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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奪嬌在線閱讀 - 第5節

第5節

    林余嬌一直咬著唇沒說話,只是長睫輕輕顫著,眸里團著氤氳的水霧。

    上了馬車,顧庭仍坐在她對面,望著她微紅的眼尾,瞳仁深處浮起些深色灼熱,“你在怪孤?”

    林余嬌杏眸微斂出幾抹乖巧,垂下的眉眼勾出幾分憐人的味道,“妾不敢?!?/br>
    只是不敢,不是不會。

    顧庭冷哼一聲,斜著眸子睨她,可余光掠過那瓊姿花貌,眼角垂熠著楚楚委屈的碎光,他心底又軟了幾分。

    他握了握拳,終究還是忍不住開口,生硬的解釋道:“那間牢房,已是孤吩咐獄卒特殊關照過的?!?/br>
    已是地牢中最干凈整潔的獨間,無蛇蟲鼠蟻,非陰冷潮濕,且還有個小窗,偶爾日頭好,還能曬曬太陽。

    林余嬌垂首低眉,心不在焉的“嗯”了一聲,難掩語氣里的擔憂。

    到底仍在牢獄之中,再好又好不到哪里去。

    林余逸從小沒吃過什么苦,即便后來爹娘走了,她也一直竭盡所能護著他,未讓他經過風霜吹打。

    想必那牢獄中的一點一滴,于他都是折磨。

    可她不敢再求顧庭什么。

    他愿意出手救林余逸一條性命,她便該感恩戴德,拜佛燒香了。

    顧庭皺了皺眉,明明同她解釋得這般清楚,她卻仍是這副樣子。

    哭喪給誰看呢?

    林余逸犯了殺人罪,殺的還是大理寺丞最寵愛的兒子。

    且大理寺一系,都是他的那位好弟弟,瑞王手底下死心塌地的走狗。

    若本來只是那大理寺丞一門心思要公報私仇,將林余逸折磨致死,可他顧庭一旦插手,事情就完全不是那般簡單了。

    她以為林余逸是他簡單一句話就那么容易能撈出來的?

    顧庭不耐煩跟林余嬌多做解釋。

    她來京華才半年,對朝中明爭暗斗的局勢更是完全不知情,他也不愿她攪進這渾水中來。

    所以只得生硬的哄了一句,“你且放心,你弟弟的性命,孤一定會保住。”

    林余嬌繃緊下頜,聲音極輕極淡的應道:“太子殿下向來說話算數,妾從未懷疑?!?/br>
    她的嗓音輕軟悅耳,可落在顧庭的耳朵里,卻怎樣都不舒坦。

    他從前見不得她哭,她一哭,他就心口疼。

    沒想到現在愈演愈烈,光是瞧著她委屈的神色,他就心疼得不得了。

    艸。

    真是栽這女人手里了。

    顧庭不耐地嘖了一聲,忽然掀起簾子朝外頭駕車的侍衛吩咐道:“去來兮樓?!?/br>
    既然舍不得,就只能當祖宗哄著。

    先去吃頓好的,再帶她去成衣鋪子首飾店胭脂坊去買一圈。

    他常聽他手下閑聊交流經驗時,都是這樣哄女人的。

    當時他心底還暗自嘲笑這群沒用的,女人還需要哄?

    可現在,顧庭只恨自己沒出息。

    明明恨她恨得要命,卻仍舍不得她落一滴淚,皺一下眉,真是不知中了她的什么毒。

    ......

    來兮樓。

    林余嬌局促的端坐在紫檀嵌竹絲梅花凳上,有些不安,不大明白為何顧庭不帶她回府,反而來了京華最好的酒樓。

    顧庭坐在她對面,眸色深深,自點過菜后,視線便一直落在她身上,未曾離開過。

    林余嬌愈發忐忑,她臉上總不至于鑲了什么珠玉寶翠,讓他能看這么久。

    忽然雅間門口走進來一個男子,眉眼與顧庭有幾分相似,身著暗紫色的云紋錦服,腰間掛著塊上好的翡翠玉佩,拿著把竹梅山水折扇,端的是一身清貴逼人的氣魄。

    “皇兄。”他閑庭信步遙遙沖顧庭拱手問好,而后又走到林余嬌身側,狹長的眸子里皆是風流倜儻貴公子般的揶揄笑意,“喲?好精致的小美人兒。皇兄,送我?”

    最后兩個字,聽得林余嬌眼前一黑,心也仿佛墜入了無盡谷底。

    原來他帶她來酒樓,是因為玩膩了。

    所以打算將她送給他弟弟?

    作者有話要說:  全程甜,不會虐,放心。

    第5章

    林余嬌仿佛聽到了心里頭天崩地裂的聲音,耳邊一陣轟鳴,杏兒眼只一剎那,便盈滿了氤氳的水霧。

    倒更顯得容色絕艷,灼若芙蕖。

    只是眼中又染了些不屈與恨意,就那般繃緊著下顎與顧庭對視著,不知從哪兒多了些“可殺但不可辱”的清高骨氣,堅強中透著絕望,更顯得風情別致,攝人心魄。

    想到要被他似個物件一般,隨手送人,她便忍不住齒關發顫,渾身的血液都倒流著。

    可她能如何?

    她已失了清白,失了一切,若就此尋死,那便功虧一簣,只能與林余逸在黃泉下相見了。

    林余嬌不知,這來人是顧庭的弟弟宸王,是他五個兄弟中,唯一真心親近他跟隨他的弟弟。

    宸王平日里性子放肆懶散,口無遮攔,但他年紀小,又是鐵了心的跟著顧庭,愿為顧庭肝腦涂地,舍命都要顧庭的太子之位,甚至曾經為了救顧庭丟過性命,所以顧庭平日里也寵著縱著他,尋常犯渾都從不說他。

    只是顧庭想到他今日特意帶這小祖宗到來兮樓吃飯,可非但沒讓她心情變好,反倒越發一臉泫然欲泣的表情,看向宸王的眸色也深冷了起來。

    宸王也怔忡了一瞬,沒想到自個兒一句玩笑話,竟惹得這小美人兒快哭了。

    不過這小美人兒這副楚楚動人的表情,可真摧人心肝,難怪皇兄這幾日來去匆匆,成日只想著回府,往他藏嬌的金屋里鉆。

    難怪呢。

    可沒見皇兄對哪個女子這樣上心過。

    即便是那個陳國公府的嫡小姐,也只是因為于皇兄有救命之恩,才多得皇兄兩眼相看罷了。

    宸王抿了抿唇角,越發覺得有趣,膽大包天混不吝的他直接無視了顧庭沉得快滴出水來的表情,想要用折扇將這美人兒的下巴尖挑起來,再逗她玩玩。

    ......不過在顧庭快要殺人的眼光之下,宸王還是識相的沒有那樣做,畢竟他要真挑了這美人兒的下巴尖兒,可能一貫寵他縱他的皇兄也要剁了他這只手了。

    宸王雖然放肆隨性,但向來識趣,從不作死。

    所以他訕訕的收回了折扇,輕咳一聲,向林余嬌介紹了他自個兒,并且長話短說,將顧庭與他從前的淵源都說與了她聽。

    畢竟這美人兒一看就是皇兄放在心尖上動了真心的,以后甭管發生什么,肯定就是母儀天下的皇嫂了。

    提前巴結一下,給皇嫂留個深刻的好印象,在以后他闖禍時能多偏袒他護著他一些,那是極其重要的。

    所以宸王重點描述了幾句,他當初是如何為救顧庭出生入死,赴湯蹈火,差點一命嗚呼的。

    林余嬌咬著唇角聽著,心底越發拔涼。

    宸王于顧庭有這等大恩,又如此兄弟情深,只怕她今日是難逃這一劫了。

    可林余嬌不想任他宰割,不愿......人盡可夫。

    在顧庭和宸王的矚目之下,她頷首起身,走到顧庭的身側,“撲通”一聲跪倒在地,細白的手指頭扯住了他的袖口,眸光盈盈楚楚,仿佛浸在一汪驚慌失色的清潭中。

    “起來。”顧庭皺著眉,將林余嬌一托,她輕軟的身軀便落到了他的腿上,小小一團,被他圈在懷中,指尖冷硬的替她擦著眼尾,語氣亦生硬哄著,“不許哭?!?/br>
    宸王雖年紀小,卻早早流連各大秦樓楚館,從沒見過像他皇兄這般哄人的,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顧庭冷冷掃了他一眼,惹哭這小祖宗的賬,等哄好她之后,再跟這小子慢慢算。

    宸王本也只是在來兮樓偶遇顧庭,才進來打打趣兒,現在發覺形勢不妙,在顧庭沉得快滴水的目光下,識相的腳底抹油開溜了。

    顧庭垂下眼,發覺林余嬌輕顫的指尖還攥著他的袖口,不免心頭一軟,卻仍忍不住捏著她的后頸故意為難她,“你可愿去伺候宸王?”

    他與她貼得極近,似是在耳鬢廝磨。

    可說的話,卻讓林余嬌涼徹心扉。

    她抬起眸子,長睫輕顫,似一把濃密的小刷子拂過顧庭的側臉,勾得人心發癢。

    不敢拒絕,也不愿答應,只能捏著他的袖口,幾乎快將那云錦的華貴料子都揉碎了。

    顧庭不動聲色的眸光掠過她用力泛白的指尖,以為這樣嚇唬她幾句,便能解恨,可望進那雙水光流轉寫滿失措慌亂的杏眼里,他卻發現。

    看到她害怕的時候,他似乎根本就高興不起來。

    顧庭認命的抬起手掌,將林余嬌白玉似的耳廓邊一縷碎發拈起來,語氣微涼,承諾道:“只要你不惹孤生氣,孤不會將你送人?!?/br>
    林余嬌捏緊的指尖松開些許,可鴉睫仍然顫著,并未從那透心涼的驚嚇中緩過來。

    顧庭俯身,掌心托起她后面的發髻,咬了咬她欺霜賽雪的脖頸,輕聲道:“好了,去吃東西吧。”

    這是他安慰林余嬌的方式,好像只要輕輕咬她一口,便能讓她安靜下來,乖巧又聽話。

    林余嬌虛驚一場,終究是沒什么心思吃東西了。

    盡管這來兮樓是京華最好的酒樓,一頓飯便要花上尋常人家一整年才能賺到的銀兩,所以她從前路過這兒時,聞到里面的飯菜香總會加快腳步,因為吃不起,所以不敢想。

    可今日山珍海味的菜肴擺了一桌,色香俱全,琳瑯滿目,卻早已時過境遷。

    林余嬌自個兒吃不下,又想著顧庭總要她乖一些,所以她便索性起了身,拿了雙干凈的玉箸站在顧庭身邊給他布菜,伺候他吃喝。

    顧庭本想叫她好生坐著,可又想到從前她在袁府時,對他冷眼相嘲的模樣,和此刻溫柔小意殷勤布菜的她判若兩人,他又忍不住握掌成拳,胸中滿是翻涌的鈍痛,心安理得的吃著她夾進碗里的菜。

    本就是將她留在身邊磋磨欺負的,他又何必真當她是時時刻刻要哄著的祖宗。

    然而,吃過飯,下了樓,顧庭還是帶林余嬌去了青石長街對面的那間首飾鋪子。

    可不是為了哄她,而是她成日戴著的只有那支銀鳳鏤花長簪,并不精細,也不名貴,他既看膩了,且作為他顧庭的女人,只戴這樣一支簪子,也未免有些寒酸丟他的臉。

    “喜歡什么,自己挑?!鳖櫷ゲ幌矚g進首飾鋪子,因為這金銀寶翠都與他的殺伐深冷的氣場不合。

    所以他一進去,就冷著臉站到了柜臺最遠的角上,負手而立,那架勢真讓掌柜的暗暗抹了把汗,不知道這位爺到底是來做生意的還是來砸場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