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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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咳咳,洛客卿,麻煩了……” 叩玉門掌門微笑著閉眼,斷了呼吸。 第四十四章 云鶴道人 “你是誰?!” 銀色面具的男人翩然落下,他身法極快,眨眼間就已經(jīng)來到了藍(lán)田門的一個長老面前,那長老還來不及反應(yīng),男人的手已然掐住了長老的脖頸,“啪”的一聲,那長老手中的長劍驟然落地! 周圍的長老驚懼非常,火急火燎地開啟新一波的攻勢,可男人周身靈力翻騰若掀天巨浪,震得所有人連退數(shù)步! 還不等其他長老把喉頭涌上的腥甜重咽回肚里,就聽到“嚓”的一聲脆響,那位藍(lán)田門的長老脖頸已斷! “你……你怎敢?!” 男人將尸體拋遠(yuǎn),接著從懷中掏出手絹,一點(diǎn)一點(diǎn)慢條斯理地擦拭手上的血跡。 待擦干凈之后,他勾著唇角歪了歪頭,聲音和煦如二月春風(fēng),不過話倒是令人恐懼得緊:“本座有何不敢?” 他眼波流轉(zhuǎn),鎖定在說話之人身上,目光明明溫柔得很,聲音也似輕哄撒嬌的情人一般柔軟,卻徒然讓那人有種身處蛇窟毒蛇環(huán)伺的感覺,是從內(nèi)心蔓延到身體的戰(zhàn)栗:“你說呢?你想置喙本座的決定嗎?” “不……不……” 那人猶如魔怔一般反復(fù)低喃,眼中毫無神采,唯有不斷顫抖的身軀出賣了他內(nèi)心的恐懼。 不知何時趁亂站到紀(jì)清洲身前的陶嶺冬忽地長眉緊鎖,這和他想的計策出入太大了啊,他有些接受無能。 好端端的,怎么突然半路殺出個“洛客卿”? 紀(jì)清洲注意到陶嶺冬的神情,嘴唇動了動,低頭在他耳邊輕聲道:“迷香。” 陶嶺冬驚詫地瞪大了眼睛。 原來這“洛客卿”就是那天背地里放冷箭的賊人啊! “你們還有何遺言,及時交代一下,本座也能早點(diǎn)離開。” 男人戲謔玩味的目光流連在包圍他的人身上。 “不交代,就休要怪本座無情。” 男人雖是撂下這樣一句,可眼中卻流露出nongnong的笑意來,嘴角也噙著一抹笑,看起來不僅溫和無害,而且還友善親和。 “你在怕什么?哦,讓本座猜猜,是怕本座第一個殺你?”他輕笑,彈指一揮,一個人頭落地。 “你又在怕什么?回答本座,本座滿意了就饒你不死。” 被指到的人生怕自己下一秒就身首分離,只好顫聲道:“……我怕、怕妻兒擔(dān)……擔(dān)心。” “可你的記憶告訴本座,你可還有十幾房小妾呢,再說了……你的妻兒不是早就被你一時醉酒殺害了嗎?” “我……我那是一時糊涂……”那人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卻還是急忙辯解。 “你答得不錯,”男人滿意地笑著,卻在那人狂喜的笑容綻放在臉上的一瞬間,再次出聲,“不過糊涂的人就不配活著了。” 話音剛落,那人的頭也骨碌碌地滾落下來,滾到其他人腳邊。 死了兩個修為深厚的長老,這下是再沒有心存僥幸的人了,答也是死,不答也是死,頓時就有人開始破口大罵:“你不過是叩玉門養(yǎng)的一條狗!如此忠誠,可惜人都死了他也看不到了!” 他還想再罵,卻見男人溫溫柔柔地盯著他笑:“乖,可說完了?不說話本座就當(dāng)你默認(rèn)了。” 下一秒,一具翻著白眼口吐白沫的尸體被男人踹開。 男人耐心地問了每個人問題,欣賞著他們驚恐的表情和扭曲的死相,不知何時,便只剩紀(jì)清洲和陶嶺冬與他了。 那些逃出來的弟子們和叩玉門弟子連同江蕓早就逃出叩玉門了,陶嶺冬原本也打算趁亂逃走,卻直覺待在這里不會出事兒。 男人含笑看著他們,一步一步朝他們走來。 天地蒼茫已經(jīng)在手,陶嶺冬也不露怯,大大方方地回他一笑。 卻見天地倏然變色,燦爛的彩云鋪陳在整片天空上,男人頓時斂了笑意,身影開始逐漸便淡,轉(zhuǎn)眼化作一片金色的煙塵隨風(fēng)消散。 “杜樓主。”紀(jì)清洲拉著陶嶺冬的手腕,將人調(diào)了個方向,作了作揖。 來者有兩人,一位是手里拿著一面鼓的摘星樓樓主杜清衡,另一位是個仙風(fēng)道骨的道人。 道人白須白發(fā),廣袖白衣上還有仙鶴繡紋,栩栩如生,他和藹地捋了捋長髯,仙鶴繡紋也似活了一般,從衣裳上探出頭來,揚(yáng)起脖頸親昵地啄他的手。 “哎呀呀呀……疼、疼!”雪白的拂塵甩在仙鶴的頭上,直把它打回衣裳上。 道人氣得吹胡子瞪眼:“啄啄啄,一天到晚就知道啄!貧道的高人形象都被你這只笨鶴給啄沒了!” 陶嶺冬忍不住低頭憋笑。 “小友想笑便笑罷。”道人無奈地一甩拂塵。 一旁的杜清衡閉合的雙眼也不禁彎了彎,準(zhǔn)確地找到了他們的方位,清越的聲音落下:“這位是鏡外天的云鶴道人。” 陶嶺冬眨了眨眼。 什么道人? 云鶴什么? 杜清衡笑著偏頭沖陶嶺冬頷首:“就是你想的那個云鶴道人。” 陶嶺冬:“……” 紀(jì)清洲側(cè)目看著他,長而密的睫毛隨著眨眼的動作緩緩顫動。 陶嶺冬捏了捏鼻子,低聲道:“……和叩玉門掌門虛與委蛇之時,我不過是信口胡謅了一個師父,誰想胡謅的道號竟與您一模一樣。”