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nóng)家子寵夫記_分節(jié)閱讀_114
書迷正在閱讀:我媳婦兒說他不是人、我穿過的歷史都崩了[快穿]、我成了人妖騙子之后、撿了個霍去病[穿越]、天才棋士、不出國不許成精、末世寵物醫(yī)院、我真的很想原諒她[快穿]、紅樓之因果大師、我的精神力是萬能的[末世]
同樣也是有許多的疑問。 可這個時候?qū)嵲谑翘恚愀髯曰丶遥渌氖碌让魅赵僬劇?/br> 莊辛延上前,握著小夫郎的手,手心帶著些許的涼意,雙手便緊緊的握住,想要給他暖暖。 等其他人都散了。 林其望著兩個還在繞著玩耍的一狼一狗,他不由奇怪的問道:“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這黑狼挺有靈性的,也好在有它在,烏亭奕找到文箏的時候,文箏并沒有收到什么傷害。”莊辛延解釋著,他繼續(xù)說道:“起先我還不明白,現(xiàn)在到是有些懂了,炭糕的爹怕就是這頭黑狼,文箏身上有炭糕的氣息,這才免于文箏沒有落入狼口。” 其實,細想起來,倒是驚險的很。 一路上,他們跟隨著足跡,并不是沒有發(fā)現(xiàn)其他的野獸。 可感覺都是有所顧忌,都是隱藏在周圍,并沒有其他的動靜。 如果這頭狼換成另外一頭,文箏的下場絕對只有一個,便是他們所擔(dān)心的那個。 而現(xiàn)在,真不知道是不是該佩服文箏的運氣,山頭這么大,居然就這么的碰到上炭糕的爹,也慶幸著他有這般的好運氣。 林其聽著也是驚嘆不已。 隨即又有些為難,他道:“那現(xiàn)在怎么辦,將它們都帶回家嗎?” 炭糕和狼還在玩耍,或者說是炭糕追著大狼的尾巴不住的撒歡,而大狼卻是一臉的不耐,又無可奈何。 瞧著很是有趣,可是到底不熟悉,突然就放在家中,難免有些有不放心。 莊辛延哪里會不知道小夫郎想的是什么,他道:“無事,將它們帶到外門內(nèi),將內(nèi)門關(guān)上就好。” 林其想了想便點了點頭。 大狼一來是炭糕的爹,再來對文箏叔有恩,真讓他放任著不管,總覺得有些不忍。 于是,莊辛延兩夫夫便將大狼給帶回了宅子里。 而大狼進門那番熟練的動作,莊辛延略顯的抽搐了嘴角,他總覺得炭糕它爹絕對不是第一次進他們家的大門。 只不過他肯定是問不出什么來,加上天色已晚,安頓好兩父子后,他們兩人也便回屋歇息了。 畢竟明日還得有事要做。 翌日。 莊辛延梳洗過后,來到內(nèi)門處,將內(nèi)門打開,見到的只有一條還在晃動著尾巴的半大狗子,狗子的嘴里還叼著毛團子,而那條大狼已經(jīng)無任何的蹤影了。 莊辛延蹲下,順了順炭糕的毛,他道:“你爹算是認了門,以后常來就是,可別偷偷摸摸嚇到了其他人。” 炭糕晃了晃腦袋,扯了一個大大的哈欠便埋頭睡下了。 撲了半宿兔子的它,現(xiàn)在只想著睡覺。 “你去哪呢?”林其這個時候跟上前,問道。 莊辛延伸手理理他的衣襟,攏了攏他的發(fā)絲,說道:“文箏的事還沒了,雖然他不明事理,卻也不會無緣無故的跑上山去。” 林其臉上帶上了訝異,“你是說,文箏叔之所以會上山,是有人誤導(dǎo)的?” 莊辛延伸手刮了刮他的臉頰,繼續(xù)說道:“你知道最為有趣的是什么嗎?前日的一場雨,將地面腳印都已洗清,昨日在文箏始終的那塊地方,唯獨只有四個人的腳印,你來猜猜這四個人是誰?” 林其白了他一眼,到底還是開口說道:“文箏叔、小逸和烏亭奕。” 說到這里,林其倒吸一口氣,他問道:“你是說,這第四個腳印就是那人?就憑一個鞋印,我們要怎么查?” 莊辛延卻是搖了搖頭,“文箏的事說白了與我們沒有多大的干系,與其說查,不如說是去看看熱鬧。” 哪知,這話一說完,林其就是伸手掐了掐莊辛延的臉,他哼哼的道:“文箏叔的事,怎么就和我們沒關(guān)系了?” 莊辛延呲牙,“那我也得給烏亭奕那廝機會表現(xiàn)表現(xiàn)不是,真搶著將這事做了,那家伙準(zhǔn)又會記恨在心,白長那么大的年紀(jì),心眼那么小。” 林其不與他在說這些,兩人來到了昨日文箏失蹤的那個草叢邊。 來的時候烏亭奕與林村長幾人都在,同樣的,烏亭奕正指著這個鞋印說著什么。 其實,光憑一個鞋印,或許很難看出什么來。 畢竟村子里面這么多人,想要憑借一個鞋印找出一人,簡直太難了。 可是偏偏。 這件事很好查。 為何? 只因這個鞋印極為的特殊。 溪山村這段時間來,雖然不少人都是掙了不少的銀錢,可到底都是些窮怕了的人,有錢在手,要么是攢下來,要么便是給家中小兒做些新衣新鞋。 而大人,哪怕就是買新的,也不會發(fā)大錢買極好的那種。 基本上的鞋底子都很平常,要么光面要么就是多條橫桿。 而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的這個,鞋底也是有花印,這不過這個花印與文箏的不同。 再細細一查,沒過多久就能夠知道這鞋底到底是誰的。 …… 當(dāng)被人找上門,說實話,林曉雙并不覺得突然。 也許是昨日蓮生的那番話讓他太過驚訝,再聯(lián)想到文箏突然的失蹤,他總覺得有些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