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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做個乖孩子_分節閱讀_105

    穆靖遠夸道:“沒錯,你很聰明。”

    白一涵氣道:“你都把話說到家了,我能猜不到嗎?他老婆是嚴沛的長輩,能壓住嚴沛的只能是直系長輩,再加上這個年紀,那就只能是她的小姑嚴淼了!”

    他氣得直踩腳:“竟然是他?!要不是有照片在,打死我都不能相信!他可一直是模范丈夫!對嚴沛她小姑好得不要不要的,要星星不給月亮的那種!還生了兩個孩子!老大都十歲了!原來他是個彎的!還偷偷摸摸的騙南山大大給他當情人!

    怪不得他捂得這么嚴實!嚴淼要是知道了能把他的腦袋打掉!他怎么這么不要臉呢?他怎么不上天呢?!

    怪不得他們能把自己保護得那么好!整場風波下來毫發無傷!依然是模范夫妻!嚴淼都帶人闖進南山家里去了都沒有一點身份信息泄出來!全被嚴家捂下去了吧?!嚴淼可是嚴老爺子的老來女,全家人的眼珠子!怪不得沛沛沒動,那是她小姑,她怎么動?!南山跳樓的消息一出來,她估計要氣死了!”

    穆靖遠輕拍著他的背道:“就知道你會生氣,冷靜點涵涵,這件事涉及到嚴家,我們要好好想想怎么處理,而且賀源應該是個雙兒,要不然也不會有那一雙兒女,只是他應該更喜歡男人,他跟嚴淼結婚,又把她哄得團團轉,目的很明顯,就是想借嚴家的勢,而且明顯很成功,不但順利做了賀家的主,而且在華城,如果沒有我們五家,賀家已經可以算是老大了。”

    白一涵怒道:“那他為什么還要去騙南山大大?不怕陰溝里翻船?”

    穆靖遠揉揉他的頭毛,柔聲道:“涵涵,你要明白,當一個人有了權利和地位,就會想去追求精神上的慰籍,賀源跟嚴淼的地位不對等,他在嚴淼面前一直很弱勢,得一直哄著她,如果不是因為愛,那時間長了,一定會覺得很壓抑,再加上他是個雙兒,而且明顯更喜歡男人,當他看到氣質空靈的南山,結果可想而知。”

    白一涵恨恨道:“而且南山大大不愛出門,情商低又好騙,簡直沒有比他更好的目標了。”

    穆靖遠點頭道:“看得出來,他去找南山時非常謹慎,又故意換上這么普通的衣服,南山應該根本不知道他是誰,他告訴南山的名字也一定是假的。”

    白一涵道:“可他大小也是個名人,財經雜志上經常會有他的照片,南山大大認不出來嗎?”

    穆靖遠道:“涵涵,先不說南山這種性格的人會不會看財經雜志,就算是看到了,賀源又不是死的,他那個人一向巧舌如簧,嚴淼那樣的一個嬌蠻的小姐都被他哄得團團轉,何況一個不通世故的南山?再說人有相似,他換了衣服和造型,連你這個跟他真人見過不止一次面的人都沒認出來,南山單憑幾張雜志上的照片又怎么能認得準呢?就算看見了,也一定只以為是男朋友跟一個名人長得像而已。”

    白一涵又看了看照片,道:“確實,他這行頭一換,氣質跟平時也大不一樣,這么看著還真認不出來。”

    穆靖遠道:“在商場上打滾的人,在人前幾乎都戴著一張假面,或許只有在南山面前,他才能釋放真正的自己。”

    白一涵道:“也許正是因為這樣,南山大大才沒有發現他的虛情假意,要不然,南山大大寫過那么多偵探小說,長久的相處下,怎么會看不出他的虛偽呢?一定是賀源在面對南山大大時,表現得是自己真正的性格。”

    穆靖遠道:“還有,你不要忽視的感情的力量,人在愛上一個人時,會下意識的逃避自己不愿意去面對的事實,就算平時有一些小破綻,南山也會自己為他開脫的,但天長日久的偽裝一定會有很多破綻,南山能寫出出色的偵探小說,本人一定也是心細如發,只是他的眼睛被感情的迷霧遮住了,又渴望被愛,才會一直壓抑著不安,但他的心底一定也是有所察覺,他或許想不到愛人已經有了家室,但他一定會發現他們的狀態并不合適,愛人也有很多的不坦承,否則一個沉浸在甜蜜戀愛中的人,不應該會顯得很憂郁,而且他在你說出對賀源的猜測時,第一反應不是憤怒,而是沉默,他后來的那句辯解,更像是在安慰自己,畢竟一個漂在海上的人,怎么會愿意放開唯一的浮木呢?”

    白一涵氣道:“P的浮木,就是一條海蛇,遲早會把南山大大拖進海底!你這么說也對,怪不得南山大大會問我愛人之間是怎么相處的,他一定也是覺出不對了。

    穆靖遠給他順了順氣,微笑道:“不過,看你們的對話,南山應該不是個不明事理的人,而且對當情人這件事非常反感,所以我一直說要給他一些時間,等他想明白了,無法再欺騙自己的時候,一定會做出正確的選擇。”

    白一涵道:“他會主動離開賀源嗎?賀源會不會報復他?”

    穆靖遠道:“他會怎么做,很快就會有結果。”

    白一涵認真的看著他,等著下文。

    穆靖遠忍不住親了他一口道:“你前天跟南山提出質疑,南山到現在一直在沉默,這就說明他在思考,賀源這個時候過去,南山或許會向他確定一些事,賀源心虛之下,說不定會與南山起沖突,如果賀源離開南山家里時并不愉快,就說明南山已經懷疑他了。”

    白一涵擔心道:“那南山大大會不會吃虧?賀源會不會對付他?”

    穆靖遠道:“暫時不會,依賀源去找南山的頻率,應該對他很是迷戀,輕易不會放棄,他如果要挽回南山,就不會輕易動他,更何況,不是還有我們嗎?我的人手不會撤出,一旦有什么情況,就會及時反應,賀源的動作也會嚴密監控,不會讓南山吃虧的。”

    白一涵把身子往沙發里一靠,閉上眼睛,努力回想著前世關于南山的事,當時他得到的信息幾乎都是從新聞和報紙上獲得的,印象最深的就是兩張照片,一張是那打滿了血紅色馬賽克的尸體照片,還有一張是那個被破壞了的南山的鐵桿書粉給他舉辦的小小的追悼會。

    被扔在地上滿是腳印和雜物、玻璃碎裂,顯示有些猙獰的南山遺照;被扯得亂七八糟、扔在地上踩得不成樣子的白菊花;還有面色各異,或陰沉、或哭泣、或驚恐、或悲痛的書迷。

    等等!

    白一涵猛的睜開了眼睛,一下子坐直了。

    穆靖遠嚇了一跳,忙摸了摸他的頭發,柔聲道:“你怎么了?剛才睡著了嗎?

    白一涵回頭目光炯炯的看著他,沉聲道:“我剛才想起來一件事。”

    穆靖遠道:“什么?”

    白一涵面色凝重,沉聲道:“夢境中,南山大大自殺后,他的鐵桿書迷曾為他舉辦了一個小型的追悼會,但不知怎么被嚴淼知道了,她安排了人進去一頓打砸,把追悼會破壞了,這件事還上了新聞,我看到了新聞上附上的照片,里面有個人很面熟,我當時沒注意,但剛才我一直在回想這張照片,突然想起來他是誰了。”

    穆靖遠道:“誰?”

    白一涵道:“嚴巖。”

    穆靖遠也有些驚訝,道:“他?他怎么跟這件事扯上關系的?”

    白一涵道:“他站在南山大大的書迷中間,眼睛看著被扔在地上的照片,臉色很陰沉,看他站地位置,應該也是南山大大的書迷。”

    穆靖遠道:“那是不是可以這樣理解,他也是南山的書迷,但跟嚴沛一樣,因為嚴淼的關系,沒能出手幫助南山,當南山死去后,他覺得愧疚,就參加了南山的追悼會,沒想到卻被小姑派人砸了,讓他覺得愧疚又憋悶,臉色才會那樣難看。”

    白一涵拍了下手道:“我也是這樣想的,我在想,應該旁敲側擊的問問沛沛,嚴巖是不是南山大大的書迷。”

    穆靖遠道:“你想聯合他?”

    白一涵道:“去參加那個追悼會的,都是南山大大的鐵桿書迷,其余不那么堅定的,要么被輿論的風向誤導了,要么膽小怕事不敢承認粉過南山,嚴巖既然在追悼會里公然出現,就說明他也是鐵桿,他是嚴家的二公子,若沒有他的默許,誰敢把他的正臉大咧咧的放出來?這張照片也許正代表了嚴巖沉默的抗議。”

    穆靖遠想了想道:“嗯,你說得也對,這件事涉及到嚴淼,的確變得復雜了,南山多少也是個公眾人物,我們若想要保護他,最好能在暗中無聲無息的解決掉賀源,讓他不再糾纏南山,并且捂住這件事,盡量不對南山的聲譽造成影響,畢竟我們知道南山是身不由己,但別人不知道,也不一定能理解,我們不能對每個人解釋南山的不易,那么不讓這件事曝光就是最好的辦法,如果能有嚴家人出手護著南山,那就再好不過。”

    第165章 要把他們拉到我們的陣營

    白一涵惡狠狠的抓起一個橘子,道:“不錯,我就不信,嚴家能是嚴淼的一言堂!仗著有權勢就可以這樣欺負人么?我南山大大也是有后臺的!我們要想想,給他們一個啞巴虧吃吃!”

    穆靖遠拿過他手里的橘子幫他扒皮,口中道:“放心吧,會給他們一個教訓的白一涵接過一瓣橘子吃下去,突然道:“你說這事兒是不是不能太針對嚴淼,她也是被騙了。”

    穆靖遠又遞過去一瓣,笑道:“她是被騙了,但按你的描述,她的處理方式也太過極端了些,而且有點是非不分的感覺,太蠻橫了,她把一切過錯的歸在了南山身上,讓他一個人去承擔丈夫犯下的過錯,而且你看她一步步的動作,一環扣一環的讓南山身敗名裂,然后自己再去加了最后一把火,生生逼死了南山,就算是生死大仇,一死也就百了了,可她甚至連一個死后的追悼會也要破壞,足以看出她本身的狠毒。”

    白一涵仔細一想,恨恨的把橘子咽下肚,怒聲道:“你說得對,她也不是個好人,也沒見她收拾賀源,南山死后他們還跟以前一樣秀恩愛呢,根本一點影響也沒有,南山大大死得簡直不能更冤!”

    穆靖遠道:“現在有了你我的干預,只要我們表明態度,最起碼他們無論如何也不敢逼死南山,但名譽受損卻是免不了的,愛人背叛、名譽受損,對南山來說依然是沉重的打擊,我們要做的,就是把傷害降到最低,嚴巖和嚴沛如果能拉到我們這邊來,是一大助力。”

    白一涵道:“對啊,還有沛沛,但她在上……呸,在夢里沒有出手,這次她會幫我們嗎?”

    穆靖遠微笑道:“在你的夢境里,嚴沛和嚴巖只是他的書迷,一面是喜歡的作者,一面是親小姑,親疏立顯,而且他們不一定知道全部的真相,應該也沒有想到南山會死,不出手也是情有可原,可如果我們把事實擺在他們的眼前,說清利害和最壞的結果,他們不一定還坐得住,嚴巖這個人一向中規中矩,人也沉默寡言,我不知道他會不會動,但就算不動,至少他會做到中立,兩不相幫,嚴沛身上有一股俠氣,看到這樣的事,又有我們的臂助,應該是坐不住的。”

    白一涵握拳道:“你這么一說我就有信心了,我先把沛沛拉過來,再問問嚴巖的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