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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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綠,怎么這么早過來了?” 她詫異道:“吃早餐了沒,要不要到阿姨家吃個早餐?” 許知綠搖頭:“沈阿姨,沈斯延呢?”“在睡覺呢。” 沈母恨鐵不成鋼說:“這臭小子昨晚玩游戲到半夜,我三點鐘起來喝水他還在玩。” 許知綠“啊”了聲:“這樣啊。” 沈母點頭:“你找他有事?那阿姨去把他叫醒。” “不用不用。” 許知綠連忙阻止,她彎唇笑笑,仰頭看著沈母:“其實也沒什么事,我就是過來跟你們說一聲,我暑假可能不在家。” 沈母一愣:“去哪?” 許知綠說了下跟舞蹈室出去表演的話。 沈母聽著一愣一愣的,可在看到她眼睛里的光后,她鼓勵道:“好,那你注意安全,有時間記得多跟阿姨聊天,有事也給阿姨電話。” 她笑盈盈說:“沈阿姨別的沒有,就是認識的朋友多,要幫忙隨便哪里都行。” 聞言,許知綠彎唇笑:“好。” 她伸手抱了抱沈母:“那沈阿姨我走了啊。” 沈母糾結了幾秒:“要不我還是去把沈斯延叫醒?” “不用啦。” 許知綠拒絕:“也不是什么大事,我就是覺得過來親自說一聲比較好。” 其實她昨天,是沒打算和他們仔細說的。 但剛剛那一會,許知綠突然想到了她住宿那件事。雖然事情很小,但如果可以親自說,她愿意親自說。 她不想自己曾經的遺憾,再重演一次。 沈母點頭:“那行,等他醒了我跟他說。” “好。” “劉叔送你嗎?” 許知綠搖頭:“他有事去了,我自己打車過去。” 聞言,沈母一點也不贊同:“那阿姨送你。” 她拿著一側的鑰匙:“走走走,正好阿姨也好久沒開車了。” 許知綠:“……” 她還沒反應過來,沈母已經拉著她外出了。 到車庫開了車出來,許知綠又莫名其妙地上了車。 好一會,她才沒忍住笑。 “沈阿姨。” “嗯?”沈母轉頭看她:“怎么了?” 許知綠眨了眨眼想:“待會我陪您喝個咖啡好不好。” 沈母點頭:“好呀,今天我還沒喝呢。” 她笑:“還是我們知綠貼心,知道阿姨每天的習慣。” 許知綠無聲地彎了彎唇,輕聲道:“真好。” 沈曼含笑看她,笑了笑。 “到外面要多注意安全,特別是住酒店,一定要反鎖,把椅子什么的也弄到門后,千萬別怕麻煩。” “好。” 沈曼絮絮叨叨的,像是母親一樣,為出門的孩子擔憂。 許知綠最開始還能很開心的答應著,到后面,忽然就有些酸澀了。 她是不幸的,但又是幸運的。 她沒有親生母親的疼愛,但卻被沒有血緣關系的阿姨細心照顧,喜歡著。 到地方后,許知綠陪沈曼喝了個咖啡。 喝完,她和舞蹈室的其他人集合,出發去第一個表演城市。不遠,就在鄰市。 上高鐵后,許知綠隱約的還有點心不安。 可能是喝了咖啡的緣故,亦或者是其他原因,她心臟有點點不太舒服。 “知綠,怎么了?” 旁邊是一起學舞蹈的一個大學生,叫唐夢。她看著許知綠神色,隱約有點擔心。 許知綠搖頭,拿過面前的水抿了口:“可能是早上喝了杯咖啡,不太舒服。” 唐夢聽著,松了口氣:“是不是不習慣?” “有點。” “不習慣的話早上別喝,有的人會不適應。” 許知綠點頭:“好,以后記住了。” 唐夢笑了笑:“有事叫我,高鐵也要一個多小時。” “好,唐夢接你快休息吧。” “嗯嗯。” 許知綠緩了緩,把手機調成靜音,也靠在椅背上休息。 她昨晚沒睡好,早上也起的早,這會還真有點兒困。不知不覺中,許知綠便沉睡了過去。 沈曼到家時候,沈斯延還沒起來。 她也沒去喊他,自顧自忙自己的,到中午,還約著小姐妹出門逛了個街。 晚上,沈光遠也難得回家,陪母子倆一起吃飯。 吃著吃著,沈曼突然想起一個事。 “對了,沈斯延。” 沈斯延神色倦倦地看她:“媽。怎么了。” 沈曼略微嫌棄睇他眼:“別熬夜到那么晚,你這精神不振的樣子,容易錯過很多知不知道?” 沈斯延沒懂。 沈光遠也扭頭看向自己的老婆:“此話怎講。” 沈曼冷笑兩聲:“早上知綠過來找他,結果他在睡覺,把送人的機會都讓給我了。” 沈光遠揚眉,笑了笑。 沈斯延拿著筷子的手一頓,不明所以看她:“送人?” 沈曼愣住,詫異道:“不會吧,你今天沒和知綠聯系?” 沈斯延點頭。 他下午醒來時候給許知綠發了消息,但那邊沒回。對她回消息的速度,沈斯延一直都有個大概了解。 許知綠回消息回的不及時,一般都是在忙。她不像是現在年輕人,也不是沉迷手機的高中生。 聞言,沈曼笑了。 她目光灼灼地看著沈斯延:“那你完了。” 沈斯延:“媽!” 沈曼笑,抿了口湯說:“知綠去鄰市了。” 沈斯延怔住:“去做什么?一個人去的?” “和她的那個舞蹈室老師和同學一起去的,說是暑假有表演,她報名參加了,得去好幾個城市,不會那么快回來。” 說完,沈曼看他:“她之前沒和你說?” 沈斯延緊抿著唇角,不吭聲。 沈曼看他這樣,就知道怎么回事。 “知綠早上過來想告訴你,但你在睡覺。”沈曼攤手:“這不能怪我們。” 沈斯延聽著,有氣也沒地出。 “她昨天怎么不說。” “那你問她。” 沈曼嫌棄道:“你自己不反省反省她昨天為什么不告訴你,你反而怪她了。” 沈斯延噎住,喪氣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沈曼不理他,哼了兩聲:“我要是知綠,聽到這話我就會以為你在控訴我,在對我生氣,為什么不早點告訴你。” 說著,她看向沈光遠:“是吧老公。” 沈光遠一向是老婆說什么就是什么的男人,對外嚴肅,對內懼內。 他點了點頭:“嗯,你媽說得對。” 沈斯延瞅著兩人:“婦唱夫隨。” 沈曼笑:“那當然,你這性子也不知道遺傳了誰,反正不像我也不像你爸。” 沈斯延扯了下唇:“那我可能是你們撿來的。” 話音一落,他被拍了下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