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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冬嶺客在線閱讀 - 第109章

第109章

    要繪制《山河市井圖》,需要繪筆“相思子”、神淚巫娥的神血、江幾豫之印和命定之人的幫助。

    而不幸中的不幸,便是云鶴道人說這“命定之人”是早已被困在《海畔云山圖》里的陶嶺冬。

    紀清洲一時默然不動,唯有垂下的眼睫輕輕顫抖,流露出幾分焦心和思念來。

    半晌,他起身離開,不多時便回來了,回來時他懷里抱了一個檀木匣子。

    這是一個劍匣,天地蒼茫靜靜地躺在匣子里。

    劍身瑩白,中間那抹青檸色一路淌至劍尖。

    鋒利又溫和,明亮又晃眼。

    一如其人。

    第八十八章 祭品

    《海畔云山圖》,四季使遺跡。

    幻境陡然一變。

    眼前是饒夏郊外,大概是盛夏,暑氣逼人,蟬鳴如同浪潮,一浪高過一浪,這讓剛從兩個寂靜幻境里走出的陶嶺冬一時恍惚。

    盡管天熱得慌,還是有人為了生計不得不外出擺攤。

    陶嶺冬的目光緩緩掃過周遭的攤位,苦中作樂般腹誹養家糊口也不容易。

    他身上的傷在上一個幻境時簡單處理了一下,不過因為一路跟著清粥同學奔波不停,早已面無血色,雙唇慘白,看著嚇人得很,自己卻渾然不覺。

    陶嶺冬只覺自己的腦袋一陣一陣發暈,連丹田靈根處的疼痛都麻痹了一瞬。

    不遠處,有個布衣老人好奇地打量了他幾眼。

    “……老先生,麻煩給我倒一碗茶。”陶嶺冬找了個茶水攤坐下,雙手支著腦袋,冷汗從額頭滑下,說話也有氣無力的。

    緩過勁來,陶嶺冬也不管什么臟不臟了,抬起手用袖子擦汗。

    “茶來嘍。”布衣老人笑瞇瞇地給他端了一滿碗茶,坐在他對面盯著他狠灌下肚,才慢悠悠開口,“還有呢,慢點喝慢點喝。”

    待陶嶺冬一碗茶下肚,布衣老人才笑著開口:“小公子瞧著臉色不大對勁兒,可要找個大夫瞧瞧?”

    久旱逢甘霖,陶嶺冬喝茶的動作便又急又快,聽到老人的問話,他的右眼皮猛地一跳,一種詭異的感覺倏然竄上心頭。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雖然這個幻境熱得很真實,也有人能夠看到他,但陶嶺冬直覺不妙。

    ……不對,從始至終,能看到他,并且和他說話的,好像只有眼前這人!

    是了,幻境能是什么好東西!縱然上一個幻境于他無害,但仍舊改變不了這還是四季使遺跡幻境的事實!

    想到這里,陶嶺冬不著痕跡地狠掐一把大腿,好讓自己腦中清明一些。

    劇烈的痛感讓他舉著碗的手都有一些顫抖,茶水在木桌上灑下水漬。饒是如此,他依然勉強維持著自己淡定的神情,笑著道:“……我便不勞老先生費心了。”

    話落,他仔細端詳眼前人的神色。

    布衣老人聞言“嘎吱嘎吱”地將腦袋扭過來,笑容僵硬,他的臉干癟得仿佛只在骨頭上粘了一層皮,皮下還有許多鼓包在蠕動,想來應該是某種蠱蟲。

    他漆黑的眼珠死死盯著陶嶺冬,眼白充滿了密密麻麻的血絲,腦后的頭發也在那一瞬瘋長,很快長及腳踝。

    布衣老人反復呢喃:“……去看大夫,去看大夫,去看大夫……”

    這模樣,像極了陶嶺冬那時在南城明月樓見到的怨靈,不過……

    陶嶺冬皺著眉,低頭看見了布衣老人的影子。

    怨靈是沒有影子的,而眼前肖似怨靈的玩意兒倒像是被誰制成的傀儡,還是一種用蠱蟲控制的傀儡。

    “去看大夫……去看大夫……”

    陶嶺冬忍著惡心,扯了扯唇角:“看什么大夫?”

    他知道傀儡是遭人控制,沒有自主意識,只是隨口一說,卻沒料到眼前傀儡居然換了一個詞:“祭……祭司……”

    陶嶺冬:“……”

    ……祭司?

    饒夏哪兒來的祭司?

    沒等他細思,就被一聲聲詭異的“祭司”打斷了思緒,四面八方的布衣百姓不知何時停下了手中的事情,全部扭頭朝他走來,卻沒有發出一點兒聲音。

    陶嶺冬面色凝重,他試著催動丹田處的靈力,卻仿佛流向大海般歸為虛無。

    靈力被幻境的規則禁錮了。

    他猛地起身,眼前一陣發黑,狠狠搖了搖頭,拎著茶盞朝面前的傀儡砸去!

    正當他準備如法炮制再接再厲的時候,一陣異香襲來,原本尚有幾分清醒的腦袋瞬間變得昏昏沉沉的,身體也撐不住倒地。

    暈倒前,陶嶺冬嘴唇微動,“去你大爺”四個字還沒力氣罵出來。

    可惜了,他心中暗道。

    待陶嶺冬睜開沉重的眼皮,視線慢慢聚焦的時候,他發現自己已經被五花大綁綁在一根粗柱上。

    已是黑夜,周圍點了火把,一眼望去到處都是人,或者應該更準確地稱呼為,傀儡。

    這些傀儡顯然和先前只會圍著他重復“祭司”的那一批不一樣,這一批靈活度更高,皮下蠕動的蠱蟲也多。

    它們穿著彩色布衣,頭戴布巾,眼下還有金色與紅色的兩道涂痕,此時正圍著他跳舞,手中的搖鈴隨動作發出清脆整齊的聲響。

    沒有唱歌,只有搖鈴的響聲。

    “沙沙沙沙……沙沙……”

    陶嶺冬眉頭緊鎖。

    忽地,搖鈴聲不再響起,周遭靜得出奇。燥熱的風拂過陶嶺冬額前的碎發,他鼻尖嗅到,只覺得這股悶熱似乎能進入體內,鎖死他的咽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