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游戲(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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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嘴。”面前男人冷冷地看著屈膝跪坐的女人,她純白的職業上衣已被撕爛大半,胸罩肩帶單肩掉落,隱約露出渾圓的雙乳。她的雙手被彈性良好的尼龍繩捆至腰腹后側,無法掙扎,一雙水靈似小鹿般的眼睛緊張地看著他。 男人勾唇淺笑了下,他似乎對女人的反應很滿意,那種不敢出聲反抗出來的懼怕,讓他快感叢生。 他白皙修長、指骨分明的右手慢慢貼緊她的后腦勺,猛地往前一按。“撲哧”一下,像是活魚吞食的聲音,滑膩膩地拉扯出晶瑩的游絲。 一下、兩下、叁下……男人低頭斂眸,淡淡地看著女人的嘴在手的牽拉下,被迫活動著來回“吞食”的模樣,不禁輕哼出聲。 “我的手累了。你自己動。”男人突然出聲,依舊是那不帶一絲情感的語調。 女人怔愣了一下,忽然抬頭看著他。額前的短發在光的映照下灑下細碎的陰影,長長的睫毛低斂,遮蓋住一半眼球,挺拔的鼻梁與眉骨,還有收的完美的下顎線輪廓,極好地刻畫出一個完美情人模樣。 只是那眼神卻是刺骨地冷,冷得能把她的心凍穿。 她吸了一口氣,整個上半身因被囚捆而行動不便,只能努力地摩擦雙膝借力向前,找到最不費力的位置,然后含住他。 “嗯……”她輕輕地用牙齒咬住他,舌尖頂住他的前端,慢慢打轉摩擦著。她抬眸看著他,眼神羞怯,那生澀的舉動仿佛在小心詢問著他的意見與感受。 “我剛才是怎么教你的,陳阮。”男人看著她慢慢說道,眼神清冷。 被念及大名,女人的心跳突然停了一拍,他的聲音好似悠揚清醇的古典提琴,在這曖昧的氛圍中,平添了幾分迷離魅惑。 “對……對不起,嵇相宇。”她有些害怕,因為好像突然被他蓋章犯了錯誤,不知道將會面臨什么處罰。 倏的,她的下巴被嵇相宇捏住,被迫向上抬起。他慢慢低下頭,直至額前的碎發貼近她的鼻尖。 “游戲規則那份合同,你沒好好看吧。”嵇相宇注視著她的眼睛,“在游戲中,你得叫我什么?還需要我再重復一遍么。” 陳阮不太敢看他,一直垂眸,從語氣上聽來他已經有些生氣了,“抱歉,主人,我錯了。” 嵇相宇這才松開她,冷冷地從上方睥睨著她微微顫動的睫毛,無情道:“繼續。” 這話好像突如其來的赦免,陳阮繼續前傾著衣不蔽體的上半身,輕啟朱唇,慢慢地含住他,前后有節奏地吞吐起來。 陳阮其實很難受,她的嘴比一般人小,而他又超乎尋常地粗大,她的口徑需要頜骨開合,咬合肌發力去維持一個適當的尺寸,這使她非常費力。 男人發出輕微的喘息聲,這聲音因她吞吐速度的提升而越來越粗重。約莫十分鐘后,她的嘴已經四周發麻沒有力氣了,他卻依舊沒有讓她停止的意思。 陳阮突然停了下來,由于長時間張著嘴,唾液從嘴角緩緩流下,混雜著少許男人前端分泌的白灼液體,畫面有種說不出的yin靡之感。 “我叫你停了嗎?陳阮。”嵇相宇看著她,眼中彌漫著危險的氣息,“繼續。” 陳阮低著頭,吸了吸鼻子,她有些想哭了,但并不敢真的哭出來。簽了游戲條約,就得遵守規則,因為她愛他,所以不想讓他失望。 “唔……”陳阮用發麻的唇艱難地含住他,她的舌頭墊著他的下壁,口腔硬顎抵住上壁,前后來回摩擦著,像一個在大人面前犯了事,努力補償過錯的孩子。 嵇相宇依舊一聲不坑,冷淡地垂眸注視著她,眼中有些許情欲彌散開來。良久后,他突然抓住她的后腦勺,往他的下身狠狠一抵,直到前端觸到溫熱的咽喉后壁。 陳阮全身一顫,眼角擠出淚水,想要痛苦地干嘔出聲。緊接著,是大量的讓她的味蕾感到咸腥黏膩的渾濁液體噴灑而出,在她的舌頭上,小舌頭上,甚至有的流入了她的食管。 陳阮的上半身反射性地向后逃離,因為雙手被捆住無法扣住喉嚨嘔吐出來,她只能干咳,持續干咳,猛烈到能把心給咳出來。 嵇相宇冷漠地看著女人激烈的反應,釋放之后情欲急劇消散,只聽他道:“不許吐出來,咽下去。” “不…要,好腥。”陳阮懇求地看著他,眼中淚花閃動,“求求你。” 明明是一副惹人憐惜的模樣,面前的男人卻無動于衷:“還需要我再重復一遍嗎。” 陳阮有些絕望,眼睛一閉,屏住呼吸,把他賜予的所有慢慢吞咽下去。她忍住強烈的反胃感,向他苦澀地拉扯出一個笑容。 嵇相宇整理好下身,他的褲子像被一絲不茍地熨燙過,跟他的人一樣,清冷、孤傲、疏離,完全看不出剛才竟做出了那種行為。 他慢慢蹲下身,眼睛認真而專注地看著陳阮,伸出修長的右手食指,輕柔擦試過她的嘴角,卻是極為冷淡的語氣:“都流出來了,舔掉,不要浪費。” 陳阮伸出舌頭,觸及他冰涼的指尖那余熱未散的愛液,仔細地舔著,像舔舐傷口的雛鳥。 處理干凈后,陳阮有些眷戀地看著他的側顏,還有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海鹽味香水氣息,就像他一樣,清冷迷人。 他忽然靠了過來,兩人之間僅留有數厘米的空隙,陳阮愣了幾秒,心下那只小兔子悄然在胸腔中跳動起來,它的爪子微微抓撓著她心臟,那種酥麻的暖流瞬間席卷了全身。 她干脆閉緊眼睛,挪動了雙腿的位置,慢慢倚靠在他懷里。那輕微的動作小心而試探,生怕惹的眼前的男人不高興。 陳阮順利地靠在了他的胸膛上,心里默默松了一口氣,還好,他沒有對她這種自說自話的舉動生氣。 她借著光線偷偷仰視著他,白襯衫最上一個扣子被解開,他的膚色在男人里偏白,卻一點不顯柔弱,也許是光潔緊致的肌rou線條,讓人感覺到很有力量。 她不是他的女朋友,可能也無法與他有一段正式的感情,只有這場游戲維持著薄弱的關系。 在難以令人啟齒的情事之后,在這疲憊后萬籟俱寂的時刻,她才能放任內心guntang的暗流涌動,可稍一不克制,就會灼傷她的心。 嵇相宇側著頭看著陳阮略顯怪異變扭的姿勢,內心冷笑。他伸出右手,有些粗魯地撕扯掉女人半滑不滑的胸罩肩帶,一雙潔白柔嫩的rufang跳脫出來,因脆弱肌膚突然接觸到陌生的干冷空氣,陳阮不禁吸了一口氣。 “這就不行了?”嵇相宇低沉富有磁性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溫熱的鼻子撲在她敏感的脖頸處,惹的她一個激靈,“靠好,不要亂動。” 男人的手掌覆上她豐滿的雙峰,狡猾而靈活地揉捏起來,因掌心不停摩擦著她的乳尖,它們立馬被刺激地挺立起來。 “嗯…嗯…”陳阮咬著嘴唇,卻無法克制住自己的輕哼。不僅如此,陳阮已經能感受到內褲上的沁透濕潤,她羞愧地想挖個地洞鉆下去,特別是在他的面前。 嵇相宇滿意地看著女人的反應,嘴角勾著淺笑,可眼睛深處自始至終卻是冷漠的,從沒有動容過。 “喜歡么?”他在她耳邊道。 “嗯…”陳阮整個人都躺在嵇相宇懷里,緊緊地黏合著,她的頭窩在他的鎖骨與脖頸交界處,可以清楚地看見他“作惡”的雙手在她胸前肆意妄為。她的雙乳已被作弄地泛紅,乳尖高高立著,像兩顆已成熟開苞的大豆豆。她的耳朵羞得發燙,一路延伸至臉頰,一片潮紅。她輕輕喘息出聲,嬌弱地像初次被人疼愛的少女,下面卻早已濕得不行。 “想要么?”他繼續誘導。 陳阮已被他弄得無法說話,身上像無數電流涌過,酥麻到讓人眼前發暈,腿腳發軟。 “嗯…”她有些無力地回應。 “陳阮,你是啞巴,只會說這一個字么?”他細瞇起眼睛,語氣冷漠,已有些不悅。 陳阮心下一驚,吸了一口氣。不知道為什么,她很怕他不高興,特別是因她的舉動而造成的。 “對…對不起…嗯…啊…嗯…我…啊”誰想她一開口說話,他的手就又加大動作幅度,來回揉捏倒弄她的rufang,好似存心要與她過不去。 “想要我cao你么?”他在耳邊持續呼著熱氣,嘴里說著令人面紅耳赤的話語。 陳阮的面頰已憋得緋紅,她輕輕張嘴想要說卻怎么也說不出那句話。她小心地抬頭觀察嵇相宇的表情,他也在看著他,眼中忽明忽暗閃爍著高深莫測的光輝。 “陳阮,我不喜歡等人。”他突然加重了語氣。 陳阮咬緊牙關,慢慢吐出一口氣,依然帶著那無法平復的嬌弱喘息聲,輕輕說道:“想要……主人……cao我。” “陳阮,我需要完整的回答。”嵇相宇冷冷地看著她,突然咬住她的耳朵,舌尖來回舔舐著耳垂,動作越來越猛,直到最后竟變成了又咬又吸又啃,“有多想要?用什么?你不說明白,我們怎么繼續這個游戲。” 陳阮害怕地看著他,明知他是故意的,硬生生脅迫她說出那些難以啟齒的yin穢話語。可她卻無法不對他百般順從:“想要主人…狠狠cao我,用主人的…大…” 她萬分羞赧地說出那兩個字,耳邊傳來男人低沉滿意的笑聲:“好,這就滿足你。” 突然,陳阮猛地被嵇相宇提抱起來,她的雙腿被他的大腿被迫分岔開,整個人跨坐在他的腿上。雙乳因他猛烈的動作而顫動不已,她的手依然被綁在背后,人呈弓字形,就這樣被遞送到他的面前。 陳阮羞怯地低下頭,凌亂的發絲散落在前胸,勉強成為這洶涌放浪情愛中的遮羞布。她的臉被嵇相宇把捏住,強迫著注視他的眼睛。 那雙眼眸深邃而迷人,卻冷漠無比,看不見任何的愛意。接下來說出的話更令人心寒:“裝什么生澀,sao貨。” 正當嵇相宇做得盡興的時候,鈴聲突然響起來,他不悅地蹙著眉頭,單肩夾著手機,微微喘息著說道:“喂,什么事。” 陳阮趴在他另一側肩頭,束縛的尼龍繩已被解開,雙手緊攬住他的脖子。她今天穿了黑色職業裙子,一側拉鏈敞開,臀部被男人的大手向上托撐住,另一手搭在她的纖細的腰身上,一上一下,一上一下地摩擦運動著,黏膩的水漬聲有節奏地傳來…… 陳阮死死咬住嘴唇,強迫著自己在這時別發出任何聲音,生怕又惹的他不快。可誰知那男人見她無聲無息,手中突然發力,捏了一把她的臀rou,抱住她腰身的手狠狠地往下送去,guntang的前端猛得一下插進她的宮口。 “啊……”陳阮突然驚叫出聲,一股放射性的痛感從宮口彌散開來,她不可置信地看著他,眼中隱隱有淚花閃爍,她不由得緊緊絞住雙腿,纏繞到他的腰身上。 好疼、好疼、好疼……她喘出聲來,頭無力地靠在他的肩膀上,看著汗水從他鬢側流到脖子再流向胸肌……她又哪里惹到他了,陳阮委屈地抿著唇,有些難受地看著嵇相宇。 嵇相宇冷冷地掃了她一眼,輕哼一聲,沒有理會她的感受,繼續跟電話里的人談論著公事。 “剛才什么聲音啊,嵇總?”公司里的人問。 “沒事,一只貓而已。”嵇相宇淡淡道。 “貓?” “嗯,野貓。” 陳阮愣了一下,也不知道哪來的膽子,報復性地咬了咬他的肩頭,叫他老欺負她。 嵇相宇眼色一沉,在腰上的手突然抽了開來輕輕打了她的頭一下。 “咝……”陳阮吸氣出聲,嘟起嘴唇哀怨地看著他,慢慢湊近他的臉,一副想要安慰的姿態。 她其實內心緊張極了,從沒有離他的臉這么近過,近到細膩的皮膚紋理都能看得一清二楚。她其實想讓他吻她,他好像從來都沒有吻過她。 男人身下的抽送的動作從未停止過,她顫巍巍地裹挾住他堅挺的溫熱,鼻尖慢慢貼向他的鼻尖,她愛他,愛到在此刻無法克制住自己,于是準備閉起眼睛自己先吻上去。 “嵇總,趙小姐讓我提醒您一下,后天是你們在一起的第十年紀念日,怕您貴人事兒忙,給忘了。”公司里的人打趣說道。 “不會忘的,我前一陣子剛給淡青過完27歲生日。以后還會有結婚紀念日,她急什么。”嵇相宇眉目間滿是溫柔的笑意。 陳阮瞬間停滯在那里,雙肩顫抖,眸中眼淚悄然滾落,沒有再繼續接下來的動作。 趙…淡青,好遙遠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