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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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青天白日的,他竟然還想著做那種事。 羞不羞人。 顧庭脫了外裳躺下來, 在衾被中攬著她的細(xì)腰。 一顆心軟得不像話。 他貼著她的耳廓,輕聲道:“不是你想的那樣,孤只想抱著你睡一會兒。” 他的眼睫很長,貼得這樣近就輕輕掃在了她的臉頰上。 癢得很。 原來,他只是累了。 看起來似是一眼未眠, 眼下有些青色,倦容難掩。 林余嬌的臉更紅了。 她這是怎的了。 想歪到哪里去了。 居然還被他瞧出來了...... 顧庭攬著她的手忽然緊了緊,睜開眼露出一雙寫滿了擔(dān)憂的眸子來,“嬌嬌,你身上怎這么燙?” 莫不是也病了? 昨夜今上因顧庭娶太子妃而太過高興,多喝了兩盞酒。 豈料因貪杯而引發(fā)了頭風(fēng),病倒了。 而且病得很重。 顧庭知道父皇疼他,他也極孝順父皇。 所以昨夜一直在左右侍奉湯藥,不敢離開。 照顧病人格外的費精神。 直到今日早晨,今上的病看起來好了一些。 顧庭才敢回來換身衣裳,小憩一會兒。 可如今摸到林余嬌身子guntang,心里又著急起來。 生怕她也病了。 他正要穿起衣裳吩咐祁進(jìn)召御醫(yī)過來,手掌卻被林余嬌握著了。 她嬌嬌軟軟的手心貼得他guntang,小聲道:“殿下,我沒事的,你多慮了......” 說這話時,她耳尖通紅,全落進(jìn)了顧庭的眼里。 他忽然明白。 原來不是病了,而是害羞。 他原本真是只想好好睡一覺的。 可如今,既然也被誤會了。 索性就將昨夜未完成的洞房補上。 佳人在側(cè),心潮澎湃。 ...... 接下來的幾日。 顧庭日日都在太子府與皇宮之間奔波。 父皇的病眼見著越來越嚴(yán)重了。 他自然揪心得很。 林余嬌成了正正經(jīng)經(jīng)的太子妃,日子與之前還住在偏院里的時候大不相同。 如今的下人們,一個個見了她都恭敬有加,從前藏在他們眼底的輕蔑眼神,都悄然不見了蹤影。 偌大一個太子府,輪到她來管,自然忙得目不暇接。 顧庭也是早出晚歸,兩人幾乎說不上幾句話。 又是一日,顧庭早早就去了皇宮侍疾。 他不僅要在皇帝身邊侍奉湯水以表孝心,且朝廷上也堆積了不少政務(wù)。 病重的皇帝都交給了他來處理,瞧起來也是在提前讓他試煉著。 瑞王在一旁羨慕嫉妒得牙酸。 可皇帝就是不看他一眼,即便病重得難以動彈,也只肯放心地將事情都交給顧庭處理。 林余嬌則在家清點著太子府的庫房。 她雖然之前在太子府也住了一段時日,但仍舊對太子府陌生得很。 府里有些什么,她一概不知,都得重新盤查清楚了,才好管家。 林余嬌自當(dāng)了太子妃后,來給她送帖子的也越發(fā)多了起來。 尤其如今皇帝病重,又十分器重顧庭。 所以想巴結(jié)太子府的人也越發(fā)多了起來。 不過近些日子,去福泰寺祈福的官家女眷越發(fā)多了起來。 也是因為今上重病的這件事。 京華里并不太平,盡管太子已經(jīng)定了顧庭,表面瞧起來一切都安好。 但這種安好,是風(fēng)雨欲來山滿樓的味道。 總讓人心惴惴不安。 就連穩(wěn)坐大將軍府的謝趙氏,也約了林余嬌一同去福泰寺祈福。 她們身處這場權(quán)力漩渦的中心。 心里才是最忐忑的。 福泰寺香火旺盛,往來香客絡(luò)繹不絕。 許多人迢迢千里,也只為來燒一炷香。 聽說靈驗得很。 謝趙氏自回京華后,就常來這里燒香拜佛。 所求的,都是保佑她的女兒能好生生活著,并被她早日尋到。 如今她愿望成真,自然更加信仰這福泰寺里的佛祖菩薩了。 林余嬌也來求過一回。 為的是林余逸的功名。 不過靈不靈驗......現(xiàn)在還尚且不能自知。 今日,林余嬌是第二次來福泰寺。 還未正式祈福,就已經(jīng)遇見京華中地位顯貴的三撥女眷了。 林余嬌與她們心思各異地打過招呼,提著裙擺扶著謝趙氏一同進(jìn)了正殿。 許多香客都跪著在虔心祈禱。 柱香煙霧繚繞,襯得林余嬌細(xì)眉軟眼,愈□□緲如畫。 她斂著眉,同謝趙氏一起跪在蒲團(tuán)上,朝著頭頂?shù)姆鹱嫫兴_祈禱。 惟愿她所愛之人平安順?biāo)?,安康喜樂?/br> 額頭貼在手背上俯身的一剎那,她腦海里忽然浮現(xiàn)出顧庭那張極為好看的臉。 也希望他。 能順順利利登基稱帝,平安無虞吧...... 謝趙氏是最信這些的。 簡單的磕頭祈禱尚且不夠,她還要去后頭的偏殿里聽著廟里的大師傅念一場經(jīng)。 便讓林余嬌去廂房里坐坐,等一會兒?!?/br> 林余嬌去廂房有一段路。 沒想到竟然遇到了盛心菱今日也來拜菩薩。 兩位姐妹自然是好久未曾相見。 這會兒又驚喜地手拉手說起話來。 “好久沒見林jiejie,總覺林jiejie又好看了些?!笔⑿牧馔熘钟鄫?,一同往廂房去。 林余嬌抿著唇,淡笑道:“盛meimei嘴一向都是嘴甜的,今日怎的也到這里來了?” 盛心菱撇了撇嘴,仿佛不大想來似的,“還不是和我兄嫂一同來的?你說我兄長也是,那么個大男人了,竟也來求神拜佛的討平安。” 林余嬌忙半捂著盛心菱的嘴,悄聲道:“佛門圣地,切莫說這些話,唐突了佛祖菩薩?!?/br> 說罷,她又雙手合十,虔誠地閉著眼念叨了幾句,希望佛祖菩薩見怪莫怪。 盛心菱細(xì)細(xì)打量著林余嬌,又忽然問道:“林jiejie在太子府過得如何?” 林余嬌側(cè)眸看過來,淡淡一笑,“你放心吧,日子是一天比一天好的。” 盛心菱笑著點頭,“我瞧著也是,林jiejie瞧起來是比之前豐腴不少,氣色也好多了,想必在太子府是過得極滋潤的?!?/br> 兩人說話間已經(jīng)到了廂房。 屋子里的桌椅板凳早已擦得一塵不染。 盛心菱又接著之前的話說道:“也是,林jiejie如今已是太子妃了,本就是潑天的榮華富貴,以后再等庭哥哥登基,便是母儀天下的皇后,更是獨一無二的尊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