------ 蕭政謙背著李青桐進了一處牢房,將李青桐放在稻草垛上。一名傾城國色的白裳女子款款走來。天下美人極多,可晏丹青當稱天下第一。她的美不僅僅是樣貌賦予的,晏丹青的美是一種天賦,一種能夠世代相傳的天賦特質。每一名太吾傳人都有各自對應的遺傳特質,譬如晏丹青,她的遺傳特質便是”傾國絕世“,這種特質將焚神煉一脈的美貌代代相傳。這名白裳女子也有同樣的特質。 蕭政謙對她和煦說:“晏華,去準備血池。” 晏華頷首,剛要退出牢房,李青桐便睜開了眼。晏華回頭看她,她也看到了晏華。李青桐認得這樣的美貌,這是和晏丹青同樣的天賦美貌。 “……你是誰?” 晏華莞爾一笑,美目中綻出瘋狂地兇厲紅光。 這個女人已經相樞化魔了。相樞化魔之時,最初是面露兇光,陷入悲憤瘋狂之中,可時日一久,待能適應相樞之力時,就與正常人沒什么兩樣,除了身上的相樞魔氣,和已經墮入深淵、再難挽回的靈魂。 蕭政謙笑說:“叫姨娘抱抱你,好不好?” “姨娘?”李青桐感到奇怪。 蕭政謙解釋:“她是晏丹青的表姐,從前是你的姨媽,現在是你的繼母,喊她做娘,怕你不肯。叫聲姨娘,總還能接受吧?” 李青桐氣憤得臉角發抖,她噗地吐出一口黑血,死死瞪著蕭政謙。 “閉嘴……” 蕭政謙睨視著她微笑:“先不說這些,等你浸過血池,接受秘浴之后,就沒這么反感我了。” 李青桐倒吸一口涼氣,不可置信地看著蕭政謙。接受血池秘浴之后,李青桐會立刻相樞入邪,過段時日,便會化魔。蕭政謙真要這么對他的親生女兒? 李青桐的緊抿著小嘴,還沒長成型的眉毛糾葛到一起,她快哭了,眼淚已在滴溜溜的小眼睛里打轉,但她死死忍著,對蕭政謙用盡力氣咆哮。 “你不是我爹!你給我滾,你給我滾啊!” 李青桐哭了出來。蕭政謙見了,面色淡漠,并無動容,轉身就走了,走之前關上了牢房,防止李青桐逃跑。 李青桐蜷縮到了墻角,抱著小腿,把小腦袋埋進了膝蓋,不停地哭。一邊哭,還不停咳著毒血。 …… 第一場比武勝利之后,紀風萍拿著賭票將她和神蠱溫皇贏到的銀子兌了回來。經第一場比武之后,苗疆貴族大多看出蘇政綺身手不俗,蘇政綺的賠率小得可憐,再買她也沒意思了。紀風萍就和神蠱溫皇、千雪孤鳴瞧著蘇政綺戰勝一個又一個對手。所有與蘇政綺對戰的人,都是被蘇政綺一招戰勝的。 紀風萍觀察賭場賠率,賠率已到14:1,絕大多數人都買蘇政綺贏。 紀風萍暗想,這莊家還挺沉得住氣的。 再過一個時辰,賠率到達20:1。中場休息時分,是允貴族看客們出恭解手的時間,蘇政綺也歇了兩刻鐘。 紀風萍理了理鬢邊的發絲。 神蠱溫皇說:“你在等什么?” 紀風萍說:“等愿者上鉤。” 神蠱溫皇說:“鉤餌不會太直嗎?” 紀風萍還沒答,千雪孤鳴說:“溫仔,紀仔。我能去把那些盯梢的人做掉嗎?被他們這樣窺伺真是不爽誒!” 紀風萍道:“狼主,再忍耐片刻。時機快到了。” 另一邊看臺上,孟蝶見蘇政綺下去歇著了,立刻要去找她。風逍遙抓住了她的手,問:“你要去哪里?” 孟蝶說:“去找我舅媽。” 風逍遙悄聲道:“你沒發現,我們被包圍了嗎?” 孟蝶看向四周,除卻相樞化魔之人,還有正常人盯著她和風逍遙。她一看向他們,這些盯梢的人就把眼睛挪開。 “這……” 孟蝶沒見過這種場面,孤血斗場的地形她也不熟悉,不知該如何是好。 風逍遙說:“待在我身邊,隨機應變。” 孟蝶安心下來,先往風逍遙身后一躲,可又怕風逍遙覺得她膽小懦弱?隨即一轉身,靠在風逍遙背上。風逍遙聞到一股幽香,仿如蝴蝶扇出了花粉味的香風。風逍遙頗為無奈,對孟蝶說:“你敏感過頭了,裝作若無其事就好。” “可他們要偷襲怎么辦?”孟蝶嘟囔道。 風逍遙扶額,對孟蝶解釋:“他們是要牽制我們,不然早就動手了。你乖乖跟在我身邊,麥給你厝長輩添亂才是正經。” …… 蘇政綺下場,到了奴隸候場的休息室休息。孤血斗場這一干奴隸見她來了,紛紛避讓,竟讓出一條道。道路浸透,一名白發長須的年長老人坐在茶桌前。他拿起青釉的茶盞,緩緩倒了一杯熱茶,推到他對面去。蘇政綺聞到茶香,認出是苗疆名茶普洱,還是陳年的。蘇政綺走到桌前,也不待主人出聲,徑直坐在他對面。 老人說:“吾并沒請你坐。” 蘇政綺問:“你是此間主人?” 老人搖搖頭:“非也。” 蘇政綺再問:“這桌子是你的?” 老人搖頭:“也不是我的。” 蘇政綺說:“那無需你請,我自坐得。” “哈!”老人拈須一笑,“你確實有資格坐。” 蘇政綺沉默下來。老人問:“既坐下,何不飲茶?” “茶是你的。”蘇政綺道。 老人說:“茶乃此間主人所請,不是我的。” 蘇政綺問:“此間主人是誰?” 老人道:“孤血斗場的大掌柜。” “他沒有掌管孤血斗場的能力。”蘇政綺道。 “自然。獨木難成林,若有其他人幫他出謀劃策、掌理調度,無能也變得有能了。”老人拈須道。 “而你,就是這個幫助他的人。”蘇政綺掃向周遭的奴隸,這些奴隸中,既有普通人,也有相樞入邪之人,有相當一部分已然相樞化魔了。這個老人在這么多奴隸面前同蘇政綺談論這些,只有一個可能,“這些奴隸,都是你的人?” 老人頷首:“姑娘聰慧過人。” 蘇政綺問:“你叫什么?” 老人頷首:“老夫非然踏古忘今焉。” 蘇政綺說:“你找我,是想讓我成為你的人?” “錯了。少年高手,前途無量,總是令人欣喜。老朽是希望能幫助姑娘。”忘金焉說。 蘇政綺疑問:“幫助我?” “少年人初出江湖,皆有立下功業的雄心壯志,不知姑娘來到孤血斗場,是為揚名,還是證明自己?” 聽到“證明自己”四字,蘇政綺只覺太過陌生了,這是十二叁歲的自己才有的想法。但忘金焉如此說辭并非無因,蘇政綺今年二十四歲,仍是意氣風發、闖蕩江湖的時候。 “此二者,皆非所求。”蘇政綺說,“我今日是來殺人的。” “殺誰?為何而殺?” “殺誰不一定。”蘇政綺說,“或許,我要殺的是你。” “嗯?”這回換忘今焉疑惑了。 “孤血斗場以傷天害命之舉供人玩鬧取樂,此間主人,必是大jian大惡之人。我不殺孤血斗場大掌柜,是因他并非此地始作俑者。” 蘇政綺看著忘今焉,她舉身并無殺意,卻令人膽寒。 “既然你主動來尋我,那你的命,就留下吧。”蘇政綺說。 “哈!狂言。”忘今焉說,“你確實天資卓越,少年成才。但憑你,殺得了老夫嗎?” 蘇政綺沒有回復,回復這句話沒有意義。她只說:“我叫風清月白蘇政綺。如你這等魑魅魍魎,下輩子,記得離我遠點。” 忘今焉立刻后退,他推開椅子要站起,雙腿還未離開椅子時,蘇政綺的刀已到他肩頭。忘今焉雙目圓瞪,瞳孔收縮。快,太快了。忘今焉也是當世高手,可蘇政綺的刀,快得他不及反應。 這時,一柄鋼針擊在刀刃上,蘇政綺一刀受阻,忘今焉趁機連連退卻,遠遠躲開。蘇政綺頭也不回,說:“你來了。” “小妹,許久不見,聽說你成親了,下次叫我見見我的乖侄女們。”蕭政謙說。 蘇政綺這才回頭,看著蕭政謙:“你如何得知我生的是女兒?” 蕭政謙說:“我們那傾國傾城的好meimei告訴我的。” “扯謊。”蘇政綺說。 忘今焉從死亡的恐懼中回神,他問:“蕭政謙,這是你的小妹?” “是。”蕭政謙對忘今焉說,“前輩先離開吧,還有其他地方需要前輩主持大局,這里就交給我了。” “好。” 忘今焉離開后,蘇政綺說:“你手上就剩這么幾顆蒜,看來你從村里帶走的籌碼,被顏妍打掉不少。” “籌碼少了,總能再賺回來。幸好我的命還在,女兒也回來了。”蕭政謙說,“我真希望你也回到我身邊,你要愿意,帶上孟柯和你叁個女兒。咱們一家同心協力,掌控九界,指日可待。” 蘇政綺說:“我早知你貪,不想如此之貪。” “貪嗔癡欲愛惡憎,人有弱點,才能被算計。今日你我相見,不也是風萍以我的女兒為誘餌,引蛇出洞。我若不貪,你我兄妹,如何重逢?” 蘇政綺問:“青桐人呢?” “殺人去了。”蕭政謙說。 “殺誰?”蘇政綺問。 “你的小侄女。”蕭政謙道。 蘇政綺皺眉:“你做夢。” 蕭政謙說:“你來找我,晏華就只能去牽制紀風萍。可你竟還帶了孟蝶來。我不得已,只能讓愛女相樞化魔,好對付她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