撿了個霍去病[穿越]_分節閱讀_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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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什么人啊!水龍頭都不會用?!腦子到底摔成啥樣了啊?輕微腦震蕩?根本就是重度腦震蕩,將腦子摔成了豆腐渣吧! 許涵氣結,哼哼著努力深呼吸,才將心中那火燒火燎的感覺壓下去。 不對勁…… 許涵瞇起眼睛,盯著地瓜先生的眼睛和臉認認真真、仔仔細細端詳了片刻,發現地瓜先生并沒有在和他開玩笑,也沒有裝失憶的跡象。他是真的不會用水龍頭。 這下子,許涵終于覺得事情不對了。 許涵的臉色從剛才的無奈和不耐煩沉了下來,一臉凝重。他悲催的發現事實情況好像很嚴重,他現在真的嚴重懷疑地瓜先生這次受傷,真的是傷到了大腦。 許涵扭開水龍頭的開關,見清水從水管中涓涓流出,抬頭看著地瓜先生的眼睛,耐心說道:“吶,有水了。你洗手吧。這個水龍頭要這樣旋轉著才能打開和關閉。” 霍去病盯著許涵使用水龍頭的動作,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他想要對著許涵扯一下嘴角,卻發現自己臉部的肌rou仍然木木的,沒什么知覺。看來自己意識cao控這具身體的動作已經沒有問題了,只是對于細微表情的把握,還得等后續恢復體能時慢慢適應了。 許涵再次細觀他的表情全然不像作假,也跟著收起漫不經心的態度,從洗臉池旁的瓶子里摁了點洗手液,捧起地瓜先生的手,為他一點一點的仔細清洗。 霍去病原是盯著許涵摁洗手液瓶子的動作,那瓶中滴出的粉紅色粘稠液體讓他很是好奇,可過了一會兒,他就被許涵為他洗手的行為吸引了注意力。 霍去病極少與人如此親近,即便以前在府中一直有奴仆和侍女,貼身之事他也很少使喚他們。軍中男兒,可不似那些文官、貴族一般嬌貴。 此時,他的雙手被這個看似滑頭,言行粗魯又吝嗇錢財的男子如此細心地捧在手中搓洗,連指縫都耐心的替他洗凈。 肌膚相觸的溫暖以及流水的清涼互相交織,這種奇異的感覺使霍去病心中倏然升起一股柔軟的情緒: 此人,暫時可信。 作者有話要說: 注1:漢武帝時期,已經出現了紙。但那時的紙質地粗糙,還不作為書寫工具使用,紙的制造技術的改進和真正普及是在東漢時期。西漢當時常用的書寫記錄工具是“簡牘”。簡牘有竹、木兩類。至于帛書:先秦時已有。《墨子?明鬼篇》中已經提到“書之竹帛”。但帛素價昂。東漢?崔瑗《與葛元甫”是“貧不及素”。 ———— 注2:漢代人貼身著褲。褲有兩種:一種并不縫合的褲管,只用一幅布纏于腰股之間,名犢鼻褲。另一種是合襠的褲。《釋名、釋衣服》:“褲,貫也,貫兩腳上系腰中也。”《急就篇》顏注:“袴合襠謂之褲,最親身者也。”就是這種褲。所以霍將軍是從來沒見過我們現代經常穿的腰間有松緊帶的褲子噠。 ———— 心疼我驃騎將軍,到了現代變成了生活十級殘障人士,啥都不懂,啥都不會 2333 ———— 自虐的作者查資料查的心好累,但我仍然想要最大程度的還原漢朝人物穿越到現代后的各種生活習慣差異的暢想,甚至是人物思想觀念的不同之處,我也盡量去精分揣測哈。不盡之處,歡迎留評交流指出。 ☆、雞飛狗跳2 許涵將地瓜先生扶上了床,眉頭擰了又擰之后,決定先嘗試著問他一些問題,來測試一下他是不是真的腦子有問題。 “那個……霍先生,是吧?”許涵小心翼翼地望著他。 “先生?何意?我不懂……你在說甚……” (注1) “大哥,我從剛才就想問你了哈。你這說話怎么老是自帶古風腔?而且還是現代語加古風腔的詭異混搭?”許涵是真的不太明白地瓜先生說話到底怎么回事,語調奇怪也就算了,連用詞都透著一股不倫不類的自編自創現代古風混合體。 難道是之前做替身演員背古風臺詞造成的? 可是,一個連馬桶都忘記怎么使用、水龍頭都忘記怎么開的家伙,還記得受傷前背的幾句臺詞?這……是不是太說不通了? 要么就是……這家伙在裝病、裝可憐,不想賠他砸壞電視機的錢?!還是想裝病,賴在他家不走?! 如果真是這樣,那可真是叔可忍嬸不可忍了。 以小人之心度驃騎將軍之腹的許涵這么一聯想,剛才那點升起來的同情心頓時就給掐滅了。 這邊許涵正被自己的臆測弄的負能量滿滿,那邊的霍去病經許涵的問題提醒,心下了悟。 霍去病知道自己為什么會發生這種情況。 簡單的說,就是他現在頭腦里有兩種語言的記憶,而在他的靈魂還不能完全駕馭這具身體時,他沒辦法很準確的將以前使用的語言和腦中儲存的這里使用的語言進行很好的融合表達。 所以他現在無論是語音、語調,還是言辭的表達,說出口時都是各種穿插交雜,也就變成許涵口中所提的“現代語加古風腔的詭異混搭”。 這點他倒不擔心,眼見眼前的小胖子大概想和他套話。霍去病也樂意奉陪,畢竟他需要了解他自己現在在什么地方,今后有沒有危險。 自己此時還不能很好的說清楚,而且他也不知道眼前男子的底細,所以霍去病選擇不答反問:“這里,是,哪國?皇帝,是誰?” 許涵一囧:“呃……中國。咱這兒沒有皇帝,只有主席……” 地瓜先生真的將拍戲融入靈魂了嘛?生活常識都沒了,話都不會說了,還記著臺詞吶?這得敬業成啥樣啊!TAT 霍去病不明白許涵說的“中國”是什么意思,可見許涵的神情不似說謊,于是木著臉繼續問:“你,哪族?”(注2) 他現在擔心的是,這小胖子是匈奴人。 許涵被他奇怪的問題弄得有點懵:“漢族。你呢?”(⊙o⊙) 回答了這個問題,許涵覺得地瓜先生好像大大松了口氣。為何談話竟變得如此詭異? 許涵有點想哭。 地瓜先生神情放松很多:“你,主公,是誰。” 許涵瞪著眼睛,一臉呆相:“我,沒有,主公。我一人吃飽全家不餓。” 被地瓜先生一句接一句的臺詞弄得頭腦有點失靈,他過了幾秒才反應過來: “不是,大哥,咱是不是談話內容有點歪了?!您先別問我了成嗎,我現在就想知道你叫啥名兒。” 有了名兒,明天就能帶你去醫院看病了。臨時病例可是要寫名字的,看你這樣不知道還記不記得怎么寫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