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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貫滿盈重生男[直播]_分節閱讀_122

    第104章 管教

    “你這手……可真是巧啊!”厲弦牢牢盯著仲微,嘴角含笑, 眼梢微冷, 漫不經心道, “有什么要緊事和你厲大哥說,怎至于如此?”

    “我, 我……”仲微仰起頭,有些委屈地抿著唇, 悄悄看向厲弦身后如木頭人般站著的思廬。

    厲弦瞟了眼思廬,揮揮手,示意他出去, 眼色更冷幾分,松開了仲微。

    仲微盯著思廬走出去,又反手輕輕掩上門, 這才回過頭來, 半跪于地,羞紅著臉微微仰起頭,仰慕地說道:“厲大哥,您白手起家, 在這西北窮鄉僻壤生生辟出一片天地來,小弟雖是初來乍到,也好生、好生仰慕。我原以為只要好好學您的簡字簡數,就能幫得上忙, 但越學得多,便越覺得自己所知之少。

    學校也好, 少年團也罷,吾唯愿追隨您的步伐,以附驥尾。我,我……什么都愿意做的。”

    仲微的眉眼秀麗而清澈,五官精致,當他微微仰頭,目含求懇之時,真是讓人看了甘愿為他摘星撈月。

    皮相倒真是不差,正是他少年輕狂之時頗為喜愛的口味,柔軟而帶著些卑微的驕傲,讓他想掠奪,想狠狠撕碎那點脆弱的驕傲。

    厲弦嘿嘿嘿地笑了起來,歪著頭斜靠在椅背上,懶懶地說道:“什么都愿意做?!你這話可真配不起你身上的血脈,當真是——自甘墮落。”

    他的心老了,早不是當年的輕狂熱血,口味居然也變了,吃慣了毛腿的夯貨,竟有些啃不下這等自以為是的青棗,嘖嘖!仲衡這貨果然也有顛倒審美意趣之能啊!

    仲微聽得他這句話,一張嫩生生的俏臉唰地瞬時變得慘白,繼而暈紅滿面,面皮似是紅得要滴出血來,眼中卻仿佛跳出一簇火光,熊熊燃燒。

    他猛地站起身來,忽地咬咬牙,合身撲了上去,用力摟住厲弦的腰,吻上了他的胸口,憤憤然抬起頭,問:“仲二做得,為何我不行?”

    厲弦一時沒及防,被這半大小子摟住了腰,聽得這話氣得笑了,飛起一腳將人踹了開去,仲微一聲痛呼,蜷縮著重重摔在一旁。

    厲大人走上前,蹲在他身前,擰著仲小六的下巴,道:“我與你兄長生死相交,性命相付,心悅彼此愿一生同行,不是你這等齷齪心思可以侮辱的。”

    這話說得光明正大、義正辭嚴,他買了仲二一條小命,救了他家女眷幾條命,自己也是收獲頗豐,既得了一個貼心“能干”的勇將,又得一知心愛侶,身心都是悅得很。至于什么開始時的被迫無奈,什么為了賺積分,什么只貪□□……這等早先的小事,咳咳,就像上人們說的,且隨風去,不要計較太多么!

    仲六咬著牙,面色陰沉地用顫抖的手臂半撐起身體,忽地尖聲笑道:“我齷齪?我躺在廷尉獄的黑牢里,一身污穢、遍體鱗傷,且躺著等死!三哥病了,病得死去活來,叔伯家的老九和十一當日就死了。我被賣到一戶畜生家中,生不如死,為了茍活什么不要臉的事沒做過?那自是比不上我好二哥這等光明磊……”

    “你的好二哥在廷尉獄被打斷了腿,半死不活的被賣到我府上,要不是我醫術還算不錯,如今你得去他墳上說三道四、埋怨不休了。”

    厲弦大馬金刀地坐在交椅上,看這孩子怨天恨地似是人人都對不起他的德性,腦海中上人們口沫四濺的彈幕簡直快把他淹沒了,上人們有一個詞總結得挺到位,這娃就是“中二”啊!

    被上人們激動的彈幕一噴,厲弦被仲小六搞出來的一股無名之氣倒是突地消了,本來對這等不識好歹的小子他也懶得多搭理,但這個有些不同,他是自家夯貨目前唯一的弟弟了,倒是還值得他費幾句口舌。

    “你家突逢驟變,從天上掉落泥坑確實凄苦,但你既然背負了仲姓,就要接受他給予你的榮耀與痛苦,若是你不姓仲,你以為,你還會有機會被越治買下,活著來到我的面前嗎?”

    厲弦嗤笑一聲,走到他面前,居高臨下地望著他,冷冷地說道:“沒人欠你什么,更沒人需要對你……”

    “公子!”思廬在門外低呼,“仲校尉來了。”

    門突地被打開,仲衡逆光站在大門外,低聲道:“阿弦,我來了。”

    他沒有多問什么,低下頭看了眼匍匐于地、一身狼狽的仲微,再沒給他一點余光,起身走向自家的阿弦。

    被如此無視,仲微的身體忽地劇烈顫抖起來,拼命地尖聲咒罵:“憑什么?!憑什么?憑什么你出生就得父親看重,悉心教導,我卻連名字都只是個‘微末不足道’?憑什么同跌下萬丈深淵,你卻可以逃脫生天,被厲家的公子買了好生對待,我卻要被不當人的欺辱?!憑什么我用盡力氣都爭奪不到一點微末的機會,你卻能讓他寵愛有……”

    厲大人聽得有些煩,隨手脫下足衣塞進了這小子的嘴里,順手抽出腰帶把人兩只手給反綁了。

    仲微漲紅著臉翻倒一旁,嘴里只能“唔唔唔!”

    厲弦斜眼睨著面沉如水的仲二,道:“我幫你管教下不懂事的弟弟,你不介意吧?”

    仲衡看著他,鋒利硬朗的眉眼忽地柔軟了下來,輕輕彎起嘴角:“你管教他,理所應當的。”

    厲弦點點頭,又蹲在仲微跟前,重重拍了拍他的臉,道:“小子,運氣這東西是老天爺給的,你爭都爭不來的。仲二會投胎,你也不差,不會投胎的都在掙命過日子,哪里還能像你這般中氣十足的抱怨這抱怨那?被欺辱了,就攢著力氣好生磨煉,改天自己欺辱回去,撒潑嫉恨除了讓你顯得無能又懦弱,別無他用。

    行了,你這就是吃飽了撐的,才有空鬧這出。”

    他轉頭喊道:“思廬!讓這小子去少年團報道,搬到那里去住,日后一視同仁,不勞動不得食,累功進階。”

    “想讓人看得起,就做出點樣子來!別一邊吃著你父兄賺的米,一邊喊著人人都對不住你,還異想天開到來勾引……咳咳咳!”

    差點說漏嘴,厲弦不知為何頗有些心虛,也懶得再為這小子多費心思,站起了身。

    仲微氣得臉上紅都幾乎要滴血,額頭青筋直蹦,掙扎著嗚嗚不已,到底還是沒能再罵上一句半句,便被思廬讓人拖了出去,從此而后,想必他會為了自己的衣食溫飽忙得再無一刻怨天怨地的時間。

    看著如一條大魚般彈跳不已,生氣十足的仲小六被弄了出去,厲弦不由感慨:“嘖,你家里這幾個也不是什么省心的貨啊!”

    仲衡抿著唇,并未將仲微這點小事放在心上,他與大哥一母同胞尚有些隔閡,聞其哀訊才有所慟,對于仲微,他的記憶里也不過是個乖巧又不起眼的庶弟,既然仲微心存怨懟,日后漠視也就是了。

    但是——

    “阿弦,你剛才說的勾引——卻是怎么一回事?”

    仲衡劍眉豎起,牙根磨得有些響。

    “這,這個,哪里有什么,什么,你家小六這點大,難道我還會對這澀口青芽有甚興趣不成?若不是你弟,當我會理會……唔唔唔!”

    厲大人因為說漏嘴,很快被有些氣惱的醋缸封了口,忙得再也無力顧及有的沒的。

    不省心的中二熊孩子被丟到少年團,被他哥磨煉,若是能百煉成鋼,自是好事,若是自此墮落成泥,老仲也并不會太在意,一如仲二向老仲提出,讓小六離家住軍營時,老仲也只是揮了揮手,在他看來,兄長管教不服訓的弟弟,天經地義。

    小小波折之后,狄丘的日子又恢復到了忙碌之中,人人忙得飛起,剛剛成立的少年團自也不例外。

    仲微凈身出戶,被分派到少年團的宿營地中,他倒也硬氣,并不求饒,連喬姨娘紅腫著眼連夜為他裝的大包裹也不要,挺直著瘦小的身板,一往無前地走進了軍營,沒有回頭。

    厲大人也無暇顧及這屁點大的事,他正一心一意鉆研如何實現遠距離實時通訊。

    這樁事的起因便是柴東城的那封來信,密信雖然一定程度上保證了信息的安全,但這實效性實在太差。安成縣到狄丘,即便是快馬加鞭,晝夜不歇,來回也得三四天,若真是有什么大變故,真是黃花菜都涼了。

    至于鐘大仙的那個敵我示意圖,也只有厲弦接觸過,或錨點近距離感應到的,并且利用錨點的力量標記之后,才會由光腦AI推演后粗略顯現,只能輔助做個大致的判斷。厲弦本身都不掌握、未接觸的,或是距離過遠的情況,根本不能借助這些來推演敵我和敵軍勢力。

    有了上人們的各種神通相助,厲大人對于低效獲取信息的忍耐力也變得相當差,“知已知彼,百戰不殆”,可若是隔上一年半載才知道敵人的情況,自家的窩都老早讓人端了!

    無線長距離通訊,這個技術在地球近現代的科學發展史上,是值得重重書寫的一筆,然而,以中古時代的基礎而言,別說無線通訊,就是有線通訊在厲弦有生之年都未必能弄得出來。

    鐘恪和上人們拿著光腦里調出來的各種資料和古籍研究了半天,給了土著厲一個方案,利用錨點的頻率,變異地使用電磁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