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貫滿盈重生男[直播]_分節(jié)閱讀_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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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被人揭穿了老底,又不能違背法律與道德,真的莫名其妙把人電個生活不能自理,大單賞格當前,追敵時機稍縱即逝,鐘恪小主播對這小世界唯一的潑皮錨點,也唯有妥協(xié)加斗爭,拉鋸砍價幾個回合之后,無可奈何地敗下陣來——他這宅男本來樣樣都是星網(wǎng)購置,從來不用還價,哪里見過這種錙銖必較的奇葩品種? 厲弦與鐘宅男在經(jīng)濟分賬上的第一局,暫勝,不僅贏得了此次任務(wù)的全額賞分,更分得了這批禮物折合賞分值的一半。也就是說,只要追上逮住或是干掉那個蠻族頭子,他就立即會有1650分入賬! 厲大公子猛然站起身來,正義凜然地一聲怒喝:“敢犯我大燕者,雖遠必誅!” 金光閃閃的千分蠻子,納命來! [哈哈哈,我就愛小厲子這眼冒金光的無恥德性,蠢萌蠢萌的。] [嘖嘖嘖!沒想到慫包厲還會扮豬坑主播啊?這么說來,我們的彈幕其實小厲子都能看得到?喂,小厲子,剛才jiejie好像看到你袍子腿間部位有點濕,是不是嚇尿啦?] [6666,震驚!宅男恪竟然被土著男如此這般,咬牙含淚,忍聲吞氣是為哪般?] [這個【嗶——】裝得好,我給個八十分,就是和人設(shè)有出入,很違和啊!] [中二將軍嚇懵了有沒有,看那圓張的性感嘴唇,迷惘的雙眼,厲公子不按牌理出招,把忠犬搞暈了。] “阿奴,隨我入林追敵!”厲大公子也不管那些亂七八糟的調(diào)戲彈幕,賞分才是第一要務(wù),什么不知廉恥的jiejie弟弟,哼哼哼,有賞分叫姑奶奶都成! 當然自家安全還是第一的,但看剛才仲二砍瓜切菜般的英勇,收拾個敗犬應(yīng)該手拿擒來,就是天黑不好找人,還得再找鐘恪那混蛋搞點什么追蹤護身的法葉大技來。 仲衡愕然一楞,繼而憂心忡忡,不知自家主子中了什么邪,他是那等愛國英勇之士么?無論如何也不敢讓這弱雞主子夜入密林追兇啊! “阿弦,你別……”仲衡勸說的話還未講,卻見厲大公子眉頭一緊,瞬間又一舒,眼冒精光,甚是神秘兮兮地說道:“你別急,待我去取一件法寶來。” 說著,厲公子竟一頭鉆進馬車車廂之內(nèi),片刻之后,神采奕奕地又鉆了出來,他橫了仲二一眼,凜然道:“你不必勸我,大丈夫有所為有所不為,今日我必要追殺此獠,為我枉死的大燕百姓,這兩位馭夫報仇雪恨!你若是愿護,就隨我一同去追,你若是不愿意,就留在這里照顧?quán)嵡嗨麄儼桑 ?/br> 語意雖是斬釘截鐵、大義凜然,厲公子的腳下卻是半步?jīng)]挪。激將可以,真的讓他一個人去追那蠻頭子,他又不是傻! “阿弦何出此言,我的命都是你的。”仲衡深深看他一眼,不再廢話,“隨我來,再遲些怕他跑得無影蹤了。”他順手將地上插著的幾柄冰釬一溜拔出,一手拉著自家的小公子,趁著天色還未全黑,尚有余光,便往林中追去。 鄭青大急,想要站起阻礙,卻是眼前一黑,又委頓在地,一顆心急如火焚,卻不知那作死的阿奴如何敢?guī)Ч右谷朊芰郑浚?/br> 夕陽余暉漸沒,林中更是幽暗,好在仲衡追蹤有一手,緊緊拉著厲弦一路前行。 【……承惠200分,夜視紅外線模式已開啟。】鐘恪心中滴血,有氣無力地念叨,又被那土著厲給磨了個七折,這日子沒法過了! 厲弦精神大振,眼前展開了一個嶄新的世界。 第36章 夜視 厲弦的視野之中, 天地換了個顏色, 無論什么物事都顯出妖異的深深淺淺綠色, 明明是昏黃近夜,眼中卻草木土石纖毫畢現(xiàn),甚至連一只野鼠驚恐地躥過都看得一清二楚,只是那野鼠的眼睛光閃閃的锃亮,忒地嚇人。 土著厲一顆心不知是驚嚇還是激動, 撲通撲通一陣亂跳,他強自按捺心神, 喃喃問道:“這便是那個夜視紅外……” 【這是夜視系統(tǒng), 采用微量電離以5程式刺激你眼底的感光細胞, 使它能更敏感地反饋可見光……咳,我和你說這些干啥?夜視模式,就是讓你夜能視物, 你點下右上角的虛擬觸鍵, 可以轉(zhuǎn)換到紅外模式,紅外模式就是只要體溫與環(huán)境溫度有差異的溫血動物,無論是否顯現(xiàn)在你面前, 就算他躲在樹后,你也能觀測到橙紅色的形狀, 看左前方, 吶!橙紅色一小團正在跑的,就是剛才那只老鼠。】鐘恪簡單地向土著用戶介紹了下用品,親切地指出, 200賞分是激活法葉價格,以后每用一次50分,概不還價。 厲弦愕然地瞧著視線中機警奔遠的那一團鼠狀橙紅光芒,在藍黑色的背景之下便如夜空中的明月般顯眼,雖然對異人們的法術(shù)大為驚嘆,厲大公子如今也乖覺地咬牙不動聲色,免得某個混蛋坐地起價,只是一雙拳頭就未免握得緊而又緊。 仲二正仔細分辨林間草木被人穿行而過的痕跡,見阿弦似是有異,手都有些發(fā)抖,忙拉起他,低聲安慰:“莫慌,有我在,那蠻子傷不到你。看這地下草木斷折之狀,他跑得也不遠,腳步甚慌。阿弦,你且注意腳下,我拉著你前行。” 厲弦正自激動,如何能不顯擺一番?他抬頭昂然道:“你擔(dān)心我?且顧好你自己腳下,公子爺我天賦異稟,卻是目有神光能夜視萬物,我等追上那蠻子后,你且聽我指揮,指哪打哪,可懂?” 借著夕陽最后的余輝,仲衡依稀能看到自家小主子那鼻孔朝天的得意樣,雖說在此追敵之際,似是不太合時宜,但他實是忍不住想笑,主子這模樣,不像只弱雞,倒像只剛霸占了一村母雞的大花公雞,正在踞樹樁而鳴。 仲二努力咬著唇讓自己不笑出來,悶聲道:“走罷!”手中卻不敢放松,唯恐吹噓得正開心的公子爺,一腳踩上山石野物,把他嚇個半死。好在如今天時已寒,倒是不怕蛇蟲,要不然這嬌生慣養(yǎng)、心血來潮的公子,怕不得一路驚叫失魂。 然而,厲大公子并不如他所猜測的那般,跌跌撞撞走上幾步便放棄回頭,反而一路如履平地,繞開樹枝、石塊和坎坷不平的地方,蹭蹭蹭地往前走,若非體力還稍遜些,竟是能和他走個比肩。 “你……果真夜能視物?”仲衡一邊追蹤著草木斷折倒伏的痕跡,一邊有些好奇地問。 阿弦身上的本事,竟是一樣又一樣,醫(yī)技如神,料理美味至極,還會制各種古怪又極有用的物事,如今竟然還能夜視萬物!往日他與自己爭斗之時,卻是一樣本事都不曾顯露,那般韜光養(yǎng)晦裝成個紈绔草包的樣子卻又為何? 莫不是厲相府中有些什么腌臜不平之事,卻讓他心灰意懶,浪跡人間? 真?草包?土著厲卻是不知阿奴心中思緒萬千,將他這強韌的狗尾巴草想成了一朵嬌弱可憐的幽谷香蘭,只是覺得這夯貨在夜視之下,那眼神越來越古怪,綠油油地發(fā)光,寵溺憐愛得似要滴出水來,竟是仿如他當年乳母的眼神。 厲大公子抖了個寒戰(zhàn),低聲斥道:“瞎看什么,看前方!” 正當此時,一只野兔似被驚到,剛動彈一下,便讓厲弦收入眼簾,他大喜,可有個能練習(xí)下配合的活物了!忙將視野轉(zhuǎn)成紅外模式,一團橙紅的光芒頓時映入眼簾。 此時天色幾乎完全暗了下來,一弦冷月掛在天際,如水的銀華淡淡灑落在密林中極稀少的枝葉縫隙之間。 厲弦精神大振,慌忙雙手握住仲二的右胳膊,托著那只瞬間僵硬的大手,指向野兔的方向,他低聲道:“此方向,二十步遠處,地上野兔,投槍!” 仲二腦袋一暈,便朝著那個方向地上隱隱綽綽一團的灰黑物事,將冰釬猛地投擲過去,“撲”一聲悶響,冰釬將那團東西扎透在地。他忙牽著公子的手,往那處疾走,拎起東西一看,果然是只灰黃的肥野兔被冰釬刺透在地。 仲二楞了楞,沒說話,伸出大拇指用力一擺——這手勢還是他同公子近日學(xué)來的,夸贊之意果然夠足。 厲弦眉花眼笑,哼聲連連,公子爺?shù)谋臼鹿黄淙话桑浚?/br> 實驗過仲二的標槍準頭和兩人配合的默契,厲弦信心十足,那個逃跑的蠻子不過是敗軍之將,何以言勇?在歡呼雀躍、激動加油的彈幕滾滾中,厲大將軍傲然發(fā)出軍令:“追!” “喏!” *** 阿史那折根惶惶躥入密林之中,慌亂地粗粗辨認了下方向,便跌跌撞撞地密林深處跑,只要離開那個修羅也似的仲家將,繞個圈子折回燕都,便能找到接應(yīng)的人手,一條性命就算是掙脫出來。雖是折了大半人手,只要能完成任務(wù),族中也不會吝嗇賞賜。 天色已暗,密林之中連月色都看不太清,更遑論識星辨向,他慌不擇路,不時格開斜枝密葉,悶頭向前奔。好在黑夜之中,那伙燕人貴介也不致追到林子里來…… 也不知逃了多久,他自覺已遠離那處捷道,便氣喘如牛地蹲坐下來歇息片刻,略一閉眼,眼前便是那兇神惡煞的仲家將,涔涔冷汗?jié)裢副臣埂?/br> “噤聲。”厲弦在仲二耳邊悄聲喝道,牽起他的大手斜斜指向右前方,四十步開外,那處有一團動蕩不定的人形橙紅光影,似是一個人坐在石上喘息。厲弦正想讓仲二飛槍射去,忽地想起,萬一這不那蠻子,誤傷無辜的話,怕不又得挨上人們的電擊? 他握住仲二的大手,輕聲道:“且慢,我仔細辨別下,莫傷了無辜。” 仲衡只覺那熱熱的口息噴在自己的耳側(cè),一陣陣熱潮涌上,他低聲道:“好,都聽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