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做個乖孩子_分節(jié)閱讀_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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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一涵心中感動,溫聲道:“我有了你,真的什么都不求了。” 穆靖遠抬頭看著他,兩人默默對視了一會兒,穆靖遠還是沒忍住起身走過去吻住了他,兩人又在沙發(fā)上抱成一團,良久,白一涵氣喘吁吁的道:“木木同志,你沒有工作了么?” 穆靖遠啃他脖子的動作一停,沉聲道:“有。” 白一涵摸了摸他的后頸,輕笑著問道:“那你還要不要做?” 穆靖遠沉默良久,看著眼前被他啃晈得粉紅的皮膚,道:“要做!” 白一涵一拍他的肩膀,低笑道:“做你的工作去吧,再做就要我命了,現(xiàn)在后面還疼著呢,還做。” 穆靖遠擰著眉頭起身道:“疼?是不是又受傷了?我給你洗澡的時候沒發(fā)現(xiàn)啊?”他單腿跪在沙發(fā)上支起身子,抬手就去扒白一涵的褲子。 白一涵忙手忙腳亂的拽住褲腰,紅著臉道:“沒沒,沒受傷,就是……那什么,使用過度,休息一天就好了,哎呀你快去做你的工作去吧,再鬧下去,還能不能回家了。” 穆靖遠這才停了手,細細的吻了吻他的唇,溫聲道:“是我不好,耽擱了時間,放心,我會很快處理好工作,一會兒就回家,你就能好好的休息了。” 白一涵回吻了他一下,道:“沒事,不著急,別出了差錯。” 穆靖遠低笑道:“只要你不勾引我,就不會出差錯。” 第170章 新鄰居 兩人的胸口緊貼著,穆靖遠笑的時候,白一涵能清晰的感覺到他胸膛的震動,他喜歡這種感覺,不自覺的蹭了蹭穆靖遠的側(cè)臉,小聲道:“那我就回家再勾引你好了。” 穆靖遠氣息一滯,輕晈了一下他的鼻尖道:“小壞蛋,你現(xiàn)在就在勾引我。” 他用自己強大的意志力強迫自己放開了白一涵,走回自己的座位坐下,真怕再溫存下去就又一發(fā)不可收拾了,他默默的對自己的小兄弟說道:我的涵涵已經(jīng)有些疼了,絕不能再做,你可消停些吧。 白一涵淺笑著倚在沙發(fā)上,又拿起手機看了看,蹙起眉頭道:“南山大大一直不回我的消息,唉,真讓人擔心。” 穆靖遠道:“你不要表現(xiàn)得太過急切,南山心思細膩,別被他發(fā)現(xiàn)了刻意的痕跡,現(xiàn)在著急也沒辦法,想必是他現(xiàn)在不想說話。” 白一涵點點頭,放下了手機。 晚上回了穆宅,白一涵和嚴巖又通了一次電話,兩人對于下面的計劃商量了很久。 木木木嚴巖的動作很快,在得到南山的住址后,當天晚上就聯(lián)系了那層樓中除了南山之外的所有住戶,并一不做二不休的全部高價買了下來,并連夜簽了合同,唯一的要求就是,馬上搬家。 南山所住的房子是一個半舊的樓盤,一層共有四戶人家,左右兩部電梯,戶型不算大,兩側(cè)都是一百平上下,中間兩戶是八九十平的小戶型,南山住在靠左側(cè),挨著電梯,嚴巖雷厲風行的在一夜之間清空了一層樓,并選擇了離南山家最近的房子安頓了下來。 許悠然這兩天過得有些混亂,他清楚的知道自己和賀遙已經(jīng)完了,白天的見面,更是讓他確定了這一點,賀遙有些遲疑閃躲的態(tài)度說明了一切,在自己尖銳的逼問下,他終于承認自己已經(jīng)結(jié)婚了,但他居然還理直氣壯的跟自己說他跟他的妻子沒有感情,他本身喜歡的是男人,喜歡的是自己,還問他就像現(xiàn)在這樣下去不好嗎?簡直滑稽,這樣怎么會好?! 其實他很早就覺得愛人有事瞞著自己,可自己太害怕會失去他,一直在自欺欺人的壓抑著,甚至連問都不敢細問,賀遙從來不提自己的家庭,也不肯在自己這里過夜,許悠然本以為是他的家人無法接受兒子找了個男人,而賀遙他沒有勇氣去爭取,他本來已經(jīng)做好了準備,如果將來賀遙妥協(xié)了,娶了女人,結(jié)了婚,他們就安安靜靜的分手,各自安好也就是了,只是每每想到這一天的到來,他總是會感到惶惶不安。 可他沒有想到的是,一直稱自己因為性向的原因,又沒有找到合適的人而沒有結(jié)婚的賀遙竟然已經(jīng)有了自己的家庭,那自己算什么?破壞別人家庭的小三兒嗎? 無論如何,他無法接受這種事,就算是再不舍,也無法接受。 他的心里充斥著被愛人背叛、欺騙的憤怒與痛苦,他沒有朋友,甚至找不到人去訴說,只能如同困獸一般在家里來回游蕩。 入夜的時候,外面一片嘈雜,他沒有心思去好奇,那個認識不久的書迷一直在試圖聯(lián)系他,可他不知道該說什么,這件事最初就是這個叫白一涵的書迷點破的,雖然打破了他多年夢幻,但他心里是感謝他的,因為他的提醒,才讓自己醒悟過來,免于被蒙在鼓里給人當了情人而不自知,可面對這個書迷的關(guān)心,他真的感到無顏以對。 一夜無眠,到了早上外面還是有些嘈雜,不過聲音小了很多,南山無心進食,也無心寫作,坐在自家的客廳里發(fā)呆,門突然被敲響了,許悠然握緊了拳頭,他家的房門,除了賀遙和物業(yè),平時根本沒有人去敲響,物業(yè)不會頻繁登門,那無疑是賀遙又來了,畢竟他昨天就說過不會放棄。 許悠然坐在沙發(fā)上,不想開門,但門外的人卻很固執(zhí),不開門就一個勁兒的敲,許悠然被他敲得更加心煩意亂,想著跟他說清楚也好,便起身走過去拉開了門,沒想外面竟然站著一個不認識的年輕人。 他穿著一件黑色的高領(lǐng)毛衣,略緊身的小腳牛仔褲,黑色的高幫的休閑鞋,褲角扎在鞋子里,長相很俊秀,皮膚很白,美中不足的是眼睛略顯死板,他的面色很嚴肅,看起來就是那種不常笑的人,他站在門口抬著手,還做著敲門的動作,看見他打開門,的劃過了一抹緊張。 許悠然不太和生人接觸,有些不自在,問道:“請問有什么事?” 那人僵硬的笑了一下,伸出手道:“你好,我叫嚴巖,是新搬來的住戶,以后我們就是鄰居了,過來打個招呼。” 許悠然看著面前干凈修長的手,猶豫了一下抬手握了握,道:“你好,我是許悠然。” 他往嚴巖的身后看了一下,很多工人正在忙忙碌碌的往里面搬家具,走廊也是亂糟糟的,想了想,禮貌的問道:“有什么需要幫忙的嗎?” 嚴巖順著他的目光看了一眼,又回頭看著許悠然,莫名的感到一種從未有過的羞濕,他抿唇笑了一下道:“不用的謝謝,工人們會做好的,呃,如果可以,能不能請你收留我?guī)讉€小時,我家里還沒弄好,走廊里有些冷。” 許悠然有些猶豫,自從mama去世后,他的家里除了賀遙就再也沒有別人進去過了。 嚴巖看了看他的神色,又笑了一下道:“哦,不方便也沒關(guān)系,反正他們已經(jīng)快要弄好了,冒昧了抱歉。” 許悠然看著他身后的工人,一片忙亂,完全不像是快好的樣子,這人穿得不多,看起來應該是冷的,臉色微微發(fā)白,剛才握手的時候摸到他的手也是冰涼的,終究是有些不忍心讓他在走廊里站上幾個鐘頭,他微微嘆了口氣道:“沒事,你進來吧。” 嚴巖擺手道:“真的沒關(guān)系,許先生你不方便的話,我就不進去了。” 許悠然微微笑了一下,道:“我一個人住,沒什么不方便的,進來吧。” 嚴巖感激的笑道:“那真是謝謝了。” 他帶著一顆激動的粉絲心虔誠的走進粉了很久的偶像家里,目光快速的在屋里掃了一圈。 許悠然的家里裝飾非常簡單,四面白墻,簡單的家具,沒有任何裝飾品,雖然收拾得很干凈,但看起來十分單調(diào),可以看得出房子的主人非常不注重物質(zhì)享受。 唯一給人感覺有些不一樣的就是靠墻的一個陳列柜了,他忍不住走近了一看,原來這個漂亮的柜子里面都是大大小小的獎狀獎杯某某文學獎之類的,他有些小激動,南山大大的獎狀,偶買嘎的,要是能拍照就好了! 許悠然見他一進門就直奔陳列柜,有些不太自然的羞冏,他干咳了一聲道:“喝點熱水嗎?” 嚴巖回過神來,有些懊惱自己的不得體,第一次來別人家,到處亂看是不禮貌的,他不好意思的道:“對不起。” 許悠然去廚房倒了杯熱水來,嚴巖已經(jīng)規(guī)規(guī)矩矩的坐到了沙發(fā)上。見他出來忙雙手接過水杯,握在手心里捧著。 一時無言,房間里陷入了安靜。 嚴巖坐了一會兒,幾番猶豫,還是問道:“那個,請問一下,我剛才……”他指了指陳列柜,道:“看到你的一些獎杯什么的上面的名字……,你是……南山嗎?”雖然一早就知道了,但明著問出來,他還是很緊張,兩手緊緊的握著杯子。 許悠然一愣,回頭看了眼陳列柜,有些獎狀上面確實有寫作者筆名,他有一點小小的羞恥感,干咳了一聲道:“啊,是,你知道南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