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nóng)家子寵夫記_分節(jié)閱讀_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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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掌柜也看得出來,花糕的原料就是米粉之類的雜糧,我這邊調(diào)制好用料的方子,你再帶去你主子那,大火一熱便能吃。”莊辛延簡單的解釋了一句。 “哦?你倒是不怕我尋人將這個方子給琢磨出來?”袁軼微微斜起嘴角。 “袁掌柜如果喜歡便尋我買下這個方子就是,何必費這個時間去琢磨,我想不說你主子,就是袁掌柜你都不差這個錢。”莊辛延笑著說道,賣花糕賣方子,歸根結底都是賣,既然是有如此銀子送上門的事他又豈會拒絕。 袁軼倒是正了正顏色,“當真?” “自然當真,袁掌柜什么時候有興趣都可以去尋我,我住在何處想必你也知道。”莊辛延笑的若有所思,隨即他又道:“他和家里人還得去置辦其他物什,便不打擾袁掌柜了。” 袁軼穩(wěn)了穩(wěn)心思,對著跟在莊辛延旁邊的人隱晦的打量了一番,他道:“這是?” 正如莊辛延所說,當初他收了老虎可是將莊辛延這人打聽了清楚,那個時候下人傳來的話,他可是孤家寡人的沒什么家人。 莊辛延望了林其一眼,眸中帶著柔意,他道:“我未過門的夫郎。” 林其這時,也是對著袁軼點了點頭,他所接觸的人都同為是鄉(xiāng)下人,可從來沒有與這般大人物交談過,心中不免有些緊張,好在壓抑得住,并沒有出丑。 “莊小哥倒是好福氣,你大喜那日可定要知會我一聲,就是再忙我也會上門祝賀。”袁軼大笑,不說花糕的事,他還真是看中了莊辛延這個人,他在艮山鎮(zhèn)這么多年,能夠面不改色地與他談論生意,甚至隱隱約約占了上風的人,還真的沒幾個。 兩人又是和氣地說了幾句,便各自離開。 待人走后,林其心底卻是浮現(xiàn)一層失落,這段時間來,他發(fā)現(xiàn)莊辛延真的很好很好,好到讓他覺得有些觸不可及。 而這時莊辛延立馬便是揉了揉臉,對著身旁的人扮著可憐,“真不愛和這些生意人打交道,裝得太累。” 一個大男人,在眼前擠眉弄眼,林其立馬便是笑出了聲,還未等他反應過來,一只手插入他的五指指縫,牢牢地牽著。 莊辛延道:“咱們回家吧,還是家里舒服。” 這一刻,林其的心又踏實了,他想他不該患得患失,既然莊辛延已經(jīng)認定,那他又有何為懼。 如此,被牢牢握住的手并沒有收回來,兩人一同回到了鎮(zhèn)上。 回到灶房時,小逸正坐在那與他的阿姆玩耍著,像個小大人般,時不時護著他的阿姆不會摔倒或者撞到哪里,很是貼心。 小逸瞧著來人,他仰著頭笑道:“莊哥哥,我的花糕都賣出去了,而且好多人都說讓我明日再給他們帶。” 莊辛延伸手揉著他的腦袋,“行啊,小家伙不錯。” 這話還真不假,這么多天來,對著村里的人他也有了一些的了解。 性子活的,掙的錢自然多,可是有些悶頭悶腦的人,還真不是做生意的好人選,出去一天,連十塊花糕都賣不出去,甚至有個人因為花糕沒賣出去,便想著在他這里退掉。 他是好心,可也沒好心到?jīng)]有底線,自然是立馬拒絕。 莊辛延將房門打開,小逸與阿姆說了幾句話,便進屋打掃去了,林其緊跟著進去,連忙喚住他做些輕簡的活,而自己就擼起袖擺做些重活。 “放著放著,你手臂還沒好,我來。”莊辛延大喊,恨不得林其老實坐好。 而他剛想進去的時候,便被上門的人給攔在了外面。 來的是一男一女,年紀中旬,他們望了一眼灶房,便道:“你便是莊辛延吧?聽說你們這在賣花糕?” 莊辛延瞧著這人面生,想來并不是村子里的人,“是的,不知道兩位是?” “哦哦,我們是旁邊村子的,想來定些花糕。”男子雙眼立馬發(fā)光,搓了搓手,便讓身邊的媳婦掏出銅板。 那婦人撇了撇嘴,有些不愿卻無可奈何,邊掏錢邊道:“咱們這么大老遠的來買,數(shù)量要的也不少,要不你再便宜一些,三文兩塊有些貴了。” 那男子聽著媳婦的話,也沒出聲,想來也是這個意思,價錢還能少點,再賣出去可不就是都能掙些錢。 莊辛延笑了,“你們怕是弄錯了,是兩文一塊,而非三文兩塊。” 聽著的兩人一愣,不由齊聲而道:“怎么可能,我弟媳家就是你們村子的,就是三文兩塊在你這買的花糕,他們賣出去才是兩文一塊。” 許是聲音有些大,將旁邊工地的人也吸引了過來。 一來是為了給莊辛延壯壯勢,畢竟外來的兩人怒吼的模樣像是在尋麻煩;再來,他們也挺好奇的,難不成花糕的價錢真的漲了? 隨即,莊辛延便給他們解了惑,“賣給咱們村的人是三文兩塊,賣給外人價錢自然不同。” 男子急了:“這有什么不同,不都是人,你賣的多也能賺錢不是。” 莊辛延卻是搖了搖頭,什么也沒說。 那婦人也是不滿,好不容易下定決心來做生意,結果倒好,居然卡在了這里,頓時是滿腔的怒火,撒潑地道:“我不管,你不三文賣給我,你就別想著做生意,我就在這撒潑打滾,誰都別想進這個門。” 許是以往這般撒潑的行為為她帶來了不少便處,使得是爐火純青。 “我倒是要看看,你敢如何撒潑。” 一聲厲喝,林村長從人群中走了出來。 就連是村子里的人,若敢如此撒潑他都會狠狠地呵斥一頓,更別說是外村的人,竟膽敢在他們村子里鬧,簡直是氣煞他也。 林村長面色沉怒,他道:“我倒是要看看你在我們溪山村,敢怎么鬧!” 那婦人被嚇得心中一咯噔,男子更是扯了扯他媳婦的袖擺,讓她別鬧。 可婦人梗著脖子,“還不是你們太欺負人,憑什么賣給我們的就比別人多。” 林村長也沒去問莊辛延,而是直接地問道:“既然是買賣,價錢難不成還由買的人來定?你們愿意買便買,真要是氣不過便去衙門那鬧,敢在我們村子里鬧事,別怪我將你們?nèi)映鋈ァ!?/br> 婦人氣得面色鐵青,偏偏無可奈何,最后只能夠懨懨地同著男人離開。 瞧著人離開,林村長的面色才柔和一些。 其實,說起來他心中也有擔憂。 這些日子以來,他們村子里上山打獵的人少了很多,大部分都出去賣花糕,而且個個掙得都不少,就是他兒子林寶成,最多的一日居然掙了一百多文,簡直讓他們驚喜得不行。 可同時,他們也難免有些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