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貫滿盈重生男[直播]_分節閱讀_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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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神情毅然決然,嬌美的臉龐一掃媚色,仿佛要放出光來,照得厲大人莫名心虛汗流,喃喃無語。 到得晚間厲大人躺在床上,讓自家夯貨幫著按捏已經僵得板硬的老腰,那一雙虎爪之下,嬌嫩的厲公子吱哇亂叫,嚇得護衛差點沖進門來“捉刺客”。 厲大人汗流浹背又痛又爽,背對著仲二,嗓子都喊啞了,忽地說道:“阿衡,今日入畫居然說我是個做善事的好人,簡直可笑。” 仲衡的手一頓,繼而又帶著節奏有力地捏起來,他嘴角輕輕勾起,想著當日這人嘴上嫌棄惡罵,手下奮力救助自己;救自家的女眷于水火之時,遇到流民之時,遇到窮山賊馬賊之時……那一次不是嘴里喊打喊殺,手下卻義無反顧,慈心如佛。 便是初時有些別扭的不得已,或是心口不一,到得如今…… 他輕聲笑道:“確實可笑,我家公子爺是個惡人,人見人怕的大惡人!” 厲弦滿意地哼了聲,自動自發地滾入了熟悉又溫暖的懷抱里,很快睡得香甜。 仲衡輕輕為懷中人撫平眉間的輕皺,悄悄印上一個吻,在他耳邊低聲喃喃:“阿弦,你這惡人可要‘惡’到底,有我陪著你‘惡貫滿盈’呢!” 厲大惡人難耐sao擾,揮手一個巴掌,啪! 第79章 肥使 入畫說到做到, 既知公子爺做法后的麥粟如此緊要, 她便給幾個女娘排了班輪值守, 自已則索性吃睡在那種苗屋里,依著公子爺給的方子,澆水保溫保濕,像侍候祖宗般侍候那幾十盤種子,三天三夜都幾乎沒怎么合眼, 一雙美目熬得跟兔子似的。 第四天上,那些麥粟種子陸陸續續地發了芽。 嫩綠的芽尖頑強地向上齊齊豎著, 細白的如絲的根悄生生地鉆出頭, 扎入盤子底部鋪著的麻布里, 汲取水份與養料。麥苗樣子粗看都差不多,細細分辨卻是千奇百怪,姿態性狀各異, 根長有力的有之, 芽頭粗拙矮胖的有之,還有的彎彎曲曲幾乎變異成了綠蚯蚓…… 這還只是模樣明顯的導異,內里基因變異的就無法用rou眼來辨別了。 至于那些粟米, 變異得更奇葩,連谷皮都變得五彩繽紛, 幾乎認不出當初的模樣。 按著公子所說的幾種“規范”, 入畫和女娘們挑出了外貌合乎要求的種芽,無論是粟米還是麥子,能符合的不過十之三四, 再經由公子爺親手篩選后,最后留存能用的不過十之一二。 “公子爺,這,這許多都不能用?”入畫聲音有些顫。 仲枚仲桐姐妹幾個望著被淘汰的種芽,眼中一汪水光,差點要掉下淚來,這些嫩芽一顆顆都是姐妹們細細挑選,又熬了幾日,才見到它們慢慢如同新生嬰兒般長出來的…… 厲弦望著這十之八九被淘汰的種糧又如何不rou痛,簡直是心痛如刀絞啊!要知導異5斤種糧要200分,這兩石種糧,足足花了他幾天功夫,外加8000多的積分啊! “這種糧雖然不合要求,要種應當也行吧?” 【完全可以啊!就是可能長出來的種苗性狀奇奇怪怪,產量又不一,反正收獲糧食拿來做種不行,吃還是沒問題的。你可以弄個對照組么,一片地專門種這些淘汰貨,一片地專門種導異選育種,也能算是給百姓們展示最新的科技種地技術么!】 甚么科技種地,百姓們大約只會當是厲某人法術神通! 厲弦暗自腹誹,一邊按著鐘大仙的“對照組”種法吩咐下去,能不浪費那是再好不過。只是這導異如此之貴,再來幾次,他不是要“破產”?! 【首次導異確實貴些,要調種種不同的性狀么,以后,經過初步篩選,二次導異就不用這么大劑量的復雜電離了,價格當然也就下來了。這樣,我給你打個折,以后每5斤導異,收你100積分,二次導異的收你50!夠意思了吧?!】 鐘恪也有些心虛,坑太狠了就怕這唯一的錨點炸毛,要知他這賣家是壟斷的唯一出貨商,可買家也是唯一的進貨者啊! “初次導異50分一次,二次導異20分,不干拉倒!”厲大人也學會還價對半砍,不干就拉倒。 這種糧導異以后還要多得多,要是不談個批發價,日子沒法過了! 【……成交!】 厲大人滿意地點點頭,大聲道:“這些選汰的都能種,只是不能留種,你們要好生照顧。” 小小女娘們歡呼起來,入畫自告奮勇地承擔了記錄對照組數據之責——種地她們不會,但會種地的老農又不會簡字,更不會按厲大人的要求記錄對照試驗數據,便不得不如此搭配。 厲大人卻在暗自盤算,果然,上人們說的“基礎教育”也要盡快推廣,不然真是夾袋無人,連種個地都要用上貼身女侍了! 掰著指頭算算,能寫會畫,能頂事的,有一個算一個都派上了用場,這種糧事大,還有一個極重要的工作卻一時無人能負責。干這要事既要細心,又要識字懂文,還得能言善道會謀劃…… 一個讓厲大人見之生厭的身影忽地浮現眼前,套上那幾樣條件,簡直樣樣符合。 厲大人嗟著牙花,呵呵一笑,倒是也該重用重用他,大好人才浪費可惜了。 *** 廖老六拿著馬刷,細心又輕柔地將馬腿皮毛上沾著的泥巴一點點刷下,咧著嘴,口中念念有詞:“貓兒啊,抬抬腳,阿爹再幫你刷刷蹄子,公子爺說了,改天還要給你穿鞋,精鐵做的,可精貴著咧!這蹄子還要削削,可得……” “六爺!” 二寶牽著馬垂頭喪氣地走了過來,蹲下身撈起細毛刷子就往那三腳黑一蹄白的小母馬腳上招呼,手上重了些,那馬不安地噴了個響鼻,動動腿,低頭用她濕漉漉的大眼睛向身下望來。 “噓噓,貓兒不怕,爹在這里,你大兄弟手糙腳笨吶!”廖老六忙在馬腹背上輕輕撫摸,一邊將那毛手毛腳的小子踹到一邊。 他原來那匹寶貝的黑花小母馬,在不打不相識、得逢明主的一仗中不幸犧牲,成了一頓馬rou鍋子,他邊淌眼淚,邊和大伙一道將小黑花祭了自家的肚灶,不辜負它一身滋養的好rou。 在剿滅趙大胯子一仗中,他出力當先,奮勇迎敵,又和二寶一起揪住了匪首,后來隨著馬隊來平陸,一路探哨出力,甚有功績,仲隊便將這匹健壯、又與小黑花有幾分相似的母馬賞功而酬,廖老六將它當作了心肝寶貝。 廖老六安撫好自家大寶貝,這才有空撩一眼蔫成蘑菇干的小崽子:“這是怎的啦?遴選又沒過?” 二寶猛地忿忿站起身,將毛刷子甩進水桶里,大聲道:“說我太小,說我太瘦,嫌我不識字,說到底還不就是嫌咱馬匪出身,不是良家子!” “你這娃子也是死心眼,如今在斥候隊里不也挺好,有吃有喝有衣穿,還不用日日擔驚受怕,把腦袋拴在褲腰上,何必非要去選那‘正兵’,雖說大人法力無邊,可正兵是要上戰場殺敵的,說不得哪日就要去殺蠻胡……” 廖老六也嘆息,不知這娃子擰得一根什么筋,雖說他們這斥候隊不算正兵,以后訓出正兵來了,怕不也得裁撤重組,但好好干活,立幾個功勞,也未必不能日后入正選,實在不必如此著急。 “石屏管事不是說了,孩童都要上那,那甚‘小學’,識字過三百后,便有備選正兵的資格,二寶你這等聰明,不如去試試?” 說起來,那正兵待遇當真讓人眼饞,一日三餐,每日有rou,新衣襖服,月月還有兩吊錢!雖說不能全拿到手,有一半要存在厲大人設的公賬上,待“退役”后才能一并領取,可白吃白喝還有得這許多錢領,這等好事還能不讓那些青壯漢子搶破頭?! 二寶這年紀,又是這出身,卻是不大符合仲隊說的那個甚,甚“鄉野百姓良家子”,自然爭不過那幫苦哈哈。 當正兵這般好,不過就是日日cao練苦些,可力氣這東西老天給的,汗珠子摔八瓣,吃飽睡夠照樣生出新力來,不用也是白費了! 要不是他年紀稍大,仲隊那里審核又嚴,他都想把胡子頭發刷刷黑,去拼一把選正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