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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你別過來,我暈奶。” 伊戈面無表情,捏了捏特蘭德的胸肌。手感一如既往得好…… “那可不行……因為我是來刺殺總督的。”特蘭德笑笑,服務性地把古銅色的胸膛往主人手上送。 “巧了,我也是來刺殺總督的。”伊戈忍不住一再把玩起來。 不一會兒,特蘭德的rutou就被揉捏得硬了,黃金的乳環也挺立起來,襯托著他蜜色的皮膚,未免顯得過于色情。 看到男人如此下流的rutou,伊戈感到舌尖微微有些發麻。 “我渴了,給我倒酒。” 特蘭德擋住伊戈的去路,仿佛圍捕獵物般以手臂撐住墻,“寶貝,你今天整得我好慘啊。” “不行嗎?” “那些惡作劇那么好玩嗎?” 特蘭德俯身,將雙唇貼在伊戈赤裸的頸部,輕咬著。這個動作瞬間激起了兩個西比爾人的欲望,饑渴與熱望變得清晰。 好渴。 伊戈笑笑,毫不在乎地任特蘭德抱著自己又親又啃,“好玩啊,現在全世界都以為你是個無聊至極的男人,不是嗎?他們還知道你跳舞了。特蘭德,你沒有尊嚴了。” 他們聽到對方的喘息和心跳。 “那個無所謂。”特蘭德緊緊摟抱著情人,胯部試探性地往上蹭。看伊戈并不拒絕,他就把手伸進貴族少爺的衣服里,變本加厲地褻玩著。“不過我要你付出別的代價。” “昨天用嘴巴做過一次了。”伊戈的呼吸隨之變化。 “是嗎?那你別喘得那么厲害啊。”特蘭德笑笑,舌尖探進伊戈的耳孔進進出出地挑逗,濕噠噠地舔弄著,仿佛在品嘗蜜。“宴會上那些人不是還在等你嗎,不如我在這里吃掉你?” “閉嘴。” 伊戈深呼吸,但是氣息已經亂了。特蘭德把他壓在墻上,膝蓋頂入他兩腿之間,用牙輕咬著伊戈的喉頭。 灼熱感勢不可擋。 特蘭德將伊戈戴戒指的手壓在墻上,仿佛拷問罪人一般。 “我有個問題,你必須回答……這個戒指是皇太子的吧?為什么你戴那個男人的戒指?”為了不讓伊戈失去重心,特蘭德分開伊戈的雙腿,將戀人的臀部按在自己胯上,欲擒故縱地磨蹭著。以至于兩人明明穿戴整齊,動作卻下流無比。 “哈……哈,你猜?說不定我就和他有些‘老交情’?說不定在你不知道的時候,我和皇太子已經睡過了呢?”伊戈已經到了某種邊界,但仍壞笑著挑釁特蘭德。 “……” 特蘭德面無表情,怒火中燒,哪怕他知道這只是引他發怒的荒唐話。 伊戈饒有興味地:“說不定你現在做的事,他也做過了呢?” “……” 事態逐漸失控,就怒意就要壓倒理智之前,特蘭德笑了,將手指強行伸進情人的雙唇……強迫伊戈張開嘴接受這入侵。伊戈就含住男人的指尖,順從地舔弄著,水聲嘖嘖。 “寶貝,這么想被日啊?逼癢了是不是?” 特蘭德溫柔地笑著,手指在伊戈嘴里抽插,攪弄他的濕漉漉的舌頭。色情的氣氛一時令周圍又熱又輕飄飄的。不知不覺間,伊戈上衣的扣子就已經被解開了,胸膛到小腹全然赤裸著,硬挺的rutou暴露在男人貪婪的視線下。 “你有沒有和別人睡,”特蘭德咬著情人的耳朵,“我檢查下不就知道了?”特蘭德拿出了那柄細細的刀刃,將刀壓在伊戈的鎖骨上,輕輕一劃—— 血珠滲了出來。 繼而,細小的鮮紅血珠飽滿起來,逐漸連成一條血痕。新鮮的血液從伊戈體內流出,沿著蒼白的皮膚下滑,凝墜在rutou上。 腥甜味。 情人之血就像毒藥,令大腦中某根弦瞬間繃斷了。 “啊……” 特蘭德再也繃不住了,低頭吮吸伊戈rutou上的那滴血珠。血的味道在整個口腔和鼻腔炸裂開來,原始的渴望勢不可擋。他咬得用力,疼得伊戈忍不住叫喊,腳尖緊繃,大腿顫顫地夾緊他的腰。 那景色實在太過刺激,血痕在美人的裸露的皮膚上過于鮮艷,生理性的淚水綴在伊戈的眼角。 特蘭德卻毫不留情,啃咬著脆弱的rutou,故意把伊戈弄疼,更激烈地掙扎。掙扎,喘息,哭泣……伊戈平時幾乎不會做出的表情。血的味道,特蘭德舔著那道傷口,仿佛虔誠的領受者,又仿佛野獸在發泄殺戮欲前最后一秒的隱忍。 伊戈受不了了,同樣的焦渴感與情欲折磨他。 “給我。” 以貴族少爺僅存的矜持,伊戈喘息著命令。 特蘭德笑笑,拿起小刀在自己手腕上深深地劃了一道:“喝吧寶貝,我是很慷慨,把你喂飽為止。”這么說著,特蘭德狠狠地向上送腰,勃起的硬物隔著布料頂得伊戈兩腿發軟。 血流從特蘭德手腕的傷口汩汩涌出—— 像是在沙漠中迷失的旅行者遇到了綠洲,伊戈抓住特蘭德的手腕,饑渴地品嘗著。 “金果”成了催情藥,血液令他們頭昏腦熱,口舌焦灼。 “我要干你了,親愛的少爺。” 特蘭德毫不留情地扒下伊戈的褲子,陽具狠狠地插了進去,粗暴得像是一場強jian。疼痛感令兩人倒吸了一口冷氣。 “啊啊……!”伊戈被插地叫出來,但其實他喜歡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