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做個乖孩子_分節閱讀_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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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文笑瞇瞇的道:“小武啊,你腦袋里的情商已經被肌rou擠出去了吧?偶爾的軟弱也是情人之間的情趣,你呀,永遠也學不會、看不懂。” 魏武揪著眉頭想了想,點頭道:“我不懂也沒關系,只要你不嫌棄我就好了。 潘文一頓,用腦門“輕輕”頂了魏武的胸口一下,嬌羞的道:“哎呀討厭啦,人家當然不會嫌棄你,我要是嫌棄你啊,你就沒人要啦。” 魏武被他一頭撞得后退了兩步,緩了一下才道:“我有你就好,什么都不用懂潘文在他的臉上“吧唧”了一口道:“所以啊,我們才是天生一對兒,晚上回去啪啪啪!” 魏武的臉又紅透了,帶著點小興奮的悶悶“嗯”了一聲。 木木木穆靖遠拍了片子,驗了血,得出的結果是輕度肺炎,開了藥,又回到房間里掛水,白一涵看到房間里的一片狼藉,嘆了口氣,默默的收拾了,又把自己的東西搬進了穆靖遠的房間,穆靖遠折騰得太累,睡著了。 第152章 我決定了 白一涵坐在床邊,伸出一根食指隔空描繪著他眼睛下面濃重的黑眼圈,小小聲的喃喃道:“你真讓我走,我才會難過得想死呢,你……再信你一次好了,你要是敢騙我,我就真的恨你啦。” 他想了想又道:“你要是快點好起來,我……我就隨便你想怎么樣都行,你要是氣我不信你,我就隨便你出氣,保證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好不好?”他這樣說著,悄悄伸手握住了穆靖遠的指尖,感覺好像心上的缺口又被補滿了一樣,不再往外流熱血、往里灌冷風。 他輕出了一口氣,在這一刻覺得一身輕松,就像卸下了千斤巨石一般,他俯下身,輕輕吻了下穆靖遠的指尖,趴在床邊兒上,用小到幾乎是氣音的聲音說道:“既然你說你喜歡我不容置疑,那你就還是我的人,唔,我給過你機會放你自由,是你自己不肯,那可就怪不得我了,我要纏著你一輩子,你再想跑也沒機會啦。 靖遠,我決定抓著你不放了,這段日子真難熬,我還沒有離開你,就已經痛不欲生,要是真離開了,可就真的要生不如死了,就算你是真的騙我,我也不想放你走了,自私就自私吧,反正我不想離開你,我要拼一把,就算要粉身碎骨,那我在碎骨的前一刻也一定要纏著你。 靖遠,你這樣好,怎么會喜歡上我這樣惡毒自私、道德敗壞的傻瓜呢?你愛上我,可真像mama說的,是一朵鮮花插在了牛糞上,你樣樣都好,就是眼光太差啦,看我不沾你一身臭,讓你也香不起來。” 他自己偷偷的笑了笑,手指一下下撓著穆靖遠的被角,接著道:“不過你放心,我已經改好啦,我腦子笨,容易被人家騙,讓人家當槍使,做不了什么大事業,但我起碼可以當個乖孩子,以后我什么事都跟你說,你聰明,我聽你的,就不會出錯啦,你看我回來之后,是不是做得還不錯?都沒有闖禍哦。 唉,靖遠,我一定是哪輩子救了世,才會讓你愛上了我,這真的是我最幸運的事了。” 他趴了一會兒,用手捂著穆靖遠因為打針而有些發涼的手,突然又用蚊子一樣的聲音道:“也不能什么事都跟你說,至少還有一件事是不能說的,其實我有時候在想,你喜歡我,就算知道了我以前的那些事,也一定不會嫌棄我的,是不是?嗯,可我還是不能說,我想在你心里一直保持著這樣干凈的樣子,這是我唯一瞞著你的事了,我會把這件事帶進棺材里,不會讓任何人知道,尤其是你。” 他趴著,有些昏昏欲睡時,聽到外面有人輕輕的敲門,白一涵怕把好不容易睡著的穆靖遠吵醒,忙起身快步走過去打開了門,陳宏抱著一疊文件站在門口,剛想開口,白一涵已經豎起一根手指“噓”了一聲,陳宏會意,閉上了嘴,往后退了一步。 白一涵回頭看了一眼,穆靖遠還在沉睡,并沒有被驚動,他輕輕吁了口氣,出去輕輕的關上了門。 兩人下了樓,白一涵看了看他懷里的東西,道:“來給靖遠送文件?” 陳宏點頭道:“是,穆總睡了?” 白一涵道:“嗯,剛睡下不長時間,好不容易睡著的,東西先放著,等他醒了我再拿給他。” 陳宏道了聲“好”,把手里的文件放在茶幾上,看了看白一涵的神色,笑道:“三少和穆總已經冰釋前嫌了嗎?那穆總一定會很快好起來的。” 白一涵挑眉看著他,道:“你怎么知道我們有嫌隙?” 陳宏笑了笑道:“我跟著穆總這么多年,對穆總的神情舉動不說完全了解,也算得上是一知半解了吧,他其實是一個喜怒不形于色的人,唯一能讓他的情緒大起大落的,也只有白三少你的事了,他前段時間情緒低沉,我猜想,應該是與三少的感情出了一點小問題。” 白一涵道:“哦?你對我們的事很清楚啊?” 陳宏擺手道:“不不不,你和穆總的事他很少會透露,只是他愛你多年,我從他的神情舉止上,多少也能看出些端倪。” 白一涵放在膝蓋上的手緩緩收緊,不動聲色的道:“愛我多年?夸張了吧?” 陳宏笑道:“一點也不夸張,好多年了,只要是你的事,就算是再小,他也會放在第一位上;只要是三少你的電話,不論什么時候打進來,就算是在開會,也必須第一時間接進來,他會放下一會議室的人接你的電話,哪怕只是無聊的聊天,他也會等你先掛了電話才會繼續自己的事,剛才始時候,公司里有很多人對此很是不滿,覺得他對工作的態度不夠嚴謹,說三少你嚴重影響了穆總的工作,一些有心人試圖以此來抨擊他,穆總當著全公司高管的面說‘對我來說,他才是首要的,你們有意見,最好吞進肚子里,如果被我聽到關于他的一句負面言論,無論是誰,都要做好回家的準備。’這都是……唔,三四年前的事了,這件事,穆氏的老人都知道,別人都說他是個弟控,可我們這些離他近些的人都知道,他什么控也不是,他只是一個有了心上人的男人而已,不過以前這事兒沒挑明,也就沒人敢明說。 之前有一陣子三少和穆總總是一起來公司,只要有三少陪著,穆總完全可以用滿面春風來形容,可要是哪天三少沒來,呵呵,說句不敬的話,他就像是被霜打了的……咳,一樣,整個人都透著一股有氣無力的勁兒,現在公司的人都知道啦,如果三少來了公司,那么稍微犯點無傷大雅的小錯就不打緊,因為好心情的穆總容忍度會大很多。” 他噗噗笑了兩聲,接著道:“有一件事三少一定不知道,公司以前的前臺,有個小姑娘特別喜歡看三少,三少去公司的時候,她會目送你到電梯口,兩次之后,她就被辭退了,穆總親自下的命令,從那之后,三少去公司,沒有人敢盯著你看,無論男女,無論老少,哈哈,如果可以,他的醋真的可以吃到天邊去,對了,我們今天聊天的事,希望三少可以保密,不然只怕我的飯碗不保。” 飯碗不保可能有點夸張,畢竟他跟在穆靖遠身邊多年,一直忠心耿耿,是他的得力臂助,不至于為了這點兒事就把他攆走,但吃頓掛落卻是難免的,因為,穆靖遠是個醋壇子精。 送走陳宏,白一涵默默的回到穆靖遠的房間里,坐在床邊怔怔的看著穆靖遠消瘦的臉,一直到天擦黑了都沒有轉移開目光。 木木木穆靖遠醒來時,天已經黑了,房間里的燈光很昏暗,白一涵不在身邊,手上的針已經拔掉了,溫度也控制住了,好好的睡了一覺,他的頭不再那樣沉重,身上也輕松了些,他掀開被子下了床,也顧不得穿拖鞋,就赤著腳去找白一涵,不看見他,總覺得心里不踏實。 他聲音低啞的輕喚了一聲“一涵?”,沙發那邊低低的應了一聲,穆靖遠連忙走過去,見白一涵盤腿坐在沙發上吃蘋果,兩頰鼓鼓的一動一動,活像只啃食的倉鼠,前面的小茶幾上還有吃完了的橘子皮。 穆靖遠輕輕松了口氣,道:“你餓了嗎?怎么不下樓去吃飯?光吃水果可不頂餓的。” 白一涵上下掃了他一眼,皺眉道:“怎么不穿鞋?再著涼了怎么辦?” 穆靖遠在他的身邊坐下,把腳也收到沙發上,兩條長腿曲著,身子倚著沙發靠背,輕咳了一聲。 白一涵把嘴里的蘋果咽下去,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臉上露出了一點放松的神色,吁了口氣道:“總算不那么熱了,差點把我嚇死。” 他擰起眉頭,揚著下巴道:“說吧,你今天上午是不是也是這樣故意光腳坐地上、躺地上、洗了澡跑外面去吹風才會燒成那樣的?” 穆靖遠冤枉道:“我又不是小孩子,怎么會這樣?我一直在床上坐著的(你剛開始確實是坐床上的,可后來出溜到地上去了你忘了嗎?)。” 白一涵起身拿了張薄毯蓋在他身上道:“你不是小孩子?你這場病是怎么來的心里沒數嗎?是誰洗了澡,濕漉漉的跑到陽臺去吹風,結果病了快一個月的?” 穆靖遠辯道:“我只是去抽根煙,怕在屋里嗆著你……” 白一涵道:“是一根煙嗎?是一包煙吧?煙蒂都把煙灰缸塞滿啦。” 穆靖遠抿了抿唇,沒說話。 白一涵到床邊把拖鞋給他拿了過來,在他面前蹲下身道:“伸腳。” 穆靖遠不解的看著他。 白一涵揚了下手中的鞋子,道:“穿鞋,餓了,下去吃飯,你也一天沒吃什么東西了,我讓劉姐做了粥,你吃一點暖暖胃。” 穆靖遠放下腳,白一涵把鞋子往他腳上一套,起身去拿了件厚實的睡袍抖了抖道:“來,穿上,走。” 穆靖遠又抿了下唇,沉默的過去穿上了衣服,跟白一涵并肩下了樓。 劉姐見他們下來,忙小心翼翼的從廚房里端出一碗花花綠綠的粥放在餐桌上,笑瞇瞇的對穆靖遠道:“穆先生快來,白少爺親自給你做了蔬菜粥,放了好多種蔬菜,一看就有營養,我一直用小火煨著的,快來嘗嘗!這可是白小少爺的一片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