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貫滿盈重生男[直播]_分節(jié)閱讀_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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彈幕一片哈哈哈歡笑,鐘主播拿了大把積分,甚是和顏悅色地回復:【小厲子啊!人呢要有自知之明,瞧你那一臉受樣,就不要做這種很不符合身份的手勢了。】 厲大公子一時氣得如條鼓氣的刺河豚,卻也不能將鐘恪那混蛋從腦海那什么“錨點”里拖出來打一頓,他哼哼一聲,不屑道:“如今‘單身狗’也有話語權了么?”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這混蛋往日里天天喊著“土著厲”,如今咱也是受上人們熏陶多日,深解直播室流行語意味的有識之士了。 會心一擊。 【……】 直播室里的觀眾們壕無同情心地一溜哈哈哈刷屏,表示對主播與小厲子的菜鳥互啄很是欣賞,撒下了一大波星幣。 看在金光燦燦的小錢錢份上,鐘恪主播甚是心寬地表示,土著厲說了什么?哎呀,一時沒注意呢! *** 魚這東西保鮮很難,車隊根本不可能有足夠的鹽來腌,熏制又太費時間,上萬斤的肥魚讓厲大人分作兩份,一小半煮了給諸人加餐,大半都讓女娘們刨了,加上山上采摘的野姜之類,簡單烤炙,充作路上的食糧。 為了那些苦木薯和魚,二千多號人又在湖邊忙碌了一整天,直到夕陽西沉,三兩點星子在天際閃爍,眾人才停歇手中的活計,在淡淡的魚腥味中沉沉睡去。 漫漫石灘之上,一堆又一堆的小小篝火暖暖地燃著,往往有幾十個人蜷縮成一圈,墊蓋著破衣爛襖,圍在一叢篝火旁。 上百個老弱婦孺被安置在厲公子赴任前讓人在莊上制作,又帶著上路的幾個古怪帳篷里,雖然是缺衣少被,卻比風餐露宿好了太多。 明月半遮半露,冷冷星輝灑落在淡青色的石灘之上,泛起一片青白色的柔和光芒,煞是好看。 厲大神仙卻有些熱得睡不著,也不知是不是今日身上過的電多了些,他總覺著身體里不時激蕩過一陣顫栗,瞅瞅視屏上的顯示,他身體能攜帶電量的“小電池”—— 咦?果然由20不知不覺增加到了26。 厲大人心里美滋滋,心情大妙,看來多過電,多鍛煉,果然能增加電離量負荷上限。 嘖!如此良辰美景,若是癡癡酣睡,豈不辜負好春光? 身邊那位小郎君,氣宇軒昂,眉眼俊朗,星目含笑,尤其器大活好,正對本君胃口!來來來,且與吾同奏一曲鸞鳳和鳴。 那位小郎君早已不耐,一個虎撲狠狠叼住了電魚神君的嫩唇…… 仲家將正叼著自家嫩rou團子的后頸,拼力耕耘,時不時還要聽主人使喚慢些快些,滿頭滿身油汗淋漓,一身結實強健的肌rou便如驚濤拍險岸,打得浪堤搖搖欲破。 正險急之時,他忽地渾身一僵,連頭發(fā)都險些豎起,渾身上下的蜜色肌膚微微發(fā)顫,一絲金藍交織的電光從兩人的身軀上閃過,此時余韻未消,當真是又爽又麻,好生刺激。 “……阿弦,是我,不是,魚!”仲衡哭笑不得,阿弦是白日里“電”魚電多了么?這時候還不忘放電——他聽得阿弦提起過,這等雷光電閃的法力叫“電”。 仲衡緊緊摟著自家不靠譜的神仙主子爺,悄聲道:“所幸吾自制甚強,若是稍有松泄,怕是今宵難讓主子舒爽了!” 厲弦紅暈滿頰,神思不屬,眼神迷離地沉浸于驚濤駭浪之中,邊顫邊低聲笑:“仲,仲老二,曉得你家主子的厲害了吧?還不,不盡心盡力侍候!” “……喏!”仲將軍忍著那時不時的麻爽,低頭叼住了這精怪的要害。 春宵苦短,奈何漏電! 日上三竿,被滋養(yǎng)得精神煥發(fā)的公子爺,才在行進的馬車中醒了過來。 越往西北,越是寂寥,一路行進能看到的人煙愈來愈少,仿佛蒼穹之下,唯余這一行螻蟻在踽踽而行。一片接一片的荒原,夾雜著隨處可見的野樹,連那樹都枝葉疏朗,莖干虬節(jié),仿佛西北的漢子,透出股彪悍的氣息來。 來到這片邊關的土地上,這雖不是仲衡出生成長的北邊天水關,卻也讓他有了一種回家的感覺,便如歷盡滄桑,蹣跚負重的旅人,終于回到了生養(yǎng)他的故地。 他騎在馬背上,策馬縱奔,忽地在馬上翻了個斤斗。 “喲喝喝——” 一聲長喚,回蕩在原野天地之間,藍天白云之下,無端端地讓人聽了心生歡喜。 厲大人躺在馬車里,不屑地嘲諷:“癲狂,幼稚!” 他的眼睛卻一眨不眨地望向那掀起的門簾,忍不住眉眼彎彎,嘴角噙了一絲自己都不自知的笑意。 “喲喝喝——” 小驢和那新入伙卻極為崇拜仲隊的二寶,兩人騎著馬兒也跟著仲隊飛奔,拼命隨著呼喝,興奮得滿臉通紅。 二寶的馬雖老,他卻是正經(jīng)馬上長大的,騎術比起新學乍練的小驢,又何止強出百籌去?轉(zhuǎn)瞬就將騎著好馬的小驢拉下了大半截。 他本想隨著仲隊再跑近些,卻見仲隊一個回馬急韁,將馬頭掉轉(zhuǎn),又向車隊奔去,眼見是向著厲大人這神仙公子處去了,他悄悄勒住韁繩,識趣又不耐地等著那小驢子兄弟慢慢跟上前來。 “照你這騎法,倒是驢子配你些!”到底還年少,二寶還是忍不住懟了驢子一句,不過是比自己早了些時日遇上厲神仙,這小子便這等好狗運,拜了車隊兩位杠把子為師。 小驢瞪著驢眼斜睨了這小馬匪一眼,道:“不服?憋著!” 論懟人,他是神仙公子親手教出來的,怕過誰來著?! 仲衡縱馬向著車隊飛奔,愈近阿弦的車駕,他的一顆心跳得愈熱烈。 撲嗵,撲嗵!如戰(zhàn)鼓激擂,如旌旗飛揚,那眼中所見的車駕卻不是敵人的營帳,那是王之所在,心之所向,他為之迷戀、感激、渴慕……以一身與一生來珍惜的港灣。 在馬匹近乎要撞上車駕,周圍驚呼四起之時,他沒有拉緊韁繩,反而雙手松開,猛地將腰斜斜一折,只憑雙腿緊緊夾著馬身,讓自己的整個上身從敞開的門簾中探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驚詫的王從營帳中撈出,放到自己的身前。 雙腿微一用力,馬兒一陣“唏律”,聽話地向旁邊急轉(zhuǎn),揚起塵土滿天。 “你瘋了么?!仲老二!如此,如此不分尊卑上下,如此,你想嚇死我……” 厲大人怒吼的聲音,夾雜著仲隊的縱聲朗笑,漸漸遠去。 石屏無奈地看看林泉,問:“追不追?” 煙青撥打著算盤,正與易爹核那一堆魚數(shù),聞言哼了一聲,翻了個白眼:“浪夠了,肚子餓了,自會回來。你若是趕著去追,怕不得讓那狐媚子吹上三天三夜枕頭風!” 石屏瞪了這利嘴的一眼,到底還是讓諸人依原來的速度行進,吩咐幾個護衛(wèi)遙遙跟隨,想來這么多人,公子爺也不至于找不回路,至于安全,有仲隊這等猛人在,倒也不必太過擔憂。 遠遠地望著二哥重又奔馳在原野之上,仲枚小小年紀也學人嘆了口氣:“阿娘,我好久都未見二哥這么開心了。” 溫夫人笑瞇瞇地嘆著氣,無奈地搖搖頭,悄悄拭去眼角的濕意,囑咐道:“你可莫學著你二哥胡鬧,主子爺這是寵得他太沒規(guī)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